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拉维拉尔沃姆鲁克城堡会战,塔斯曼帝国两位末年名将——窝儿察布中将和阿卡那托雷中将,于在b96年上半年发起的平叛战役,是塔斯曼帝国平叛战争中著名的经典战役。在这一战役中,塔斯曼帝国军使用了抛砖引玉、围点打援、声东击西等古代东方兵法,在接近两个月的时间段内连续多次作战,大范围机动作战,彻底歼灭了具有绝对兵员数量优势的叛军,彻底平息了帝国南部地区的叛乱。”
5月13日晨,达拉维拉尔北部草原上,塔斯曼帝国军与金川草原酋长国部落联盟军的决战即将开始,阿卡纳托雷重兵集团对部落联盟军主力。
一天又一夜的大规模土工作业,阿卡纳托雷兵团东靠河岸构筑了纵深200多米的c字半环形野战防御工事,相当有特色的工事。公式最外侧是间断式外壕,每隔200到400米就有一个宽20米左右的预留通道口。外壕深2.5米,宽3.5到4米,挖出的土全部堆放在内侧,通道口处有10米左右的预留开口,从而形成了一道相对完整的护墙。护墙高2.5米,外侧坡较为陡峭,60度左右斜角,内侧为缓坡,30度斜角。开口处两侧,距离护墙内侧30米,距离通道50米,两处侧向斜射步兵班火力掩体。距离护墙内侧100米处为一条完整的战壕。战壕宽1.8米,深1.5米。这条战壕后方20米处为使用战壕挖出泥土堆成的护墙,高约1.5米。护墙再往里50米,有间隔100米200米出现的大土堆,高5米到6米,土堆上方布置了预设机枪火力点,可放置23挺重机枪,都预先放置了两个基数的弹药。这个高度的土堆可以使得机动至此的多挺重机枪无遮挡的准确射击外壕外的目标。再往里是以营为单位布置的炮兵阵地和物资补给堆放点,每个炮兵阵地和物资堆放点都挖了外壕,是个相对独立的小环形工事。河岸一侧构筑有多个机枪火力点,和安排了若干机动机枪组,用物资堆高,搭建了瞭望哨。此外,防御圈外一到二公里处较高位置还布置有警戒哨兵,他们可以使用信号弹告知守军敌军来袭。
5月13日凌晨4时,这个土围子里的塔斯阿曼帝国军就做好了战斗准备,焦急等待着跟草原人民的亲密接触。
金川草原酋长国部落联盟军计划在上午10点整发起攻击,这个时间这个位置,太阳可以让敌人无法睁开眼,影像他们射击的准确性。五万名骑兵集结在塔斯曼帝国军防御圈南偏东8到10公里处河边西岸。部落联盟军在此集结仅仅考虑了方便休息和喂马,他们忽略了这一位置在敌军炮火射程之内。
上午8时19分侦察机发现了这些骑兵,象征性的投了几枚炸弹,还把这个位置准确的报告给了炮兵。
上午8时22分,土围子里的塔斯曼帝国军炮兵开始忙活了。8时27分,第一批炮弹准确无误的落在了集结中的骑兵队伍里。这次炮击使得酋长们决定立即行动,别管什么太阳射角了。
上午8时56分,草原骑兵们以一个500米宽的突击面杀到了帝国军阵前。帝国军的机枪响了,前面的倒下了后面的继续向前,后面的看不见前面的情况,只知往前猛冲,不断有人被枪弹击中,炮弹开始在冲击群中炸响……终于有几个骑兵冲到了外壕,刚勒住马却被埋伏在外墙内侧的帝国军步枪手一枪打下马,偶尔有冲进预留出口的,某走多远就被击毙……后续骑兵继续进攻,草原军队的特点,冲击一旦开始就刹不住车……这一防御地段已经铺了一大片死尸,有人的,也有马的,但后续部队仍然在不断冲击……
上午9时30分,这一地段的进攻已经持续了半个多小时,地面上太多的人马尸体使得骑兵们无法冲击,这一地段的攻击终于停止了。这只损失惨重的部队退了回去。
上午9时45分,另一支骑兵,更大的规模,几乎所有的地段。这些部落骑兵装备和训练要远好于上一批。他们知道开枪射击,而不像上一批,只会胡乱挥舞着马刀往前去白白送死。这支骑兵采取了车轮战打法,骑着马围着防线转圈,在马上朝着土围子里胡乱射击。不过这也是个败招,进行了整整一个小时的围攻后,防线外每个地段都有草原骑兵的尸体,给守军造成的伤亡却少的可怜。这样的瞎蒙射击一直持续着,9时55分,迫击炮加入了攻击,这进攻才多少有了点现代模式。整条防线上只有两个地段不断被迫击炮攻击,不停地炮击,这多少能给守军造成些伤亡。10时12分侦察机临空,几分钟后,草原军队的多处迫击炮阵地被帝国军炮兵送上了西天。
