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圈砌好了,陈婉却没进去住。
头一天晚上,她是在柳一龙的房里过的,木床咿呀摇晃了一个晚上,平日一个壮汉子睡着还算结实的床,加上一个媚骨天成ndab紧水多的小美人后,就遭了秧。
陈大小姐下午被柳五狮堵了一肚子精水约一刻多钟,就因柳三豹要射精了,拉开了柳五狮,也将精水射进她的体内。这兄弟五人像是打定主意,想让她揣上崽,于是连最爱口爆美人的柳三豹,也不想浪费掉他的精水。
陈婉自懂事起,就没哭过这么厉害、流淌这么多的泪而无人哄疼的。
今日似是将半生的愁苦忧伤都尝了个遍。
接下来柳三豹用个木头鸡8堵着她的花穴,让她鼓着小腹,揣着一肚子精水吃了点粥,睡了两个时辰,再帮她洗澡上了药。
晚上则塞进了柳一龙的被窝中。
柳一龙体力惊人,白天收着劲头,晚上独享时,陈婉才知道什么叫水儿都被榨g。
她哭喊着满床爬,总能被捉着脚踝或手肘给扯回去,压在铁塔一般沉重精壮的身躯下,哭泣叫喊得唇g舌燥,又被还带着胡茬子的大嘴含住吃舌头,下头已经被操软c湿的小肉花又被紫黑大肉柱毫不留情地捅开,粗粗yy热热地操进去,磨着骚芯来回碾撞,将她宫颈撞得酸软酥麻后,直接破开宫口,操进嫩子宫里头。
操进去后,陈婉就像被一根大木桩楔钉在床上,再也没办法逃开了。
她咿咿呀呀地叫唤,求饶,奶子本来就肿了,柳一龙却份外爱折腾她的奶子,她喊疼,他就涎着笑脸说:“多肉肉就消肿了。”或者是:“多吃吃就不疼了……”
让人躺着,把她平压着c;将人折起来,让她泪汪汪地抓着自己的脚踝c露出小逼,像打木桩一样重重地往下c;让她跪趴着像小母狗一样,扯着她的屁股向后跪着c;让她站在床上,手扶着墙,岔开双腿,他在后面弯着腿捏着奶儿c;让她趴在床沿,独露个屁股在外头,他站在床下c;最后她没力气了,他仍然精力充沛,把她像抱娃娃一般抱起来,直接挂在他的腰上,满房间走在空中抛着c……
直到天亮j打鸣,柳一龙才放过了陈婉。
陈婉肚子像怀了四、五个月身孕的孕妇,高高隆起,肿得像烂桃儿一样的花穴里堵木头鸡8,嗓子也哑了,奶子红肿破皮,闭着眼睛睡着也会不时呢喃几句梦呓:“不要……饶了我……太胀了……吃不下了……”
柳一龙也没有把人c完就不管,快天亮时搂着人睡了个饱后,日头老高醒来后发现陈婉还在昏睡,人有些低烧。
铁汉子皱了皱眉,觉得这个县官家的大小姐可太娇了。
虽然说他这么多年第一次遇上这样美而紧的鲜活少女,还因着有私仇可以尽情地c个尽兴,是放纵了些。
c时有多尽兴,现在就有多犯难。
柳一龙也深深地感觉到柳四蛟所忧,当时如果在县城里c完把她扔在她家门口,啥事没有,现在人带回来了,口头说得更狠,也不可能真的把人弄死。
他打了热水,给她擦洗,拿了最好的伤药,给她涂上。
别看柳一龙长得粗壮,孔武有力,乍一看是个粗人,实际上他从小拉扯几个弟弟拉扯出了心得,必要时手脚轻柔,照顾人头头是道。
“娘……”许是柳一龙侍候得好的缘故,正发着低烧的陈大小姐流着泪开始喊妈,以一种幼龄退化的语气,娇娇地撒着娇抱着给她换上干净衣裳盖好被子的柳一龙不放:“疼……”
不知道她哪里疼,但能见到她闭着眼在流泪。
柳一龙眉头能夹死苍蝇,却也认命地轻拍她的背,像小时候哄弟弟睡觉一般,有节奏地拍拍拍,不时还将搂着自己衣角不放的娇人儿轻轻颠一颠。
柳家兄弟个个习武习得耳聪目明。
一个晚上哪怕不是故意的,也净听墙角了。
那咯吱咯吱不堪重负的床架声,女子娇喘哭泣呻吟求饶声,男子的喘息和舒爽到极点时的笑声,c爽了时轻声骂出来的h暴y话……四兄弟没有一个能睡好的。
个个裤裆里硬邦邦,撸了一次又一次。
第二天一大早顶着个黑眼圈,柳三豹和柳五狮在院子里来回折腾,就是为了听柳一龙醒了没。
连柳二虎都勤快多走动了几回。
好不容易听到房间里有动静了,人醒了,想冲进去把那折磨了他们一整夜的陈大小姐给抱出来,却被柳一龙赶了出来。
“这两天,让人养一养。”
柳五狮哀嚎,开了荤的处男好想日天日地天天日,为什么要忍啊?他用眼神可怜巴巴地看着柳一龙,大哥最疼他了,能不能给他网开一面?
柳一龙没好意思说自己把人c太狠了,搔了搔头,端起老大的威严想了个理由:“b太嫩了,不经c,这两天我给她用些好药,过两天就能耐操了。”
这话倒也不虚,他和柳二虎参军时着实得了些好东西,里面就有一些当今内后宫调教女子身体的秘药。
当年那寡妇要不是跑得太快,他是想拿出来给她用的。
现在就当便宜这陈大小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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