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迈步从头越

    ?前传《皇帝的抉择》第五章《迈步从头越》
    西风烈，长空雁叫霜晨月。
    霜晨月，马蹄声碎，喇叭声咽。
    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
    ………
    烈烈西风，战马嘶鸣，帝国边军，纵横驰骋。
    春季拂晓，大炮轰鸣，东北边疆，战火再起。
    夜色中，帝国战马踏月而行，呼啸如风，最终却在那个霜露芬芳的清晨折了马蹄。
    面对失败，帝国并没有气馁。一位优秀将领统帅着强大的帝国北方军再次创造了战争奇迹。
    ………
    b世纪50年，塔斯曼帝国多事之秋。先是国内哈利路亚教徒的大规模民变，接着是北部边境军区在阿尔卡亚谷地，一次近乎完全重复历史的经典惨败，北部边境军区已然是溃不成军。只能指望帝国北部内陆军区的来援部队打赢这仗了。
    与北部边境军区部队的千人队灵活编组模式不同，北部军区的部队是有固定大编制的——固山，塔拉，五个千人队为一塔拉，五个塔拉为一固山。海都元帅深得帝国信任，因此被允许组建固定建制的大规模部队。这位元帅帐下常年编有18个固山的固定编制野战部队，仅这些就有五十万大军，这才是帝国在中央大陆的主力野战部队。海都不仅仅是兵力雄厚，他还编练了八个独立野战重炮塔拉，其中有半数装备的全是进口炮——美版m1857式十二磅炮、外号“拿破仑炮”。
    m1857型12磅（5.44公斤）野战炮命名的前膛野战火炮，b世纪40年问世，当时的整炮市场价格为490亚美利坚大陆元，约合25盎司黄金，按当时一比十的金银比价等价于250盎司白银，大约相当于250个帝国大第纳尔银币。
    这火炮刚一问世，还是第一批次产品，深知这火炮威力的海都王爷立马就买了400门。不过，海都王爷买了个奸商团购价，1000美元，50盎司黄金，500个大第纳尔银币，随炮赠送150发炮弹，含运费送到，貌似也不贵啊。两万盎司黄金，实物金现款结清。首批次货物到货两年后，海都王爷又追加了400门，外加炮弹50万发，货款付的是白银，整整一条船的白银，另外还有一批女人已经用快船发货了。这批货是从厂里直接买的，具体价格不详。
    严格的说，这位海都亲王才是塔斯曼帝国军备竞赛第一人，“黄金换钢铁”第一人。据历史考证，这位土豪王爷有不下20种手段捞金，其中最重要的三驾马车是奴隶贸易、私采国有金矿和走私畅销工业品。
    给海都亲王提供奴隶货源的是帝国保地保爵****爷，一位祖先率军投诚帝国的异族人，也是帝国境内唯一的异族血统王爷。在两位王爷看来，臣民就是草原上的牛羊，他们则是拥有这些牛羊的牧人，如有必要如果需要去羊圈里抓几头美羊羊卖给世界各国灰太狼，这桩生意合理合法，无本万利。要做，要做，一定要做。
    当时，一个稍有颜值路人美女的奴隶市场价格是20个君士坦丁金币（罗马金币，直径2.20厘米，重4.30克），约合3盎司黄金，30盎司白银，30个帝国大银币。要是完美型大美女，能卖到60个甚至100个君士坦丁金币。也就是说，这两位王爷绑架33个一般年轻女人，或者10个漂亮点体形火热点的美女，就能买到一门拿破仑大炮了。在世代人渣“王保保”的地盘上，火辣美女满街走，货品供应不用愁。买这些武器，其实真的没几个花钱，可能还狠赚了一把。这炮的制造商大概想不到，自己武器的销售过程会变得如此香艳。首次军火交易两年后，这位老板从朋友那里买来多个二手塔斯曼帝国出口的尤物，跟这些可怜的奴隶们成了“朋友”。从她们口中，老板得知自己的产品居然能换来一个个美艳大活人，彻底地惊了。第二天，这位开始向海都王爷兜售库存。曾被二道贩子死坑的海都王爷觉得这位老板给的价格真是太便宜了，于是乎，第二次交易进行的如此顺利，双方都很满意。
    女人的名字是弱者，时至今日，我们依然能看到绑架贩卖女性当ss奴隶的丑恶现象，不是在叙利亚，在中国就很普遍。据说在无法无天的中国农村地区和那些流动人口庞杂的打工者聚集区，任何人一旦成为弱者就会被恶人盯上，至少会遭遇种种不公正待遇。这类地方的地痞流氓或暴力变态农民绑架女孩玩弄后卖掉，或者杀死，这种事情时有耳闻。