10时30分,酋长们终于坐不住了,进攻!!炮兵没了,但骑兵还是要继续攻击。骑兵们开始集中兵力向着预先突破地段发起冲击,那是两个大约有11001500米宽的突破口。对于帝国军来说,这口子太宽了,不容易使用炮火封锁了,只能使用大量步兵到外墙内对敌射击,实施防御。帝国军步兵以每5米一人的防御密度部署到了外墙上,身后还有一列补充人员,随时替换下伤亡的战友。隔着一道外壕,帝国步兵和草原骑兵展开对射。10时50分,迫击炮后开始射击了,这次是分散开来散乱的射击。从10时30分到11时30分的一个小时里,帝国军伤亡直线上升,外壕也渐渐被人人马尸体填充,明显变浅了,不少地方踩着尸体就能攀登上去。外墙内侧,散乱的摆放着守军的尸体。草原军队十几次的集中兵力冲击预留缺口都失败了,人马的尸体堆的这个口子几乎无法通行。这么个小口子一挺机枪就可以完全的锁住,帝国军调来了6挺,那是死多少人都冲不过去的。
11时30分,草原军队调来大批马克辛机枪压制住了一段宽300米的外墙防御带,帝国军的重机枪工事也优势数量的马克辛打掉了。下马骑兵们冲进外壕,开始翻墙。在重机枪强有力的火力支援下,这一行动顺利完成。翻过墙来的草原骑兵开始在外墙上对帝国军射击,用卡宾枪干掉了通道口的侧向斜射步兵班火力掩体火力点,在他们掩护下,越来越多的骑兵从这个口子突防冲了进去,就在这时,帝国军炮兵朝这个位置开火了……可这场炮击只持续了不到一分钟,并不是帝国军的重炮炮弹不够多,而是剩下的大口径炮弹引信都过期了,打出去不响。在炮兵看来他们的炮击仍在继续着。
这些草原骑兵看出来了,敌人没炮弹了,他们冲的更猛了,越来越多的下马骑兵涌进了土围子。
炮弹打不响!!帝国军不得不面对这个尴尬的事实了。步兵们冲上去掏出手枪,向近的几乎在面前的敌人射击,打光子弹后操起大刀……
进攻与防御,这个地段就是战术书中所谓的争夺焦点。双方越来越多的部队都挤到这个地段。
整整一个中午,帝国军步兵和冲进来的草原骑兵都在这个口子拼杀。
草原人不惜血本不计损失,酋长们把最精锐的部队和最好的装备都投到了这里。祖先传下来的军事经验告诉他们,攻破了这里,那整场战役就赢了。突破口已经由原来的300米扩大到了1200米。迫击炮弹不断在帝国军一侧炸响,各种自动卡宾枪向帝国军猛烈开火。这个时刻是不能吝惜弹药的,何况草原人根本就没有节约弹药的意识。
帝国军渐渐露出了疲态,这完全是一场血肉磨坊模式的搏杀,谁的人多,谁最后就能赢,帝国军人少,似乎输是一种必然。
草原人拖来大量马车推到外壕,便于己方军队攀爬。大批草原骑兵下马攀登上外墙,在上面射击墙内帝国军,甚至还拖来几十挺机枪,向着墙内疯狂开火。帝国军只好调来大批轻重机枪与他们对射,可是数量多弹带供弹的马克辛火力明显强于帝国军弹板供弹的重机枪。帝国军的伤亡每分每秒都在增加。最终,攻方草原军队的重机枪火力完全压倒了塔斯曼帝国军。越来越多的草原军队冲进了土围子,战壕前阻击的帝国军实在是撑不住了。
中午12时57分,帝国军的转机来了。50多门80mm步兵炮被推到了这个突破口,顶到护墙上直瞄机枪火力点射击,这些炮炮弹引信没有过期,跑向了,外墙上的那些马克辛机枪被炸飞了。帝国军吹了撤退号,肉搏战中的步兵们纷纷后撤,紧接着,帝国军机枪又开始响了,战壕和护墙工事掩护下的各种火力开火了……
(塔斯曼帝国军步兵师标准编制辖两个旅四个团另其他后勤辅助部队。旅辖有一重火器营,配备重机枪6挺,80毫米步兵炮12门;每团约1500人,下辖三个营,另编一个机枪连,配备13毫米重机枪4挺,轻机枪4挺;步兵营下辖三个连,每个营通常配备轻机枪6到9挺,每连23挺。全师官兵7500余人。步兵单兵轻武器方面一般,每人步枪1支,转轮枪1支及大刀1把。重机枪口径13毫米,轻机枪步枪口径为6毫米,转轮枪13毫米。)
可是在这个一公里宽的攻击面,草原军队依然在进攻,不计伤亡的投入。打开缺口就能胜利,他们这些草原牧人清楚这一点。这些英勇的草原军队以外墙作为掩护阵地不断向帝国军开火,与帝国军隔着那近百米宽的死尸堆猛烈对射。毛瑟卡宾枪这种自动武器很好地发挥了威力,大片击毙了帝国军步枪手,还让帝国军觉着哪里都是机枪火力点,火炮有些忙不过来了。随后,更多的马克辛被运上来,迫击炮也不断在帝国军的阵地上炸响。
