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越来越响,金水星慢慢的把头探到了门缝处,尽量让自己不发出声响,他这一看,不禁把自己吓了一跳,只见门口竟然站着一个人,这人竟然是乔安,他回头看了看炕上,那乔安正在炕上酣睡,怎么门外还站了一个?见了鬼了?而那个乔安竟然像自己看来,面容有些诡异,突然他像着房门走来,金水星吓的,想尽快叫醒张许秋、乔安。可是外面的那个乔安不知怎么的,突然从门缝里就进来了,那诡异的场面,吓的金水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二话没说,起身就是一拳头,重重的打在了乔安的脸上,那乔安似乎没有知觉。
金水星虽然有些微胖,但是伸手还是敏捷的,他又打了几拳头,那乔安突然也还起手来,两人就撕扯起来,而张许秋,乔安,洛背夕却安然的睡在炕上,没有半点要醒来的意思。金水星一脚把乔安踢到在了地上,顺手在炕上睡觉的乔安身边拿出了一个打火机,就像那个奇怪的乔安点燃了起来,这一点燃不要紧,那乔安竟然瞬间燃烧了起来,而且竟然幻化出了是个纸人,那是给死人烧的纸人,金水星突然吓的啊的一声。
他一屁股坐了起来,满头的大汗,只见乔安正紧紧的盯着自己,金水星一拳头挥了过去,乔安可是挨个正着,乔安哎呀一声,张许秋与洛背夕醒了过来,看到乔安被金水星打了一下,便问道:“你们俩个怎么了?”
乔安捂着挨打的地方,嘴里嚷道:“我挨了这小子一下,他,他好像是中邪了。”
金水星看了看自己,竟然坐在炕上,原来自己是做了一个噩梦,不过这噩梦太真实了。
乔安却是不依不饶:“你好端端打了我一拳。”
金水星流着汗找着理由狡辩着:“谁让你不老实睡觉,看我。”
乔安揉了揉被打的地方,想了想说:“我觉得咱们中邪了。”
金水星慌忙问道:“怎么?”
乔安摇了摇头,嘴里蹦出“只是感觉”这四个字。
张许秋心之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但是他却安慰了一下几人,稳定了一下军心。
乔安不但没有稳定军心,嘴里还说着:“我就觉得咱们看的那个老头有点古怪,我一直在仔细的想,到底哪里不对,那老头身后隐约,有个什么东西,你们有没有感觉。”
张许秋示意乔安不要在说话了,早早睡吧,明日还要赶路。
乔安无奈的点了点头。
当晚,村子里的狗乱吠,四人睡的也不是很好,第二日,四人找了一辆马车,便奔着小蛇村进发了。
这小蛇村,村庄秀丽,就是路程较远,属于山沟沟,村民更别提多穷了,一些个小孩子,在村口玩耍着,四人来到村子,金水星问了其中一个小孩子:“宋琳琳在那里住啊。”
几个小孩子用手指着西南的方向:“那家就是。”
张许秋则是很老道的与金水星攀谈起住宿的问题,让金水星与他家的亲戚谈谈,借宿几晚。
金水星自然是同意的,经过昨晚的事情,金水星已经把张许秋看做是自己的同伴了。
四人来到了一处泥瓦房处,这房子破旧不堪,门外一个木头椅子上,坐着一个年轻的女人,在织衣服。
她见了四个陌生人来到自己的院子里有点慌张,金水星喊道:“是宋琳琳表妹么?”
那女人一听是表妹么,紧张的神情变的松缓了,她高兴的说道:“是金表哥么?”
金水星点了点头。
于是四个人一起进了屋子,宋琳琳进了屋子,就高兴的喊着:“妈妈,看谁来了。”
只见在屋子里一个土炕上坐着一位上了年岁的老人,她正在炕上看着一本书,那是一本万年历,老人看了看金水星,问了一句:“你是水星吧。”
金水星哈哈笑着,回答着:“是我呀,我想来这里玩几天的,大姨。”
那老人点点头:“这几个是你的朋友吧,都来坐,不过这几天这里不太平啊,你们出去玩要小心了啊。”老人关怀的诉说着。
宋琳琳也大声的嚷着:“是啊,最近村子里有了大新闻,说是,那白蛇成了妖精,专挑来往的人当食物,吃掉呢。”
乔安摸了摸脸问道:“这又是谁传的谣言,蛇怎么能成妖精呢。”
那宋琳琳撅起了小嘴不忿的说:“不是谣言啊,你们没听说新闻么,前一阵,这里发现了一条20米长的大白蛇,然后就有不少游客来寻找,这回可是把它给惹发怒了,前几日,还有人发现路边有一堆白骨呢,村子里的神婆说是我们惹怒了白蛇,他在报复我们呀。”
乔安嘿嘿一笑,继续调侃着:“就能瞎扯淡,我看这村子,有山有水,绿茵一片,是一片好地,有山为靠,有水为源,绿为生机,是片风水好地啊。”
金水星在一旁,对乔安则是称赞有佳:“我这乔安兄弟可是会风水秘术。”
张许秋一听则是暗暗吃惊,表面不动声色的问道:“兄弟会风水术?”
乔安点了点头,装谦虚的自夸道:“一点点而已。”
张许秋咽了一口吐沫,就像发现了宝贝一样,望着乔安。
这时,那老人望着乔安教育着乔安说:“乔安啊,你可别跟你爸爸学习啊,学习那些个什么邪门歪道走邪路。”
金水星拉了拉乔安,让乔安别在意他大义说的话。
那老婆婆仔细的看了看乔安,摇头叹息了一句:“乔家贼王,乔家贼王啊?”
