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一声,“小傻瓜。”语气中带著无限的宠溺。
落到少年唇上的吻极其的温柔,银绝的唇是一寸一寸慢慢地往少年的粉唇上靠过去的,缓慢到让等待著这个吻的少年忍不住轻轻地颤栗起来。
少年的心随著眼底下那两瓣越来越近的唇,随著那喷过来的越来越明显的热气而越来越快速地跳动。
银绝贴在少年脊背上的手也在渐渐地收紧,亦是极其轻柔的动作,把少年完全收进自己的怀抱中,让他的小腹紧紧地贴著自己的小腹,让他的胸膛紧紧地挨著自己的胸膛,两具躯体像是融合为了一体般,相贴得没有一丝的缝隙。
在柔得能滴出水来的轻吻中,少年慢慢地阖上了眼睛,在黑暗的世界里,他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男人带给他的温柔,那在唇上游移著的是柔若绒毛的轻扫,那在口腔中舔舐著的是微如春风的轻拂,明明是淡得不能再淡的亲吻,却让少年激动得连心尖都在微微地颤抖。
少年见识过男人的狠绝,带著一身浓重的血腥味,能杀敌於瞬间的男人,那时候他的表情是阴仄仄而冷森森的,浑身散发出的戾气能让人喘不过气来。就是这样的一个男人,却对自己温柔有加,百般地呵护(男人偶尔对他的暴戾行径,被少年自动忽略了),叫他如何不感动?
银绝刻意放柔了所有的动作,虽然在和少年亲热时,他一贯是温柔的,但今晚他的动作更是温柔中的温柔,简直是把怀中的少年当做了最最珍贵最最易碎的极品瓷器来对待,就连抚摸著少年後背的大手也不敢稍微用上些力道。这刻骨的柔情,既是安慰著被噩梦魇到的情绪不安的少年,又何尝不是在安慰著醒悟过来後患得患失的自己?
少年身上仅穿著一件宽松的低领睡衣,银绝的大手很轻易地就撩起了少年睡衣下摆,一下子就钻了进去。吹弹可破的嫩肌,在手掌的触碰下微微的颤著,银绝是一只手戴著手套(因为银绝的左手是银质的金属机械手,所以需要常年戴著手套给遮掩著),一只手没有戴著手套,这同时游走在少年柔嫩肌肤上的一温一凉,让原就被调教得异常敏感的身体一瞬间就作出了反应。
“嗯……”一声愉悦的低吟从少年的口中溢出,又被男人薄凉的唇轻柔地吻取去。
男人的手顺著少年脊背的曲线慢慢地往下移动,感觉指端下的水嫩肌肤传来的阵阵战栗,冷硬的心不由得荡漾起满腔的柔情。
银绝的手指头慢慢地滑进少年的短裤内,再慢慢地滑到少年尾椎骨的小凹窝处,指尖戳入那个小小的凹陷,亦是轻轻地按压著。
“啊……”短促的呼声,少年的小嘴大张了开来,受不住地急喘著气,酸麻的感觉从被男人手指点按著的地方一路往他的腰际上蹿去,少年的娇体顿时软了下来,骨头也酥了,整个人软绵绵地靠在男人的怀中。
男人的吻在不断地加深,舌头也探得更为深入,但动作依旧是温柔得让人心颤。宽大的手掌覆盖到少年的臀瓣上,十指轻轻地揉搓著那充满弹性的臀肉。
男人的手托著少年的屁股,一个转身,便将少年放倒在床上,自己的身体也就势覆盖到了少年的躯体上方,唇仍然是贴著少年的嫩唇,两人的呼吸依旧是交缠在一起,津液随著舌尖的蠕动而发出轻微的声响。
少年的眼睛已经睁开,眸子里依然蒙了一层水膜,鸦羽般的浓睫上也挂著一串晶莹的泪珠,仿若清晨的露滴一样滢澈优美。
男人的唇终於是离开了他的唇,稍稍抬高了头,淡银色的眼眸和少年的琉璃紫色的眼眸对望著,脉脉的温情在两人不稳的气息间扩散开,很馨煦的情景,少年一眨不眨地看著覆在自己上方的男人,这样的情景几乎每一夜都会重现,偏偏今夜,如此熟悉的情景却在自己心底催生一种既酸又甜的怅然情愫来,从未有过的情愫,心底里那种离别的暗殇感觉总是挥之不去,少年隐隐地预感到,像今晚这样的温柔或许就是最最後的一次了……