    买卖人口获暴利，谁都可以办，只要抓不住，现今早已成了个人渣行当。海都王爷的高贵之处主要表现在可以大张旗鼓的公开私采金矿上。这位王爷的金矿以前是国有的，还是富矿。b32年，王爷似乎是钱紧，一纸文书通告就把这国家的矿给占了。矿上帝国委派的采矿监察赴首都上告了，御史监察也来了，只是看了一通就走了。没有任何结果，据说多为大臣朝会上上奏，可老皇帝对这位表亲的抢劫行为充耳不闻。私采金矿这事是帝国法律明文规定的重罪，不过那是管理ppmm的法律。王法，王在前，法在后，所以权力总能凌驾于法律。毫无疑问，在皇帝眼里维护海都就是维护他自己。
    主子强狗就强，强将手下无弱兵。有海都王爷撑腰，这些走狗们可以在帝国海关税收管理人员面前大摇大摆的装卸走私货物，而海关人员只能微笑着躲到一边。在帝国北方，能给海都王爷卖货这是一种无上荣耀，也是个极富前途的行当。正因为海都的走私活动，帝国北方经济相当发达，尤其是海都王爷统治区，那里的人民实际生活水平是帝国境内最高的。
    海都王爷封地，海都王爷统治区，帝国最富裕的地方，这里说的富裕指的是民富。这里的异族富人很多，本族人异族人无论贫富都能和谐相处。这是个开放的地方，这里能买到世界各地的商品，这里的港口还可以搭乘船舶去往世界各地。路经此地的外国人称：“这些地方就像从来没被野蛮人占领过一样，繁荣富足，充满希望。”
    繁荣的经济需要大量的货币，尤其是购买力强大的大中面额货币。帝国的那些白银货币显然是不够用的。b33年，海都发行了全新的货币，塔斯曼帝国北方金元，号称纸金的金本位纸质货币，使用特殊树木和棉花混合制成的纸张多次印刷彩色油墨精心制造。为了不招惹过多是非，海都王爷发行的塔斯曼金元只限在他自己封地内流通。第一批次纸币有七种面额，10金元（ten。dollar。for。bank。paying通常只在大额支付时使用），1金元（one。dollar），半金元（a。half。dollar），四分之一金元（a。quarter。dollar），十金分（ten。cent），五金分（five。cent），一金分（one。cent）
    每张金元上都印着这些话，“塔斯曼帝国北方金元”“本货币只限在帝国北方海都亲王属地内流通，属地外无效”，“帝国北方金元，一元等于三克黄金”。印钞机一开，好运自然来。适度增大货币供应可以提振经济，只要保持合理的货币增量，经济就会健康增长。纸币发行后，海都的统治区经济越来越发达，已经全面步入了那个时代的小康社会。
    海都统治区可以说是塔斯曼帝国的深圳，而王保保那里至少应该算是东莞，那个地方也很富足，作坊制造业发达（主要是供应深圳出口的），但治安混乱。要不王保保怎么能绑架那么多的年轻女性pm们还跟没事一样。
    海都王爷和王保保都是拥有强大实力的强势男人。做为男人，强大是必须的。你可以先强后富，也可以先富后强。王保保的祖先是叛国军事强人（类似于吴三桂），这就属于先强后富。
    海都王爷的祖先阿史那萨摩耶在a世纪40年代起奉命镇守中央大陆新征服区域，因为他是最善战的皇子，父皇临终将这里的大片地区赐给他作封地，这一脉帝国皇族在此繁衍至今已有百年之久。那时，留驻的帝国军实力远不及联合大陆军，这片土地经连年战火，人少产出也少，连占领军都养不活。阿史那萨摩耶王爷严令部下善待所有封地内民众，许诺三十年不征粮不征税，后又将不征粮不征税期限延长三十年，军队经商屯田，自己养自己。王爷和他的后代积极组织移民开发无人土地，在南边友邻王保保协助下重建经济……经半个世纪的重建，曾经沦为无人区的惨烈战场逐步恢复了生气。b世纪，昔日战火荼毒之地，人口，经济，文化，逐步恢复战前态势。当地人思想上，也都接受了塔斯曼帝国军领主王爷的统治，认为王爷是这里的正统。塔斯曼帝国占领军也变了，再也不是掠夺者，各族占领军官兵普遍都跟当地女性通婚，占领军的后代认为自己就是这片土地的主人，这是自己家，这里的人都是自己人。“我们不是占领者和征服者，而是建设者和保卫者。”阿史那海都身上也流淌着当地原住民的血液，他半数以上的血统都跟封地紧密相联，这使得他更能接受文明人的思想，行为方式也跟文明人一样，他仰慕文明国家的生活方式和文化。
