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烧化,是不是跟血雨有关系?”
“应该是吧,黄瓜需要消化那些鸟雀儿的尸体,跟种子相连接的管子里可能含有强酸。”张涛手搭凉棚往掩体外面看过去,冷冷的血雨还在静静地下。
“那我们为什么会没事?”李绰从里面闪出来,实在忍受不了,只好扯下了自己裤衩儿的一半按在张涛的丁丁上。
“因为我没事,所以你没事啊。”张涛一脸轻松,他是个就算用硫酸洗澡也不会有问题的人,而现在通过内丹跟小孩儿做了友情、哦不爱情链接,李绰当然也不会有危险了。
“唔。”李绰因为朱砂的事情哭过一次之后总觉得尴尬恐惧症已经到了晚期,这会儿想跟张涛说声谢谢,可是皇帝包袱太重一时拉不下脸来,看了看张涛只剩下半片裤衩的果体,唉算了,回去多安排安排张嫔侍寝,就算是补偿他吧。
“那颗种子怎么回事,为什么不动了?”小孩儿指了指刚刚喷出来半颗就卡住不动的巨型种子,企图分散张涛的注意力。
“真的哎,我去看看。”
“小心点儿,万一他出来了怎么办?”李绰伸手要拉,直接摸到了张涛光溜溜的屁股上,只好讪讪地缩回了手,还回味了一下刚才那种滑不留手的触感。
“那也没关系啊,假的打不过真的嘛,刚刚你不是还砍了我心爱的充气娃娃么。”张嫔一脸哀怨,上蹿下跳地爬上了那颗巨大的种子上面。
“怎么样了?”李绰伸出双手在唇边拢音,这个姿势抬头看上去,正好可以看到张嫔娘娘的裆下风光。
“唔。”张嫔双手捂着李绰给的半片裤衩儿从几十米的高空上翻滚了下来,稳稳地落地,只觉得裆下冰冰凉。
“没想到你对我的印象还真的制服了这条黄瓜呢。”张涛有些怅然地说道,这东西可以说得上是与天地同寿的神器,不过结束在自己的手里倒也不吃亏。
“你说什么?这话儿怎么说?”李绰有点儿没太明白张涛的意思,不过从他的表情来看,这条黄瓜应该也没有能够逃脱张厨师的魔掌,难道被他做熟了?
“黄瓜难产而死,默哀。”张涛低头一秒钟。
“难产?!”
“可能是它自己觉得复制出一个你印象中的我没有什么问题吧,可是我实在是太大了,都超过了这根地脉的直径,所以黄瓜在复制到达极限了之后就耗尽了能源枯竭了,这是它最后的作品啊……”张涛看着那颗好像一颗小星球似的巨大种子,有些感慨,他终于知道熊猫直播里说的棕色熊猫打着打着没墨了是一种怎样的体验。
因为张涛的本体太大,一切企图复制他的东西都会被累死。李绰看着这根从远古走来的黄瓜,心里竟然有了一种过意不去的感觉。
原本自己只需要一颗黄瓜子就可以找回胃口的,结果却毁掉了一整条远古的地脉。
“哼,是黄瓜先动的手。”小孩儿自己心里怅惘了一番,说出话来还是相当君临天下的任性。
“是是是,您说的都对,问题是现在没有什么好的黄瓜子可以吃啦,要不圣上您就委屈委屈随便吃一颗?”张涛看着满地的狼藉,说实话就是让他这个吃货去捡起来吃了也挺困难的,更何况是这个么咽不下玉粒金颗噎满喉、瞧不见菱花镜里花容瘦的小冤家啊。
“等一等,谁说的没有能吃的了?这不就是么。”李绰伸手一指,指向了包裹着还没完成的大猫的那一颗。
艾玛,刚才还说他玉粒金颗噎满喉呢,怎么画风转变得这么快,转眼就食神争霸了呢?
