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王天伦说要去干掉那边的两个暗哨,张冲嘴一撇道:“为什么你去干掉那两个暗哨而不是我们,我们比你差吗?”
闻言,伊利丹立刻附和张冲道:“对啊,我们可都是内力值八、九的准武士,比你差么,有我们在,这种危险的活儿怎么也轮不到你这个内力值只有零点五的废物上啊。”
话罢,转头向铲凯道:“队长,你说是吧?”
如果单从内力值上看,王天伦去的确不合适,而且也不安全。
思索了一下,铲凯对王天伦道:“王天伦同学,这次你就别去了,让他们二人去吧,这样也有把握一些。”
王天伦本想说,你们杀过人吗?但想了想还是没有说出来,这样就显得太瞧不起他们了,原本他们就对他看不顺眼,如此一来岂不引起他们对他更大的反感,以后在一起就更不好相处了。算了,不跟他们计较了,他们爱怎么的就怎么的吧,就算是一次历练了。
他暗叹了一声后无奈的点了点头。
张冲、伊利丹得到了铲凯的批准立刻兴奋了起来,就见他们把背包从自己的背上卸下来,然后拿出军方给他们配备的那柄宇光剑就摸了上去。
见他们一副志在必得,浑然不把此事放在心上,就像是去杀一只土狗似的那种嘻哈的样子,王天伦就犯了嘀咕,本想要叮嘱叮嘱他们,但话到嘴边却又咽回去了。
因为他知道,他就算是说了,他们也不会听他的,搞不好反会招来他们的又一顿讽刺挖苦,何必呢,还是算了,随他们吧,成功了是他们实力的一次体现,失败了就算是一次教训吧
人的一生是要经历无数次的失败教训才会真正成长起来的,没有经历失败的人生,不是一个人的完整人生。
失败是人生中不可多得的经验,经历过失败的人,会在一次次失败的基础上变得一次比一次的聪明,最后成为智者。
但这种经验并不是对所有人而言,有一种人就从不在乎失败,当然,也从不总结失败。失败了就如同一只被打的很惨的狗,夹着尾巴就躲了起来。
当身上的伤疼抚平了,就又从躲藏的角落里晃悠了出来。上一次的惨痛失败从此烟消云散,选择性失忆不记得了。然后再从头来过,然后再次的失败,然后再一次的躲藏,然后再一次选择失忆,选择不记得了。
其实,这也是一种弱智,是聪明过头的弱智。
张冲跟伊利丹弓着个身子,两条腿高抬轻放,两只手平着前伸,在黑漆漆的夜里,怎么看都跟两个僵尸似的。
显然二人没有经过这方面的训练,连最普通的基础技能都不会,王天伦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上,他知道要糟了。
于是他暗暗的拔出断剑做好了应付突然变故的准备。
二人足足晃悠了几分钟才接近了那两个暗哨的位置,然后又异想天开的想来一个突然袭击,于是就像一个出战的大侠,很威势的发出一声嚎叫扑了上去,但令二人很是失望,竟然一个人也没有看到。
他们当然看不到人了,他俩就跟演驴皮影似的在路上一劲的晃悠,早就被人家给发现了,人家早就移位到别处等着他们了。
就在二人扑了个空发愣的瞬间,他们的身上突然重重的挨了两脚,然后二人的身子就不受控制的,忽悠一下飞了起来,还没等二人来得及痛叫出声的时候,就传出了“砰砰”的两声闷响,再看时二人已经狠狠地摔到了十几米地上起不来了。
这一切都被王天伦全部看在了眼里,当二人被人给踹飞出去的时候,他都不忍心看的抬起一只手来捂上了自己的双眼。
接着就见从暗处飞纵出来四个人,瞬间把仍躺倒在地上还没有爬起来的张冲跟伊利丹给围了起来。
接着一个佣兵用他手中握着的黑漆漆的长刀向二人一指厉声喝问:“你们是什么人,来这里干什么?”
有一定实力的雇佣兵们与敌人近身搏杀的时候从不用现代的宇光刀、宇光剑,都是使用古冷兵器,只有这样才能更好的显示他们的强大气势,更能起到震慑敌人的作用。
从这个佣兵的话中可以听得出,他们还并没有觉擦到他们捉的那十八名学生已经破狱逃出来了,不然的话他是不会这么问的。
另一个佣兵接话道:“他俩不会就是那两个漏网的学生吧?可他们是怎么进来的,我们在废墟的入口处可是埋伏着十个人的。”
又一个佣兵道:“我看不像,我听说漏网的那两个学生是一男一女,可这是两个男的。”
闻言,第一个说话的佣兵点了点头道:“对,我也听头是这么说的。”
接着向躺在地上的二人厉声喝问:“说,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来偷袭我们?”