    然而，为了保住封地，海都王爷必须做好准备，随时可能跟他内心深处所仰慕的文明人力量开战。他为此要做好两件核心工作：求强，求富。求富，发展经济，让老百姓富起来，这样才有民心，也要给自己捞钱，但必须是合理的税赋；求强，买军火，造军火，在不影响民生的情况下，储备多多的军火，训练和保持多多的军队。南边那位王保保也同样如此。
    帝国北境，强邻环伺的中央大陆征服地区，这里的帝国就是这两位王爷。这两位王爷全部的封地都这这样的危险地区，他们就是塔斯曼帝国的北境门神，搞钱练兵，这是他们的核心任务。两位挡箭牌王爷遮挡下的那些安全的地方，帝国设置了中央政府管理的行省，那里就不用设立特区了。
    为了保住封地，这两位王爷都拼了。朝中，对于这位海都王爷非议太多。“当矿霸私采金矿攒黄金”，“搞绑架贩卖奴隶买军火”，“开银行发行纸币造假钱”，“编大军部队超额几十万”，等等这些确有实据的罪状投诉从来就没断。上任皇帝心里明白，海都王爷在封地内的确是无法无天、胡作非为、目无王法、嚣张至极，按律当斩，初步估算能斩个七八回。可是，真要是灭了海都谁给他守北部边境？再说海都在他的这个国中之国这样做确实也是为了巩固边防。那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了。
    这位皇帝死前一再叮嘱阿史那思迪奥，“海都很重要，一定要跟海都搞好关系。”临死，老皇帝还封了海都一个帝国元帅头衔。老皇帝是个明白人，只是这个阿史那思迪奥心高气傲，从来都瞧不上混血杂种海都。不过，这回纯血的阿史那思迪奥真的用着海都王爷了。
    此次，海都元帅的帝国北方军队共有9个固山来此参战。各路参战部队正在马不停蹄的赶往前线。与海都的队伍相比，总兵力只有十余万人的北部边境军区其实只是帝国的边界应急保安，边防巡逻队，乡下治安警。这支部队还有一个不能说的重要作用——防止这两位亲王跟邻国勾搭。呵呵，这些野蛮人颇有点东方思想哦，至少是蛮有东方型智慧的。
    10月20日晨，海都就到了设在北方边境军区司令部的战役指挥部，整个早晨都在看地图。
    一般的好将领只是在谋划怎么打赢当前这场战役，但元帅却是在策划整个这一地区的战略布局，几十年后的战略局势。在司令部提供的战区地图上方边缘位置，一个不起眼的地方，却是一个极为重要的地方，距离萨兰要塞三十公里的军事重镇，帝国伤心之地所罗门要塞。这位元帅要来了最大尺幅的中央大陆区域地图，挂在墙上看了又看，突然拔刀插在了所罗门要塞这个位置。
    在面无表情的对着地图看了一个多小时后，海都王爷笑了。他对战场形势已经有了全新的看法，一个大胆的想法，一个绝对雷人的计划。再次略作思索后，海都毅然决定发动一次不可思议的奇袭——奇袭所罗门要塞。他要拿下这座一百多年前让帝国连连受挫的铁血雄关，这座据传存着几千吨黄金的世界级大金库。
    海都认为，强攻阿尔卡亚谷地必然是损兵折将胜算不大，即使不计代价强攻拿下来，那时候至少也得11月初了。只要下了初雪，或者敌军骚扰，都会造成萨兰要塞过冬物资运输中断，要塞也不会获得足够的给养越冬。不管阿尔卡亚谷地战果如何，因要塞中只有一个多月的备用补给，最后的结果都只能是撤走守军放弃要塞。（因季节河流阻断交通这一自然因素，阿尔卡亚谷地只有在9月和10月大型马车和骡马队才能顺利通行。）这座要塞大概是a世纪征伐战的仅存战果了。要塞西侧的交通线已经在五年前的山洪中被毁了，只有一条不好走的山路和谷地这条季节性大道。谷地东边，亚美王国境内，有条大道四季通畅，通往所罗门要塞。这萨兰要塞本就是所罗门要塞的前卫要塞，两者之间大道宽阔。
    “只要拿下所罗门要塞，火炮亨利的腹地就暴露了，他自己就会飞一般的撤离阿尔卡亚谷地，回防自己家。另外，所罗门要塞什么都不缺，大军和萨兰要塞守军的过冬补给也顺利解决了。”
    这似乎是一个完美的计划。人家海都王爷这就叫创造性思维，翻译成rb军版汉语“以战养战的干活”。
    这将是一次伟大的奇袭，也是一次典型的军事赌博。要是输了呢？反正都是放弃要塞。那就赌一把呗？！
    海都决定赌一把。当天夜，元帅命令：第二，第三、第四、第七、第八、第九、第十一，共计7个固山随海都发起这次奇袭，第十二，十三固山待命。
