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相公轻些”冰漪的身子被老金紧紧撅着,一前一后跟着老金的抽chā动作摆动,老金大力地抽chā着,一点一点,竟将冰漪顶到了那面挂满了阳ju跟拶指刑具的墙。
“啊”冰漪被老金抱起,他将她的双手,紧紧贴在了那一副副冰冷的刑具之上,自己仍然在她的身后兴风作浪。动作实在幅度太大,老金摁住冰漪两手,两人竟然将很多拶指都蹭得掉在了地上。
“相公哼官人轻一点”冰漪被老金插得意乱神迷,经过了没润滑没防备的狠狠插入跟不适感,冰漪的下身重新被点燃,又汁水泛滥了。
“哼”冰漪随着老金动作稍微放缓,她的呻吟声也越发温柔娇媚起来,老金右手缓缓滑下来,用粗大手指开始捏弄冰漪的花核,前后夹击,一丝不松,而冰漪早已被弄得娇喘连连,不知身在何处,口中娇喘声声,呻吟声一浪媚过一浪。
终于,两人同时到达最高点,老金让冰漪跪下,接受自己体液的洗礼,浓白的精液,喷了冰漪满身满脸,而冰漪在高潮过后的极度兴奋之中,没有丝毫反抗。老金抱着冰漪大概几十秒钟。
渐渐平静下来,竟又恢复了凶狠。他揪住冰漪的头发,一把捞起她,痛得冰漪连声求饶,将满身污秽、纱裙也淩乱不堪的冰漪,丢在一张大的柔软沙发椅中,把她的上身固定好,转身去找来一副木枷。
这副木枷是老金亲手做的,一片木板,上面挖着四个洞。上面两个是让冰漪将手伸进来,下面两个,自然是让她放足踝的。
被绑着的冰漪,惊惧得看老金将自己双手伸过小洞,用手铐拷住,再将自己的一对小脚分别伸入下面的两个洞口中。
她整个人被老金推着靠到了沙发椅背中,但双手双足被木枷弄得完全动弹不得,下身完全得暴露出来,老金也干脆撕碎了她的纱裙。“不要不”冰漪不知道接下来,老金要对她做出什么。
“相公官人不要”冰漪开始抽泣。老金左挑右选,相中了一根巨大的黑色阳ju按摩棒,顶端嵌着密密的珠子,摁动开关的时候,不光按摩棒本身会疯狂得动,这些珠子也会颗颗转动,几乎可以让任何一个冷淡高贵的女人变成荡妇。
“让这大家伙,好好替我伺候伺候你。”老金坏笑着,一步一步走近,摁动了阳ju的开关,阳ju开始高频震动,一半的顶端激烈地摇摆着,珠子一颗颗都在滚动。冰漪望着这根巨大无比的粗长阳ju,想像不出他会在自己身体内怎样兴风作浪。
“不要求你不要”冰漪不住地拼命摇头,她没有一丝安全感,老金正用大家伙快顶到了她的小穴。
“求你不要不可以”老金将阳ju的顶部凑到了冰漪的小洞口,冰漪被刺激地立刻周身剧烈颤抖,全身仿佛中了电流一般,戴着手铐的双手都忍不住不断转动,手铐跟木板不断碰撞,发出声音。
“不求你哼不要折磨”随着冰漪呼喊,老金将疯狂动作着的大家伙,缓缓插入了冰漪的下身。因为刚刚被润滑过,水很足,并不那么难,大家伙几乎整个被推进去了。
冰漪被粗大按摩棒和顶端无数个珠子伺候得不住颤动身子,不断剧烈抽搐着,手铐跟木枷的碰撞一声声,伴随着她越来越控制不住的声声呻吟,加上她欲罢不能、欲仙欲死的万分享受跟羞辱表情,仿佛一曲仙乐,一幅美人图,看得莫辰爵跟老金张口结舌。
“不要哼哼哼太大太大了会弄坏嗯”老金欣赏了好一会儿,看冰漪被按摩棒弄得昏死过去又醒转一般的样子,终于肯摁动了开关,停止了按摩棒。
“啊啊”冰漪的身子仍然控制不住一般在前后抖动着,双腿一张一合,小穴将大棒子裹得严严实实。唇瓣微微张着,眼睛被高涨的兴奋情欲弄得流下泪来。
“嗯”冰漪久久不能平复,老金就这样在一旁慢慢欣赏这他梦里出现过千百回的幻想画面。
“不不要看好羞耻”冰漪终于可以半眯起眼睛,意识稍微回转一些。老金默不作声,手里多了一副拶指。冰漪啊的一声惊叫,拼命想挣脱束缚,可她最多也只是将手铐跟木板的碰撞弄得更大声。
“这精致的细嫩手指,再度被夹上我亲手为你做的拶指,不知道会多美。”老金将她十根玉指握在手中,轻轻抚弄。“求你求求你,饶了我,不要再用刑”冰漪怕得声音颤抖。老金将十根玉指凑在鼻下慢慢嗅着。
然后,慢慢地一根,一根将她们塞到自己制成的竹棍拶指中。“不要求你”冰漪泣不成声。单是让她的手指触碰到这些冰冷的竹棒,她都已经觉得连心般的剧痛了“嘘,让我好好疼疼你。”
老金示意冰漪别做声,满意地将玉指都套在拶子中,一根根削葱般地柔嫩玉指,跟翠生生的竹棒紧密接触,仿佛疼痛一触即发。
