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思芷不知在厢房内呆了多久。嫡姐闻讯赶来接她回府,一路上也是唉声叹气。
出了这么大的丑事,受影响的不光是白思芷一人,还有宁安侯府的其他姐妹。
消息早就传回了侯府,宁安侯勃然大怒,责罚白思芷在祠堂思过,抄写《女德》、《女训》。
白思芷在冷硬的地板上跪的两腿乌青。她方才从偷偷给她送饭的夏雨那里得知,她去了祠堂方一个时辰,就来了媒人,宣平侯世子萧景想要纳五姑娘白思芷为贵妾。
出了这样大的丑事,宁安侯自然同意。之后便是叁媒六证。待白思芷反应过来,她已经一身粉色嫁衣,坐在了青衣小轿里。
萧景尚未娶妻,是以白思芷连给主母敬茶的步骤都省略了,直接带回了安排她住的潇湘阁。
白思芷坐在陌生的房内,仍有种恍然如梦的感觉。她看着自己身上粉色的嫁衣,使劲眨着眼睛将欲落的泪滴憋了回去。
万万没想到,她千方百计地逃开李公子的魔掌,却还是会成为他人的妾室。虽然萧景定然比李公子好上数倍,但这样的差距,到底也无法填平妻妾之间的那道鸿沟。
东风袅袅泛崇光,香雾空蒙月转廊。
萧景很晚方才来到潇湘阁。
饶是早就做了心理准备,听到房门吱呀的声音,白思芷依然瑟缩了一下。她强迫自己抬头,向着她的夫君露出最美的笑颜,“夫君辛苦了。”
然而她看到的是萧景一张面无表情的脸。他眼神清冷,带着凉意。
白思芷能猜到萧景对她极为不喜。毕竟当众出了这样的丑事。况且萧景尚未娶妻,便不得不先纳了自己这个贵妾。只怕是对他日后娶妻都有很大影响。
其实,若是可以选,白思芷也不愿做他的妾。纵然萧景日后有多前途无量,但妾终究是妾。
若是能当正妻,谁愿意做妾呢?
她一早便打听好,英国公家叁公子在军营中表现不错,刘侍郎家二公子也是个勤奋好学的,这几位都是家中庶子,门第也和宁安侯府相当,算不得高攀。若是在往下找找,那些小官小吏的人家中,王编修家长子是前几年的进士,孙典薄家嫡子刚中进士。都是年轻有为的。她原本打算求求嫡姐,帮她在母亲面前美言几句,定下门亲事。
可惜,她如今都只能想想了。
就像是她身上的这粉色嫁衣。哪个女孩未曾梦过自己穿上大红嫁衣的时候呢?可惜,她日后也只能偷偷在梦中穿上了。
白思芷起身迎向萧景,为他宽衣解带。她温柔地说:“夫君读书辛苦了,妾身曾学过些许按摩的手艺,夫君可想尝试一下?”
“不必了。”萧景展开双手任白思芷帮忙更衣,神情冷淡地拒绝着。
白思芷手上动作不停,却不由担心起一会儿的初夜。头天晚上,乳母曾塞给她本小册子,让她新婚之夜学习一下。然而她放打开第一页,就被上面栩栩如生的图画羞红了脸,随意塞到了别处。如今她同萧景又是这副冷淡生疏的样子,更令她感到尴尬。
白思芷正在努力解开萧景的玉带。大约是等得不耐,萧景一个打横抱起将她放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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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思芷对初夜的记忆并不美好。
衣服被萧景粗暴地脱下,在男人面前赤身裸体让白思芷感到羞涩。她弓起身,欲盖弥彰地遮住自己。她第一次见到男人的下体,被萧景身下那根阳物的尺寸震惊了。
萧景长着张清秀俊美的脸,但他底下那物却截然不同。肉棒又长又粗,皮肤发黑,如同狰狞的巨蟒。在白思中目光的注视下还跳动了几下,最上面的小孔中溢出透明的液体。
未等白思芷反应过来,萧景便用膝盖顶开她仅仅并拢的双腿,提着身下的粗大向她的腿心蹭去。
白思芷不知道,那么大的一根究竟是要如何放入她的体内。她心中恐惧夹杂着羞涩,努力想将双腿合拢。
“啪!”白思芷臀上一疼,雪白的臀肉上留下了鲜红的掌印。萧景声音低哑,“别乱动。”
他再次将她的腿掰开,将腿弯曲搭在腰两侧。腿心间的如小白馒头般的两块肉随着动作张开了一道缝。萧景用阳具在那缝隙里来回刮蹭着,终于找到了隐蔽在最深处的那个小口。
他想将膨胀得发疼的欲望塞入这个桃花源。那小嘴闭得紧,硬如铁石的龟头在洞口处又戳又磨,始终不得章法。
他想了想,伸出修长的手指在那小口处按了按,终于陷进去了一个指节。萧景没有耐心地用两只手指扒开她的穴口,握着阳物急切地向着开了一条缝的小洞塞去。
他凭着一股莽劲,一下便塞入了一整个龟头。
“啊,好疼……”白思芷极力忍耐,终究呻吟出声。她自然知道新婚之夜难免会有这一遭,然而下体的痛苦还是让她瞬间流出眼泪。初经人事的小穴尚未得到任何放松便吞下了巨大的阳物,被撑得穴口透明,绷到极致。
看到她梨花带雨的痛苦模样,萧景终于放柔了眉眼。他强忍着从尾椎骨直蔓延到四肢百骸的爽快感,俯下身亲了亲她的额角,难得温声安慰道:“ 忍忍,很快就好了。”
萧景想起来之前匆忙翻看的几眼春宫图,学着上面的样子试探性地摸向白思芷胸前的两只玉兔,触感柔软细腻,令他有些爱不释手。他察觉到小穴内使劲挤压着他的软肉放松了些许,便沉下腰一鼓作气向里面挤去。
两人都没有经验,穴道内尚且十分干涩,肉与肉之间的摩擦令两人都十分难受。白思芷实在忍不住哭出了声。