“这,这一颗跟整根黄瓜的体积差不多了吧。”张涛有些为难地说道,如果每天吃一碗的话,总能吃到天尽头。
“这是你的复制品,我只想要这一颗。”小孩儿推开了张涛,自己跑到那颗巨型大猫跟前,忍不住伸手在上面轻轻地摩挲着,就像他闲来无事常常摸着张涛的鸡窝头那样。
其实小孩儿也知道不可能的,可是如果就这么走了的话,大猫的半身就要永远被留在这里了,风吹日晒的,好歹是张涛的手办,他还真的是有些舍不得。
“这有什么舍不得的啊?刚才你砍了自个儿的时候不是也挺痛快的吗?”张涛有些惋惜地四下里找了找被李绰砍成了两半儿的充气娃娃,没找到,可能是已经刚才的血雨给溶解了吧。
“我自己有什么好看的,想看随时可以照镜子。”李绰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还在跟那颗好像真的可以长成通天柱的种子较劲。
轰隆隆!
忽然之间,从地底传来了一阵沉痛的闷响。
“什么声音?”
“不知道啊,会不会是我们拔出了一条地脉,造成了人为的地质变迁?”张涛一把抄起小孩儿,一猫腰往上一蹿就蹿出了山口,辗转腾挪上蹿下跳,不一会儿就躲到了附近的一座山峰的丛林深处,最高的一颗大树上做起了吃瓜群众。
“你的意思是,会地震吗?”李绰从他的胳肢窝里钻出来,扶着身边需要十来个人才能环抱住的巨大树干,也神情紧张地盯着下面山口里的动静。
“怎么回事?缩小了?!”
李绰顺着张涛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果然,那颗包裹着大猫未完成复制品的巨大种子不知道在一种什么力量的压缩之下,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不停地缩小着,虽然缓慢,可是那种趋势还是看得出来的。
“这么神奇吗?”张涛一口小岳岳的腔调赞叹道,敢情这货还有这个功能呢?定海神针的干活?
“小小小!”张涛想到这儿,双手在唇边拢着音,朝着远处的种子大声喊道,不过似乎并没有什么加速的效果。
“也许是黄瓜在自保?”李绰看了看这个趋势,开腔猜测。
这条地脉也许是判断出这两个不速之客太过强大,并不是自己可以随意捕猎的对象,所以在被撕裂之后开始从种子之中回流养分,放弃了复制整个儿张涛的野望也说不定。
“好像是真的,过去看看。”张涛觉得黄瓜已经没有恶意完全屈服了,一蹲身屁股一拱,背起小孩儿就往山口那边跑过去。
等到两个人回到山口的时候一看,那颗硕大无朋的种子竟然缩小成了比普通种子还要小巧的一颗,看来黄瓜君这一次是真的知道错了。
“哈,好可爱。”李绰蹲下身子捡起了那一颗被冰种坑吐出来的小种子,刚好可以拿在手里,里面是一个张涛模样的小人儿,真像是一个做工非常精致的手办。
“就吃这个吧。唔,先玩儿几天行吗?”
☆、第115章 地三鲜
“都说了不要了!”
“不会很难受的,一下子就进去了。”
“不行,绝对进不去的!”
“那就一点一点来?”
“那怎么可能呢,切了的话太残忍了!”