“绝,绝……”少年环著男人脖子的双手收得更紧,扬起头,咬著男人的耳垂,哈著气低语道,“绝,爱我……”
绝,请你好好地疼爱我一次……
银绝一愣,耳垂上立时传来一阵麻痒,这个迷人的小妖精……
“绝一定会好好地爱小影的。”银绝也低声回答道,直接得没有一点逗弄意味的回答,也许是这样的夜色,这样的氛围,让人敏感的神经都调动了起来,这一刻银绝只想把自己心里最真实的想法直接对怀中的少年表露。
柔然若水的声音让少年眼角的泪不受控制地滑落,悄无声息地沿著脸颊滑下,湿了和他的脸颊紧贴在一起的男人的脸。
“小傻瓜。”男人的声音依旧是带著令人心醉的宠溺。
手从少年浑圆的臀部慢慢地往少年的腿根处移动,少年的内裤也被那双下移的手推扯著往下滑去。
大手一直滑到少年的膝盖上才停住,手指勾著已经滑到少年小腿上的内裤轻轻一拉,浅黑色的小内裤顿时就从少年的两条玉腿上脱离了出来,被男人随手一扔,抛落在地板上。
“绝现在就来爱小影了哦……”温柔的爱语响起,男人欲起身,却发现少年的小手依然环抱著自己的脖颈,不禁轻笑,“小影舍不得松手?不松手,绝就不能好好地疼爱你了哦。”
少年的俏脸登时像抹了胭脂般绯红,抱著男人的小手不情愿地松开,但刚落回到身侧的小手立刻又伸出去抓住了男人银色军服上衣的衣摆。
作家的话:
ps: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留意到,银绝其实是残废的(偶一直不想用这个词来形容银绝这个冷w的女王攻),他的左手掌是金属铸成的,原因?当然和十年前的家族灭门案有关(稍後的番外会有交代)
☆、(19鲜币)第102章 最後的欢歌(军服/强攻美受)
银绝拍了拍那只扯著自己衣摆的小手,少年对他的依赖表现得如此的袒露,让银绝心里不由得升腾起一股想要将这个小人儿紧紧抱在怀中竭尽所能保护著他的冲动来。
见少年硬是不肯松手,银绝也不再勉强,探出身子,伸长了手臂,拉开大床边的一个抽屉。少年只听到一阵物件被急躁地翻动的声音,扭头一看,看到男人手中拿著的那个外形精美的盒子,本就红彤彤的小脸红得更是厉害了,赶紧把头撇过去,一下埋进了床单里。
这盒子叫他如何不认得?在男人第一次要他的那次,因为後面那处太紧,男人的巨根只进了一点点就把他痛得差点要晕死过去,最後就是靠著那盒子他才免除了一场酷刑。不过,除了第一次外,男人都没有再在他身上用过那种东西,那之後的每次欢爱,男人都是在自己被吻得意乱情迷,被抚摸得晕乎乎,在那後庭秘处被扩松得软软湿湿的时候,趁势而入,快到让自己只来得及感受到一闪而过的钝胀感,那根火热的巨物就已经全部没入了。
为什麽今夜又要用上?银影心里闪过一丝不解,不过这个藏得很深的人,他向来是读不懂的。银影怎麽知道男人是想要给他一次彻底欢愉的盛宴呢?以前银绝在进入他时,心里总或多或少残存著一丝对前妻紫影的愧疚,所以才故意不给少年做足够的润滑就直接闯进去,目的就是要让他感觉到痛,即使那痛楚并不明显。
银影头还埋在床单里,萦绕在心头的那丝羞赧让他的心在“砰砰砰”地直跳,这种心慌慌却暗暗期待著的感觉让他仿佛回到了他和这男人的第一次。
银绝拧开了盒盖,右手挖了一大坨淡玉色的膏药,见少年依旧蒙著脸,娇嫩的身体蜷缩著,两条暴露在睡衣外的长腿已经涂上了一层情动的粉红,紧紧合并著的双腿在微微地颤抖著。
男人左手轻轻地碰了碰少年的双腿,却发现那两条玉腿合拢得更加地紧了,少年腿间的粉茎也紧张地在微微地一颤一颤地动著,半硬的茎身已经有了抬头的迹象,透明的液体已经开始从小巧的马眼里分泌出来。
