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王天伦用手中的剑向四个军官一指,一声厉喝:“还有你们,是服从我,执行我的命令,还是与我为敌,与我一战?”
四个军官见号称黑甲神毒族第一武士的费申海在人家的手中连一招都没走完就被人家打的爬不起来了,他们那还敢再与王天伦为敌,再说了,王天伦的背后有他们黑甲神毒族的最高领导女督陛下的支持,而且议会也肯定会站在女督陛下这一边的,现在眼看着费申海就要完蛋了,他们还要与王天伦为敌,傻啊,白痴啊。
于是四人忙立正,一起向王天伦敬礼,然后齐声的:“我们愿意服从女督陛下新任命的最高行政长官和最高军事长官的命令,誓死效忠女督陛下。”
见状,费申海愤怒的喊:“你------你们怎么能这样啊,你们发誓要跟着我的,效忠我的,怎么说变就变啦。”
闻言,王天伦一笑的嘲讽:“老头,这就叫识时务者为俊杰,如果你连这一点都不懂的话,那你可是白活了这么多年了。”
话罢,向一个年轻军官一指命令:“你立刻出去传我的命令,命令所有出动的军队立刻返回自己的驻地待命。”
那个年轻军官忙立正应道:“是,最高军事长官!”
话罢,转身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接着王天伦向另三个军官下令:“你们三个人把罪官费申海送到关押罪犯的地方严加看管,等待接受最高法庭的审判。”
三人忙立正应道:“是,最高军事长官!”
应罢,三人走过来从地上架起费申海向外走去。
费申海边往外走边不服的大声喊叫着:“小子,你少摆谱,本长官不承认你,我们全体黑甲神毒族的人民也不会承认你,判我的罪,你做梦去吧,到时我会说服议会支持我的,最后判刑的是你不会是我。”
话罢,扭头向三个军官吼:“还有你们三个,墙头草,我告诉你们,到时候议会支持我恢复了我的职务后,我第一个就制裁你们四个人,把你们四人的职务一撸到底,让你们连士兵都当不成,而且我还要判你们的重刑,让你们一辈子都翻不过身来,还有你们的家人,我也不会让他们好过了,我让他们都去做奴隶,打洞开矿去。”
闻言,王天伦向押着费申海往外走的三个军官做了一个停步的手势。
三人忙停了下来。
王天伦迈步来到费申海的面前站下,用极其鄙视的眼光看了看他,然后冷冷一笑的:“前费长官,你省省吧,一劲的给嘴过年,你累不累啊。”
话罢,抬手在他的前胸拍了一下,把他的哑穴给封住了,费申海立刻变成了一个光会张嘴却说不出一句话来的哑巴了。
王天伦的这一手把三个军官惊得目瞪口呆,他们立刻把王天伦视为无所不能的神人了,于是看王天伦的眼光也变了,变得无比崇敬,无比驯服了。
封了费申海的哑穴后,王天伦向三人挥了一下手,三人架着费申海又向外走去。
事情来得快去得也快,女督像做梦似的,人都走了她还傻傻的看着王天伦。
隐身在门边的雷蒂忙撤去隐身术现出身形高兴的跑过来向王天伦喊:“天仑,你太厉害了,这么大的事一下子就摆平了,你真了不起。”
这时女督回过神来,她忙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王天伦的面前兴奋的:“公子,你的随机应变能力太强了,反应的速度太快了,刚才费申海说我的任命无效时我都蒙了,以为我的任命真的无效了呢,谁知你竟然能找出理由驳倒了他的说法。”
顿了顿,又问:“公子,你是怎么知道我们黑甲神毒族有这么一个特殊律法的?”