帝国军的火炮和机枪被草原军队摧毁了不少,但很快补充上来了。双方就这样彼此消耗,终于,帝国军沉不住气了,伤亡太大了,必须给叛贼点颜色看看。中午13时30分,塔斯曼帝国军开始使用秘密武器,进口高科技武器——160mm绿色炮弹,这炮弹学名叫160mm攻城用氯气弹,说白了就是毒气弹。
说实话,这毒气弹真是个好东西,超级有效的武器。它的威力不仅仅在于杀伤力,更在于这玩意能营造出组团看着战友痛苦死去的恐怖氛围。一轮又一轮毒气弹射向草原军队集结地带,效果很好,超级好,集结中的草原军队乱了。那绿色的烟雾飘散着,死亡气息萦绕这大地,人,马,纷纷倒地,痛苦的呼吸,痛苦的挣扎;更多的人慌乱的四处逃散,不断有其人倒下,人们不知逃向哪里……恐慌扩散开来,这些草原人纷纷逃散,酋长们眼见着十几万大军四处溃散,再也无法组织起来。
(阿卡那托雷中将重兵集团:约27万人,4个建制完整的军,一个骑兵军,三个无骑兵师的新编步兵军,外加若个独立师。配属有5个重炮营,120mm榴弹炮营4个(每营18门,72门),160mm重型攻城榴弹炮营1个(12门),还加强有100毫米中型野战炮兵营4个(每营18门,72门)。下辖各部具体番号不详。步兵军属炮兵部队三个加农炮炮兵团(100毫米加农炮36门),有100mm炮108门。100mm以上火炮264门。)
后续部队散了,对突破口的进攻再也维持不下去了。
14时20分左右,后继无人的突破口部队选择了撤离,进攻彻底失败。战场上,攻方要敢于投入,不计代价投入,只需要投入到胜利为止,如果没法继续投入,那意味着此前一切投入皆血本无归。酋长们很清楚这一点,他们心里都盘算着自己部落的损失,有几位表情已经痛苦不堪了。
14时50分,更糟糕的事情,达拉维拉尔遭袭,酋长们的老窝遭袭了,10万大军留守,居然分分钟被端了……
13时20分,达拉维拉尔,西风23级,塔斯曼帝国骑兵乘风而来。在此之前,绿色炮弹已经在核心阵地中频频炸响,守军乱了,炸了营,大量的中毒者,更多的恐慌者,除死伤者之外,守军尽数逃散……外线防御阵地的少量守军很快就被歼灭了,随后,塔斯曼帝国军骑兵踏着风的节拍,缓步前进。
当天下午15时30分之前,帝国军接收了遍地痛苦挣扎者的达拉维拉尔……
(窝儿察布中将重兵集团:约24万人,3个建制完整的军,一个骑兵军,两个无骑兵师的新编步兵军,外加若干独立师。加强有6个营的独立重炮部队作为该重兵集团的炮兵部队。160mm攻城榴弹炮营两个(每营160mm榴弹炮12门),100毫米中型野战炮兵营4个(每营18门)。下辖各部具体番号不详。兵团炮兵;160mm榴弹炮24门,100mm野炮72门。步兵军军属炮兵部队2个加农炮炮兵团(100毫米加农炮36门)100mm炮72门。100mm以上火炮168门。)
与阿卡纳托雷相比,窝儿察布有两个160mm攻城榴弹炮营,也带了更多的绿色炮弹。此外,还有大批绿色炮弹在运往战区的路上,与普通炮弹相比,这些毒气弹绝对是超级有效率的武器。塔斯曼帝国军的这些高效率炮弹是萨克森温莎帝国制造的,160mm攻城榴弹炮专用。b世纪50年代中期,一次殖民地平叛战争中,萨克森温莎帝国的战术专家们创造性的将化学药剂用于对敌军固守城堡的攻击,使用大号固体火箭(小号钻天猴可是大唐神策军的标准装备哦)将盛放高压氯气的钢瓶射入敌军城堡中,然后……一天,两天,两天后,萨克森温莎帝国军进攻,抵抗几乎微乎其微,伤亡更是近乎为零,守军几乎死绝了……
