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他还不知道收敛, 越吻越上瘾了, 齐雾羞恼急了, 一脚剁了下去, 赵珩吃痛,却还是由着自己有狠狠的啄了两下,才放开羞愤至极的小姑娘。
齐雾恼急了,咬着唇儿不说话,眼泪不受控制的在眼眶里打转, 就那样看着赵珩, 无限的委屈在其中。
赵珩心头募地一软, 又是心疼又是后悔, 差点抽自己一巴掌——他都做了些什么禽兽事!
“我错了, 下次一定不这样。”赵珩声音发涩。
齐雾不说话,还是咬唇看着他。小姑娘被吻得越发红滟的唇瓣被这样一咬, 又添了几分艳色,赵珩克制的移开目光:“你信我, 好不好。”
齐雾在心中腹诽, 上次他亲她的时候也是这样说的, 这次见面还不是跟个见到骨头的大狗一样扑了上来!
看到小姑娘仍旧冷着一张脸, 赵珩忍不住凑近一步,带着扑面而来的酒气:“氤氤, 我想你,想你想的情难自禁。”
他眼神恳切真诚,带着火一般, 烫的齐雾不敢与之对视。
又委屈的像个孩子。
齐雾心尖微动,缓声问赵珩:“你喝酒了?”
赵珩果然像个孩子一样点点头,很乖的样子:“恩!”
“喝醉了?”
赵珩皱眉想了想,呆呆的点点头,过了一会儿又猛地摇摇头,这般模样与平日里那个稳重严肃的指挥使大人相差甚远,就像个乖宝宝一般,乖的叫人不忍训斥。
齐雾绷着嘴角:“喝醉了怎么不去休息?”
赵珩立马耸着眉,委委屈屈的说:“想你...”
对着一个喝醉了的赵珩,齐雾再也恼不下去了,她索性拿出早就备好的剑坠儿,递给赵珩:“给你的。”
赵珩愣怔了一瞬,显然是有些呆滞了,反应过来之后立马双手接过:“这是,给,给我的?”
见到赵珩一副傻了般的样子,齐雾别开眼,又开始赌气:“你若是不喜欢就还给我,我拿去给二哥用,他正缺一个剑坠儿呢!”
这话赵珩哪里能忍,立马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剑坠儿揣进了怀里:“喜欢,喜欢的紧,日后我要天天佩戴,不,不能用,我要把它放在书房里收好,谁都不能碰!”
说这话的时候,赵珩喜的眼睛都眯起来了,像只满足的大狗,摇着尾巴求主人抚摸。
齐雾心里有股甜意在蔓延,赵珩又低低说了句:“只要是你送的,我都喜欢。”
怎么会不喜欢呢,赵珩喜欢齐雾喜欢的要发疯了,为她痴,为她狂,她的一切他都喜欢,每日心中脑中想的全是她。
听了这话,齐雾却又失神了一瞬。
她又想起了呈炀太子——那个曾经把她视作掌中宝的人,齐雾曾经问过他为何要待她这样好,呈炀想也没想,就道:“除了对你好,我想不出其他能表达我爱意的方式。”
可是他们两个人注定不可能在一起。
齐雾刚憋下去的眼泪又有上涌的趋势,赵珩见了,急忙从腰间拿出一方干净的汗巾,体贴的为齐雾拭泪:“莫哭,是我错了。”
赵珩的方巾干干净净,叠的整整齐齐,上面还有淡淡的沉香味儿。
齐雾的目光触及到方巾,霎时就变了——这方巾,分明与前世包着她耳坠儿的方巾一模一样!
齐雾不会记错的,因为她后来把那方方巾放在了自己的妆匣盒里,日日都会看上许久,怀揣着甜甜蜜蜜的少女心思。
等她成亲了,她还把方巾带到了魏家。当时她以为这是魏亓然的方巾,还特地在他面前拿出来过,可是当时魏亓然就变了脸色,还让她把方巾扔了。
齐雾哪里舍得,还以为魏亓然是不喜欢她,连带着连他自己的帕子都不想齐雾用。
如今想来,也许当时那位好心的公子哥其实是赵珩,她却误以为是魏亓然了呢?
这样想着,齐雾又去看赵珩的衣饰,这才发现原来赵珩穿的也是竹青的长袍,他也来到过这个地方,说不定,真的是他呢!
齐雾又想起孟家办赏花宴的那次,她也以为是魏亓然帮了她,后来才发现赵珩那日与魏亓然穿的衣裳差不多,而且那个地方,赵珩也去过。
若是,真的是赵珩呢?
齐雾越想心中越是复杂,一方面是懊悔自己认错了人,另一方面却是有些欣喜的,原来赵珩那时就在帮她了,一直帮她的人,都是他。
不过没有确切的证据,齐雾不敢完全确认,但这足以让齐雾对赵珩的好感迅速增加。
前世她就是以为魏亓然是数次帮了她的那个人,所以才对他芳心暗许,如果她知道那个人其实是赵珩的话,那她也就不必经历种种不堪了。
齐雾心中激荡,一个没忍住,上前一步埋首进了赵珩怀里,头就窝在他胸膛上,静静的倾听他逐渐加快的心跳。
赵珩激动的手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小姑娘看他的眼神突然就带着光,他索性什么也不去想,只细细的去感受怀里的小人,心情久久未能平静。
良久,他才缓缓的伸手环住小姑娘,下巴搁在她发顶,满足的笑了。
璧人一般的两个人儿,就这样相拥着,唯美又温馨。
误入的魏亓然看到这一幕呆滞了一瞬,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发现他的手紧握成拳,牙也紧绷着,最后他木然的看了两人一眼,黯然转身离去,背影萧索。
回到魏府,依稀还能听见齐府的喜乐之声,魏亓然更见烦闷,挥手让迎上来的下人散了,换了身衣裳,独自一人前往他常去的小院,那里僻静清幽,是魏父特地命人建的,就是为了让魏亓然能安静的读书。
魏亓然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喜欢去,如今他多了一个借口——这处儿院子前有道小池,池水与齐府相连,他在这里的时候总会幻想某日齐雾出现在池边,一边欢欣的喂鱼,一边悄悄的偷看他。
魏亓然在小院里静坐了不知多久,才拿起画笔,锁眉埋头画画。
小厮送来茶盏,还未靠近,就听到魏亓然不带什么感情的声音:“放下罢。”
小厮不敢再往前走,只把茶盏合盘放在石桌上,也不敢多说什么,走的时候扭头看一眼,才发现魏亓然画的是一个姑娘,虽看不清面容,但那婀娜的身姿和美好的气质都叫人沉醉不已,不用想也是个国色天香的美人。
等小厮再来送点心的时候,看到自家向来清雅的主子分明看着那张画像看痴了去。
注意到有人来,魏亓然眉心拢起:“日后没我吩咐,不要过来。”
小厮连连点头应是,收了凉了的茶盏就转身回去,一面心疼自家主子——也不知主子被哪家姑娘迷了心窍,竟是成痴了,茶盏都放凉了也不见喝。
等小厮走后,魏亓然才伸出手,指尖微颤的抚上画中姑娘的脸庞......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真的很无奈,本来去做头发来着,做到一半刮台风,下大暴雨、打雷,瞬间停电——我的头发毁了。周围好多房屋也受损严重,公路上出了好几起车祸。
好不容易回到家,才发现家里也停电,我只好用手机开始码字,只写这么多是因为手机还有10%的电,再写就发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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