王天伦道:“我去,我哪知道你们的什么特殊律法,我只知道每一个国家都有自己的应急律法,也就是在特殊的情况下的紧急应对法案,包括主席、总统什么的对最高军事长官的直接任命。所以我就猜你们应该也有这种法案,于是就拿出来蒙那老头了,谁知竟被我蒙对了,也活该那个老头走霉运,撞上了我这么个一贯蒙人的主。”
闻言,女督笑了,然后用庆幸的语气:“唉,也幸亏公子能蒙,你知道么,由于我们黑甲神毒族多少年来一直平安无事,所以,也从来没有用过什么紧急法案,因此我也早已经把这个法案给忘记了。今天如果不是公子在场的话,费申海的兵变就成功了。”
顿了顿,接着又以疑惑的口吻:“公子,我不明白的是,费申海的那四个亲信军官为什么会被你给说动了呢,这四个军官在平时可是只听费申海的命令的。”
王天伦一笑淡淡的:“这就叫两权相衡取其利,也就是说,那一边能使他们获取的利益大,他们就会倒向那一边的。当然,这要有一个前提,那就是,他们的这个结盟是否牢固。但结盟的牢固是要有基础的,这一基础就是正义和非正义,也就是说,如果这一结盟是建立在正义的基础之上的,那么这一结盟就是牢不可破的,反之就是一个大气泡,使劲一吹就破了。”
费申海的这一结盟一开始就是建立在阴谋之上的,因此他们的结盟就是一个大气泡,看似强大,实际却是脆弱不堪。再加上他们又各自心怀鬼胎,我只要稍加利用,对他们分说利害,他们就会相向倒戈的。”
闻言,赫本·玛丽安娜女督不由感叹的:“公子,谁要与你为敌谁就是天下第一大傻瓜,我很庆幸我是公子的朋友而不是公子的敌人。”
雷蒂抬手在王天伦的头上摸了摸道:“别说,你这小破脑袋瓜是挺特别的,鬼主意一个跟着一个的,以后我得小心一点儿,别一个不小心上了你的什么鬼当让我吃一个什么大亏。”
闻言,王天伦忙摆手的:“打住,打住啊,让你们这么一说,我这不成阴谋家了么我。”
玛丽安娜女督忙解释:“公子,我不是这个意思。”
王天伦一笑的问:“哪女督阁下是什么意思呢?”
玛丽安娜道:“我------我是------”
突然,她似想到了什么,脸刷地一下红了,面显羞涩之态的猛地打住话头不往下说了。
见状,雷蒂瞪了王天伦一眼训斥的:“喂,你干嘛欺负我姐姐呀,看姐姐老实就想占她的便宜是不是。”
话罢,拉着玛丽安娜就往外走,边走边道:“姐姐,别理他,他就是这么一个给他二两染料就要开染坊的人,给他根杆子就往上爬的猴。”
二人说着话的走出了会议大厅。
闻言,王天伦气道:“什么,什么,我是猴,搞什么呀你们。”
话罢,跟在二女的身后也向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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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声,艾萨琳和伊美琳娜知道那个不干净的东西要出来了,但是二人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静静地站立在当地等着那个不干净的东西出现。
果如二女所料,在那声惊异的声音过后不一会儿,二人的面前突然显现出来一个穿一身灰色古老道袍的,头上戴着一顶古老道冠的,看上去有七、八十岁的,手持一柄佛尘,背上背着一柄古剑的道人来。
刚一出现那个老道士就向二女问:“你们是什么人?你们为什么没有中我撒出来的阴阳和合散?”
闻言,二女并没有回答他的问话只是静静的看着他。
既然人家没有回答的兴趣,他也很知趣的没有再向二女问话,也用他的双眼静静的看向了二女,这一看就把他给看直眼了,眼前这两个女人太漂亮了,尼玛的简直就是俩天上的仙女下凡啊。看了一会后,突然他又有了一种特别的感觉。不,应该说是,他在二女的身上有了一种特别的感觉,这两个漂亮的女人的身体好像与这里所有女人的身体不一样,他们应该是------对了,是亿万万女人之中难得找到一个的纯圣阴体女人,我去,发现宝贝了。
突然,伊美琳娜一笑的向他问:“你应该就是那个给这个镇子里的人下了恶毒诅咒的那个什么法师了吧?”
那个老道士阴阴一笑答:“不错,我就是那个给这个镇子的人下了诅咒的法师,我的名字叫鸣一军。”
闻言,艾萨琳冷冷一笑向那个老道士呵斥的:“你这个人也太坏太损了吧,怎么能给人下这么恶毒的诅咒呢,你跟这个镇子里的人有什么深仇大恨呀,竟然给他们下这么恶毒的诅咒。”
那个老道士冷冷道:“你说对了,我跟这个镇子里的人仇深似海,所以,我才给他们下这样的诅咒,怎么,你们很有兴趣知道吗?”
伊美琳娜冷冷接话:“有兴趣谈不上,我们只是路过这里,突然就看到了这诡异的一幕,因此感到很是奇怪,于是就想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如果你想说的话我们倒是愿意听一听。”
那个老道士点了点头:“原来你们是外地来的,既然不是这里的人,听一听也无妨。”
话罢,思索了起来,可能是在回忆,然后才讲道:“一百五十年前,我跟我的恋人逃婚从家乡跑了出来,我们原本是想去京都的,走到这个镇子的时候天黑了,我担心再往前走就是荒野没有了住宿的地方了,于是我跟我的恋人当晚就在这个镇子上住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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