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0、慈善餐厅

    一瞬间，企鹅人的脑海中闪过了好几个画面。
    这些画面虽然各不相同，但结果都一样。
    那就是以他的死亡为结尾。
    这……
    企鹅人的大脑疯狂运转着，沉默了两三秒后，他才对着罗杰缓缓说道：“既然史塔克先生你想要知道，那我当然不会隐瞒。”
    说完，企鹅人停顿了一下，随后才继续说道：“首先，关于我为什么要安排人抢劫黑帮的银行，很简单，史塔克先生你可以将这个看成是一种商业上的竞争行为。”
    “你可以向你保证，这只是我跟其他几个帮派和家族的一些小竞争，绝对没有什么危害大众的想法。”
    企鹅人尽可能的用着和善的词语解释这自己的行为。
    “关于这一点，我可以理解，你继续！”
    从一开始，罗杰就不觉得黑帮银行被抢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这种事情，别说是在哥谭，就算是在有着超人克拉克维持正义的大都会，也会发生。
    简单来说，这就跟黑帮之间的抢地盘没有什么区别。
    只不过，这种竞争要比传统意义上的抢地盘文明一点点而已。
    “感谢你的理解。”
    “至于老尼根……他的确是我的手下。”
    “史塔克先生你都主动问起他了，那我也就不瞒你了。”
    “我发现他是警方的线人，出卖了一些我的情报给警方，在这种情况下，我只能用一些道上的规矩来处理他。”
    说这些的时候，企鹅人转头看了夜翼一眼。
    虽然他现在说的是老尼根是警方的线人，但很明显，他知道老尼根并不单单是警方的线人。
    如果不是老尼根出卖了情报，夜翼昨天晚上也不可能去他的仓库。
    这一点，大家都心知肚明，所以他也就没有直白的说出来。
    “他是你的人，出卖了老大，你用道上的规矩处理他，这个也很正常。”
    听完企鹅人的话之后，罗杰一脸平静的说道，根本没有在意老尼根已经死了这件事情。
    他本来就不认识老尼根，如果不是夜翼提起了这个人，他连老尼根是谁都不知道。
    再说了，老尼根又不是他的线人，企鹅人杀了老尼根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要不是夜翼想要知道这一点，他都懒得问这个问题。
    罗杰虽然很平静的接受了企鹅人的回答，但夜翼却有些坐不住了。
    企鹅人刚说完，夜翼就站了起来，一脸不善的看着企鹅人，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了一样。
    企鹅人完全没有理会夜翼，对着罗杰说道：“史塔克先生，你想要知道的问题，我都已经如实回答了。”
    “那你现在是否方便告诉我，你是想要那家银行吗？”
    “如果你对那家黑帮银行有兴趣，你只要说一句，我立马退出，绝对不跟你竞争！”
    企鹅人不卑不亢的询问起了罗杰。
    从罗杰之前的表现来看，他觉得罗杰应该是对那家黑帮银行有着一些兴趣。
    不然的话，他不会专门插手这件事情。
    “你放心好了，我对那家银行没有任何兴趣。”
    “今天之所以会来找你，只是因为他想找你而已。”
    说完，罗杰指了指站在一边的夜翼。
    他虽然不怎么喜欢企鹅人，但不得不说，企鹅人现在已经给足了面子给他。
    在没有利益冲突的情况下，他也不介意给企鹅人一些面子。
    “原来如此！那不知道史塔克先生跟这位夜翼先生是什么关系？”
    企鹅人继续问道。
    “没什么关系，只不过在这一周内，我是他的保镖，需要保护他的安全，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罗杰笑着望向企鹅人。
    “明白，当然明白！”
    “不过有一点，史塔克先生你应该也能理解，那就是野兽受伤了的话，是会本能的发起反击的。”
    “如果到时候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还希望史塔克先生你能多多谅解一下。”