    10月21日晨，海都命令北方边境军区立即组织四个临时塔拉再次进攻位于阿尔卡亚谷地东南的亚美兰德边境重镇萨波，命令下属第十二固山和落后的独立重炮部队协助友军攻打萨波。这一战役战术行动的目的是给火炮亨利施加足够的压力，将其主要兵力吸引牵制在阿尔卡亚谷地以南地区，防止这位圣殿骑士的后代北上支援所罗门要塞守军。
    次日，第二次萨波攻坚战打响。
    10月22日，萨波攻坚战2.0版第一天。白天，一切还是老样子，炮兵对轰，双方的炮弹都有的是。你轰我轰，互炸一天。但这天晚上，出事了，北方军区的进口火炮进入阵地了。
    数量：200门，种类：加农炮，品名：拿破仑，型号：m1857，国别：美利坚。
    具体产品说明和技术参数：
    m1857型12磅野战炮，炮管长66英寸(1.676米14.3倍口径)，口径117mm，炮身重1227磅(556.57公斤)左右车轮直径57英寸(1.45米)，全重(炮身、炮架加上车轮)重2445磅(1109公斤)。全炮组合(全炮加上前拖车上和附带弹药箱)共重3865磅(约合1750公斤)。
    武器走私商人的海关报关单上就这样写的。
    外界评价：
    美版m1857拿破仑大炮，一款公认的机动性强、火力凶猛、制造和使用极为简单的有效武器。拿破仑炮由青铜而不是铁铸造而成，所以极其坚固，能够经受重装药或者双倍装药的爆炸力而不会破裂。其117mm口径的炮膛能够容纳重达5.44kg的重型铁制炮弹。这也是其名字中“十二磅”的来历。在1.13kg（2.5磅）标准发射装药的推动下，拿破仑炮能将标准的十二磅炮弹以膛口初速1440英尺/秒（439米/秒），以5°的射角精确地投射到1480m的距离，而射角为10°时则可达到惊人的1911米。
    10月23日，2.0版攻坚战第2天，天才蒙蒙亮，勉强能看清目标，海都的拿破仑大炮开始炮击了。萨波城外，拿破仑大炮在1200米距离上以10门炮为火力单位，集火射击亚美兰德军要塞化堡垒，只要这些大炮一开炮堡垒肯定就成一堆建筑垃圾或军事废墟。守军的要塞炮营重炮最大射程只有800米，只能看着外围据点一个个被敌军敲掉。
    下午，轮到主城吃炮弹了。14点，重新设置完阵地的帝国军再次开始了火力表演，50门炮为一个火力单位，集火射击城墙。萨波城，8米厚的城墙，砖石包土结构，在遭到重炮集火轰击后，一下子就有四个位置被轰开了分别是60米，50米，60米，70米，完全无法封堵的巨大缺口。这缺口够大，单纯指望血肉长城是堵不住的。拿破仑大炮继续开火，扫荡缺口周边城的堡垒和火力点，这些建筑物瞬间就被轰的烟消云散。黄昏时分，帝国军军号响了，是冲锋号，帝国军骑兵和步兵蜂拥而至，向着缺口冲锋，冲进萨波城内。
    街巷内的战斗持续了一夜，亚美兰德国防军南部边防司令部属第二守备师全灭，来此支援的独立重炮部队一个营也被歼灭，火炮亨利彻底损失一个独立重炮营，18门23磅重炮。
    塔斯曼帝国争得一分。
    “侧翼暴露，补给线随时可能被切断，情况危急啊”，亨利国王的日子貌似要不好过了。然而他坐立不安之际，帝国军的趁胜进攻却一直没来，因为还有比这位火炮亨利更有价值的目标。
    帝国军没来，而这位亨利却要走了。24日凌晨，火炮亨利开始回撤了，主力部队经由阿尔卡尔山谷东侧的一条山间小路分批次撤离，萨波北交通线上的守军按兵不动。直到26日中午，山谷里的守军全撤完了，亨利三世才通知交通线守军回撤。10月27日晨，火炮亨利家主要参战部队回撤至安全地区。
    “看势不妙，不玩了。”可这位年轻国王大概没想到自己在别国怂恿下的玩乐却给自家同胞兄弟带来了灭顶之灾，也险些让自己亡国。
    10月24日，二十多万塔斯曼帝国北部军区官兵正在匆匆行军，浩浩荡荡，骑兵，步兵，还有拖运辎重的大马车。他们要去前线，然而他们并不是赶往与亚美军作战的阿尔卡亚谷地前线。夜幕降临，在一个岔路口，大军拥挤的走上了一条荆棘小路。
    10月25日，崎岖山路上，帝国军在行军。这条路通往萨兰要塞，道路崎岖，有一段数十公里的山路非常险峻，大型马车根本无法通行。骑兵下马步行，步兵背着沉重的步枪和弹药，有限的辎重运输马匹被用来驮载炮弹，炮兵和他们的马一样在努力帮着大炮前进。很多地方，士兵们在山顶架起滑轮拉锁绞盘，将大炮绞上山顶，另一侧，士兵们小心翼翼的把大炮和满箱的炮弹放下山去。
