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恐慌

    扫描仪第一次启动的时候非常可怕:设备在多个方向发出巨大的哔哔声。手伸向枪，让设备安静下来。然后，工人和士兵们睁大眼睛四处寻找威胁。但是在机器的聚光灯的光束中，没有人看到他们身后有什么东西，除此之外就是一片黑暗。
    屏幕上的光点很快就消失了。约翰认为这是一个故障，并告诉里昂让机器继续前进，切开岩石和泥土，建造新的隧道。
    接着，扫描仪又发出了第二次警报。
    收音机里传来了科恩的电话，很快，科恩和他的保镖们又回到了那台无聊的机器后面。科恩叫住里昂，在他的喉咙上做了一个动作，“停!”
    里昂看着约翰，“这次让我来吧!”
    “去吧。”约翰耸耸肩。
    里昂按下了紧急停止按钮，机器在几秒钟内就停了下来。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东西，惊奇地看着机器，一时间忘记了导致关闭的警报，他沉浸在机械中。没有一台民用的无聊机器能这么快关闭。
    有无限的预算来设计这样的机器一定很好！
    他关掉了扫描仪上的警报，从枪套里掏出了枪。他的心跳加速，呼吸急促，开始出汗。
    “这些该死的隧道怎么这么热？”
    “各位，稍息！这只是个警报测试！重复，这只是个测试！没有直接的威胁，所以你们可以把武器收起来。”
    “但是那些读数?那些警报?不是真的?”约翰举起他的扫描仪，摇晃着它。
    “你差点把我们都吓出心脏病!”约翰说。
    里昂感到他的心跳开始减慢，于是叹了一口气。他把枪收了起来，跟在其他人的后面。
    科恩咧嘴笑道:“我们必须测试这些扫描仪，想要引起你们的注意。”。科恩说。“但是不要太放松:我们在这里需要非常警惕，特别是发现了那条未知的隧道。威胁随时可能出现在附近。你必须时刻保持警惕能够在瞬间作出反应。好吧，让我们回到正题。”科恩对里昂做了个手势，把手指在空中转了一圈，示意再次启动隧道钻孔机。
    科恩爬上机器的观察台，就在驾驶舱上方。从那里他可以看到前面的坚硬的岩石在他眼前被碾碎和液化。在机器起飞前，和科恩一起来的士兵们争先恐后地跟着他。
    约翰问道。
    ”不妨。我想看看这个团队是怎么运作的。你这里有很多新人。”科恩回答。
    科恩说：“很公平。”约翰同意了。
    里昂擦了擦汗津津的额头，点燃了机器。它启动得如此之快，如此顺利，以至于他无法克服。他暗自一笑。
    他们继续工作，继续向地下挖掘，越挖越深，朝着某个未知的目标前进。
    弗兰克靠近里昂，在机器的轰鸣声中对着他的耳朵喊道:“这条隧道要多长时间？
    “他们告诉你了吗?”
    里昂摇摇头，“没有，什么都没有，我和你一样一无所知。”
    “太好了!”弗兰克在里昂旁边的座位上坐了下来，看着仪表盘上的led指示灯发出的光。
    然后，这台伟大的机器就熄火了，开始慢慢熄火。聚光灯消失了，隧道也变暗了。机器的刀片停了下来，面对着一个死胡同。
    “怎么回事?”里昂喊道，然后看向约翰，约翰耸了耸肩。
    隧道机器的应急指示灯亮了起来，把他们碰到的所有东西都投射出诡异的黄色光芒。
    科恩跳下驾驶舱。“发生了什么事?”他看起来很紧张，紧紧地握着他的枪。
    科恩说：“我还不知道。突然停电了。“我们得检查一下，然后我会有一个更好的主意。”约翰回答说，没有看科恩，而是和弗兰克和里昂一起盯着仪表。
    “是的，好的。”科恩说。然后，他打开麦克风，建议表面的情况。
    “你觉得是什么问题?”弗兰克在屏幕上的菜单中搜索，寻找答案。
    “我真的不知道。我什么也看不见。”里昂回答道，看起来很担心。他们检查了所有的控制索器，但是没有任何东西能给他们提供任何线机器突然停止了。
    科恩又把头探进驾驶舱。科恩说：“你们呢？有什么发现吗？我们不能让这件事停止太久，否则会有问题的，你知道的!”
    约翰点了点头。约翰说：“但是如果我们找不到任何问题，我该怎么告诉你呢？”
    “它刚刚死了，我们还不知道原因是什么?”科恩说，他的眉毛扬起。他脸上的疤痕在黄灯下看起来很奇怪。你的意思是，它就这样停止了？什么都没发生?”
    约翰耸耸肩。
    “妈的!”科恩拉了拉他的麦克风。科恩说：“我们这里有情况，我们的设备无缘无故就死在水里了，完毕。”
    “什么？怎么回事?”里昂此刻正站在那里，看着隧道地板上的工作人员，应急灯的光线刺眼。他们拔出手枪，检查他们，确保他们准备好了。
    “把激光步枪拿出来，马上!”科恩喊道，然后跳出驾驶舱。
    他走到机器的后面，其中一个机组人员正在摸索一个舱口，似乎无法打开它。“让开!”科恩命令道，然后他用拇指在锁上敲出密码，打开舱门。舱内放着几十支黑色、光滑的步枪。科恩抓起一把，举了起来。科恩说：“每个人都拿一把步枪，马上！可能就是这个了!”他给每个经过的人发了一份。
    弗兰克注视着下面的骚动，“这可能就是了，什么?”
    里昂耸耸肩。“我猜他们还有更好的枪没告诉我们。”
    ”真他妈的典型!”
    里昂和弗兰克走出驾驶舱，来到机器后面，各自拿了一把步枪。
    “这些是激光步枪，”科恩解释说。科恩说，“把这里的保险打开。快点!”他用步枪示范给他们看。他说:“我非常担心我们的机器没有明显的原因就停止了运转。这种情况以前也发生过，上次我们在这里被袭击的时候。保持警惕！我已经用无线电通知了地面但他们需要一段时间才能用运输机到达我们这里。我们准备走回去，跟我来。”科恩转过身，带着他们穿过新形成的隧道，回到基地。
    “被谁袭击了?”。
    “快走!马上!”约翰喊道，然后跳出驾驶舱，最后一个跳了出来。
    里昂和弗兰克跟在科恩后面，排在队伍的最后面。他们走得很快，尽管大多数人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走进了刚刚通过的黑暗隧道。虽然人数不少，但头盔上的灯光，似乎不足以穿透黑暗。
    “你觉得这是怎么回事?”弗兰克转向里昂。
    里昂不知道他应该说多少，或者其他人是否知道他对灰人做了什么，所以他闭上嘴，只是耸耸肩。
    “小心隧道里的巨魔!”其中一个人喊道。
    “还有妖魔鬼怪!”。
    “也许还有小绿人!”有人笑道。
    “你们都给我闭嘴!”
    他们都安静下来，继续前进，走进黑暗中，离开隧道机的应急灯，回到基地。里昂看着弗兰克，看得出他很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