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毛色、这眼睛,怎么还有点像影山呢
我漫无边际地想着,在它湿润的鼻尖凑过来时,垂着头和它贴了贴额头,在柔软的短毛上亲了一口。
等一下我在做什么?
我反应过来,什么啊,像影山、那又如何了?
为什么心止不住地砰砰直跳呢?
好像不妙啊,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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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理清思绪并不是太难的事。
唯有这样一切才说得通。
因为这样的理由。我会特别在意影山的心情,哪怕是很无聊的事情也会笑出声,他开心时我的脸上也会发热
完蛋了。
太糟糕了,我不愿意继续想下去了。
在意识到我是被什么击中的时候,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想。
尽力按耐住恐慌推开家门,令人安心的家里的味道传来时,我最先看到的是桌上摆满了的饭菜和餐具。
太多了,远远超过两个人的量。
我想起洁子说过爸妈要回来的事。
刚刚才放松下来的神经再度紧绷起来,我迅速将猫塞进背包里,一面祈祷它的乖巧,一面在预料中的人影出现在面前时拉好拉链。
我回避着她的目光,沉声说:妈妈。
第29章
前夕
清水,我们先走喽。
晨训过后,和负责今日值勤的两人把归还的器具一一放好,我指了指架子上的日志。
怎么喜欢上写训练日志了?
我对他们微笑,摆了摆手。
我打算在这件事上多浪费一些时间,于是,从容不迫地阅读了一下之前几天的内容。文学部的社团日志,有时候会事无巨细,从推荐书目到大家各自阅读的书籍都会写下来。
不过我们的训练日志,不漏写都谢天谢地,因此三行原则都嫌多了。
11月6日
晨训:天气晴。全体北上川沿河五公里,大谷前辈因脚伤休息。部活:各项目练习。
11月5日
晨训:天气阴,室内训练。部室的门被训练器械撞坏了,请小心使用。部活:测试。
11月4日
不知不觉把一整本都看完了,花的时间比往日要久太多。于是匆匆写好今天的内容,出门时门有些卡顿,我于是压下门把用力一拉。
兴许下压就是有效的开门方法,卡顿的门在此时自己恢复了,我拉门的力道狠狠磕在了自己的额头,脸也条件反射地扭曲起来。
喂总觉得这几天是不是特别倒霉?
那个请小心使用还是我自己写下来的,现在却是我第一个被撞得挂彩。
闷闷不乐到了中午,在保健室清理了额头伤口之后,出门没多远就遇上了三年级的前辈。
菅原前辈。我对他打了声招呼。
你最近训练得很努力呀?前辈关切地打量我。
为什么前辈这么说?
菅原前辈不知为何停顿了一下,露出一个不上不下的笑容,指了指我的额头,伤口没有大碍吧?
哎,只是撞了一下而已。
被认为是在努力训练,多少有点心虚,毕竟实际上我的参加部活的时间相较于之前并没有增加,反倒因为妈妈在家里的关系,最近的自主练习都减少了。
不过,为什么前辈会认为这是在练习时撞到的呢?
我饱含怨念地对他解释了门的事。
菅原前辈说着,那样就好,十一月可是享受活动的好时候,别把时间都用来练习啦。
话是这么说,可是已经到了毕业前夕的前辈,现在不也还在打着排球吗?
前辈才辛苦吧。我一边对前辈这口不对心的发言侧目而视,一边望向了他身后那扇挂着进路相谈的门。
嗯。菅原前辈有点无奈地挠了挠脸,说着的确也到了该认真考虑的时候。
一边可惜地说着让我不要留下疤痕,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天气转凉,体育社团的训练空间被压缩,随着冷空气而来的,还有因为活动区域逐渐转入室内开展起来的大型活动。
不论是吹奏部的演奏会,还是美术社的展览,大都会选在天冷的月份进行。
学园祭你们班做的是什么主题?
大概会是话剧或是女仆咖啡,具体的还没决定好。我摇头,不管是什么,我应该都只是做应援的位置,大家的热情很高涨呢。
前辈小声感叹,不好意思地用手捂住脸哈气,我们一年级时也演出了话剧呢。
前辈饰演的是什么角色?我迎着他一脸快向我打听的表情。
编剧!菅原前辈满意地扬起下巴,笑得露出一排牙齿,还有一点道具制作啦
要是天热一些就好了,实际上的建校日是在春天这回事,估计没太多人知道。前辈这么说着。
毕竟,春天的时候就要毕业了,申请大学什么都忙不过来吧。
说得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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