哎呀!接孩子回来就遇到两口子行房,这这这这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啊,鲤子满脸通红,赶紧伸手捂住了书包里装着的那颗球,可是又不知道球球的耳朵具体长在哪里。
“啾咪?”朱砂扭动着圆滚滚的身子从书包和鲤子的爪子之间挤了出来,似乎还不明白这位大叔为什么变得跟自己一样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为什么这样红。
“我不吃!”李绰一推门跑了出来,就看见鲤子和朱砂两脸懵逼地站在了门口。
吃?不会吧,竟然还要用这种方式吗?老板你这个丧心病狂的畜生,有了这么漂亮的姑爷竟然还这样糟蹋,真是觑着那侯门艳质同蒲柳,作践的公府千金似下流,像自己这么三观正直的好青年反而一直打着光棍儿,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朱砂回来了。”李绰伸手接过了球球,小家伙儿长出了鱼鳍一样的小胖手,看见亲爹立刻张开肉爪要抱。
两个人从亡山回来并没有马上出发到下一站,而是打算先回帝都休养生息几天,按照张涛的主意就不用接孩子了,反正当时在红谷办理的就是长托,现在接回来到时候再想送走恐怕孩子又要哭闹,可是李绰坚决要接,小伙计鲤子只好爬山涉水翻山越岭,一路挠出了一条血路,感觉自己做了一套美甲,指甲都快要磨没了才堪堪地挖到了红谷里,接回了少掌柜的,结果一进门就遇见两口子在对高难度体位进行技术性商谈。
“额,姑爷,你们要办事的话,我先带少掌柜的出去玩儿?”鲤子试探着说道。
“办什么事?!要办让他自己办吧!哼!”李绰一挥睡衣袖子,抱着孩子走了。
自己办啊……那对于我们掌柜的来说也是轻车熟路,毕竟这么多年都是自己办的。鲤子心里流下了同情的泪水,不过好歹人家现在已经脱离了撸sir的大军,而自己还在茫茫人海中挣扎求存,有什么资格同情别人呐。
“别走啊!”张涛姗姗来迟追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个形状可以的棒子形物体。
什么?都进行到道具py了?鲤子祭出鄙视流氓专用脸瞪了张涛一眼,马上就被大猫的王之蔑视给瞪了回去,并且立刻怂了。
“做咩啊?这个时候撞尸游魂的回来,明明马上就要成功了的说。”
“唔,老板,其实呢姑爷并不是女孩子,那个部位不是专门做那种事的,需要好好保养,不能乱来的呀。”鲤子想了想,还是决定伸张正义,站在受的立场上替姑爷讨回公道。
“嗨?”张涛的杏眼瞪得滴溜儿圆,低头看了看自己手里的大猫手办黄瓜子,忽然觉得形状和对话都变得可疑了起来。
“给我看清楚,这可是我的手办啊!还是3d黄瓜打印出来的呢!”张涛把自己的缩小版戳到了鲤子的眼前,使劲儿挥舞着,努力地证明着自己的清白。
“……!”
谁知道小伙计非但没有释然,反而一脸懵逼地看着自家老板。
果然是憋得太久了,已经憋疯了吗?这种花样儿都想得出来,把自己做成棒子塞进去,小火车污污污污污。
……
经过了一个多小时的批评教育,鲤子终于明白了张涛的苦心。
“啊,原来是不想咬掉老板的头啊。嗯……”鲤子拿着张涛的手办翻过来调过去的细看。
“老板,我们每年秋天的时候都会晒干菜,你说如果把你……的手办也串起来晒出去,会不会等你们再回来的时候就已经缩小了?”
“嗯?嗯。”张涛抬头看着天井院儿里悬挂着的扁豆茄子番薯和各色干菜,想象了一下在空隙的位置上挂着几串张涛的情形,似乎还不错。
“那就挂起来晒一晒,等三鲜都备齐了再一锅儿出。”
……
李绰被朱砂缠着,直到球球午睡了才终于从婴儿室里脱身,浑身上下好像散了架子一样的酸疼。
“猪猪睡了吗?”张涛趴在炕上闲着,看到他进来才一咕噜爬起来给捏肩捶腿端茶递水。
“嗯,好累啊。”李绰哀嚎了起来,他终于知道为什么宫里的娘娘们都不会自己带孩子了,自己一个大男人体力还不错都被折腾得七荤八素的,那些娇娇怯怯的女孩子们怎么受了的。
“都说了让你不要去接的嘛,它在红谷里被地母限制着不会这么淘气的。”张涛把小皇帝拖到床上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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