    企鹅人说的很委婉，但意思却很清楚。
    那就是如果夜翼继续来找他麻烦的话，尤其是在威胁他的情况下，他不会坐以待毙。
    当然，如果夜翼不来找他的麻烦，他也会给罗杰一个面子，不去找夜翼的麻烦。
    “我也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所以你也不用太过担心这一点。”
    罗杰很喜欢企鹅人现在的这种态度。
    有什么事情就说什么事情，彼此之间先划好界限，然后大家就按照规矩做事。
    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对大家都好。
    “那我就先谢谢史塔克先生了。”
    企鹅人也没有想到，表现的极其霸道的罗杰，现在居然会这么好说话。
    他本来已经做好了损失一点东西的打算，但现在看来，罗杰还是很讲道理的人，不是那种只会以力欺人的家伙。
    作为一个动脑多过动手的黑帮首领，企鹅人也挺喜欢跟罗杰这种人打交道的。
    从企鹅人口里知道想要的情报后，罗杰没有离开科波特大厦，而是在企鹅人的办公室中看完了球赛。
    然后，他才心满意足的带着夜翼和塞琳娜离开了。
    来到停放摩托的小巷后，夜翼才再一次开口说道：“你不用再跟着我了，接下来的几天，我不会再去找其他人的麻烦。”
    说完后，夜翼直接启动了摩托，扭动油门，迅速消失在了街道的尽头。
    当夜翼离开后，塞琳娜对着罗杰说道：“你这样会不会不太好，你跟企鹅人说的那些话，有一点把他当成小孩子了。”
    “他就是一个小孩子。”
    “别看他年纪大了，但他的心智一点都不成熟。”
    “跟企鹅人说明白这些事情，对他来说也是一件好事。”
    “不然的话，说不定什么时候这家伙就拿着自己的生命去冒险了。”
    罗杰当然知道自己跟企鹅人的那些对话会给夜翼带来怎么的打击，但他完全没有在意这一点。
    他只是答应了保护夜翼一个星期，只要这个星期内，夜翼没死，他的任务就算完成了。
    至于以后会怎样，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发现，有时候我真的看不清楚你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
    “说你是好人吧，你又不是。”
    “说你是坏人吧，你有时候又挺好的。”
    塞琳娜叹了一口气，摇着头说道。
    “好人也好，坏人也好，都无所谓了。”
    说话间，罗杰搂住了塞琳娜盈盈一握的水蛇腰，施展起了门门果实的能力。
    没过多久，他就带着塞琳娜回到了家。
    夜翼的事情暂时告一段落了，只要夜翼还有最基本的思考能力，他这一周就会安分守己的做自己的警察，而不是做超级英雄夜翼。
    虽然这跟布鲁斯要求的有些不太一样，但不管怎么说，罗杰也算是保护好了夜翼的安全。
    时间一闪而逝。
    很快，就过去了一周的时间。
    在这一周里，罗杰和塞琳娜就像是情侣一样，过起了同居生活。
    迪克这一周很听话，没有再用夜翼的身份出现在哥谭，更没有去调查企鹅人的事情。
    布鲁斯前几天也终于那个杰茜卡，让休斯见到了杰茜卡，拿回了休斯盗走的那些资料。
    解决了休斯这个小插曲后，布鲁斯终于重新开始了对猫头鹰法庭的调查。
    罗杰并没有打扰布鲁斯的调查，甚至还主动给布鲁斯提供一些情报。
    比如说缄默托马斯·埃利奥特，很有可能就是猫头鹰法庭中的一员。
    除此之外，他还将自己在托马斯·埃利奥特庄园中遇到了那三个利爪的事情告诉给了布鲁斯。
    布鲁斯刚开始并没有怀疑自己这个童年好友。
    然而，得到了罗杰的提醒后，他稍微调查了一下托马斯，证实了罗杰的说法。
    除了托马斯外，布鲁斯还调查到了好几个疑似是猫头鹰法庭成员的家伙。
    这些家伙，无一例外，都是哥谭各大名门望族中的家族首领。
    虽然调查到了这些人，但布鲁斯始终没有调查到猫头鹰法庭的总部所在。
    这也就导致了，罗杰始终没有拿到想要的劣质版酒神因子和琥珀金。
    不过罗杰也没有太过在意这个问题。