银绝轻轻地笑了一下,突然玩心大起,稍俯下头,对著少年敏感的玉茎哈了一口气。
“嗯啊……”情欲早就催动的身体怎能承受得住男人的这般挑逗?银影腰际不受控制地弹跳了一下,一把扯开蒙住他脸蛋的床单,睁圆了他那双水汽朦胧的紫眸瞪著男人。
“小影终於舍得出来了?”促狭的笑声,银绝像是玩上了瘾头一般,又将嘴巴凑到少年的粉嫩分身上连吹了好几下,看著那根脆生生又精神十足的物件在自己的唇边可怜兮兮地左摇右颤,高昂著头颅似乎在不服气地抗议著自己。
“你……”少年恶狠狠地瞪了男人一眼,但在男人眼中看来,这一眼无疑是少年欲求不满时的恼怒娇嗔,看著他那微微挑起的眉梢流露出的万种风情,银绝觉得自己仿若喝了一大瓶上好的干红般,醉了,彻底地醉倒在这无尽的春色里面。
“啵……”银绝一低头,用力地在少年的粉嫩上吻了一口,少年几乎要跳了起来,两条长腿也随之蹦了一蹦,再落下来时,已经被男人瞅准机会嵌入到了他两腿中间。
“嗯……”一声娇媚的嘤咛,银影羞得赶紧用手挡住了自己眼睛。这,这……绝还是第一次碰过他那里,一想到自己那和男人同样具有的地方正被一双灼热的眼睛细细地观赏著,少年就忍不住浑身颤抖,那阵让人难耐又让人愉悦的酥麻感已经在皮肤肌肉各处流窜。
“别……”少年都不知道自己为什麽会鬼使神差地冒出这样一个和自己身体的渴望截然相反的词语来的,但想喊反悔的话已经来不及了,更何况,那麽羞人的话,他现在也喊不出。
银绝像是要好心地听从少年的请求般,俯低的身体慢慢地抬了起来,少年没有想到男人真的会就这样离开,自己那根已经被撩拨到了关口的雄性,被男人这戛然而止的举动弄得凄惨无比,那种憋精却欲望迟迟得不到发泄的感觉,让少年难受得连眼眶都发了红。
当然留意到少年的神色变化,但银绝却装出一副全然没有察觉到的模样,任由那条没人疼爱的小东西在空气中颤巍巍地竖著。右手将把少年的臀部抬放到自己的膝盖上,左手醮著膏药的手指开始探向少年後面那浅粉色的穴口,或许是因为少年鼓涨著的欲望得不到释放,那还存留著前天欢爱痕迹的红肿後蕊不断地一张一合地皱缩著,张开时银绝可一目了然地看到那红w的内襞,但一瞬它又收缩成了一朵妖w的雏菊。
银绝手指摁著那美丽的花蕊,研磨著慢慢地钻进去,清凉的膏药随著手指的研动被涂抹在少年温热的甬道内襞上,银绝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襞肉像小嘴一般紧紧地绞咬著自己手指的压迫蠕动感,想到这里包裹著自己巨物时的那种畅快淋漓,银绝只觉得自己的小腹、自己的鼠蹊处,热流像是溃堤般涌动不休,硬得发烫的欲望已经传来了一阵阵轻微的刺痛。
男人的手指在少年的甬道内按揉了没几下,就能清楚地感受那绷紧的内襞在软化,原本还有些干涩的内襞很快就润湿得像有溪流濡过般,抹在肉壁上的膏药已经被温热的肠道融化掉。
手指一抽而出,银绝这才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在他手指埋入少年体内按揉抽插的那段时间内,少年竟然没有哼出过声音。平时他可是习惯了配合著自己的动作娇吟起舞的……
银绝一惊,连忙抬头看向少年的脸,见他咬著下唇,双手手臂交叠著横在脸上,眼角也是湿湿的,知道这孩子是因为自己吊著他的欲望不让他痛快而心生委屈了。
