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夏悠也没躲,任由自己再次贴向她,心中柔软了一刻,如同涂了蜜。
但她的下一句话却让他如坠冰窟。
“朕的皇夫,可愿身心都归顺于朕。”
他眼神一暗,轻巧就抓住了话的重点——归顺。
收敛了翻滚的欲望,挑起了一抹笑容和她打太极,“陛下何意,皓汝难道不是您的吗?”
“母为子纲,朕怕皓汝孝顺太过,都让她忘了君为臣纲了,”夏悠亲切地给他拍了拍方才沾染上的假山上的灰尘,目光烁烁看向他,“你说是吗?”
文皓汝浑身发凉,而对方小嘴仍然一张一合,说个不停。
“皓汝,你的事,朕都知道的,只要你愿意祝我一臂之力,朕会全力帮你。”
见他迟疑,夏悠也不急,慢悠悠说道,“你也看见了,朕想摆脱昏君这个名号,流芳千古。作为朕的皇夫,文丞相的好儿子,这鱼死网破了,你可不一定好受啊。”
文皓汝倏地笑了,“难道陛下以为,您现在能动的了皓汝吗?”
他在两边的深水中游走,自然也得有些路子才能顺利到现在。
“哦?怎么不能动?”夏悠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文皓汝一声闷哼。
她的手猛地伸进他裤中,把住了他的阴茎。因方才对质,情欲慢慢退散,现在又因她的动作重新燃烧起来。
“朕可动的了?”夏悠的手开始缓慢地上下摩擦,笑得像个偷了腥的狐狸,“皓汝好大呢,为什么宫里会传你不行,那晚可是让朕销魂得很。”
耳边传来厚重的呼吸声,夏悠眼睛一直带着笑盯着他,手慢慢褪下了他的裤子。
“听宫人说,今日皇夫午时沐浴一次。”
文皓汝没有出声。
夏悠:“那朕也不介意用嘴,给朕的第一皇夫,吹一吹。”
话毕,夏悠手上地阴茎忽的一跳动,又涨大了不少。
“哎,皓汝的肉棒比你活泼多了,也比你诚实多了。”
四下静谧,不远处时不时传来裴慎之和宫人的话语声。
“……您,到底想怎么样?”
夏悠撩了撩衣袍,蹲了下来,那根又粗又长的阴茎直直对着她,红唇微启,用湿漉漉的舌头舔了舔前端。
文皓汝浑身一抖,手掌死死握成了拳,马眼处渗出了一点清液。
“皓汝这么厉害,在哪不都一样能发挥出自己的能力?况且朕会帮你瞒住你的母亲,在宫中也能护着你。”
夏悠含住了粗硕的阳具,还不到一半嘴角就撑得难受,敷衍地用嘴中软肉套弄了几下,便吐了出来。
文皓汝憋的眼睛发红,指甲深深嵌入肉中,只想把她拆之入骨,吃得骨头都不剩。
夏悠:“考虑地怎么样?”
半晌,他艰难地开了口,近乎咬牙切齿,“若你能帮我救出文游,便如你所愿。”
“行啊,”夏悠仰头,眼波流动,宛如春水般艳丽。
语罢,犹豫了一会儿,便含着他的肉棒大进大出,在他腿间埋头苦干。嘴有些发麻了,她便收了口,用舌头舔弄起来。
她先舔了最顶端的马眼处,然后向下游走,细致地吮吸,把整个肉棒都舔的湿淋淋的,连下面的蛋蛋都没放过。
文皓汝的双眼不自觉锁住她的脸,眼神幽深晦暗。
她口的时候媚态横生,双颊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红潮。看着她有些吃不下,眼睛眯成了小月亮时,压下了心头想撑着她后脑勺,朝她嗓子眼横冲直撞的冲动,他手插进了她的头发中,大力地抚摸着。
他觉得自己早晚会死在夏皇的床上。
——憋死的。
折腾了一段时间,夏悠有些累了,额头上滑落了几滴汗珠,想着便站了起来,靠在背后的石头上平缓。也没管仍然挺立,冒着青筋的肉棒。
文皓汝眼角一跳,不动声色逼近,“既然陛下累了,那该皓汝出力了。”
文皓汝突然将夏悠转过身,让她趴在石壁上,急匆匆扒了裤子,一插到底。
夏悠咬着唇,媚叫了一声。她方才就已经湿了,异物闯入倒也不是特别艰涩难受。
身后的男人捅地又急又重,恨不得把她直接钉在石壁上,后入的姿势也让他插得很深,每次挺动都能到尽头。
肌肤碰撞的声音响起,在安静的夜里如同放大了一倍。
文皓汝注意到,她在坚硬粗糙的石壁上难以支撑,怕她划伤了手,便握住她的胳膊,将她禁锢在怀中狠力肏弄起来。
“嗯——好棒——皓汝好厉害——”夏悠战术夸奖,扬起头,在他下巴上落了个吻。
文皓汝喉结滑动,更加卖力,九浅一深地抽插着,嘴唇张了张,无声地叫着“陛下”。
他喜欢看夏悠为他动情的样子,喜欢她的呻吟,甚至喜欢她带着恶意的挑逗。
湖畔,裴慎之拢了拢衣服,询问身旁的宫人,“你可有听到什么声响?”
那人站定了一会,仔细听了听。他没有裴慎之的听觉敏锐,疑惑地摇了摇头。
裴慎之又听了会儿,再没听到什么,便站起身,平淡地说道,“我们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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