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李凤吉的问话,司徒蔷没有出声,只是默然,他没有喜欢过什么人,也不觉得嫁人有什么好的,只不过作为一个逐渐到了婚配年纪的侍子,他偶尔也会在一个人独处的时候,尤其是觉得孤单的时候,曾经想过如果将来要嫁人,他不求对方的家世门第,不需要有多么富贵,只要那个人待他尊重体贴,愿意陪在他身边,两个人静静的彼此扶持着过平静的日子,就很好了,谁知天意弄人,却把他的命运拴在了李凤吉身上,他知道整个永安城有无数勋贵朝臣家中的侍子和姑娘羡慕嫉妒他,能够嫁给晋王,但他自己并没有任何高兴的感觉,只是被动接受罢了。
司徒蔷低垂眼睫,强行克制泪意,李凤吉说喜欢他,其实这又哪里是什么喜欢?分明也只是因色动欲罢了,他生得b别人好些,李凤吉便爱他美色,如今还在马车里对他肆意轻薄玩弄,并无尊重,这样的喜欢,虽然可能有一二分真心,但也终究不过尔尔。
“怎么哭了,是生气本王欺负你了?好了,本王不碰你了,刚才都是本王不好,吓到了你。”李凤吉见司徒蔷不说话,只是低着头静默,这样倔强的性子让李凤吉有点心情不快,但想到司徒蔷是待字闺中的清白侍子,从小受着严格的礼仪教导,虽然已经被指给了自己,但终究还没有进府,自己青天白日就在马车里对他肆意玩弄,确实过分了些,惹他哭了是自己的不对,这么一想,也就多了些耐心,将司徒蔷赤裸的身子揽进怀里,安抚道:“蔷儿别恼了,是本王不对。”说着,就低头捕捉住了司徒蔷红润的朱唇。
司徒蔷的身子被揽进了一个宽阔的怀抱,他听见少年开口道歉,不由得微微一怔,少年呼吸灼热,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将一个吻轻飘飘地印在了他的唇上,轻得仿佛一片树叶落入水面,连一圈涟漪都没有激起,司徒蔷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紧接着,少年火热的嘴唇就紧紧压在他柔软的唇瓣上,湿漉漉的吻在上面肆虐开来。
司徒蔷惊得身体下无意识地后仰,却忘了自己已经被人抱在怀里,哪里躲避得了?只听少年含糊轻笑,双臂微微一收,他立时就被箍在对方宽阔的怀中,动弹不得。
李凤吉紧揽着司徒蔷柔韧光滑的腰肢,司徒蔷的嘴唇柔软而温热,李凤吉原本只是准备浅尝即止,但怀里美人唇齿间的芬芳让李凤吉有些留恋,情不自禁地加深了纠缠的力度,掠夺他唇齿间的甘甜津液。
司徒蔷浑身颤栗,李凤吉此时并没有对他粗暴,也没有恶意轻薄,算得上克制,只是一味地吮吸舔咬他的唇瓣,灵活的舌头打开他的齿列,去g留他的舌尖,掠夺他的呼吸,渐渐地,两个人的呼吸都融在了一起,直到司徒蔷几乎无法呼吸了,李凤吉才终于放过了他,捡起扔在一边的衣裳,声音里带着几分若有若无的情欲味道,说着:“把衣服穿上吧,应该快到侯府了。”
少年黑眸中泛着浓重的欲色,嗓音也有些低沉,司徒蔷心中一颤,连忙抓起衣物,不顾双手还在颤抖,胡乱就往身上穿,心里乱糟糟的,少年笑yy地看着他,又帮他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头发,从头到脚收拾整齐了,才说道:“好了,别担心,没人看得出来……以后要是还想出来玩,哪怕城外远一些的地方也不要紧,你只管打发人去王府带个口信给本王,要是想吃什么,用什么,或者其他什么东西,也只管叫人给本王带句话就好。”
司徒蔷没有说话,只是颤抖着低低嗯了一声,没多久,汝艳侯府到了,李凤吉下了马车,伸手向前,司徒蔷微微一顿,终究还是将右手轻轻搭在了那只手上,在少年的扶持下,走下了马车。
回到王府的时候,李凤吉从下人嘴里得知皇帝和大皇子李建元来了,不禁颇为意外,连衣服都没换,就一路急急走进一处园子,周围许多树上都绿意盎然,更有花色锦绣,雀鸟啁啾,一间八角亭子里设着大理石的桌凳,远远可以看见正有人在此说话,待李凤吉走近了,便听到亭内一个声音道:“……你如今也年纪不小了,就算不急着娶王妃,也不至于连侧妃庶妃也不纳,堂堂皇子没个贴心人伺候怎么行,你若是自己没有主意,就让你母妃给你选一两个好的,京中品貌出众的闺秀和侍子不在少数,必有能让你合意的。”
这声音自然是皇帝无疑,接着却听另一个男声从容应是,声音不高不低,不急不缓,音质清越又不失磁x,带有淡淡韵味,一字一句都清清楚楚,这时候李凤吉已经转过花丛,就清楚地看皇帝面带微笑坐着,贴身太监正侍立一旁,另一个蓝衣人站在对面,面向皇帝,身材挺拔,因为视角之故,斜背对着李凤吉,看不到正面,不过仅听那声音,就已让人在脑中勾勒出一个雍容稳重的形象。
这时皇帝也看到了李凤吉,便带着淡淡随和之意扬声笑道:“老四回来了?过来,朕和老大已经等你快两刻钟了。”
李凤吉立刻快走几步,来到亭前,进去之后先笑yy给皇帝见了礼,然后便向那蓝衣人笑道:“上午刚在宫里见过皇兄,这会儿皇兄怎么就跟父皇来府里了?”