再看那根在少年两腿间竖得有模有样的小生命,已经饱胀得圆满,也难为这个死心眼的小人儿竟然就那麽忍著,虽然自己是曾经恶狠狠地警告过这个小人儿,他的这根东西是归自己所有的,除了自己,连他都没有资格去触碰,没想到,他竟是如此牢记著,真的是把自己的话当做了神谕来看待啊……想到这,银绝无奈地摇了摇头。
“小傻瓜……”银绝默默地叹息了一声,心里对这个少年的怜惜更甚。
男人一低头,一张嘴就将少年的小小男性纳入了口中,灵活的舌头配合著性感的薄唇一同侍候著这个难受得哭泣著的粉嫩,茎身因为青涩而脆粉得可爱,舌尖触到的都是一片的光滑脆嫩,没有如那些如蟒蛇一样盘绕在茎身上的凸起的青筋,有淡淡的腥麝味钻入鼻孔,但并不让自己产生任何恶心的感觉,相反,少年的那里甚至还带著沐浴後的清新干爽气息,混著香喷喷的肉体味道,只让人想尽情地饕餮一顿。
“啊……嗯……”少年是惊得立刻从床上坐了起来,两手肘撑在床垫,刚坐起上半身,就被男人用力的一吸,腰肢顿时就泄力软掉,身体一下又跌回到床垫上。
银绝加快了嘴中的吸吮动作,他有生以来,这样屈尊地去舔舐男人那个最最污秽的地方是前所未有的“创举”,而现在他却做得心甘情愿,甚至乐此不疲。
少年双手抱著男人在他胯间的头颅,那丝滑的银色长发蹭著自己的小腹,被撩起的痕痒给他本就岌岌可危的欲望雪上更添霜。少年抱著男人头颅的手越来越紧,腰部还本能地往男人的口腔深处挺了挺。
“绝,绝……嗯……停……快停下来……我……”少年一边著急地喊著,腰际的肌肉一边急遽地收紧,见男人还含著自己的欲根不断地舔吸著,完全没有离开的迹象,不禁急了,十指揪著男人的头发想把他拉开,就在这时,一声失控的尖叫不可抑制地溢出,少年只感觉到自己的大脑里一道白光炸开,然後他整个身体彷如触电一般高高地弹跳了一下,随後又重重地摔回到床上。
“啊……啊……啊……”低低地喘著气,银影被这剧烈的冲击波冲击得眼眸久久对不上焦点,模模糊糊的视野中,好像看到那个趴伏在自己敏感腿间的黑影起了来,然後,就感觉自己的脚踝一阵湿漉漉的痒,痒得他连脚趾头都蜷曲著伸展不开。
当那白色的浓液射进口中时,银绝有点不敢置信自己就那样自然而然地做了,银绝觉得自己是真的变得不正常了,不过,少年喷射出来的东西像他的人一样也带著干净的气味,尝一下也未尝不可。
在少年疲软下去的分身上亲了一下,银绝抬起头,嘴角还带著一小滩正往下滑的白色液体,银绝知道这时他的模样肯定和他一贯那个清绝冷w的模样有著天壤之别,但奇怪,他一点也不打算将那衬托得他淫靡不堪的浊液抹去,也许,在被那伪装的清冷狠绝遮掩了那麽久後,他也渴望有一刻肆无忌惮的放纵好来舒缓一下自己郁结已久的心。
男人一手抓著少年的一只小脚,从他的脚踝一路往那终极的後庭菊穴吻上去,少年白得几乎透明的腿部肌肤,像是由一块极品的白玉雕刻成的,美得没有一点的瑕疵。
虽然理族人一直自诩自己为天之骄子,但从外貌肤质上看,恐怕感族人才真正得到了上帝青睐。银绝嘴角露出一丝讽刺的笑,为自己那个妄自尊大的种族。
少年的两条腿都被架到了肩上,银绝目光盯著眼前被大大分开的两腿间暴露出来的那点殷红,耳边传来的是少年咬著床单发出来的一声声有点压抑却更加魅人更加叫人血管贲张的呻吟。
银绝知道是自己刚才在少年玉茎上的一番嘬吮让他害臊了,轻轻一笑,银绝在那朵殷红上亲了亲,就听到从少年嘴里传来一阵耐受不住的喘泣声,那两条搭在自己肩上的玉腿也随即动了动。
“小影……”银绝低声喊道,隔空和底下的少年相望著,看著他那波光涌动的紫眸。
银绝那种莫名其妙的怪异感觉又升腾了上来,他已经箭在弦上,滚烫的欲望已经迫不及待地叫嚣沸腾了,这个时刻,明明是春情无限,自己却无由来地生出一阵悲伤来。为什麽?为什麽会一而再再而三生出这种感觉?