“这是我很早以前就做好的拶子。特地去自己砍了竹子,撮好了穿竹棒的麻绳,保证她们在用刑的时候,不会断开,让你享受不到百分百的乐趣”
细声细语间,老金诉说一般地讲述着这夹棍的来历,突然,他双手一拉麻绳,冰漪的十根手指顿时被牢牢夹在了竹棒间。“啊!”撕心裂肺般的痛又来了,冰漪无论如何也承受不住,因为老金过于用力,又突然发力,钻心的痛加上满心恐惧,冰漪一下子竟昏厥过去。
而这么大力地收紧一次,冰漪的手指已经被夹得红肿。老金摁动按摩棒的开关,调到最大,自己随之也开始收紧拶子。上面锥心刺骨般的痛,加上下身莫大的刺激,冰漪终于醒转。
“啊”她整个人在剧烈颤抖着,被痛,也被快感。“痛好痛求你求求你”冰漪紧蹙双眉,痛不欲生的表情,将她绝美的脸蒙上凄绝之色。
拶指的竹棒,已经被冰漪开始渗出的血微微染红,而老金根本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一味地收紧,再收紧。
“不要好痛求你求你”冰漪被折磨得浑身香汗涔涔,泪流不止,不住开口求饶。“你知道我等今天等了多少年么?反正我也活不成了,我要你陪着我一起!”老金抽出冰漪下身的按摩棒,干脆自己又脱下裤子,直直地刺入了她下身。
“啊”冰漪也分不清,这是痛,还是快感,她的十指被老金的拶子牢牢束缚着,不断挤压,不断收紧、再收紧。她下面被老金执着地千万次抽chā着,一刻不停。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昏厥跟清醒之间,绕了几个回合
冰漪再次醒转的时候,她发现自己是在一间洁白大房间中,一切都是白色,白色的床,白色的被子,白色的窗纱。
窗子半开着,微风轻轻拂进来,吹动柔软的窗纱。她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中,白色柔软的绒被覆着她,只留出一只插着输液管的胳膊在被子外面。
自己身上穿着白色的丝绸睡衣,长袖长裤,很是舒服。冰漪想要动一动身子,但是意识终于清醒,十指锥心的痛楚席卷而来,而自己被老金不停蹂躏的下身,也说不出的肿胀难过。
“嗯”她努力动动脖子,看到自己身边的吊瓶,高高挂起,淡蓝色的液体不断注入自己的身体里。多次春药的折磨,还有这两日不间断的肉体、精神羞辱,让她头痛欲裂。房间的门轻轻打开,她意识到一个人走进来,脚步轻盈。
等那人走进,她看到一张戴着口罩、长着一双迷人眼睛的男士出现在自己床头。
“冰漪醒了?”这人温柔地呼唤自己。好奇怪,冰漪觉得,这双眼睛好熟悉好熟悉,而这声音也好熟悉,但是她一时记不起是哪里见到过、听到过。男人很高大挺拔,即使遮住大半张脸,还是可以看得出他逼人的俊朗。
男人轻轻揭开被脚,露出冰漪一双赤裸的小脚丫。“不要”连月来被男人们玩弄羞辱,冰漪自然的防备心理涌上来。
“别紧张,我只是在帮你换药。”男人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试图抚慰她挣紮着想要动的身子。冰漪的眼神中仍然充满惊恐跟抗拒,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男人继续将她的被子上卷,他没有像别的男人一样淫乱地吻她美丽的双足,没有丧心病狂地剥光她的衣服,冰漪觉得稍稍心安一些。
“冰漪小姐,你的手指上的伤暂时不用换药,但是”男人停顿了一下,似乎有些尴尬“你的私处肿胀很严重,我每四个钟头需要给你换一次药。”“”冰漪顿时绯红满脸。
他的意思是,他马上要脱下自己的衣服,为自己的那里擦药?想到他修长的手指就要触碰到自己的私密部位,看到自己赤裸的下半身,冰漪的难为情让她无言以对。
“放轻松,我只是在做我专业内的事。”男人得到了冰漪沉默的允许,将被子卷起放在一侧,露出了冰漪腰部以下,穿着柔软真丝睡裤的修长双腿。
“医生”在男人手指头碰到她腰腹间、要为她脱下睡裤的一刻,冰漪还是忍不住低喊了出来“别怕,别怕。”这张脸虽然戴着口罩,从那双迷人的大眼睛之中,冰漪也能知道,他在微小,在抚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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