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景霖放开了扯着我的手,我的头立刻像没有骨头一样耷拉下去,整个人只是一个被绑在手腕上的绳索吊起的没人摆弄的木偶。
“Gin,秦小舟,顶尖间谍,真是不错,我季景霖这么多年,抓到过无数来鼎茶盗取配方的小偷,却不曾想有人会委曲求全到这种程度,当做狗在我身边蛰伏这么久,接近我,利用我,利用我对你的信任和宠爱,最后狠狠地咬我一口,我真是没想到啊。”
季景霖在我的面前踱着步,然后慢慢停下来,她用脚踢了踢我两腿间垂着的性器。
“我可以拔了你的牙,让你永远都无法标记任何人,也可以割了你的腺体,让你彻底失去信息素,更可以把你这玩意废了,让你再也硬不起来,不过……我就是纳闷,也想了很久,你为什么能骗的了我?你怎么就能装的那么像呢?那么乖,那么可爱,一切都是我喜欢的小狗的样子,为什么呢秦小舟?到底为什么呢?”
她蹲下来,在我面前,眼神里裹了刀子一般,冷冷地看着我。
“直到我找到了你上一个主人,从她的话里我才了解到,你真的是很聪明啊,小混蛋,当时用没有多层加密的传输数据,故意被安全部逮到,然后再假装被我玩弄,一副被吓惨的新手模样,真的是让我信以为真了,你是不是很得意?嗯?告诉我,这招将计就计你是不是很得意?”
季景霖一边质问着我,一边握住我的性器,狠狠地用手攥着。
手腕的绳索来回晃动着,我疼得哆嗦着牙,可身体只能小幅度的摆动,脸上的眼泪掺着血,乱七八糟地往下流。
季景霖不屑地冷笑着,她的双眼冷冰冰的,不带有一丝温度。
“直接废了你实在是太便宜你了,不过你上一个主人说了,你是个很听话的小狗,而且你很喜欢被肏,既然你有喜好,那作为对你的回报,我这个主人一定好好满足你。”
我感觉到她的手渐渐离开了我的身体,她不再狠捏我的性器,可是下一秒她转过身,说出的话却比任何虐待都残忍。
“刘妈妈,我的狗,今晚让你这所有的人都来,肏死她。”
额穴突突地跳着,我脸色青白,牙齿哆嗦不已,森寒从脊椎猛蹿上来。
刘珂过来一把抓起我的头,绑着我的绳子被解下,但我依然被绑着手,几个人拉着我的身子推搡着,我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就被她们强行掰开了腿,无数的手落在我的身上,也很快有人扒开我的小穴我的嘴,扒开我身体任何地方,将性器插了进来。
没有任何的准备,我只是她们的慰藉玩具,唯一的润滑就是前一个人射在我身体里的精液。
插进我身体的性器一个接着一个,没有一丝间断,我甚至感觉不到哪个瞬间是疼哪个时候又是不疼,因为每一分每一秒我都被剧烈的疼痛笼罩着。
我的身体被强行撑开,一个人,或者几个人,没有人在意我是不是能放得下,也没有人会想她们做的那些会不会让我受伤,甚至彻底弄坏我。
我一次次被她们拉扯撕碎,明明疼得要完全裂开,可血肉依旧藕断丝连着,于是下一个人又可以继续插入我肏弄我。
不知道这一晚到底来了多少人,不清楚我的身体被进入了多少次,我被肏得视线模糊,耳朵嗡响,天花板上的灯似乎一直在悠悠地晃着,恍恍惚惚,不知是我产生的幻觉,还是我的身体被她们肏得根本停不下来。
渐渐地,我的疼痛神经已经过载,虽然连续不断地肏弄让我全身的骨头都仿佛要被撞碎,而我也一次又一次被肏得晕了过去,可即使她们用水把我浇醒,也并没有让我的疼更疼。
看来一切都到了尽头,我已经是一个被彻底撕碎的死人,仅靠皮囊黏连成一具无用的肉体。
当我的身体不再受到肏弄的撞击,也不再有那些人的体液灌进我的身体时,我再次被绑着双手吊在了墙边,一盆彻骨的冰水从头上浇下,浇透了我的全身。
我猛地打了个激灵,身体不由自主地打起寒颤,嘴唇和牙齿不断哆嗦打架,冰水粘在头发上,滴滴往下流。
我毫无生气地垂着头,不停地抖着。
经过无数人的肏弄,我的小穴和后穴被肏成两个巨大的孔洞,现在完全合不拢,而腿间的阴茎在玩弄下居然挺立着。
我身体里装不下的精液滴滴答答地落在我跪着的地面上,积成很大一滩,淫靡不堪。
季景霖从外面推门而入,来到我的面前,刘妈妈则跟在她的身后。
看到我垂死的样子,季景霖先是微微有些震惊,她闭目片刻,才慢慢笑了起来,语气慵懒,带着嘲讽和轻蔑。
“居然还活着。”
我不知道她究竟在笑什么,可是看到她那张迷人的脸,看到她精致的五官,想到曾经那张薄唇也落在我的唇上亲吻我,那个眼睛也弯弯地冲着我笑,那个鼻尖也顶着我的鼻头,对我说宠溺的话,对我说喜欢,对我说要我乖,我的心口瞬间被记忆撕裂,眼泪顺着脸颊不住地往下流。
我微微扬起头,泪眼对上了她的笑容,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从喉咙里挤出一点声音。
“不是……我……真的……”
我的眼神里带着所有的祈求,深情地望着她,我试图做着最后的告白,哪怕我没法告诉她我有多么地爱她,即使我知道什么都已经无用。
然而我的举动却彻底激怒了季景霖,她的脸上瞬间变成了令人窒息般的恐怖。
“不是你?我曾经那么相信你!你现在还敢说不是你!你这个小偷!骗子!贱狗!小偷!你这个小偷!小偷……”
季景霖朝我冲过来,她怒吼着,抓着我逼迫我仰着头,而她则朝我腿间疯狂地踢着。
眼泪默默地流着,我透过泪水,看着她已经愤怒发红的眼睛死死地瞪着我,所有她曾经有过的温柔都化为乌有,此时的她只想杀死我,摧毁我这具破碎的躯体。
我本以为我的身体已经麻木,可是那疼痛并非来自腿间遭受重创的性器,那痛感从心窝里涌出,随着血液泵到了全身,我那点卑微的爱在一句句“小偷”的咒骂声中被彻底击碎。
我不再扭动身体,也不再摆动挣扎,我没了人型的身体像一个麻袋,被踢得发出砰砰的闷响。
眼泪、鲜血、体液,混合在一起,在我的身体被击中时四溅飞起。
疼痛不断朝我袭来,而此刻,我的眼里只有她狰狞的面孔,和我自己深深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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