毫无疑问,这是一项绝壁伟大的发明,各个文明国家纷纷仿效。b世纪60年代,毒气弹问世,b世纪70年代,这一高效武器成为各强国的普遍装备。b世纪70年代中期起,各殖民强国普遍使用这种武器对付殖民地叛乱分子,或者开拓新殖民地。对付核武的最有效方式是使用更多的核武指向对方。(和平主义圣母的弃核说教那就像吃了屎的狗在放屁。核武是人类最伟大的发明,只能发扬光大,让我们在外太空也部署足量的核弹吧!!)同样,对付毒气弹的最有效手段绝不是每人发一个防毒面具,而是发射更多更厉害的毒气弹或者病毒弹。至于和平主义猪的“我抗议”,这傻子搞笑吗??暗黑丛林里,不想被砍,唯一的正确方法就是手持利剑。正式在这个意义上,b世纪80年代早期,塔斯曼帝国大量进口了氯气毒气弹,从这一战役使用效果来看,此物果然是杀敌利器,即使引信过期照样也能高效杀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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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线战败又失去了后勤囤积点,金川草原酋长国的大土豪酋长们只有逃走了,可从敌人眼皮底下走,绝对没那么容易。
15时10分,土围子里的帝国军杀了出来,投入了仅有的一个骑兵师,向着草原酋长们的幕府军帐杀去。酋长们此时正在扯皮,互相抱怨。
15时40分,这个骑兵师杀到酋长们跟前了,酋长们的精锐警卫部队嚎叫着迎了上去,他们对自己获胜似乎很有信心。酋长们也是如此,第一,这些警卫们都是百里挑一的骑兵好手,其二,参战的自家骑兵数量可是多于敌军的。凭借这两点足以教训一下帝国军,给他们来场歼灭战。
15时45分,双方开始接触了。塔斯曼帝国骑兵的速度也不是很快,但是队形超级密。
只见高速飞奔迎上去的草原骑兵纷纷在对方的冲击阵前倒毙下马,人数并不占优,质量也绝对居于劣势的帝国军反倒平推横扫了前往教训他们的草原顶级骑手。即使在草原人最擅长的肉搏战中,可怜的精锐骑兵们依然被帝国军碾压而过。
在这些帝国骑兵的密集队列中,纪律似乎至高无上,个人骑术不再重要,单个骑手无需手拉缰绳,紧挨在身旁两边的队友马匹就会带着他向前行进。这样每个骑兵都可以释放出两只手来战斗,一手持剑,一手持手枪。如墙行进的骑兵队列并不需要太高的奔驰速度,那样反而会打乱阵型,影响冲击力,所以他们使用的是整齐的慢跑冲锋。看似没有威胁,却威力十足。
单兵战斗力方面,如酋长们所知这些塔斯曼帝国军的骑兵在个人的骑术和武艺方面绝非草原骑兵的对手。但帝国军骑兵们能在严明纪律的约束下整齐划一的行动,集体冲锋时时刻保持马挨着马,肩并着肩,就像一堵快速移动的“铁墙”。这堵铁墙时刻保持着集体力量,避免散阵后各自为战的混乱厮杀,所以整体战斗力要远远大于散乱阵型迎敌的草原骑兵军队。
很快,风一样飞奔至阵前的草原奇兵如同碰上一道铁壁一样烟消云散。正如当年,俄国的军事观察家观察了奥地利与亚洲的土耳其帝国之间的战争,发现双方骑兵白刃战时,总是会出现一把土耳其弯刀同时面对2~3把奥地利骑兵剑的局面,土耳其骑兵以优良的武技硬拼奥地利骑兵团结的纪律,结果总是被毫无悬念的击溃。而奥地利的骑兵即使在冲散了土耳其人之后也依然能够保持整齐队列,始终集体作战。随后他向沙皇建议到:“奥地利对于土耳其军队的最大优势莫过于他们的胸甲骑兵,这一兵种令所有土耳其人闻风丧胆,我国也应该引入这一兵种的训练方式”。土耳其是传统的骑兵强国之一,在18世纪和西欧国家的战争中,其传统骑兵却成了最大的劣势,优良的土耳其骑手们竟然总是被不擅骑术的西欧骑兵打败,表明骑兵的进化已经进入了一个新时代,一个纪律比骑术更重要的时代。
对于纪律在战斗胜败中的巨大作用,后来的法兰西帝国皇帝拿破仑也曾在一则日记中这样描述过马木鲁克骑兵与法国骑兵之间的战斗情形:“两个马木鲁克兵绝对能打赢3个法国兵;100个法国兵与100个马木鲁克兵势均力敌;300个法国兵大都能战胜300个马木鲁克兵,而1000个法国兵总能打败1500个马木鲁克兵。”当年金字塔下,真实的战争,这位伟大的拿破仑将军带领2000名法兰西骑兵在炮火支援下击溃了一万多名马穆鲁克兵,把对方赶到了尼罗河里喂了鳄鱼。
接下来,帝国军骑兵在草原军的地盘上扫荡了人数绝对占优的草原骑兵,就像草原狼驱赶猎杀羊群一样宰杀着这些奔逃中的原住民。此后几天,草原人的死尸遍布达拉维拉尔周边的辽阔大地,多名酋长也包括在内。科尔洛部落酋长和他的二儿子成为唯一侥幸生还的高等草原头羊。
草原军在达拉维拉尔彻底战败了,帝国军的骑兵在这片草原上纵马奔腾,四处掠杀。此后的金川草原酋长国几乎只剩下了科尔洛部落还有少量有组织的抵抗力量。该部落主力师没有全部参战,只去了一个骑兵团,因而大部分被保存下来,德拉钦科康斯坦丁伯爵和他的军官顾问团也基本完好。
