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见过不少男人的裸体,唯独易清徽的让她惦记了很久。
即便后来两人分道扬镳,各处在不同的世界里长达八年之久,戚恬也忘不了那一天她所看见的美景、所经历的欢爱——因为她的强迫要求,易清徽不得不半跪在她手边。
他低着头一个一个纽扣的解着,湿透的衣物紧贴在身上g显了极尽暧昧的线条,随着扣子的解放,敞露出来的每一寸洁白肌肤都养眼无比。
然而解完纽扣就已经是他的极限,易清徽的手指甚至一直攥着最后一个扣子,执拗的不肯松开。
戚恬好整以暇的坐着,还换了个更舒适的姿势,她的目光锁在他时不时滚动的喉结上,看着这个向来清高孤冷的少年,慢慢地推翻之前特地给她筑立的高墙。
少年的身高挺拔,发育算是不错,露出来的地方都白白净净的,乳尖若隐若现的在湿透衣物底下点出一抹红艳。
她当时本来还想着怎么侮蔑他,结果看见易清徽瘦削秀致的胴体时,脑子里全是想着该怎么把他吃g抹净、该怎么把他弄到浑身潮红了。
戚恬咽了咽过多分泌的唾液,y是装出嘲屑的语气:“就脱这么多?”
闻言,易清徽眉间更加蹙折,手指抖了抖,仿佛要拧掉似的紧握着纽扣,但僵持几秒后还是顺从的乖巧的脱完了。
十六岁,是完全的青少年模样,他没什么健硕发达肌肉,不过每一处身材曲线都是那么恰到好处,搭上冷白的一身皮囊,易清徽好看得让她挪不开眼睛。
戚恬从鼻子里满意的哼了一声,“我喜欢简单粗暴点,”她用指尖点了点他紧抿的唇瓣,居高临下的与他对视着:“你来口我。”
“什么意思?”易清徽眼神沉暗的问道。
差点忘了,再怎么冷傲他也只是一个处男呢。戚恬了然,丝毫不介意的负担起这个重任,对易清徽开始进行性事指导:
“舔这儿当作前戏。”
她掀起裙摆张开腿,手指指过去,示意他的任务重点就在此处。
易清徽仅堪堪瞄了一眼,脸顿时涨得通红。
“你不愿意吗?”戚恬明知故问,“那你可以现在就走,医院那边……”
她的话没讲完,提到“医院”两个字时易清徽骨节分明的手就搭到了她大腿上。
但他的眼神极尽沉暗,眉头皱得拧巴,他在思索,在犹豫,在取舍。
可戚恬不打算等他了,她情欲的火苗在他脱完上半身衣服时就烧得剧烈沸腾,忍不住的用手按着他后脑勺,让他亲了上来:“快点吧、清徽,我迫不及待想和你做爱了。”
易清徽没有防备,已经隔着薄薄的底裤吻到了她那馥郁的地方,他死死握拳,手背迸出的青筋疯狂跳动着,因为她的无理行为而怒得火冒三丈。
她却知道他肯定不会发火,都做到这种地步了,易清徽不会那么不识时务。
事实证明,戚恬料想得没错,花费了几秒时间思考后,他真的憋了回去,开始认命的去亲她。
然而易清徽太不擅长这码事了,明明温热的气息能把戚恬烫得情动,可他根本不会张嘴用舌头,那样g巴巴的技法跟直捅进去一样令人分外难受。
但是当戚恬耐下心去引导他,告诉他该怎么舔时,“学神”正式发挥出了他的优秀学习能力,仅凭那抽象的三言两语,把握到了精髓。
怎么说呢?