    10月26日晨，这支帝国军的先头部队终于赶到了萨兰要塞，他们还带来了重炮炮架和大炮轮子。要塞的修械工兵们立刻忙了起来，城防工事里，旋转盘上的重型大炮被拆了下来……到当天中午，100余门固定改野战的火炮顺利完工。
    10月26日夜，这支帝国军又开始行军了。队伍里多了300多门大炮，这都是从萨兰要塞拆出来的炮。在这萨兰要塞，不但有重炮，还有装填新式炸药的高爆炮弹。塔斯曼帝国军通常装备有两种火炮炮弹——榴散弹和散弹。除此之外，帝国军还购买大量工业炸药制造了大批高爆炮弹（内装硝铵炸药或苦味酸炸药）。在萨兰这座北部要塞，帝国军就储备有标准重炮口径和标准野战炮口径，两种规格的高爆弹。
    这支部队拥有的火炮数量达到了1000多门，其中要塞防御重炮340门，标准野战火炮720门。
    帝国标准版野战火炮，是一种便携式轻炮，火炮炮壁薄，重量轻，便于行军和部署，但火炮膛压低，射程近。口径121毫米（类似于英军12磅炮）、炮长(口径倍数)只有10.5，无法精确瞄准，有效准确射程也就200米，发射轻型弹药时，最大射程能达到350米。
    帝国标准版要塞防御重炮，分为拖轮移动型和转轮盘固定炮位型。该炮仍属于炮壁薄重量轻的低膛压火炮，口径143毫米（类似于英军18磅炮）、炮长(口径倍数)通常只有9.5。射程很近，通常标准弹在180米左右，轻弹能到300米。
    尽管有如此多的火炮，海都深知攻打所罗门要塞的战斗只可能是场恶战，敌军的抵抗意志和战斗的残酷程度都将远远超出此前预想。打仗就是打钱，打仗也是打心理素质。即使指挥官做了最坏的预计，实际情况可能比最糟的预计还要遭。诸事皆不宜的逆境中能否取胜，这就要看一个指挥员的心理承压能力和战术指挥水平了。
    10月27日晨，这支帝国大军和他们的大炮出现在所罗门要塞外围阵地前。战斗要开始了，所罗门要塞攻坚战。
    海都高傲的向士兵们宣布，这将是帝国有史以来最伟大的一次奇袭，因为这次奇袭要攻取的目标，也是必须攻取的目标——所罗门要塞。
    海都元帅在众部下前嚣叫：“必须拿下所罗门要塞，我们别无选择。后方已经没有任何退路，前面只有两条路。胜利或死亡，你们自己选择。”
    事实的确如此，帝国军带了足够战死好几回的弹药，却没带足够的给养。如果此次奇袭不能取胜，被赶回塔兰，那在11月初第一场雪后，他们就将被封山大雪困在缺乏补给的塔兰。一个寒冷的冬天，足以让他们全部冻死，饿死。
    所罗门要塞，千年古要塞，功勋要塞，他的建设者们建造了完善的城防。城市的围城城墙几经新建改建被建成双层城墙，最外层城墙外还挖了护城河。外城墙内墙结构坚固，墙厚5米，高12米，顶宽4.5米。其外表是经过精心切割的石灰岩块，城墙核心则是以石灰及碎砖压成的专用铸城水泥。外城墙共有96座城楼，主要都是方形，也有八角及六角形，高1820米，城楼的间距是55米。每座城楼的顶部也有城垛。城楼内部分为两层，底层通往城内，用作储物，上层可经城墙走道进入，设有窗户以供暸望及投射之用，可利用斜梯登上城墙。
    外墙与内墙之间的距离有1520米，两墙之间的间隙被称为外城台。
    最外层城墙高越7米，底部厚3米，在连接外城台处有一些拱形的房间，上方是城垛走道，宽2.5米，整体为砖石包土结构。外墙同样有96座城楼，呈方形或新月形，正好处于内墙城楼间距的中间，起著辅助内墙城楼的作用。连接外城台的房间有窗户，下方有后门，通往外台。
    护城河与外墙的距离约为15米，形成内城台，内城台有一条沿着城墙延伸的道路。护城河阔20米，水深10米，河内侧有一道高1.5米、厚30厘米，预留有射击口的砖石结构墙壁，必要时这里可以作为城市的第一道防线。
    历史进入新一轮循环的a世纪，上以纪元z世纪出现了火炮，在历经百年发展后，这种武器的巨大威力日益显露。
    a世纪末期，随着火炮技术的发展和提升，这些古城墙、塔楼和棱堡再也无法对守军提供有效掩护了，反倒成了对方炮火优先射击的目标，墙体掩护逐步失去了意义。某些战争中，要塞化城墙反倒成了守军作茧自缚的工具，自己的工事包围了自己。
