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溜溜的给做个马杀鸡。
“可是刚才我想把它吞进去,它死也不肯,不是在肚子里会舒服一些的吗?”李绰舒服地哼哼了起来,论手法谁也比不上他们家张嫔。
“它在心疼你吧,毕竟现在脸色还是不太好呢。”张涛捏住了小孩儿的侧脸细看看,嗯,又白又嫩,不过就是少了点儿青少年那种特有的无需腮红的苹果肌,果然还是营养跟不上去导致的。虽然现在送孩子去了幼儿园可以吃下饭了,之前的亏空还要多补一补才能回来。
“后面好了,翻过来继续。”张涛给小孩儿按完了后背,拍拍屁股示意他翻个身。
“不要。”谁知道平时沉溺于男色之中的昏君这会儿竟然忸怩起来,抱住了身下的枕头死也不动。
“不公平啊圣上,臣妾的每一寸肌肤都被你玩过啦,你不能双标党啊亲。”张涛扳着小孩儿的膀子,直接把他整个儿人提溜了起来。
“都说了不要啦!”小孩儿捂住了胸部非常尴尬地说道。
“这,难道是发育了?”张涛有点儿不能理解他一个大男人捂着胸口作甚,不过看起来还是平平的完全没有沟,虽然这样,在他眼里也还是很火的。
“这是什么?精忠报国吗?”张涛眼尖,看见了李绰肩上的肌肤上似乎有几只蝌蚪一样的笔画露了出来,难道这货还会纹身?怪不得最近一直都是熄灯作业的呢,上次在黄瓜山上浑身被酸雨弄得黑黢黢的也没看见,竟然这么久了都不知道他还有这么狂野的爱好,果然孩子上了高中心就野了。
“朕就是国家好吗?我为什么要写上精忠报国啊?抱自己干什么?!”李绰翻了个白眼朝张涛汪汪汪了几句,用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自抱自泣啊。”张涛活学活用,很快就学会了学生们的常用语。
“滚犊子。”李绰摆摆手示意他不要管。
“咯吱咯吱!”张涛见小孩儿始终不撒手,只好祭出自己平时在争夺攻受权的时候的必杀技,伸手戳住了小孩儿的腋下。
“哈哈哈!”小皇帝很崩人设地笑了起来,满床乱滚。
“唔,还是一首诗啊?”张涛看着笑得抽搐了的小孩儿,有些心疼地住了手,看了看他胸前的古诗。
“啥意思?”
“→_→”对了,早知道这货是个文盲就不用藏了,李绰有些无语。
“啊,是鬼子六弄上去的吧,这死东西。”张涛哼唧了一声,不过小六子这次挨了打已经滚远了,还是忙活眼前的正主儿要紧。
“你看得懂吗?”
“刚才没看懂,现在懂了。王敦也在帝都,我们的蓝牙现在互相探测得到,我用他查了查意思。”张涛翻翻眼皮儿,很不情愿地接受了这个知识点,比起学富五车来,他还是喜欢大脑一片空白,白茫茫大地真干净的舒爽感受。
蓝牙连接?用王敦查了查?敢情王敦是你家iac?李绰翻了个白眼,王敦的数据库倒是做的很不错,上次初高中的全部内容已经输入完毕了,帮了小孩儿的大忙。
“你们住的比较近的时候,脑子还可以互联?”
