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她声音的刺激,易展扬怼得越深,几乎整根怼进去,小小的菊穴含着粗壮的肉棒,光是视觉冲击就足够诱人。
他伏在她身上,从后背抓住她的两只弹翘的雪乳,指缝夹着硬得像石头的小乳头,“好软。”
那怕菊穴被撑得快要撕裂,但那饱胀感却是实实在在的,粘膜被完全撑开,紧紧缠着男人的巨物,汲取里面源源不断的热量。
“痛……”男人不小心捏痛了她,花姝轻声呢喃起来,小身板也随之一震。
“那我轻点。”易展扬放轻手中的力道,轻轻揉捏两团绵软,胯下的动作变得更温柔,他还轻啃着她的耳廓,舌尖探到耳窝里搅动。
热灼的气流与粗喘声如同高压电流穿透耳膜,憾动她的神经,全身的感观,花姝觉得菊穴的那根东西更硬更粗了。
寂静中,她还隐约听到肉棒搞动的声音。
“别……你啊……轻点……”那两颗硕大结实的卵囊拍到前穴含着的黄瓜上,黄瓜又往宫口上撞去,黄瓜毕竟不像性器那样硬中带软,那怕力道不大,粗糙生硬的质感撞得她疼痛不已,“撞……撞到了……”
“别怕我不会让那玩意肏进你的子宫。”男人安慰道,身下的动作没有半点停滞继续开拓紧窄的甬道,动作还越来越快。
由单纯的撑开变成强烈的摩擦,菊穴被磨得火辣辣,甬道生出一波波蚀骨的快感由尾椎骨直冲脑门,快感几乎让她淹没,她只能忘我地尖叫,承受男人带来的狂风暴雨。
直到她完全适应自己后,易展扬也没有再克制下去,将憋忍着的欲望尽情释放出来,在她菊穴里驰聘。
“慢……轻啊……”
“想我射给你吗?”男人气喘吁吁地问,声线嘶哑,性感得令人颤栗。
花姝最是喜欢他的声音,被酥得浑身发抖,不由自主地夹紧盆底肌。
胯间的巨物被勒得更紧,易展扬滚了滚喉结,含着她的耳垂,重复刚才的问题,“要我射给你吗?”
想要得不行了好吧,光是幻想被精液冲刷就足够她兴奋了。
这一次她再是羞耻也没有违心地说不要,声若蚊绳地说,“要……”
“听不清,再说一次。”易展扬故意逗她,“什么?”
到了这个地步,花姝也顾不上颜面矜持,要是这一次拒绝的话,他可能真的不会射给她,那么她就再也不能体验身体被精液冲刷的感觉。
“我要你射给我。”说完这句话,花姝羞得连耳朵都红透了,脸像鸵鸟一样埋在被子里。
语言刚落,男人冷不防地加快加重了胯间的东西,高强的动作,粗暴的摩擦,身体像断开的弦,不堪重负迎来了高潮。
花姝猛地一颤,双眸瞪大,与此同时,男人嘶吼一声,铃口大开,如水注般的浓精直射她身体的深处。
宫口的麻痛,菊穴被过度摩擦的撕裂痛,身体深处被精液冲刷的酥麻感,复杂的感觉占据大脑,令她眼冒金星,头晕眼花。
身体被男人灌满又浓又粘的精液,花姝魇足地吁着气,身体还在抽搐,前后两个穴口紧紧绞着入侵物。
跟往日她一高潮就拔出来不同,高潮后前后两个小穴被两个入侵物填满,身体被他抱着,有种前所未有难以言表的满足感。
易展扬拔开她额头的碎发,吻了吻她红透的脸颊,手轻抚着她全身的肌肤,惹起她新的一轮战栗。
花姝转了转头,刚好迎上男人近在咫尺的俊脸,深邃狭长的眼睛正凝望着她,在昏黄温暖的灯光下显得分外深情专注,鼻尖轻轻擦过她的双唇,她的心抑不住狂乱地怦怦直跳。
“还想要么?”男人问道。
还没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花姝已经下意识地应他,“要。”
他给什么,她都要。
易展扬微微一笑,伸手抽出她穴里含着的黄瓜,被看到自己用黄瓜自慰已经够丢脸了,现在还被他拔出来,花姝更是羞得无地自容,垂眸躲避男人的视线。
“我与黄瓜那个比较舒服?”黄瓜退到了一半,男人突然问道。
甬道内壁被黄瓜上尖刺磨蹭到,痛中带麻,怎么能跟他的大鸡鸡比,当然是,“你……”
语音刚落,剩余的黄瓜也完全退出她的体内,被随意丢到地上的毛毯上。
易展扬扣着她的后脑勺,吮吻着她的嘴角,下身用自己粗壮的分身磨蹭她肉嘟嘟的花户。
他的吻温柔缠绵却极具侵略性,抽光她全身的力气,花姝觉得自己快要昏厥过去,在他的怀里化成一滩水。
“抱紧我……”
“好……”
他将她抱得更紧,胯间的巨物也更加贴近她的花户,没有了黄瓜充实,小穴又再空虚起来,腿缝间全是她流出来的淫水与从后穴溢出来的精液,她回味起身体被精液冲刷的滋味,灼热而又冲力强劲,要是射在宫口上,那得多爽。
然而,男人却久久没有进一步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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