    这个时期，几乎全部国家都对仍在使用的要塞建筑进行了改建整顿。包括将预留前线地区前推，在距离要塞主环墙500米至20千米建立若干小型的独立要塞，其目的在于仿制炮击和包围。这些新要塞的防御重点转移到了前推后的主环墙——若干小要塞构成的外围防御圈。原有要塞的主墙倒是可以简单化了，甚至完全省略。城市外围防护圈逐步进化为混凝土加固和钢筋或装甲板加强的国防工事设施，内置火炮，外有野战步兵保护。这些微型要塞散布在交通线和攻方必经攻击要道，或是港口，边境要冲，取代了传统的军事要塞。
    当然，这事开始的时候只有那些思想够解放的潮国这么办。圣殿骑士团以钟爱传统作风保守著称，有些变革会拖到最后。到了b世纪中期，这座所罗门要塞成为中央大陆上仍在作为军事要塞使用的古董建筑工程之一。按理说它也该退役了。
    圣殿骑士团在主要塞外也修建了部分外围小要塞，围绕古要塞周边，基本构成了完善的近代防御体系。但由于缺钱，或者教会给的钱太少，买到的钢筋水泥数量太少，而需要的工事又显得太多，只在一些核心阵地使用了能抗住炮轰的钢筋混凝土建筑。那个工业革命的时代，科学作为大众教育必修内容被广泛普及，这造成了教会的影响力和实力都大不如前。信教的人少了，给教会钱的更少了，教会在财力上捉襟见肘，这导致教会的活动能力大大下降，布道等日常宣传活动规模缩减，教会影响力下降，这又反过来导致教会信徒数量更少。这是一个可怕的恶性循环。
    那时的教皇为了支撑门面，还是硬咬着牙凑钱修建了所罗门要塞周边的小要塞。面子工程只是用来看的，也只能用来看。这些新建工事大部分都是采用砖头和水泥修筑的，抗炮击能力接近民房，它们不可能为守军提供足够的屏障，相反，它们会成为守军的坟墓。
    不过，教皇和当时绝大多数军事专家一直认为所罗门要塞的城市主城防御带还是能经受住战火考验的。即使工事过时了，这座城市的防御依然坚固，因为这里的守军向来是善战敢战的。这里的圣殿骑士团守军足以保障要塞内教会财产的安全。那可是攒了千年的财富，放眼大陆没有比所罗门要塞更安全的存金仓库了。
    这个时期要塞的守军还是圣殿骑士团的骑士们，就像几个世纪历史上那样，他们保卫着这座城市。对这些骑士们来说这里的战斗必须竭心尽力，这里是他们的总部，也是他们为数不多的立足之地。圣殿骑士团的首领在此坐镇，这里也从未失陷过。
    圣殿骑士团的首领称为宗师、大团长或总团长（thegrandmaster），是以选举产生的终生职位。大团长直接对教皇负责，不受国王和各地主教控制。但那个时代事情变得太多，时任骑士团大团长为查理六世——亚美兰德国王亨利三世的哥哥。他不是选举出来的，而是由附近的各国君主和上任骑士团首领协商产生的。这种高层协商任命首领的情况已经持续了一百二十多年。
    骑士团的阶层构成也发生了变化。那时的骑士团团员分三个阶层，代表传统和教会的教士阶层已经消失了：
    骑士（knights）：是骑士团的主体。其最高等级者穿着背部绘有红色十字的白色长袍。历史上，他们是清一色的重骑兵，手持长枪与剑，披着绣有十字的斗篷，是圣殿骑士团的中坚。现在他们换上了近代风格的将校军官制服，作为这支军事力量的建制军官。
    军士（sergeants）：是受雇于骑士团的步兵，阶层低于骑士，乃军事主力。多年服役的资深军士还可作为圣殿骑士的后备力量。军士们装备精良，手持长剑或者长矛，全身护甲，协同圣殿骑士作战。这时的军士依然是雇佣步兵，使用各种热兵器，其中很多资深军士在专业培训后成为了这支部队的基层军官。
    农夫（farmers）：管理经营骑士团财产，主要那些土地，说白了就是骑士团地主家的佃户，现在已经类似于农业产业工人，同时也是可靠的预备役兵员，大都受过一定军事训练。除了受雇农夫精心种植的肥沃土地，骑士团还有大量其他优质资产。
    部队编制上，整个要塞常备军驻军是一个大陆标准版步兵军的建制，外加一个独立守备师，还有两个民兵旅（每旅约3000人，小团制旅）在外围工事带驻防。骑士团的常备军队貌似更像亚美兰德王国编外国防军，大量官兵都来自亚美兰德，主要军官也都是亚美兰德人。当时，圣殿骑士团要塞常备军总兵力四万五千人，亚美兰德籍官兵三万八千人，主要集中在驻防步兵军。
    装备上，基本都跟火炮亨利部队同款，这才是真正的兄弟部队。火炮亨利有这样的兄弟，那肯定是不差钱啊。弟弟家军费也确实有很多是从哥哥家队伍账上支出去的。
