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我来告诉你,男人在嫉妒时具体会有哪些征兆?
也不管她愿不愿意听,他就直接说开:
因为不能忍受你夸金沅我把他弄走了,这听起来十分的匪夷所思,连我也被自己的行为吓到,而且还吓得不轻,那时我告诉自己那应该是类似于事故一样的事情,人们某些时段都会冒出一些莫名其妙的想法。
可!这样的事故还在延续着,不过这次事故当事人从金沅变成方为其。
当看到你和他肩并肩站在一起、甚至于看到你靠在他肩膀上哭鼻子时,我发现那时的自己丧失任何的思考能力,不知道自己都说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那种感觉糟透了,就像是一名失去理智的精神病患。
看到你对他笑时会觉得这个世界除了你和我任何一样东西都是多余的,多余而且碍眼。心里唯一的念头就是,我得把她藏起来。
要藏在什么地方呢?要把她藏在什么地方才妥当呢?最好有那么一种藏身之地,那里只能容纳我和你,那个地方还要具备某种特殊的空气,这种空气可以在我的操控下影响你的记忆,让你忘记那些满天繁星的夜晚,以及以及那见鬼的圣殿士。
许戈。他叫着她,声腔温柔。
许戈紧紧闭着嘴,甚至于连呼吸也不敢,就怕呼吸了会忍不住去应答他。
说了这么多,你还不明白吗?依稀间她听闻到了来自于背后的笑声,把笑声宛若揽概人世间的苦辣酸甜:那我就再告诉你一些,反正已经够丢脸了。
昨晚,我听到一个故事,那是一个关于一名小女孩一直追一名小男孩跑、经过很多个春夏秋冬的故事,当听到那个小女孩摔了一跤,一觉醒来时发现不爱那个男孩时,我心里慌张极了。
你知道我都用了什么样的蠢办法来逃避那些慌张吗?
我拒绝见你,一边拒绝见你一边在心里和自己说,那是五金店老板家小女儿在胡说八道。怎么可能?哪怕我回给她一个言不由衷的微笑,都够她乐呵上老半天了。怎么可能?我的一个电话就可以让她开上二十四小时的车来到我的面前。
怎么可能?我就和年轻女孩说上半句话都可以让她头顶冒烟。
说什么一觉醒来就不爱了,那绝对是五金店老板家小女儿说过最让人倒胃口的话,嗯,那一定是她的诡计。
对了,也许是方为其事先告诉她我和他打了一个赌,然后她故意说出那个故事来气我,毕竟,在之前那么漫长的时日里,我没少干过惹她生气的事情,没少干过让她伤透心的事情。
那是她在以牙还牙,我和自己这样说着,可即使是这样说了,我心里还是慌张到不行,许戈,现在还不明白吗?现在还真的不明白吗?背后的声音涩涩问着。
沉默着。
不敢见你,是因为心里害怕,要是她把那句话当面对我说出,到时候,我该怎么办?我拿什么去否定她的话?我拿什么去哄她,哄她留在我的身边。
要知道,从小到大,厉列侬的课程里没有如何哄女孩这门功课。
沉默,低头不语。
眼见着他的手落在她腰间,眼见着修长的手指小心翼翼着,去环住她的腰,那颗头颅从背后轻轻的搁在她肩膀上。
如果还不明白的话,我就再告诉你,那个故事里的男孩害怕了,害怕故事里的小女孩真的一觉醒来就不爱了。
厉列侬害怕许戈不爱他。
柔软的头发落于她颈部处,每一根发丝都和背后那道声线一样,在水中流淌着,水面上,有粼粼波光。
我猜你现在心里很得意吧?厉列侬那个混蛋也有这么一天,嗯,那你就得意吧,五金店老板家的小女儿的确有那个资本,你看,她已经把他吃得死死的,你看,她把他也变得患得患失了起来。
现在你很得意吧?嗯?
噙在眼眶里,坚持不想让它们掉落的泪水滴落了下来。
蠕动嘴唇,声音和他一样涩一样的艰难。
没我没得意。
那环住她腰的手瞬间收紧,仿佛要一生一世把她框在他手掌心里一样。
声音委委屈屈的:我没得意。
他呵着她:没关系,你想得意多久都没关系,我巴不得你能一直得意下去。
这是怎么了?到底是怎么了?
每天都板着一张脸,给一个笑容就当成是对她天大恩赐的男人怎么说起这些讨人喜欢的话来了,而且一下子说了那么多。
她就知道,眼泪匣子、话匣子一打开准没完没了。
虽然那六年的时间里,我想不起来都发生了些什么事情,但我猜,在那六年里我肯定摔了一个大跟头,我想那一个跟头一定很疼,疼得把从来不怕累的人给摔怕了。
从前呢,五金店老板家的小女儿一直很希望自己在某一天醒来后,把很多很多的事情忘掉,你也知道她是一个懒骨头,让那么懒的一个人一个劲儿的追着一个人跑太为难她了,她总是在等着自己有一天累着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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