银绝勉了一下嘴唇,掠过心头的一丝疑惑立刻就被他压制了下去,管他呢,他身为帝国的副统帅,在这世界能奈何得了他的人寥寥无几,难道他还要做这种无谓的杞人忧天之事?
眼里恢复了清明的男人不再犹豫,扶著自己的欲望开始向著那片紧致的天堂里进军……今夜,他只想深深地和这少年合二为一,只想把自己深深地嵌入到这个美丽人儿的身体里,和他血肉相连……
☆、(17鲜币)第103章 窘境(军服/强攻美受)
依蓝尽量将自己隐没在一群黑衣士兵当中,如果在那个淫棍军官的眼皮底下暴露了自己,那无疑是死路一条。
这里是那淫棍军官的府邸,位於帝国最雄浑的建筑──军事堡垒的第八十层,透过窗户向外望去,可以看到萦绕在这府邸四周的稀薄雾气,让人有种如在天上的感觉。
依蓝在房间里转悠了一圈,这间属於那个叫“斐文”士兵的房间,装潢得很朴素,淡青的主色调透露著绿荷的清爽,房间里很安静,因为此时只有依蓝一个人。
苦於一路上都寻不到合适的逃离时机,依蓝迫不得已只得深入到这狼窟中来。不过现在看来,入了这狼窝,也不见得是件坏事。依蓝知道这军事堡垒可是帝国所有拥有军衔的士兵聚居的地方,帝国将军的府邸恐怕就在自己的头顶上方,那徊蝶也必定也在那里,想到徊蝶离自己只有咫尺之遥,依蓝再冷清的性子也忍不住微微亢奋了一下。
一定要想办法和徊蝶取得联系。
依蓝又把自己身在的这个房间细细地打量了一番,一边用手指在墙壁上轻轻地扣动,但令他失望的是,并没有发现到什麽暗门之类的隐秘通道。
正在这时,房门被敲响,紧接著房门就被推了开,一名身材修长、穿著米色休闲装的少年站在门口。
“斐文,你怎麽还穿著这身衣服?”少年边走进来,边奇怪的问道,“连面具都没有摘掉?你在搞什麽啊?舍不得那身黑不溜秋的衣服吗?”
依蓝原地站著,并不答话,但身体已经不动声色地做好了随时发动攻击的姿势。
“斐文,你干嘛呢?连我都防备吗?”少年不悦地说道,显然他是察觉到了依篮此时散发出来的那股敌对气息。
依蓝马上把自己身上的杀气收敛起来,惊觉自己竟那麽轻易就露出了蛛丝马迹,想必是这几天每时每刻神经都要绷紧到极点形成的条件性反射使然。
“管事通知下来,今晚是你上去。你这小子,魅力不少啊。”少年说著,说到最後,语有点酸溜溜的,他把手中的一个锦盒放到桌面上,他那斜瞥著眼看著依蓝的眼神让依蓝很是反感。
“斐文,我们两个的交情一向不错,你……”少年向依蓝凑近了一步,压低声继续说道,“斐文,想不到,你这个小子,平时一副冷冷清清的模样儿,一到关键时候,就那麽有手段……能让冥统帅这样迷恋你,你肯定是有什麽绝招了?你能不能稍微透露一下……嘿……其中的诀窍给兄弟我听听……”
依蓝听了少年的话语,心一动,突然醒悟过来,难怪那些黑衣士兵个个都身型纤细苗条,原来他们竟还有这样的一层作用……养了一群部下专门供自己享乐使用!那个淫棍军官真的是淫荡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刚才那少年所说上去什麽的,不会是让自己去侍候那条淫虫吧。
依蓝全身都起了一层恶寒的鸡皮,在心里狠狠地将那军官鄙夷了一番,头脑里快速地思考著自己要采取的应对措施,自己还要潜伏在这里,还得找机会前去和徊蝶汇合,那暂时还不能和这少年撕破脸皮,但要是按照少年的话到那条淫虫跟前去,自己的真面目必定逃不过那条淫虫的眼睛。怎麽办呢?怎麽办呢?