    经济上，骑士团的主要经济来源已经彻底演变成了金融业（主要是高利贷），贵金属和稀有矿物采矿业等高利润行业，也只有这些赚钱多又快的行业才能养得起高价新式武器装备的武装力量。火炮亨利，所罗门要塞，俩国家的军队都从他们那里搞钱。钱赚得少了可真不够花。
    管钱的骑士们也不再到期烧借条了，没有借条可以烧。商业化运营了，不会借钱给穷人度饥荒。“啥？？借钱借粮！？这事你得去找民政局扶贫办公室啊。”再说那时候的穷人也少了，政府各项社会保障工作基本都到位了。
    这时候的规矩是借钱必须有利息，越高越好。高利贷，高利贷，这真是极好的，咱有枪有炮不怕你不还。
    客观公正的说，圣殿骑士团已经演变成了枪杆子高利贷武装集团。持续了几百年的暴利行当也为骑士团聚敛了巨额财富。在和平时代，虽然不断有大客户取走存金，但这些年所罗门要塞的存金数量一直维持在4000吨以上，总体呈稳步增加趋势。其中只有不到1200吨是属于教会的，是教会攒了千年的家底；圣殿骑士团自有黄金数量已经增加到2000余吨。这些骑士们一直都很有钱，但历任团长都坚持要先花教会的钱，那时的圣殿骑士团已经成为教会身上的吸血鬼。
    他们的家就在所罗门要塞，他们只属于他们自己，他们只忠诚于自己的首领。当年誓词早已被历任首领改的面目全非。骑士们不再忠于教会，其实他们也未必会忠于首领，但他们绝对会忠于特权和特权带来的不菲利益。
    “骁勇善战之师，固若金汤之城，忠勇无畏的圣殿骑士团守卫着铁打的所罗门要塞。圣殿骑士团，维护着教皇的荣耀。所罗门要塞，保护者教皇的宝藏。”两百多年前的戏剧台词，是对野蛮人入侵时代骑士们英勇奋战的表彰。到了这种时代，这老台词已经彻底变味了。
    历史已经进入了热兵器时代，规矩也早就变了。自幼经受严酷军事训练的精锐骑士，着重甲骑战马，依然会被昨天才拿起枪的农夫用火枪击毙；历经百年战火的坚固城楼抗得住投石机却未必经得住大炮。
    历史上最禁不住考验的总是那些响当当的名号。
    塔斯曼帝国军就要来了，海都貌似要好好赚一笔，成为人类历史上最大的黄金劫匪。黄金才是海都率大军来此的真正原因。一个萨兰要塞根本不值得王爷亲率主力来此死地险地。可是，所罗门要塞的数千吨黄金，这完全值得王爷豁出去豪赌一场。与上个世纪的帝国军前辈一样，海都王爷的大军是为黄金而来。可是，一件戏剧性意外事件让这位劫金王爷好梦一场。
    在这之前三个月，和平阳光尚在普照大地，骑士团首领查理六世似乎嗅到了一丝危险气息，来自于直觉却绝对准确。那天恰巧有几个军士推着一车黄金走向金库，目测得有300公斤，极富气场的金主土豪哥跟着，后面还带着个翻译。
    查理六世看见了，大客户啊，照例礼节性上前询问寒暄，并跟金主攀谈，得知这位金主是远东某国被查贪腐高官，因反应够快及时撤离，但财产损失惨重。
    “可惜只带出了海边别墅存的这点家业，我在国都家里光是枯井里就得有一吨多金子。……九死一生啊，能逃出来不容易啊。”
    ……
    “我不缺金子，我家的牌匾都是金字的，是真金，不是鎏金。……厕所肥皂盒，浴缸把手也是金的，门是紫檀木的，把手也是金的，我家每套别墅都是这种配置。”
    ……
    “黄金在我眼里真的不值钱，你看我这个随身带的印章，不到二两重，却是贿赂我的人花了整整十斤金子才给我买来的，这叫田黄，是一种很珍贵的石头。你们这里没有的。”
    ……
    “你知道金丝楠木吗，我家的家具都是金丝楠木的……金丝楠木……”（不知翻译会怎么译出来，比黄金还贵的木头？？这忽悠谁呢？？）
    ……
    “还是你们手里有枪的好。我在任上时，从来都瞧不起那些武将，觉着他们也就吃个空额军饷，让当兵的当个免费劳役，那点油水我从来都瞧不上。可今天这事算是长记性了。人家武将贪了，明着贪，皇上明明看出部队人数少了一半，可就当没看见，换了皇上，人家也是不管，还老样子全额发军饷。”
    ……
    “我给先皇当了一辈子差，鞍前马后的效力，劳心费力也就算了，有时候还玩命。不过咱运气好，事都处理的很好。我是更能臣，朝廷没我，呵呵，玩不转的。……我无非是拿了点好处，可要是单就那点俸禄，谁费那个心？事也办不好啊。我攒下的家业是多，是贪了国家的钱，可我给国家创造的收益何止十倍百倍于此。换个皇帝，直接上来就办我。可那几个搞出几万人的军队空员额，贪了朝廷军饷的，这个个都提拔了。尼玛，这实在是不公平啊！！”