其余部落的草原军队聚拢在科尔洛部落周边,抱团取暖,或者说幻想自保,可在帝国军铁壁扫荡之下,灭亡只是时间问题。北部草原小部落的命运即将在这些大部落身上上演。
生存还是死亡?这个问题摆到了每个草原人面前。头羊有责任给羊群也给自己找一条活路。每个人都在想办法,可这些办法连出主意的人自己都觉着行不通。终于,二公子波克汉莫拉比想出了一条还算靠谱的计策——36计,走为上,奔逃到国外避战,花金子租块地先过着,等帝国军走了再回来呗。
几天过后,酋长几张大金票花出去,地租下来了,科尔洛部落酋长带领主力师和其他草原部落残余也开始向南迁徙。5月17日,这些最后的草原人在沃姆鲁克城堡周边聚集,在此略作休整集结再向南迁徙逃亡国外。他们计划在这里聚集尽可能多的人,5月20日就启程,一路向南逃出生天,为草原人多少留下些血脉,但结果却是事与愿违,聚集一处的羊群无疑是饿狼们最好的目标。
5月18日上午,不期而至的帝国军骑兵部队包围了这些最后的草原人,大屠杀开场了。
帝国军骑兵一出场就伴随着对这些草原羊羊人的屠杀,骑兵们挥舞着马刀砍向逃难中的草原人,包括那些老弱妇孺。确切的说,这些帝国军是路砍杀过来的,走一路,杀一路,所过之处不留活口,扫荡就得是这个范。
城堡附近的草原军队果断上了,向着这些散开的帝国军杀去。这次战斗也许是草原军跟帝国军唯一一次旧交战模式公平的较量,草原骑兵的骑术在这次战斗中表现的淋漓尽致,马上射击,马上避弹,马上砍杀。帝国军丢下几百具尸体离开了,草原军赢了。
“敌人来了,快逃!”“向南边逃,越远越好。”“赶紧走,也许晚了就被包围了。”
城堡附近聚集的那些草原人开始躁动了,逃,帝国军大队人马将至,只有逃才能活命。事实果真如此,才过了一锅旱烟的光景,帝国军又回来了,酋长和二公子在那古城堡上看得清楚。
只见两万多帝国军排着密集的一列横队出现在他们视界中,犹如天边矗立了一道铁线,那就是阴阳两界的分界线。此线所过之处,绝无草原人的活路。这支骑兵缓缓的向前移动,一步一步如同接近受伤猎物的狼群,一步一步似那魔鬼的步伐。为了保住草原人的血脉,残存的草原奇兵没有别的选择,只有迎敌。
城外各部落的残存草原骑兵迎了上去,老弱妇孺则向南奔逃。汉莫拉比酋长和他家二公子,康斯坦丁伯爵,在城楼上注视着这场两军对决。
部落骑兵们冲向敌军,接近敌军的同时用手中的各种枪械向敌军射击。敌军骑兵不慌不忙,依然以原有的节奏向前缓慢前进,突然,敌军停止前进了,敌兵在马上举枪射击。只见敌阵中闪耀着一片步枪射击的火光,接近敌军中的草原骑兵们纷纷倒毙马下。
草原军在使用武器上最大特点,不管用啥子火器,从来不精确瞄准,只对准大致方向就胡乱射击。
最后的时刻,最后的草原军队,依然是这个范,也只能是这个范。时间太短根本来不及进化,这些野蛮人也缺乏相应的战场实用战术进化反馈系统;再说这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就像n年之后的蒙古人,看上去依然是一副野蛮人粗鄙模样,野猪皮后人亮相江苏卫视《非常勿扰》,还是浑身鞑子气。
草原人散兵游勇在帝国军骑兵墙面前就如同温柔型波浪拍击防波堤,散了,完了,死绝了。随后帝国军开始扫荡城堡周边,来不及撤走的草原人纷纷进入城堡避难。当天下午,这个方圆两三公里占地面积约6平方公里的古老城堡里挤满了各类避难者。城堡外,屠杀进行式正在上演,帝国军骑兵墙分成多个组,一路扫掠,一地死尸,草原人的死尸。傍晚,帝国军撤了,残余幸存者进了城堡。深夜,自称来自南方的幸存者带回来一个极度恐怖,无比糟糕的坏消息——南边,逃难必经之路,帝国军早就在那里了,想要逃走的人几乎都被帝国军杀了。
这一恐怖信息和当天的惨烈战况让汉莫拉比酋长陷入了极为复杂的情绪状态。
恐惧,失落,悲戚,懊悔,恼怒……种种负面情绪笼罩着酋长的心,同样也占据着每个高层头羊的心灵。
战,失败,又是失败,总是失败,屡战屡败;逃,何处可逃,无路可逃,唯一的逃路现已是死路一条;降,帝国军不会接受叛逆者的投降,恐怕草原军也早就没了这个资本。剩下的只有死,依照帝国军古时候的惯例,杀掉所有男人,女人作为奴隶,也许这就是结局,很快就会上演的结局。