张冲挣扎着从地上坐起来,倒驴不倒架的厉声道:“快放了我们,不然的话我们的人不会放过你们的。”
那个问话的佣兵愣了一下,然后很是警惕的道:“你们的人?这么说,你们还有别的人也在这里了。”
说着,转头四下里乱看了起来。
闻言,王天伦不由暗骂:“尼玛的就是一弱智,你这么一说,不等于告诉人家这周围还埋伏着自己的人么,这下完了,人家有了警惕防备上了,想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都不行了。”
张冲脑袋往上一耿,威胁道:“知道就好,还不快把我们给放了,否则要你们好看。”
藏身的一个学生听了张冲的话很是生气的骂:“张冲怎么一回事?脑袋是不是让驴给踢了,他怎么能把我们给说出来。”
铲凯没说什么,反正他们早晚得露面,不过,他看到从两处哨位上出来了四个人倒是挺意外的,于是,他低声向王天伦问:“你不说是两处哨位么,怎么一下子出来了四个人?”
王天伦道:“是啊,两处哨位就是四个人,一处哨位一明一暗两个人,两处哨位不就是四个人么。”
铲凯疑惑的:“暗哨还分一明一暗?”
王天伦道:“对,这是普通的军事常识,你不知道么?”
铲凯没有在军队里面待过,他当然不知道了,不过他不会说自己不知道,人都爱面子,尤其像铲凯这种天才姣姣者更是如此,因此,他没有再在这个问题上继续说下去。
那个佣兵一把把张冲从地上揪了起来,然后掐着他的脖子向众学生们藏身的地方大声的喊:“出来吧,如果再不出来我就把他给掐死。”
见状,铲凯忙向身旁的王天伦问:“怎么办?”
现在知道向王天伦问怎么办了,为什么一开始的时候不听王天伦的呢。
王天伦能有什么高招,他看了看铲凯很干脆的道:“还能怎么办,杀吧。”
铲凯点了点头:“也只能这么办了。”
话罢,向王天伦叮嘱:“你别杀出去,在这里待着别动,等会儿我们把张冲和伊利丹救出来一起撤。”
他倒是挺关心王天伦的安全的,不过从另一方面也表示出来,王天伦在他的心目中毫无疑问仍是一个废物,这个“高大”的废物形象算是深深地扎根在他和众学生们的心中了,看来要清除掉众学生们心中的这一形象,是一个长期而又艰巨的任务啊
王天伦能怎么说,只能暗暗地摇着头。
叮嘱完王天伦,铲凯刷地一下打开了握在他手中的那柄宇光剑,高喊一声:“杀!”
就冲了出去。
见铲凯冲出去了,众学生们也跟在他的身后冲了出去。
王天伦是个遵守纪律的好学生,既然铲凯不让他出去厮杀,那他就待着吧,不过让他待着不动恐怕是不行,于是他在众学生们都冲出去之后,也从地上站起来晃晃悠悠的走了出去,然后在距离佣兵跟学生们厮杀现场不太远的地方停下观起战来。
铲凯带着众学生眨眼间就冲到了四个佣兵的面前。
那个掐着张冲脖子的佣兵见一下子竟冲出来这么多的人,吓了一跳,忙把张冲给丢到地上,持刀就杀了上去,另三个佣兵也跟着持刀杀了上去。
张冲、伊利丹跟两只死狗似的躺在地上没人管了。
众学生们在学校的时候都学过西洋搏击剑术,尤其是铲凯,还是天华大学西洋剑术搏击大赛的冠军呢。
但他们遇到的对手可不是学生啊,是四个从尸山血海中杀出来的雇佣兵,兵中之王,他们每一个人的实力都在初级战神级别,而且,实战经验非常的丰富,可不是这些缺乏实战经验,只有中高级武士实力的学生们所能够相比的。
因此,在刚一接触的厮杀瞬间就有五个学生挂了彩,但是,这些学生非常的英勇顽强,挂彩也不退缩,仍跟佣兵们拼命的进行着厮杀。
四个佣兵还挺讲究的,被这么多人围攻竟然没有动用他们的高能黑子磁暴枪,他们应该是最擅长用抢的,如果这个时候他们用了枪的话,这些学生恐怕已经没有一个活着的了。但佣兵们更喜欢冷兵器的血腥搏命厮杀,这种厮杀对他们来说非常的刺激。
数分钟后,除了铲凯还能拿着宇光剑与一个佣兵拼两下外,其他学生都挂了彩失去了战斗力,而且手中的宇光剑都被佣兵们给击落到地上了,然后,他们就被三个佣兵给圈起来不敢动了。
看到同学们再次当了人家的俘虏,铲凯长叹一声,把自己手中的那柄宇光剑往地上一丢也不战了,战也没什么用,顶多是让人家在他的身上划上一道道的伤口。
突然,一个佣兵道:“我认识他们,他们是我们之前在那栋废墟楼中捉到的那些学生,咦!他们怎么出来了?”
另一个佣兵也奇怪的道:“对,是这些学生,我去,他们怎么出来的啊?”
又一个佣兵用手中的刀向学生们一指问:“喂,你们是怎么出来的?”
张冲立刻用手向站在不远处看着的王天伦一指喊:“是他把我们给救出来的。”
尼玛的,这绝对是一个当叛徒的好材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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