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你想着嫁入镇国公府,其实,也与我没什么所谓,至少,这原本就与我无关。”
“而这座别院,往前,现在,日后,所谓的夫人,只有可能是殿下一人。”
谢容珏挑眉,“我这么说的话,两位明白了吗?”
所以之前她们站在这里所说的话,全都是成为了笑话。
尤其是对于沈初姒而言,她们刚刚,就更加像是跳梁小丑。
远阳伯夫人面色铁青,夏云瑶显然也是没想到谢容珏会说出这么一番话,也面色惨白,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面前的人。
谁能曾想,他居然是这样的不留情面。
居然是沈初姒。
这件事,就算是传出去,恐怕也没有什么人会相信。
这么一番话以后,她们两人自然没有在这里再留下去,就连身边的侍女,也都是面色惨白。
听到了这么多秘辛,又目睹了自家主子这样狼狈的样子,等待她们的,恐怕多半也是发卖了。
等到远阳伯府两人离开的时候,谢容珏才走到沈初姒的面前。
“受委屈了没。”他垂着眼睛,看着面前的沈初姒,像是在哄。
“殿下。”
作者有话说:
极限踩点选手。
今天突然有了一个新的脑洞!
逆臣x世家女。
我这一生都算不得光明磊落,受人唾弃,唯独见你,也曾奢望清晖照拂我一二。
之后摸鱼想写个文案ovo
第79章
他这幅好像是在哄人的样子, 周围几个仆役见着,面面相觑,虽然心知不能再多看, 但还是有些胆大的, 忍不住想往着那边再瞧上几眼。
谢容珏是什么性子,他们这些在别院的人, 自然是再清楚不过了。
他们何曾见过这位世子居然这么在哄一个姑娘家。
从前他们也不是没有见过这位殿下, 谢容珏对她的态度也说不上是什么不同, 谁能想到, 今日他们居然看到这么一幅场景。
简直比铁树开花还要稀有。
白蔹看着门口几个仆役眼珠子都快掉出来的惊诧神色,摇了摇头, 心下暗暗叹了一口气。
唉,还是没有见过世面啊。
在外面并不适合多说什么,沈初姒随着谢容珏进了前厅。
他的别院之中并无丫鬟, 来往的全都是小厮, 饶是如此,骤然看到谢容珏带着一个姑娘家前来院中,这些小厮面上都是显而易见的惊诧神色。
毕竟此番,实在说得上是转性了。
从前哪里见过谢容珏对哪位假以辞色的。
沈初姒从前也只是来寻雪球的时候匆匆来过这座别院,当初来的时候, 小路上还有未化的雪, 现在来到这里的时候, 却又是初夏。
谢容珏不远不近地在她的侧前方, 算是引路, 走得很慢, 时不时略微侧身看着她。
别院布置得极为精巧, 看得出来建造的工匠一定是用了不少巧思, 蒲双之前就悄悄退到一旁了,小径旁的花木带着馥郁的香气。
谢容珏在前厅站定,靠着一把椅子,转身抬着眼睛,看着不远处的沈初姒。
“谈不上什么委屈,”沈初姒抬眼与他对视,“只是好奇,从前世子骑马过路盛京城的时候,到底欠下了多少风流债。”
谢容珏闻言,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笑了一声。
随后略微俯身,垂着眼睫看着沈初姒,语调中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意。
“你是不是吃味了,嗯?”他顿了顿,“阿稚。”
这个名字,现在除了宋怀慕,已经没有其他人会这么唤她了。
沈初姒也不知晓谢容珏到底是从何得知,别开视线,“没有。”
片刻后或许是又觉得这样多少都沾点儿欲盖弥彰,又问道:“谁告诉你这个名字的?”
沈琅怀这么唤她,只是想着给她撑腰,恐怕也没想到,谢容珏居然就这么理所当然地也这么唤沈初姒。
他的声音带着笑意,尾音逶迤,带着一点儿欲说还休的暧昧。
“之前就和殿下说过,除了对殿下抵抗不能,一个名字,自然算不上是什么难事。”谢容珏顿了一下,“还有……”
他带着一点儿戏谑,“阿稚当真没有吃味?”
沈初姒难得沉默了一点儿,然后道:“自然当真。”
片刻以后,她又看着谢容珏,小声道:“谢容珏,你真的很过分。”
这突然的控诉让谢容珏挑了一下眉,他俯身碰了一下沈初姒的脸,“嗯?怎么过分了?”
沈初姒抬手止住他作乱的手。
谢容珏看着她,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是把人惹狠了。
“我从前与那个郡主并未交集,我素来懒得与人来往,若不是今日白蔹的提醒,我都不知晓这个人是谁。”
谢容珏抬手拉着她的小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
“至于风流债,”他低笑了一声,“或许当真是有,但是我想偿的,也只有阿稚这么一桩。”
“从前欠下的债是要还的,我偏偏招惹了阿稚这么一位祖宗,日后生杀予夺,甘拜下风,都是为你一个人。”
沈初姒嗯了声,算是知晓了,随后小声道:“是不是忘了你现在还在看表现的时候?”
这是在指当初谢容珏问及名分的时候。
他面色稍顿,勾着沈初姒的手,似是无奈,又更像是纵容,“殿下还真是难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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