蓝衣人闻言,微微侧首,向李凤吉露出神色清冷的正面来,眉骨微高,黑眸深邃,两道眉毛修长入鬓,他的装束与上午见面的时候不同,一身普普通通的宝蓝色长袍,腰间系着黑色的暗云纹宽腰封,腰封上饰以蓝色长绦,系着一块美玉,乌黑的头发挽起,用一根造型古拙的白玉扁簪固定,站在那里自有一股遗世的气韵,同时又透着一丝剑锋般的犀锐之意,正是大皇子李建元。
不得不说,在李凤吉所见过的男子当中,若论姿容风采,算得上美男子的并不在少数,但李建元绝对是当之无愧的第一,举手投足之间就有一种超然于物、浑然天成的风度,而且这位秦王也是公认的洁身自好,方正从容,又能文能武,做事雷厉风行,能力手段也都出类拔萃,如此人物,也难怪在朝堂中的拥护者不在少数,是李凤吉的头号劲敌。
眼下李建元头顶挽髻,并不束冠,宽大的袍服随着微风轻轻摆动,平和间自有一番气度,他看着李凤吉,神情疏淡,道:“父皇今日难得有兴致出宫走走,本王自然要侍驾,顺路就来四弟府上看看,父皇心里记挂四弟,方才刚从书房出来,还说四弟的日子过得有些简朴了,书房里都没几件像样的摆设。”
李凤吉闻言就转向皇帝,笑道:“儿臣只是一向不注意这些小事罢了,哪里就简朴了?知道您最疼儿臣,您放心,儿臣是个财主,手里好东西多着呢,日子b谁都滋润。”
皇帝哈哈一笑,又问道:“听你府里人说,你今日是带那汝艳侯府的侍子出去了?”
“是,您也知道的,像他这样待字闺中的哥儿,平时难得出门的,就算偶尔出府,也是长辈带着,哪里玩得尽兴?”李凤吉笑道,“所以儿臣就想着带他出门逛逛,刚刚才送他回去。”
“这怜香惜玉的风流性子也不知道是像谁,朕年轻那会儿,可远不及你会讨哥儿和姑娘家喜欢。”皇帝笑骂了一句,又向李建元叹道:“你们兄弟俩偏偏截然相反,老四是个爱美色的,你这个当大哥的却清心寡欲得像个和尚,后院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叫你母妃都发愁。”
李凤吉陪着皇帝和李建元在府里四处走了走,一路闲聊着,皇帝在府里参观了一遍,还算满意的样子,当晚宫里就赐下许多珍贵精巧物件儿,李凤吉拿着清单坐在罗汉榻上看了看,对白芷说道:“明儿你去库里瞧瞧,父皇赏下不少好东西,若是有喜欢的,你就挑一些拿到自己房里摆着。”
白芷柔声应了,捧了刚沏的茶送到李凤吉面前,李凤吉将茶盏接了,随手放到旁边的小桌上,将白芷揽在怀里抱着,一手摸到他浑圆的屁股上,暧昧地肉着,笑道:“怎样,下面好些了?还疼不疼?”
白芷脸上微微一红,声音低低的:“没事……”话音刚落,就被李凤吉抱了起来,走进内室,李凤吉将他放在床上,笑yy地打量着他窈窕的身段儿:“既然没事,今晚就还是由你来伺候本王吧。”
白芷露出一抹难为情的样子,却没有出声,微微低头,白皙的手指就去解腰间的丝绦,脱去衣衫,只剩下贴身的月白色肚兜和亵k,就上前服侍李凤吉脱衣。
李凤吉脱得赤条条的,白芷红着脸钻进被子里,只露出圆润的雪白肩膀和一抹精致的锁骨,李凤吉掀开被子,笑道:“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怎么还怕羞?”伸手褪下白芷的亵k,露出白嫩嫩香馥馥的下体,李凤吉摸了一把那肌肤滑腻的大腿,t味着那诱人的手感,俯身压在白芷身上,三下两下就扯开了肚兜带子,伸出舌尖轻轻舔在那粉红的奶尖儿上。
白芷“呀”的一声惊呼,呼吸顿时变得急促起来,李凤吉笑了笑,舌尖轻挑慢舔着眼前丰满娇嫩的奶子,另一只嫩乳也没有被冷落,被李凤吉用两根手指夹住粉红凸起的肉尖尖,不住地搓捏捻动,两只小奶头敏感得很,不过片刻就在李凤吉嘴里手里硬了起来,像是两朵将绽的花骨朵,白芷浑身轻颤,t软如绵,已经无力动弹,除了微微喘着粗气,就再也做不了什么了。гδцωěňňρ.мě(rouwennp.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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