地理位置上,距离塔斯曼帝国首都最近的起义;政治影响层面,帝国叛乱者最先实施的建国;涉及人员规模上,帝国境内最大人口规模的叛乱,也是涉及领土面积最大的叛乱。枪打出头鸟,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这一悲催的民族一再铤而走险,作死再作死,最终被逼入了亡族灭种的绝境。曾经遍布整个草原人丁兴旺的古老民族,眼下只剩下这古城堡里聚集的避难者和保护他们的科尔洛部落主力师部队。
当天夜里,古城堡里几乎所有大牌头羊都度过了一个不眠之夜。
作战会议开了一个小时。二公子坚决要求依靠顾问团训练的主力师打破包围圈,逃去南方。这支部队杀出一条生路,也许有可能,在5月18日下午完全有可能,但是随着更多帝国军的到来,这种可能越来越小。所有人都同意这一看法,意见前所未有的一致。随后,突围准备工作紧张的进行着,计划第二天天一亮就杀出去,一路向南,奔向希望,只要能突出去,突围到国外,民族血脉就会有延续下去的希望。
酋长认为,帝国军先头骑兵部队才到,步兵和炮兵应该来的没那么快,明天上午能打出去。有人主张趁夜突围,可草原军队从来就没有夜间作战的经验,酋长对此没信心,多数人将领也是这样。
可能只有极少数人,趁着夜色离开了,其中就有部分选择不辞而别的军事顾问,其他暂时还没走的军事顾问也早就打算离开了。
达拉维拉尔之战后,伯爵和他的部下都很明白这几乎就是最后了,也许该分手了,他们建议伯爵出面再要些钱,分给大家,然后大家离开。伯爵劝说大家集体行动到了南边再分,集体行动安全些。不过那些有军事经验的人却不这么认为,人越多目标越大。那些走了的人觉着要是再拖下去,到了最后的最后,恐怕结局会很悲惨,所以他们选择不辞而别。这些人结局怎样,是死是活,伯爵也说不上来。最后的最后时刻,5月19日上午,军事顾问团只剩下不到70个人了。
5月19日,审判日,这一民族能否继续存在,就看明天的战况了。然而,命运跟这个民族的傻瓜们开了个大玩笑。帝国军重型炮兵部队是和在主力骑兵部队一起行动的。马匹牵引着大量重炮在骑兵护卫下高速前进,重型炮兵和主力骑兵部队距离前锋骑兵部队始终也就一天的行程。此时得知前锋骑兵已经截住了南逃敌军,主力部队选择夜间行军高速突进,最迟第二天上午将赶着这一地区。
5月19日,新的一天,阿卡纳托雷率领的帝国军主力部队随着新的太阳一起出现在这座古老城堡的地平线上。那条早晨,帝国军四面围城,在城下摆开了阵势。突围去南边国外,恐怕已经是镜花水月,根本不可能了。这一民族的逃亡之路似乎到了终点,死亡的阴影笼罩着古堡里每个人。
帝国军重炮部队集中到了城南,貌似是计划在从那里攻城。古城南门外,阿卡纳托雷高傲的骑在马上,他身后不远处,炮兵正在进行射击准备。与城内等死的敌军相比,这位将军其实更紧张——他带来的那些大炮没有炮弹,为了加快进军速度,舍弃了辎重,本来这些炮也不想带着了,可考虑到大炮的威慑力,还是带上了。
辎重部队黄昏之前就能到,不过能提供炮弹也不多,平均每门炮只有5发。更糟的是,这些炮弹引信过期了,不见得能响,不能开炮,一开炮就露馅。运输炮弹的补给车队离这里至少还有三天的路程,他的部队也只携带了有少量单兵弹药了,他摆出这个铁桶围城阵势是为了虚张声势,如果敌人不要命的冲出来,恐怕他只有打光弹药后逃命。另外,窝儿察布的部队正在其他地区扫荡,得到消息后也在往这里赶,预计最早明天就要到了。这位将军的部队,重炮更多,弹药也还是有些的。这意味着帝国军攻城行动最早也只能在5月21日展开。在真正具备攻城能力之前,完全指望阿卡纳托雷唱戏——拖刀记或者说攻防版本的空城计。对于被围在城里的草原人会不会上当,能否安静等死直至友军赶来,阿卡纳托雷心里没底。正在这位将军忐忑踟躇之际,城门开了——敌军出来了,只有一个人。i敌人要比他预计的愚蠢,一个发财立功的好机会送上门了。