    酒神因子也好，琥珀金也罢，对他来说都只是稍微有一些兴趣的小玩意而已。
    能得到的话，当然最好。
    没办法得到的话，也不是什么特别大不了的事情。
    更重要的是，他现在很享受跟塞琳娜一起的情侣生活。
    准确的说，是这种跟正常人一样的生活。
    塞琳娜也和迪克一样，已经一周都没有用猫女的身份活动了。
    在这一周里，她跟罗杰一起开了一家慈善餐厅。
    她负责餐厅的日常管理，包括员工的雇佣，食材的购买等等。
    而罗杰，则主要负责资金和安全方面的问题。
    因为不以盈利为目的，所以餐厅的食物都不是什么特别昂贵的食物，而是充分秉持着高热量高糖分的特别。
    平时会来餐厅吃饭的，基本上都是那些没有什么钱的流浪汉和贫穷大众。
    为了避免暴露塞琳娜就是猫女这一点，罗杰并没有在明面上参与慈善餐厅的管理。
    他通过布鲁斯的渠道，伪造了一个名为“本·阿弗莱克”的身份。
    平时出现在餐厅的时候，他也带上从神盾局那里弄来的静电伪装面纱，彻底换了一张脸。
    这个静电伪装面纱，就是电影宇宙中，黑辜负娜塔莎在《美队2》中使用的那种特殊面纱。
    神盾局的33号特工，也曾经用这个面纱伪装过铁骑梅琳达。
    从伪装的程度来说，只是换了一张脸，其实还不是很够。
    不过罗杰并没有特别在意这一点。
    只要他不用真实面目出现，就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除了塞琳娜和哈莉跟他发生过亲密接触外，其他人都只是见过他而已，远远算不上熟悉他。
    在这种情况下，一张静电伪装面纱就足以隐瞒他的身份。
    布鲁斯在知道罗杰和塞琳娜开了一家慈善餐厅后，也用韦恩集团的名义，赞助了餐厅一笔资金，算是为慈善事业做了一些贡献。
    至于布鲁斯曾经答应罗杰的报酬，在委托日期结束后，布鲁斯就立马发送了过来。
    报酬不算很多，只有五千万美金。
    而且都是通过海外的离岸账户转账的。
    更让罗杰满意的是，布鲁斯直接考虑到了罗杰的身份问题，主动帮他将这笔钱洗干净了。
    蝙蝠侠主动帮他将钱洗干净了！
    不得不说，在这方面，布鲁斯就是要比夜翼上道。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罗杰也开始逐渐适应了这种平凡人的生活。
    想要在哥谭开一间为贫苦大众服务的慈善餐厅，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虽然这是一种慈善事业，但那些小混混可不会理会这些。
    关于这个问题，罗杰去找了一趟卡迈恩。
    当然，他去找卡迈恩，并不是让卡迈恩用法尔科内家族的名义保护餐厅，而是直接从卡迈恩手里要了这几个街区。
    简单来说就是，他将这几个本属于法尔科内家族的街区，变成了自己的地盘。
    他虽然不会用真实面目出现在餐厅，但他在地下世界里放了一番话。
    任何胆敢进入这几个街区收保护费或者做“生意”的帮派，他视作挑衅。
    而对于这些挑衅自己的帮派，他的处理方式也很简单。
    直接灭了他们！
    没错，他的处理方式就是直接灭了这些帮派。
    弄死了好几个不信邪的帮派后，将这些帮派里面的人全部弄死后，这几个街区的治安环境瞬间得到了恐怖的提升。
    现在，在这几个街区中，别说帮派成员和小混混，就连小偷什么的，都消失的一干二净。
    这几个街区的变化当然引起了其他人的主意。
    不过，这些事情都被罗杰亲手解决了。
    只用了一周不到的时间，哥谭内的黑帮成员和犯罪分子就知道，这几个街区是禁地。
    任何敢进入这些街区的黑帮成员和犯罪分子，都会迎来罗杰暴君一般的强烈打击。
    对于罗杰的这种霸道做法，布鲁斯刚开始并不是什么认可。
    然而，在看到这几个街区的治安环境得到了显著提升后，他就没有再说什么，默认了罗杰的做法。
    罗杰的做法虽说有些残暴，但摆在眼前的效果，让布鲁斯不得不承认，罗杰的做法要比他的好用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