这乔家贼王一出口,当时就把张许秋震了一下,暗道:“这莫不是与乡东墓王齐名,乔家贼王的后人?这在盗墓行业里,可是响当当的人物啊。”
张许秋此时没有发声,只是听着他们诉说家常。
乔安低头听着老人的教育,嘴里含糊的答应着。
那老人放下手里的万年历,对宋琳琳说:“琳琳啊,快招呼客人吃饭,吃完饭再说。”
这村子里别的没有,就是蛇多,鸡多,田鼠多,而这三样自然也就成了这里人的盘中餐。
宋琳琳此时也有二十多岁,做饭更是一把好手,一碟烧蛇肉,叫花鸡,凉拌小菜,一盘田鼠肉干,还有自家酿造的稻米酒。
几人围着一张小桌上就吃了起来,这小蛇村的菜肴别提多好吃了。饭桌上,那老婆婆对乔安又是一顿教育:“你可别学你爹,做那种缺德的事情。”
张许秋连连打岔说:“唉,老人此言差矣啊,乔兄弟的父亲,可是为考古学的发展做出了不少贡献啊。”
那老婆婆“呸”了一口:“贡献什么,他自己挖了人家的坟,还满世界扬言,称自己是贼王,丢不丢人。”
宋琳琳拉了啊身边的母亲:“你别这么说哥哥了。”她还不忘看看乔安。
金水星也帮腔:“大姨,你也不能这么说啊,人家也是被迫的,穷,也不能穷了一辈子啊,人总得吃饭的。”
那老婆婆的话锋突然一转,厉声问道:“你们几个小子,说实话,是不是来这里做什么不法勾当的,如果是不法勾当,我可不留。”
这老婆婆倒是精的厉害,那张许秋也是个老江湖,哈哈一笑,给那老婆婆夹了一块鸡肉:“你老此言差异啊,我们是考古科考站的,你看,我们这还有证件呢。”
说罢他拿出了一个证件来,老人惊奇的看了看张许秋,问道:“你是考古的?”
张许秋喝了一口稻米酒,将那证件摆放在老人的面前,不在说话。
那老婆婆自然是被张许秋说服了,却是无话可说。
而乔安此时心中却有些疑惑,难道这俩人真是国家考古人员?
那张许秋试探性的问了一句:“这附近,有没有什么古迹可寻啊。”
金水星一听,也是咽了咽吐沫,心里暗暗叫糟:“有了这俩家伙在,我们还怎么倒斗了。”
那老婆婆此时已经放下了戒心,便吃着小菜边回答着:“离村子很远的地方,有一处石碑,人们管那里叫峰林碑,但是,人们都说那里是个不吉祥的地方,而且夜晚,据说,蛇精会出现在那里的,有不少人去了那里,都失踪了。”
张许秋看自己问出了问题,便追问道:“那峰林碑除了蛇精,还有什么奇特之处。”
老婆婆若有所思的想了想:“听老人说,那是很久很久的朝代所立的石碑,似乎是唐朝所立的,我当时也是一耳朵听说而已。”
张许秋点了点头,他有意无意的看了一眼乔安,乔安也看了一眼张许秋,而金水星却看着两人,心中正盘算着这张许秋的真正来历。
几人酒足饭饱,那张许秋就借着考古的名义要去那峰林碑去看看,而且找了宋琳琳当向导。
金水星自然是不能让张许秋乱来的,这古迹之处或许也有一处大斗,或许自己能随着考古的名义捞点好处。
乔安则是试探了张许秋一下:“晚上在林子里支锅生火?”
那张许秋自然是明白人了,一听这支锅,便嘿嘿一笑,说道:“乔兄弟,当然,当然。”
两人这一下暗自拍合,此时只有那金水星、宋琳琳一头雾水呢,都以为是晚上在峰林碑处来个野餐呢。
四个人便跟着宋琳琳一起来到了这峰林碑,这峰林碑处,果有一块朱红色的石碑,上面四角刻着蛇形图案,中间用白颜色的燃料画了三竖到,而且这石碑已经被风吹雨淋的破旧了许多,那石碑旁边有一颗参天古树,宋琳琳指着那棵老树说着:“这树有几万年了,好像,夏天,这树上结出许多圆球球一样绿色果实。”
金水星挠挠头,回应着:“这里也没有什么特别的。”
张许秋看了一眼乔安,便煞有其事的问了一句:“乔兄弟,怎么讲。”
乔安看了看这颗古树,有一句无一句的说:“前方必有孤魂住所。”
金水星与张许秋一惊,只有洛背夕面无表情,似乎是一个冷酷的杀手一般。
那张许秋就像一个十万个为啥呀一样:“怎么讲?”
乔安看了看四周,对宋琳琳说:“你先跟洛兄弟在这里等一等,我跟金兄弟与张兄弟去那边谈一谈。”
宋琳琳点头答应了。
三人便来到不远处的一个林子里,乔安拿出一根烟,抽了起来,然后慢慢的说了一句:“摊牌吧。”
那张许秋哈哈一笑,竖起了大拇指:“既然都是老江湖,还说什么,互相合作,如何。”
金水星疑惑的问着:“你俩什么时候有这种关系了。”
张许秋望着金水星,慈眉善目的笑着:“看来这小子还是个雏儿,什么也不懂啊。”
乔安嘿嘿一笑:“他确实是个雏儿,我父亲怎么也是一个贼王,多少是留点本事的,你也是道上的老江湖,那个洛背夕也不是个善类。”
金水星此时才明白,这老张根本就不是什么考古学者,也是一个倒斗的贼人。便心里大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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