感受到那少年射向自己目光中的嫉妒,依蓝顿时有了主意,对著那少年轻轻点了点头,见那少年立刻露出欣喜若狂的表情,依蓝在心里冷笑,一个好色的长官领著一群同样好色的下属,真是绝配了。
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喉咙,依蓝咳嗽了两下,用沙哑得不成调的声音说道,“那个……诀窍……等……我……喉咙……好了後……才告诉你……”依蓝故意把话语说得支离破碎,再加上他那副喑哑的嗓音,谅那少年也无法察觉出其中的端倪来。
少年了然地笑了笑,脸上的神色也渐渐变得暧昧,“斐文,你这里肯定也还在痛著吧……”少年色淫淫地调笑道,一伸手,就朝著依蓝身後的屁股探过去,却在中途被依蓝猛地抓住。
依蓝一把将那少年的手甩开,深呼吸了几口气才压抑住心底飙升的怒火,依蓝这边没有发火,被甩开的少年那边已经沈下了脸色,站著死死地盯著依蓝,那眼神像条即将要发狂的毒蛇。
“真的……很痛……不信……你可以去试试……”依蓝说道,想到自己曾遭过的那些罪,好不容易压制的怒火又熊熊地焚烧著胸膛,依蓝恨不得将那条淫虫碎尸万段。
“斐文,你这小子,竟然说这些风凉话,你,你简直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我们想要……”少年脸红了一下,声音也放得更低,“想要冥统帅的疼爱,还得不到呢?斐文,你是不是存心这样说,让我难堪来的?”说到最後,少年的语气愤愤的。
“要不……你……替我去?”依蓝没想到猎物比他想象中更加容易上钩,根本就不用自己设下圈套,那少年本来陷在圈套中。
“不,不行的……”出乎依蓝意料的,那少年竟然拒绝?
“你……不是……很想吗?”依蓝想不通,明明那少年一脸向往的神色,却要口是心非地拒绝?
“斐文,你是在故意耍我的是吧?冥统帅指定的人,没有他的命令,是可以随意更换的吗?”那少年气冲冲地大声喝问道。
依蓝一愕,这不是什麽管事的通知吗?刚才他听得清楚,原以为,如果自己愿意,换一个人代替自己上去应该没啥问题,没想到,竟是那条淫虫亲自点名的。
见依蓝低头沈思不语,一副很纠结的模样,那少年又说道,“斐文,你那里真的……”语气既透著一丝的奚落有带著一丝的羡慕,“痛得厉害?……冥统帅很猛吧,哎,好怀念……我都已经快一年没有再得到过冥统帅的……”
依蓝攥紧了拳头,手肘装作无意地碰到了一下桌子边沿,突兀响起的声音成功地阻止了那少年继续往下说。
“嘿嘿……”那少年讪笑了两声,缩了缩脖子说道,“斐文,其实并不是我不想代替你去,你侍候了冥统帅那麽多天,也知道冥统帅是习惯了亮著灯的吧,我想蒙混过去,也不能啊。”就算是真的熄了灯,我也没有那个胆量敢做出欺瞒冥统帅的事情来啊,那少年在心里补充道。
“不过,你可以在冥统帅面前替我美言两句,说不定,明天晚上,你的小屁股就能得到休息了,嘿嘿,你说是吗?”少年说著,还不忘伸长了脖子,用淫靡的眼神往依蓝背後下方瞧了瞧,把依蓝气得脸直发青,好在有面具遮罩著,这才没有将他阴霾密布的脸色暴露出来。
果然是那条淫虫调教出来的人,语言神态动作没有一样不带著颜色的。
那少年还想对依蓝说些什麽,这时,那只戴在他手腕处的手表闪亮起了红光,紧接著就传来了一把暴戾的男中音,“於队长,怎麽斐文还没有上来?你还没有通知到他吗?快一点,冥统帅正等著。”