萧景一边忍受着肉棒被裹得生疼又畅快的感觉,一边不断说着:马上就好了……别哭了。
巨蟒不断深入干涸的洞穴,很快遇上了一层薄薄的阻碍。洞穴不断缩紧,妄图阻止巨蟒的前进。巨蟒昂扬起硕大的头颅,径直向阻碍上撞去。鲜红的血丝染在蟒身。
白思芷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将其皱成一团。她双眼紧闭,半张的嘴却未发出任何声音。原来人痛到极致的时候是没有力气喊叫的。
萧景也没好受到哪里去。里面的软肉咬得他太紧了,仿佛要将他的阳具绞碎一般。他脖颈青筋暴起,咬牙浅浅抽插了几下。渐渐地,肉洞中分泌出些许清液,肉棒的通行才更加顺畅。
他向来聪明,很快便悟出原来是需要些液体,方才让房事更加顺畅。
肉洞内的软肉被蜜水浇灌得湿滑绵软,却仍死死缠着坚硬炙热的肉棒不放。萧景只觉得下腹有一团火在燃烧。他撇了眼身下的白思芷,小姑娘方才皱成一团的脸似乎松懈了些,却依然有些苍白。他到底心存怜惜,没有放纵自己的欲望,不紧不慢地抽插着,快感一阵又一阵向他袭来,叫嚣着想要更多。
没多时,他便感觉到里面的软肉将他的肉棒箍得寸步难行,层迭的软肉不断收缩着,像一张小嘴吮着肉棒不放。一股温热的液体从穴道深处浇在他的龟头上,上面的小眼被刺激得大开。
萧景终于忍不住低喘着,托起白思芷的屁股不断向里面挤去,积攒了二十余年的精水喷涌而出,噗噗噗噗地射向小穴的最深处。
精水浓稠又滚烫,直到萧景将阳具退出白思芷体内时,仍在不断吐着余精。萧景将半软的龟头抵着被撞得通红的腿根,射了个干净。
白思芷两眼迷离,朱唇半张,双腿维持着敞开的姿势颤抖着。不断有粘稠的液体从她的下半身流出,却比葵水更加滚烫。白色的浊液混着红色的血丝,房间内满是纵情后糜烂的味道。
萧景眼睛半眯,餍足地抱紧了白思芷盈盈不可一握的细腰。他将高挺的鼻梁埋在她的发间,细嗅着她身上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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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思芷起床后不久,萧景的小厮青岚送来了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药。青岚面带尴尬地同白思芷解释着:“白姨娘,大人吩咐小的给你送汤药来。”
白思芷颔首。她原想等着药凉些再入口,但看青岚始终站着不动,一看便知是萧景吩咐务必要亲眼看到她喝下汤药。白思芷也不欲为难下人,她端起汤药,一口气便喝完了。
苦涩又滚烫的汤药顺着嗓子流下,却捂不热她那颗更加冰冷的心。
那汤药是什么,大家皆心知肚明。毕竟外派江南的这叁年,萧景每次同她欢好后,都有一碗这样苦涩的避子药等着她。
不知是不是因为远离了老夫人的管控,萧景展现出大相径庭的一面。分明在京城时,萧景一连数月都不曾进她院子一回。到了江南,他却变得越发不知节制。
在人前,他还是那副克己规矩的君子模样。但公务不忙的时候,他时常一连数日都把她按在榻上欢好,有时一夜能叫叁四次水。萧景在敦伦这件事上向来处于强势地位。他总是由着自己的性子把白思芷摆成任何姿势,从不顾及白思芷的任何感受。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都曾留下两人情欲上头混合在一起的液体。
第二日等待白思芷的,总是这样一碗苦涩的避子药。
当真是把冷酷无情表现得淋漓尽致。
她知道萧景是怕他未曾娶妻,便先闹出庶长子,让宣平侯府再次落人口舌。有时白思芷也想告诉他,他倒不必如此防自己似洪水猛兽。她向来安分守己,不曾有过丝毫逾越的念头。
但若说萧景无情,偏偏在钱财上又待她很好。比起在宣平侯府时的窘迫,萧景在吃穿住行方面从未短过她分毫。白思芷怕冷,昂贵的银丝碳烧了一整个冬天。时不时地,萧景回府时还会给她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喜,那些繁复精美的首饰是她从未奢想拥有的。
情到浓时,他也曾为她画眉簪钗,仿佛一对璧人。但每当她感到心动时,他又会用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色,将她那颗开始跳动的心按回原位。
白思芷尚在房中绣着手帕,门口又传来了青岚毕恭毕敬的声音:“姨娘,还有一个时辰船便靠岸了。”
水秀山清眉远长,归来闲倚小阁窗。
从码头到京城,还要行大概叁四日陆路。
白思芷下了船,复又登上了宽敞舒适的马车。萧景大概还有些事,仍在车外同人交谈。
“萧大人,好久不见。”
白思芷听到车外熟悉的声音,她怀疑自己听错了。这里距京城尚有段距离,怎么会这么恰巧在今日遇上熟人呢?
她悄悄撩起窗帏望向车外。
却没想到真的是位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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