面对着围城的帝国军,城内的草原人一片悲戚,命运遗弃了他们,死亡即将降临。其实这时候完全可以奋力一搏,杀出去,也许部分人会有条活路,这一族人不至于灭绝。可是在达拉维拉尔的惨败完全让他们失去了面对强大帝国军主动进攻的勇气。这些野蛮人信仰天神,认为命运的一切都是神的旨意,既然灭绝的命运降临了,神要他们死绝,那就接受这个悲惨的结果吧。可在无神论者和基督徒的世界里,一切都是靠自己努力去决定的,即使死到临头,那也要奋力一搏,只有你自己去搏斗,上帝才会保佑你,命运才会改变。
老酋长决定再做最后一搏,他选择的也不是去作战,而是去花巨资赎买自己民族的命运。5月19日上午9时,这位汉莫拉比带着不明数量的大金票出了城,他把部落交给了二公子,吩咐族里权贵,一旦自己回不来,那二公子就是新的酋长。他的这一决定让这一族人多存在了两天,也使得两位帝国军主帅之间分赃不匀。此后,阿卡纳托雷与窝儿察布宛若仇敌。这些巨额贿赂也为后来阿卡纳托雷自立称帝创造了条件。
上午十时,老酋长的谈判赎买计划貌似是成功了,城南帝国军让出一条路来。城南帝国军派使者来到城下,告知被围者可以向南离开,尽快离开,因为赶来支援的部队没有拿到钱不会放过逃难者,使者还送来老酋长的随身翡翠腰牌作为信物。消息传来,科洛尔部落和其他部落的草原人一片欢腾,南门打开,逃难者大批涌出,向南奔去……
二公子和部落贵族们得到这条消息先是高兴,但当他们听说老酋长把随身翡翠腰牌作为信物,顿时脸色大变——这是老酋长心爱之物,绝不会拿做信物。这意味着双方根本就没有达成所谓的赎买协议,南边迎接逃难者的恐怕是死亡。二公子和贵族们马上去南城劝阻要离开的逃难者,多数人逃难者都没听;他们甚至控制了城门,使得二公子和权贵们无法关闭城门。最终,救人者几乎要放弃了,帝国军帮了他们。
当天中午13时30分,眼见着出城者少了,城外帝国军露出了本来面目,对逃难者举起了屠刀,他们等的太久了。城外变成了屠场,帝国军骑兵向城门冲去,如梦方醒的逃难者这才关闭了城门……
整个下午,阿卡纳托雷的骑兵部队都在四处追杀出城的逃难者。为了防止城里守军狗急跳墙,他专门组织了机枪火力封锁了四面城门。当天下午14时,部分守军想冲出去,但被帝国军密集的机枪火力射了回去。
此后,整整一个下午城门紧闭着,城墙上,守军正在抓紧时间布防。没走的少部分逃难者,再算上部落军队,剩下的人还是够守城的。可是即使是守住了城,又能怎样??无非是能死的稍微晚一点。部落权贵和军事顾问团很清楚,想活就得冲出去,逃到南边去那才是真正的活路。
19日晚上,他们从东边城墙上放下部分好身手精锐,向敌人的机枪阵地摸了过去,干掉敌人的机枪,大部队就可以出城,乘夜色突围了。20日凌晨,夜袭部队搞掉了东门敌军机枪,并于前来支援的敌人展开混战,骑兵部队也杀出城来。四处赶来的帝国军骑兵与这些求生逃难者缠斗到一起,漆黑的夜里双方用各种武器展开混战,在加强其他三个城门防守的情况下,帝国军投入了所有能调用的力量。一夜激战,帝国军全力以赴,混战中骑兵部队付出了不下两万人的伤亡,这可能是帝国军队在此次平叛战役中损失最大的一场战斗。草原军求生心切,这种求生渴望迸发出极大战斗力,大约有两万人左右成功的冲了出去。
20日晨,阿卡纳托雷轻率所部骑兵部队主力四处追杀这些突围者,留下部分兵力继续围城。遭遇惨重伤亡的阿卡纳托雷部队为什么这样的积极?人家可不是为了给战友报仇。对这些这些帝国军来说,他们追杀的不仅仅是叛匪,还有叛匪随身携带的财物——大量的帝国银元,18日下午他们就知道这些死尸身上多少都有些宝贝,很可能有大收获,以至于战场上的每一具尸体,不管是敌方还是己方,都被仔细搜查过了,看看有没有财物。为激励士气,阿卡纳托雷下令这些缴获属于士兵个人的,毫无疑问,阿卡纳托雷进行的是一次赏金大猎杀活动,士兵们以超乎寻常的热情投入了追捕。与部下相比,阿卡纳托雷收获的更多,他身上可能是数以吨计的大额黄金存单。
这支部队主力的离开对被围者未必是件好事,城墙在保护守卫者的同时也限制了他们的行动,在白天围困者只要使用自动火力封锁住城门就可以看死这些被围者,被围者同样还是突不出来。对于当天上午赶到这里的窝儿察布来说,这却是个有决定意义的好消息,他窝儿察布将军又要立战功了,这次是没有争议的头功。
