第16章 危机

    他们坐在会议桌前，看着房间前面的屏幕，屏幕上是一个实时的电话会议视频，12个衣着讲究的平民商人聚集在他们那边一张更大的会议桌旁。
    一个气势汹汹的秃头男人身体前倾，直视着摄像机，盯着将军和科恩，“委员会不在乎花费多少，找出这些虫子在干什么，并制定计划来阻止它们。我们不需要更多的拖延。”这个人坐了下来，让自己的话听进去。
    将军清了清嗓子，“是的，当然。马上，长官。”他连连点头，脸涨得通红，然后看着科恩。
    “我会尽我所能帮助将军的，我向您保证，先生。”科恩也点了点头，艰难地咽了口唾沫。
    秃头男人看了看桌子周围的其他人，他们向他点了点头。“我们会尽快联系你的，先生们。”这个人切断了连接，留下了一个空白的屏幕。
    将军粗粗地呼出一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他站起来，倒了一大杯冷水，很快就喝完了。
    “我不相信这个。”科恩叹了口气。
    “天啊，我们躲过了一劫，是吧?”
    不用我说你也知道，昨天那件事让我有多担心。他们怎么会在我们不知情的情况下，如此接近我们的隧道？我告诉你，这简直就是一记耳光!”科恩是一个职业军人，秘密军人，在他六十出头的时候，并且期待着在几年后平静的退休。他最不想看到的就是他的基地出现任何戏剧性事件。
    将军想了一会儿，然后决定，既然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而且他别无选择，他就说了实话，“我不知道，我们有标准的追踪系统，以及先进的探测系统。甚至还有一些新的系统正在使用，这些系统还没有部署到其他地方。”
    ”他们还是穿过去了?还这么近?怎么会这样?”
    “早知道我们就抓到他们了!你以为我喜欢当傻子吗?”
    科恩猛地把手放在桌子上，使得咖啡杯和茶碟嘎嘎作响。这太疯狂了！他们会把我的脑袋放在盘子上的，”他的肩膀耷拉下来说道：“你觉得这有多危险?”
    将军摇摇头，“如果他们在隧道里，他们随时都可以出其不意地干掉我们。但是他们不在那里。我猜他们在计划一次袭击，但是要等到他们集结了足够的人数。我得说我们破坏了他们的计划比他们预期的要早，多亏了我们的新平民承包商，他是隧道专家，你可以在他的报告里写些积极的东西。”
    “嗯，也许吧，但你知道会有一个调查。我们必须派一个小组进入那条隧道，绘制地图，看看它会指向哪里。如果我们在那里遇到他们中的任何一个，我们可能会面临一场恶战。”
    “难道我不知道吗？”
    “我不会冒任何风险，确保团队有便携式扫描仪和最新的扫描仪。任何流血事件都是我的责任，我需要密切关注这件事，我将领导这个团队。”
    “你不必这样做。”
    将军说：“我们有足够的经验丰富的部队在那里......”
    “面对这种威胁，我们不需要!”科恩喊道。
    很少有人能在隧道里面对敌人，但是科恩做到了，并且勉强活了下来。科恩说:“我想这是明智的。没有多少人有你这样的经历。”
    科恩指着自己脸上的伤疤说:“你他妈的说对了，他们没有。”
    科恩把将军留在了会议室然后走进了隧道。他带着几个全副武装的士兵乘坐磁悬浮列车，一直走到终点，准备追上里昂和他的船员。他们带着一箱箱新的手持扫描仪。
    当他们到达磁悬浮线路的尽头和施工大本营时，他们进入了四轮驱动的悍马车，这些悍马车也使用清洁能源，以免在隧道中产生烟雾。他们骑马穿过新隧道，经过钻孔机组人员前一天突破的封闭区域，露出了另一条隧道。
    不久，他们在隧道钻孔机上追上了里昂和他的团队。里昂慢慢地把巨大的机器停了下来，他们都下车去机器后面见科恩。
    科恩走进新挖的隧道，小心翼翼地盯着手中的扫描仪。它探测到了生物的热量，并设定了关闭灰人的热信号，他们的体温与人类不同，它可以穿透厚厚的岩壁，范围几百英尺。这种扫描仪是军方黑色预算的奇迹，它比民用消防部门和警察用来透过建筑物墙壁看到热源(如人体)的类似前视红外线设备强大许多倍。如果一个灰色在范围内，那么根据设备的设置，扫描仪会发出响亮的哔哔声，或者在静音模式下的振动。
    科恩没有告诉他们扫描仪是用来探测灰色的，如果真到了那一步，他们很快就会发现的。相反，他只是说他们是为了探测地下温度的波动。当他发出扫描器时，他告诉他们:“你们会注意到这些设备有些奇怪的地方。它们包含了一些非常先进的技术......”
    弗兰克尖叫着放下了他的扫描仪，他的叫声在黑暗的隧道里回荡。科恩继续说道:“非常先进的技术，能够将自己塑造成任何人的手但是不要惊慌，它不会伤害你的。”他拍拍弗兰克的肩膀。
    弗兰克搓着手，在头盔的灯光下仔细看了看。
    “去吧，把它捡起来，”科恩指着地道地板上弗兰克的扫描仪说。弗兰克看到其他人的扫描仪运行良好，不情愿地拿起了扫描仪。
    当材料在他手上形成轮廓时，他皱起了眉头。他把它放进腰带上的一个袋子里，迅速地，尽可能少地碰它。
    里昂咧嘴一笑，把扫描仪夹在腰带上，这样他就可以操作隧道钻孔机的控制装置了。
    科恩感谢他们所有人的时间，并在他转身离开时向他们致敬。工作人员继续工作，里昂发出启动机器的信号。很快，他们又以良好的速度前进，一边走一边开凿新的隧道。
    在那之后的几个小时里，工作进行得很顺利，机器有节奏的运动和噪音使里昂进入了轻松愉快的遐想，他想到了远在天边的玛丽和珍妮，不知道她们在干什么。他时不时地瞥一眼扫描仪，但它的读数很清晰。
    事情进展得如此顺利，以至于一些船员开始感到厌倦，甚至有点困倦，因为如果在机器上骑行很长一段时间而没有发生任何事故，的确会有点催眠作用。
    但是里昂从来没有感到无聊，因为总是有奇怪的晶洞或水晶需要寻找，这些都被机器抛弃了。当一个好看的石头经过时，他会迅速地把它从墙上拉出来。不久，他的脚边就堆起了一小堆漂亮的石头，口袋里装着最好的石头，给他的妻子和女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