“哗”的一声过後,男人的声音止住了,手表上原先闪烁著的红点也瞬间熄了灭。
“这个死老头……”依蓝听到那少年低低地骂了一句,随後见他伸手将桌面的那个白色的锦盒推到自己的跟前。
“你也听到了,管事在催促著呢。斐文,你快把这个换上,然後赶快上去,要不,管事又要磨磨唧唧了。”少年边说著,便将锦盒打开,依蓝看到里面叠放著的是一件薄得透明的纱衣。
要自己穿上这个?依蓝只感觉到自己的怒焰不断地直冲脑髓,手臂颤了颤,那条缠在手臂上的长鞭就要滑落到手掌里,却又被他硬生生地忍住。
转身,依蓝一言不发地朝著房门走去,那少年被依蓝的举动弄得呆愣在原地,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急急拦在依蓝的跟前,不悦地问道,“斐文,你发什麽神经?”
“我不穿……带路……”依蓝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间挤出来的。
那少年又是一愣,被眼前这个表现得和平时截然不同的斐文唬住了,倒忽略了依蓝气得忘了伪装的声音。不过,少年一愣之後更多的是嫉恨,这个最近不知走了什麽狗屎运的新宠,以为依仗著冥统帅的宠爱就可以目空一切了吗?等到哪一天,冥统帅对你的兴头没了,看我怎麽收拾你,看你还敢不敢对自己的顶头上司不敬?
扫了依蓝一眼,那少年压著自己的怒火,依然是微笑著说道,“斐文,你知道规矩的,管事传下来的实际就是冥统帅的命令,我们是不能违背的。”
依蓝没有回答,那态度赤裸裸地表明,他就是要违背。
少年嘴角抽了抽,显然是耐心忍到了极限,“斐文,你不穿也行,但我要跟管事说明。”说罢,少年摁通了他手表上的通讯器,“管事,我是於队长,斐文不肯穿上那件衣服……”
“直接将他带上来。”对面传来的声音已经不耐烦。
“是。”那少年关掉了通讯器,对依蓝说道,“管事同意了,跟我来吧。”依蓝听得出少年的语气里有种想要捏死自己的隐忍。
跟著那少年走出了房门,依蓝可以意料到自己接下来肯定少不了一场恶战,不过,转念细想了一下,能和那条淫虫直接交锋也未尝是件坏事。自己被困在这个鬼地方,如果不采取一些行动,也是不会有什麽大的突破的。这次前往说不定就是一个机会,可以趁著那条淫虫色迷心窍的时候,自己出其不意趁机将他制服,只要将他制服了,就等於将这里给控制住了,那样再去救徊蝶、夜翩和其他被囚禁的族人就要容易得多。
依蓝落定了注意。
☆、(16鲜币)第104章 漩涡(军服/强攻美受)
依蓝被一个表情严肃得木讷的中年男人带到一个游泳池边,有一瞬间,依蓝似乎来到了自己梦中的那片碧蓝的浩瀚无边的大海里,但很快,错觉褪去,依蓝看清,这其实只是一个逼真的仿海泳池,在三面墙壁上黏贴著的画无限地延伸了人的视觉,而位於房间里的泳池又是以三面墙壁作为池壁来的,画中那涌动的波涛由远而近直接和池中的碧水融为了一体。那展翅飞翔著的海鸥真实得让人仿佛听到了它们鸣叫的声音,还有那股带著海洋味道的清风迎面扑来,这一切都美好到令人心驰神往,唯一煞风景就是万顷碧波中的那道裸露著蜜色肌肤的男人。
管事走到冥寒身後,俯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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