没有易清徽不会做的事情,只有他不肯做。
他被迫的放下所谓的尊严、放低自己的姿态,去舔弄她花心,舌尖探出隔着布料把那儿描摹了一圈,弄得戚恬里外都sh嗒嗒的。
男生非常用功,即使他可能云里雾里的有些摸不着思路,却相当懂得摸索。
亲吻的啧啧水声回荡在室内,分外显得暧昧且淫靡,而易清徽听不得那种声响,他的耳尖红艳艳,刻意控制着压低了动静。戚恬只能清楚的感觉到湿滑的异物在舔弄着,花心愉悦的吐露热潮,然后安静的被他吞尽。
“啊,对,就这样……”戚恬的身体反应异常诚实,她把内裤拨到一边,在他面前展现所有,“清徽,你该再热情点。”
话音一落,他的动作僵住。
戚恬伸出手去捧住他的脸,指尖摸到的头发还滴着水呢,冰凉冰凉的。她用指腹抹净易清徽嘴角的水迹,还是那一句:
“你不愿意吗?”
易清徽盯着她隐蕴挑衅的眼睛。
他咽下喉间泛起的热汽,使劲掰开了她的双腿,低头与她的穴口亲吻。
这一次他确实表现得热情,虽然咬弄的时候有些艰涩,但这已然是极好的挑逗了。
戚恬被他舔得浑身潮红,在他含舐阴蒂时蜷曲了脚趾,腰身禁不住地软塌了下来。
不行、不行啦……
戚恬紧紧抱着他的头颅,把他的舌尖往穴内送进,然后在少年涩稚的动作里,一瞬间泄了洪。
而易清徽却是面无表情的抬起头,白净俊秀的脸蛋上沾着不少透明水迹。他沉默的用手抹去,那出淤泥不染的寡淡模样,与戚恬淫乱色情的状况大相径庭。
她轻喘着,唇角勾起,缓缓平复着自己的情动,心底疯狂乱跳的悸动却毫无办法能减少半分。
真是的,谁让他总是这副自持模样,才惹得她愈发想亵渎得更过分一点。
戚恬不知道她期待此时此刻多久了,但她心里十分清楚,这是难得令她兴奋无比的一个男人——她要在今天,把他蜕变成男人。
“我真是太喜欢、太满意你了,清徽!”戚恬喟叹着,她嫩白的小足踩到他肩上,用圆润的脚趾刮蹭他板得正经的俊容。
“……”易清徽对她的表白无动于衷,缄默的跪在那,如同石像。
他不是寡言少语的人,戚恬再了解不过了,他就是不愿意与她搭话。
即使他现在,低了头,屈了膝,可易清徽骨子里的清高从头到尾都没有接受她。
好在戚恬倒是无所谓他接不接受、喜不喜欢。她行事嚣张惯了,从小饭来伸口衣来伸手的,哪缺过什么东西,她只需要能抱到易清徽这个人,能和他做爱亲吻,能玩弄他的阴精,拥有他就够了。
她的脚往下滑,恶劣的碾着他红红的乳尖,继续发号施令:“还不快把你裤裆拉开,让我看看你有多大。”
易清徽哪里听过这种直白的淫秽话语,听得他脸皮臊热,又觉得戚恬故意侮篾他,面上一阵青一阵白。
可他反抗不得,只能抑着怒意顺从的解开k链,褪了一点裤子,露出最后的遮羞布时,却怎么也没法狠心脱掉了,他没法接受自己的敞露无遗。
“快点。”
戚恬不打算给他犹豫的机会,她使劲踩了他裆部一脚,“脱了。”
易清徽咬咬牙,眼角也红了起来。
他强迫自己沉住气,遂了她愿,让她看光自己。
那根从未被人用过的阴精,可能由于主人爱洁的习惯,洗得很干净,没什么味道。j身硕长,前端圆溜溜的泛着灰粉,尺寸有些超过了普通少年的标准,但外表倒是实在的透显着涩稚感。
戚恬哇了声,眼睛发亮的紧盯着,让他更加不安。
她抬脚轻轻压了过去,趾头转悠着,碾玩着他饱满的圆圆龟头。
易清徽闷哼了声,耳根红得滴血,额处青筋跳动。
仿佛现在被踩在脚下的,不仅是他的阴精,还有他十六年来的清风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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