“我用他可以,他用我不行。”张涛对着自己竖起了大拇指,谁让他是大哥呢,就是这么霸权。
“那你们为什么不把蓝牙的距离调得更远一点儿?”这样的话每次下斗儿的时候张涛也不用总是一脸懵逼的什么也不懂了。
“以前不需要啊,现在各过各的了,彼此分开就没办法了。”最开始的时候他们几个老表走得很近,几乎就是生活在一起的,如果不是发生了那件事,也不会……
“怎么了吗?”李绰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竟然觉得他们家傻狍子有点儿伤感的表情浮现了出来。
“没,对了,这是鬼子六用特殊的墨汁弄上去的,洗不掉。”张涛赶紧转移话题。
“哦,是吗?”李绰看了看自己肩上的谶语,没有多说,他当然不愿意总是带着这个东西在身上,虽然知道现在已经可以跟老婆孩子永远在一起,可是一想到这首诗,却还是会忍不住伤感起来,而且年轻男孩儿喜欢自己干干净净的,现在弄成这样,将来打球的时候都不能光膀子了,就稍微有点儿闷闷不乐。
“啊,只是墨汁弄不掉,但是内容和位置可以改变啊,等等。”张涛伸手在李绰肩上的肌肤上面好像搓澡一样的搓动着,那首诗竟然随着他的指尖儿变成了乌漆墨黑的一团墨迹,随着他的手指在李绰的身上游走了起来。
“ok,挪到屁股上不就没事啦,不过你以后不要跟别的男人一起洗澡啊。”张涛拍了拍李绰的屁股,对自己的作品非常满意。
“唔,知道了,朕本来也没有跟别人一起洗澡的习惯。”小孩儿听话地点了点头,弯腰套上裤衩,一撅屁股露出四个大字:
“张涛专用”。
☆、第116章 地三鲜
“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鱼戏莲叶间。”李绰坐在江南烟雨的船头上,穿着蓑衣斗笠,怡然自得独钓寒江,一副某某大帝行乐图的既视感,啊,江南不愧是所有文人领袖的精神故乡。
“钓上来没有啊?我都饿了,要不跟过路的小货船买点儿吃的先垫补垫补吧?”
张涛窝着身子从船尾的小门儿里钻了出来,肚子饿得咕咕叫,声音都传出来老远。
“就知道吃!”李绰气急败坏地说道,自己一个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上马定乾坤的明君令主,怎么就娶了这么一个只知道傻吃闷睡说相声的二货,真是一头迷你小香猪被一头乌克兰大白猪给拱了,也是前世冤孽。
两个人原本打算从省会城市直飞菜谱标明的莲藕所在地,结果小孩儿竟然当了那么多年皇帝却从来没下过江南,在省会城市的时候就一路上欢欣雀跃买买买,纪念品全都快递回了帝都还是不过瘾,最后张涛临时决定两个人走走水路,欣赏一下沿途风光也是好的。
另外他还有个私心,就把这当做是旅行结婚,倒也省了一笔摆酒请客的费用,人家都说现在应该办理文明节俭的婚礼,也是相应社会新风尚的号召,以后自己扶正了如果小孩儿问起来,就说当年算是补办了,嗯,真聪明。
“两位小哥,还没钓到啊?这大江里的鱼也不是那么好捉的,这是老板赠送的藕粉,你们没去自助食堂吃,我给端过来啦。”
走了一天多的水路,张涛因为手脚麻利有个眼力见儿帮衬着做些跑船的活计,在游客和船老大当中十分讨喜,就连做保洁的阿姨们喜欢他,还给他送来了藕粉。
“哎哟,我谢谢您,再没有一口吃的我也是饿挺了。”张涛虽然满嘴嚷嚷着饿疯的节奏,却还是很贴心地把第一碗藕粉给了李绰。
这里是莲藕的产地,藕粉都是现做的一点儿添加剂也没有,白白嫩嫩香糯软滑,吃一口下去感觉整个儿人都能提升一个色号。
“这小哥是本地人吧?长得比我们这里的女孩子还白。”保洁阿姨指着李绰笑着说。
“不是,我是帝都人。”李绰跟着张涛卖货时间长了,高贵冷艳逐步被村花儿气质取代,心情好的时候也可以跟人搭个茬儿。
“哟,帝都那里雾霾那么重,难得你皮肤好的呀。”
“我年轻的时候帝都没雾霾,而且我是喝泉山的水长大的,皮肤白一些也是有的。”李绰随口答应,完全没瞧见张涛杀鸡抹脖儿的眼色。
“泉山矿泉水是什么牌子哦?”还好阿姨不是北方人,对那里的地形地貌风土人情不怎么熟悉,不知道泉山是专门供应王室的一条水龙脉,这要是一个十几岁的小伙子在帝都说自己小时候没雾霾,喝的水都是泉山,估计不是疯了就是真穿越无双。
“啊哈,是我们那儿的一个地产品牌,下次再来我给您带一瓶儿,您忙、您忙。”张涛插科打诨地糊弄过去,看着阿姨走远才算是松了一口气,不过最近小孩儿也算是收敛多了,以前在地铁上偶然碰到个打擦边球的色狼都是一顿胖揍嘴里还喊着金瓜武士何在把这个没有天理人伦有意刺王杀驾的畜生推出午门金瓜击顶,不知道的还以为小孩儿正在上演全武行。
“嗯,藕粉真好吃,不知道那个大藕是不是也是这样的味道。”李绰眯着眼睛品味着入口即化的藕粉汁子,心里已经对三鲜之二充满了期待之情,不过想想往常自己跟着张涛去备料遇到的那些货,怎么想都觉得不会是这么简单的美味。
“哎?上钩了!”小孩儿刚吃完藕粉,忽然觉得手里的鱼竿儿一紧,一个干净利落的甩竿,一条肥大的河鱼应声被抛上了甲板!
