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也只是猜测。
还有些读者初看不觉什么,可复看却看到了不少细节。
【只有我感觉这个案件其中有深意吗?总觉得好像在暗示什么。】
【的确,骏为好马,乌骏的反义词不就是白马吗?前段时间白马居士】
【或许只是巧合,名字里含有马的修士也不少,没有证据,你们不要乱说。】
【还是说回文中吧,这乌骏山人与其说是被杀的,不如说是被他自己吓死的。】
【剽窃她人者最是可恶!我有一个友人也是被她的丈夫拿走了草稿,提前发表了文章,后来双方闹了起来,害得我友人被这事烦心,两年都没静下心好好写文章!】
【此案细推之下,还有许多细思恐极之处。比如那副画上为什么会有陈年血迹?它是在什么样的情景下留下来的?而且按理来说,这样的画肯定是毁作,但山人却还是将它展出了你看结尾那里,桃夏生翻阅这次文集的展览名单时,里面根本没这幅簪花美人图。】
【这个蓝衣人也不算聪明啊,如果他公布真相,我觉得画作是应该升值才对吧?这个类似前朝的背景里,女画师那么稀缺,画作价格不是应该更高吗?】
【我觉得未必大抵真的会跌价吧。你不能用我们现在的观点去推测。而且我感觉,这个蓝衣人潜意识里也觉得夫人所作会导致画作贬值。】
琅嬛。
诗大家这样写,是不想让人怀疑我吧。
安静的室内,张婉君的声音从灵犀玉牌里传来。
如果直接像一些读者说的那样,把妻子写为凶手,那就太显眼了。有心人稍加联想,就会怀疑白马居士的死是她在推波助澜。
如今这样刚刚好,妻子在里面只是普通地走了个过场,根本没写她是什么态度。既让人怀疑了白马居士的真相,为日后做铺垫,又保护了她。的确是很好地践行了诗千改先前所说的帮助之语。
诗千改靠在椅背上转了下笔,笑道:夫人何出此言?我只是在讲故事而已。
张婉君默了一下,像是不知道怎么回,诗千改又问:张夫人,你有没有看过流光戏?
看过。张婉君想了想,语带了点笑,我比较喜欢哥哥鹿寒星。
这是在说《故剑恨》,她的确出门去看过。
诗千改:我先前排成流光戏的都是原创故事,没有以小说为基础。夫人要不要也试试看?
虽然流光戏和普通戏剧不同,但有共同之处。
张婉君倏尔一顿,但这回她没那么抗拒了,轻嗯了一下,又道:我其实昨天试着写过。
在走出家门,独自买票、等待、看完一出戏后,她心中仿佛有什么在缓缓复苏。
诗千改与她聊了几句闲话,便挂断。
张婉君仿佛还不知道怎么接受别人的好意,诗千改感觉都能看到对面那位夫人不自在别开视线的模样,笑了下,摇摇头。
诗千改和张婉君交换过了灵犀玉标,只是张婉君还不怎么习惯在网上聊天。她现在也已经知道秦圆道给张婉君的信物是什么一枚幽篁山庄的令牌。
秦家姐弟的年龄差不小,秦圆道和张婉君是一个年代的修士。秦圆道和卢元驹交友时,注意到了他那位夫人,那时候张婉君已经开始反抗,但依旧摆脱不了心理枷锁。
秦圆道觉得此人有趣,便主动交集,一来二去,给出了令牌。只要张婉君想好,她便能给出帮助。
而此刻收回,并不意味着这个约定终止。相反,张婉君把灵力刻入了令牌,让其起效。她并没有拜托秦圆道帮她除掉仇人,而是想拜托其为她今后的报纸刊登入川蜀做准备。
尽管缓慢,但张婉君也逐渐对未来自己的事业有了期待。
诗千改放下灵犀玉牌,探头道:老夜大雪!出门看戏了!
她说的戏不是流光戏,而是旧式戏剧,也就是张婉君写的那些。等未来白马居士一名恢复,自己贡献的这些气运都会回到张婉君身上。
来了!夜九阳狂奔而出,拖着贺雪。
现在是白天,烈日炎炎,正常来说行人们都不愿多待。可走上街道时,三人却发现金陵街道上人不少,而且衣着有点奇异。还有许多人摆了姿势在让旁人用入画影照相。
夜九阳:怎么感觉那些衣服很眼熟?
贺雪看一眼,无波无澜道:就是普通路人。
呃,诗千改盯着一个姑娘脖颈上的紫翡项链看了一会儿,恍悟,那个姐姐好像是打扮成了谢知玉的样子?
她是作者,稍微一想就能记起来,那位姐姐的发饰、衣着都是按照《赌翠》出版书里的绣像来的。
再仔细一看,街上不少人都打扮成了各类书中角色的模样!
贺雪无言道:你俩都不知道吗?
啊!对了,我想起来了!夜九阳一拍脑门,这不是文昌大会快到了吗?每次文昌会一个月之前都有这个传统,百姓们会扮成自己喜欢的主人公,出门游玩。据说还会有夜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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