几天前,达拉维拉尔之战,窝儿察布将军被认定立了头功。但当时朝中有人主张这场战役的头功应记在阿卡纳托雷名下,好在皇帝主张头功给窝儿察布,并提出充分理由:其一,的的确确是窝儿察布拿下的达拉维拉尔,其二,两军歼敌数目接近,但阿卡纳托雷死伤甚为巨大。不过,窝儿察布心里清楚没有阿卡纳托雷的雪中送炭送来支援自己没法立这个头功,头功给他的真实原因是与闷头实干派阿卡纳托雷相比,窝儿察布更擅长跟朝中要员尤其是皇族处理关系,也要远比阿拉纳托雷受欢迎。
20日上午10时30分,窝儿察布主力部队到达沃姆鲁克城堡城下。窝儿察布下令,立即在城北展开炮兵,准备攻城。11时40分,该部做好了攻城准备。与两天前阿卡纳托雷的忐忑不同,窝儿察布对取胜有着十二分把握。依仗在达拉维拉尔立了头功,窝儿察布截留了所有的重炮补充弹药,其中就有500发160mm绿色炮弹。这是毒气弹,即使引信过期,这些炮弹也能发挥作用,这次他要用的就是这些炮弹。
b96年5月20日上午12时,历史上惊鸿一现的金川草原酋长国迎来了自己的最后时刻,一场毒气弹模式葬礼。随着一枚枚毒气弹射进城堡,城内一片惨绝人寰。当时的情形伯爵没有提,只是说二公子把这个记录本和几张金票给了他。几个懂毒气防护的军事顾问团成员用自制简易防毒面具久了他们俩,这些幸存者来到城内上风口位置最高处——约10米高的城堡角楼。除了伯爵和这几个人,军事顾问团的其他人都在毒气袭击中痛苦的死去了。
b96年5月20日下午15时,帝国军开启了捡尸战斗模式,用火炮轰开城门,进城探宝。
几位军事顾问团幸存者选择了投降,结束了这场对他们已经没有任何意义的战争。帝国军对他们的存在颇感意外,鉴于他们是联合帝国公民有没有直接对帝国军作战,没有伤害他们。这几个幸存者被带到了帝国军统帅窝儿察布面前,伯爵主动交出了部分金票,并比划着告知窝儿察布,金主科洛尔部落新酋长二公子和几个亲信躲在角楼里,他们想找机会逃走。对于怎么处理这些外籍参战人员,窝儿察布觉着很棘手,值得上报到内阁。内阁开了个小会,皇帝那里从来都是欺软怕硬不愿跟联合帝国做对,首相和几个大臣认为既然带头的是个伯爵,那恐怕是有政府背景,只能以礼待之,讨论结果是礼送这几位爷出境。
帝国军把这几位押送到某中立邻国边境,释放了军事顾问团成员,通知我国来接收,还给了这些人马匹和路费。伯爵的战争就此结束了。他用军火交易和这次雇佣兵经历赚来的钱开启了自己的富贵人生。
5月下旬,帝国军对整片草原进行了彻底清剿,这个曾有数百万人口的草原民族不复存在,也已经没有活人知道金矿的具体位置。不过收获还是蛮有喜感的,“捕获奴隶126万人(全部都是女人和儿童);缴获优良马匹近100万匹,其他马匹170万匹。各种牲畜……”
6月上旬,帝国军押送着这些缴获浩浩荡荡的开赴首都。窝儿察布中将上缴了十几张大额金票存单和大量搜查尸体搞到的白银又连立两个头功,几天后这位中将毫无悬念的被晋升为上将,两个月后将正式授衔。几天后,这位准上将再次被委以重任,调往东线。
皇帝多次让内阁大臣暗示阿卡纳托雷上缴财物就能晋升上将,可这笔私藏的缴获实在太多,阿卡纳托雷怕因此获罪一直没有上缴。随后,阿卡纳托雷被调离了原来的重兵集团,奉命指挥一支拼凑的杂牌军去防御帝国西部的米尔族叛逆武装,阿龙卡曼为首的西部地区起义军,这支叛乱武装依仗来自萨克森温莎帝国的军火支援,已经是一支拥有30万战斗人员的强大力量。阿卡纳托雷的部队也有30万之众,却是由各类新建杂牌部队的250军官和老弱病残二等补充兵组成的,兵员素质极差。这支部队的重武器更是少的可怜,整个兵团只有18门120mm榴弹炮和57门80mm口径骑兵轻便榴弹炮或步兵炮。这样的部队可不是起义军的对手。
7月底,满腹怨气的阿卡纳托雷用这些私藏缴获建立了自己的理想国,分疆裂土,划地称帝。后来的历史学术界称此人为“7月皇帝”。b97年年中,过足了皇帝瘾的阿卡纳托雷因拖欠军饷被部下杀害。
b97年年底,塔斯曼帝国南部邻国进占已经是无人区的金川大草原,在某国际贸易商人帮助下该国在原金川草原酋长国属地发现金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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