    “凭什么国家吃肉，官员汤都喝不着！”这就是当下贪污者的核心执政理念。
    这位东方某国牛币哄哄的土豪亲身总结了为官经验教训，令人感触颇为深刻。对此，查理六世的应激反应是将这里存放的4700多吨黄金除了不到20公斤的零头散金留着应急外，其余的金块金条金币全部运到了国王弟弟家重兵驻防的萨尔斯堡要塞。跟随金库黄金一起去的还有要塞的驻防常备步兵军，三万五千多亚美兰德籍官兵。萨尔斯堡是全新式结构军事要塞，备有24门威力巨大的新式要塞炮，还有三万骑士团官兵驻防要塞周边，这些黄金绝对万无一失。后世查账，萨尔斯堡要塞的建造资金和武器配置的资金全部来自骑士团，这钱也算是没白花。那些有亲戚或铁哥们在大型国企的民企老板就是这么发家的。
    转移要塞存金之举是因为查理六世觉得自己即将大难临头，这危险应该来自教会。最近教会暗中查了骑士团的收支账目，也许再过几个月教会就要派人来要塞，召开高阶骑士会议，公布他这位首领的贪腐罪行，罢免他的大团长职位，没收那些原本属于骑士团的黄金，要求火炮亨利国王归还支出与骑士团的军费开支；最重要的是所有的贪污罪行将公之于众，家族将身败名裂，甚至破产。
    “那就先下手为强，绑架教皇老头的黄金。”至于运走客户的黄金，也是为了让这些国王贵族到时能替自己说句话。“东方国家有个很厉害的诸侯军阀，叫曹操，这位就是这样办的。”
    至少私吞挪用过500多吨黄金的骑士团首领查理六世那时一定不会想到：即将面临的危险其实来自塔斯曼帝国军，毕竟这支蛮军已经100多年都不来友好访问了。他更想不到自己运走要塞黄金，“挟持黄金以求免罪”的主动避祸行动再次拯救了所罗门要塞金库存金，也拯救了圣殿骑士团，还雷人的改变了塔斯曼帝国的命运。历史上很多大事件实际只是机缘巧合所致。
    这位巨贪骑士团首领运走黄金，恰好是歪打正着，也确实是立了大功。如果让塔斯曼帝国野蛮人得到这些黄金，后世的历史也许会是另一个样子。
    不过另有一种说法：“如果不运走黄金，野战军团就不会离开，这城不会丢的那么快。“火炮亨利”会火速全力来援，救他哥哥，保护中央大陆的黄金。圣罗曼圣苏妮亚帝国的主力军队最多只用五天时间就能赶到战区。附近还有一支两万人的圣罗曼帝国演习部队，离这里只有半天的路程。北方岛屿的新文明人国家军队的舰队只要一天就能到。”
    “到时，各路文明人大军援军齐聚城下，那时的战况也许是海都大军被文明人全歼。海都不会得到黄金，只会命丧黄泉，被齐聚城下的文明人大军用近代化武器送上西天。”
    但是，对此持不同意见的历史学家反驳称：“那些自私自利的家伙是不可能支援所罗门要塞的。”
    事实上，在所罗门要塞发出告急电报后，出兵支援者确实不多，派出的援军也是寥寥无几，少得可怜。
    “火炮亨利”按兵不动，并亲自去劝说骑士团野战军部队“不要回援，就地保护黄金”，战后他还吞并了这支部队，并国有化了大部分骑士团自有黄金。
    被历史学家寄予厚望的圣罗曼帝国凯撒大军只是回应在路上，一直在路上。
    北方蛮人演化成的新文明人倒是派出了舰队。在海都部队炮火警告射击之后，舰队立即调头回撤。
    …………
    真实历史中，君士坦丁堡1453，欧洲文明始祖、罗马文明和罗马帝国需要欧洲大陆各方力量集体捍卫的关键时刻，各方罗马文明的延续者却用自私成就了奥斯曼土耳其人。随后几十年里，土耳其大军摧城拔寨一路打到wyn城下……
    自私，短见，贪婪，人性的弱点，历史的悲剧。
    议会制度下，即使单个政客们何等虚伪做作贪腐，但他们只要聚在一起集体表演就会互相监督，就会让事情向好的方向发展。这种群丑模式政治却最大限度克服了人性的弱点，避免了历史悲剧再次重演。
    再说句别的，相当一部分贪官都是有作为的“实事好官”，你可以看看这几年很多反腐题材电视剧都是这么设定的。相对于拿了钱就火速办事的贪污犯，一辈子碌碌为为尸位素餐的庸官才是真正的“贪污犯”。与帝国首都过安逸日子的兄弟们相比，阿史那海都王爷恰恰就是个有作为的“叛国逆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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