“万岁!万岁!万岁!”张涛趁着左右没人,赶紧趴在地上行了皇帝巡狩大礼,心里的尴尬恐惧症都要犯了,不过钓上鱼来需要行礼倒还说的过去,毕竟有口吃的,小孩儿最变态的是就连半夜里打着一个蚊子都要把他从蚊帐里薅出来三跪九叩。
“跟您打听一声,船老大呢?”张涛拎着鲜鱼跑进船舱里的小厨房到处问人,都说不知道,可能是去了指挥室。
“哦,那跟您借个灶眼儿用用行吗?”
“没问题,你要是不会做我们帮你加工也行。”大师傅跟张涛也混得称兄道弟了,现在不是饭点儿,很爽快地答应着。
“不用不用,我是您同行的。”张涛乐呵呵地说道,举手投足之间已经掐住了鱼鳃非常麻利地洗剥干净,手法神速到了洗剥完成之后鱼身还在神经的作用下活蹦乱跳地抽动着。
“小哥年纪轻轻,手法要的嘛。”大师傅露出了赞许的表情,把灶眼儿让了出来,自去甲板上抽烟。
这边厢张涛发挥自己的本职工作技能,煎炒烹炸焖溜熬炖,做了一个西湖醋鱼一溜烟儿端到了甲板上去给小孩儿尝尝鲜。
“好粗!”李绰吃得舌头都不会打卷儿,嘴里嚼着大块汤汁鲜美的鱼肉,含含糊糊地说道,心里又忽然对于自己娶了一个厨子的事实表示认同。
“谁在这个河段动火了?!”就在张涛和李绰很没有吃相地民工蹲低头扒饭的时候,甲板上传来了船老大的咆哮声。
“我。”张涛傻狍子一样地站了起来,还举了举手表示自己就是那个在这个河段动火的触动船老大逆鳞的男人。
“你484傻?!”旁边的小孩儿放下饭碗,一脚踹在张涛的膝盖窝上,直接把他踹成了葛大爷瘫,一个屁股墩儿坐了下去。
“你们怎么能在这个河段上煎炒?触怒了河神爷爷不是玩的!”李绰还是伸手慢了一点,愤怒的船老大好像小鸟儿一样直射了过来,指着张涛的鼻子骂道。
“咕!”张涛没有防备,吓得噎住了一口,赶紧吞了吞口水勉强咽了下去,那声音还真像是愤怒的小鸟里那个笑得非常猥琐的猪头。
“老大,我不是故意的哈,刚才厨师傅跟我说了让我快着点儿,可是西湖醋鱼这道菜费火,我……”
“你说什么?你还做的是西湖醋鱼?!”船老大一蹦起来老高老高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这货是在跳大神儿。
“完了完了,这要是河神爷爷显灵,我们这一船的人都不得安生啊。”
“额,要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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