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莫辰爵跟老金也相继完成,一柱一柱的浓精,喷涌出来,射向冰漪的脸上,身上,三个人都是气喘吁吁,无限惬意,疲累又心满意足地沉沉睡去。
“先生,我替你松绑。”冰漪醒来之后,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身旁,老金还在打着鼾声。她自己一身爱液残物,狼狈不堪,药效过去,想起之前的种种片段,羞愧难当。
但随即在微弱的灯光下看到莫辰爵被牢牢绑在墙壁,上身赤裸,下身裤子被褪到脚踝处,立刻想要挣扎着起身为他松绑,但她被老金抽chā过太多次,后面又被强行开苞,站起来已经是好艰难,只能慢慢跪着爬过去。
她看到莫辰爵见了自己立刻有了反应的下身,不禁小脸一红,忙将莫辰爵的裤子拉好,任他在自己面前支起小帐篷。冰漪想要挣扎着站起身子,还没起来,听到老金在背后喝了一声,她剧烈颤抖,又跌在了地上。
“小贱货!我疼了你这么多,你还是想着他!”老金揪住冰漪的长发,呼了她一巴掌。“啊”冰漪痛得喊出来“我先替你洗干净,然后再跟你算帐!”老金准备好温水,将颤抖着的冰漪抱进了嫋嫋腾腾水气的木桶中。
“别碰我”冰漪小声抗拒。老金忍住怒火,慢慢用毛巾替她清理擦拭身子,又细心帮她洗好长发,将她抱出木桶,用大毛巾通身裹住。
老金把冰漪放在长凳上,扶着她坐好,冰漪的下身前后两穴,因为昨天被莫辰爵跟老金蹂躏太久,显得稍微红肿,冰漪连坐都有些坐不住。老金见状,搬来一把深色的大椅子,娇弱的冰漪坐在上面,显得小小一只,煞是惹人怜爱。
老金把她双手双脚绑劳在椅子上,揭去了围在她身上的那块大浴巾。“不要”自己再次赤身裸体地暴露在两个男人之前,冰漪还是忍不住羞愧地微微低下头去,不敢看就在自己身前的莫辰爵的眼镜。
“我就喜欢你这样,明明心里淫荡得很,却生了一张骗人的脸跟一张说谎的小嘴。”老金捏起她的小下巴,自己幻想了无数次的这张绝美小脸,跟完美的胴体,终于被自己肆意摆布了。
“不不是这样”冰漪眼波流转,委屈由生,一双妙目竟噙满了泪水。“啧啧啧,小美人,我的小娘子,你哭什么呢?让相公好好疼疼你。”
老金吃力地跪在冰漪被强行分开的双腿之间,一双粗糙大手,轻轻捏弄了冰漪椒乳几下,随即爱抚至下,滑过冰漪紧致平坦的光洁小腹,探到了那丛让人意乱神迷的小密林之前。
“不”冰漪做着无谓的反抗。“啧啧,嫩嫩的小穴,怎么都这样红肿了呢,相公替你好好医治。”
老金从怀中拿出一个红色小罐,打开盖子,里面是淡粉色的药膏。他伸出舌头,用力一舔,舌尖顶着一团药膏,作势大手拨开冰漪下身的毛发,就要往她小穴送去。
“不不要这样”冰漪摇头,轻晃着身子,数根绳子将她绑得动弹不得。老金将舌尖猛地向冰漪的花核攻击一下,伴随着冰漪一声没控制住的娇吟,药膏都被舔到了她的花核之上。
“不要不要再羞辱我”冰漪轻轻咬着下唇。“嘿嘿,现在我得用你最喜欢的办法,把药膏弄匀。”
老金一下子埋头在冰漪的双腿间,忘情地舔吃起冰漪的蜜穴。“嗯不要”冰漪一面诚实地面对自己身体发出的讯号,一面又不知是因为羞耻还是因为快感,娇嫩的身子被弄得微微发抖。
老金不断地用灵巧的舌头,将一团药膏弄匀,舔到冰漪阴唇、花核的各处,冰漪被老金舔得不断轻微抽搐着,最后,兴奋地连脚趾头都一根根伸直、卷曲。
“不要恩”冰漪兴奋又羞耻地微蹙着眉,半闭着眼睛,头向上,身子被刺激地不断紧张地朝椅背靠去。
不知道老金舔了多久,他终于心满意足,抬起头,嘴巴带着不知道是自己的口水还是冰漪的蜜汁,无限满足,而冰漪的汁汁水水,早已泛滥到椅子上。老金像狗一般。
如获至宝地不断嗅着从冰漪身子里溢出来的这些蜜液,不时用手指挑起来放到嘴巴里尝尝,还一边赞叹“好甜,好甜,我每天都想要这样吃你!”
冰漪偷偷瞄了一下莫辰爵,看他心痛不已的样子,那样直直地注视着自己,自己这样一丝不挂,被别的男人蹂躏的样子,自己刚才因为兴奋而不断呻吟、颤抖的样子
想到这,她双颊更加绯红。老金注意到了她的小动作,迅速起身给她松绑了脚跟手,将冰漪拉下大椅子,让她人背对着自己,伏在大椅子上,双腿依然被强行分开绑好。
而这样一绑,冰漪后庭乃至前面小穴的全部,都展露无遗。“不要不要再羞辱我”冰漪摇头抗拒着。
“你现在说不要,过一秒钟,你就会离开我活不下去。”老金嘿嘿坏笑,又用舌头顶了一团淡粉色的药膏出来,大手掰开冰漪的圆翘臀瓣,冰漪的小穴历经昨晚的蹂躏果然红肿不已,好像还有血微微渗出来,老金怜惜似的咋了一声,随后就轻轻地将舌头凑近了冰漪后庭的小洞口。
“唔”冰漪娇柔无限地闷喊出这一声,身子在老金的舌头轻轻探入自己还在渗血的嫰菊之时,也跟着强烈地小抖了一下。
她分不清那是什么感觉,只是觉得没有昨天那样痛了,随之,老金越舔越深,将药膏在冰漪的洞口处不断地摩擦匀净,有时还会将头移到她更下面,去没防备地舔一下她前面的嫩穴。
“嗯”冰漪完全投降,一时间忘了自己是在莫辰爵面前遭人羞辱,忘情地娇吟出来,连她粉红色的唇瓣,都跟着轻轻颤抖着。老金看药膏涂得差不多了,自己也玩儿得很尽兴,把软舌从冰漪的嫰菊中抽出来,伸出手来揉捏着冰漪臀瓣吹弹可破的水滑肌肤。
“小娘子,被官人伺候得很是舒服吧?”老金坏笑。“瞧瞧,刚给你洗干净,你现在又满身是汗了。”
的确,冰漪玉雕粉琢的胴体之上,一小层细密的汗珠。老金拿过刚才裹着冰漪的大浴巾,给冰漪擦去周身的汗珠。
当然,他又是忍不住,不住地揉捏着她的各部位。擦过身子之后,老金从装衣服的大箱子里,左挑右挑,拿出一件水红色薄纱的吊带裙,给冰漪穿上,配上一条薄纱的小裤裤。
透过纱裙,冰漪胸前的花果隐约可见,连下身的小丛林,仿佛也在那诱惑着世间见到她的任何一个男人。穿成这样子,甚至比赤身裸体还要能撩拨男人们的欲望。冰漪看到莫辰爵跟老金的下身都迅速支起了小帐篷。
又想到昨夜那疯狂的前前后后禁不住羞红了双颊。我怎么变成这样的女孩子她心里砰砰乱跳,竟忍不住想要让老金跟莫辰爵再像昨晚一样,夹击着折磨她,蹂躏她,让她毫无招架之力。
冰漪雪白的肌肤,趁着水红的纱裙,越发显得明丽动人、肤如凝脂,她此刻乌发半干,脸上还有刚才情欲未退的潮红跟娇羞。“跪下!”
老金看到美人这副样子,又心生蹂躏之念。蹂躏她,占有她,看她在自己胯下呻吟求饶,实在是他这么多年以来的唯一念头。冰漪怯生生的跪了下来,她不明白,刚才还用唇舌为自己体贴万分的老金,怎么突然就变了脸。
“小贱人,你想不想看莫辰爵挨鞭子受苦?”老金恶狠狠地瞪向莫辰爵。“不要!不要!”冰漪惊恐万分,泪眼婆娑地望着已经被打得浑身是血的先生。“那你乖不乖?什么都听我的?”
“冰漪什么都听你的,只要你不再打他。”冰漪仍然跪在那儿,她害怕得双手环在胸前。“爬过来。”老金威严地下命令。冰漪顺从无比地用双手支着身子,双膝仍然跪着,一点一点地爬到了老金脚前。
“该叫我什么?”“相相公”冰漪声音如蚊。老金指了指对面的墙壁挂着的一整排假阳ju,跟一整排拶指。“去,自己挑一根阳ju,一副拶指来。”
冰漪听罢,吓得差点昏过去,拶指她仍然记得指尖那撕心裂肺的痛,而自己的手指,被老金折磨地才刚刚恢复一些。“相相公可不可以不要用拶指”冰漪恐惧得求饶。
“嗯?”老金握了握手里的鞭子,仿佛下一秒就是起身去狠狠抽打莫辰爵。“不要、不要,我去挑就是。”冰漪望了望心痛万分的莫辰爵,微微点一下头,眼中无限凄苦。
她瘦弱的身子,一点一点地跪着向墙壁挪去,蝴蝶骨交替支起,挺翘的臀瓣轻晃着,柔嫩雪白的脚心一前一后地挪着。
老金看这情形,下身早已胀得忍受不住,起身一个箭步冲到冰漪身后,解开腰带褪下裤子,一手捞起冰漪的纤腰,扯开她的纱裙,一下子直愣愣地插入了冰漪的下身。
“啊!”一声凄绝呼喊,冰漪实在没料到,老金会突然发情冲上来要了自己,一连串的动作发生的这样快,她根本来不及反应,下身就被老金的粗大家伙填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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