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夫,我家志儿的腿疼得紧,烦请白姑娘过府一趟,在下会付诊金。”
“白大夫,我家少爷的腿也疼得紧,烦请白姑娘过府一趟,在下亦会付诊金,付双倍,请白大夫先帮我家少爷看腿。”
花盒没见过白初,上次见的时候白初蒙着面纱,听见廖父喊白大夫,他为了抢白初回去给花子墨看腿,也下意识跟着喊了一声,喊完后才疑惑,“你就是白大夫?”
上次回去后,花盒跟花子墨两个人讨论过,花子墨说白初是大婶,他说白初是个年轻女子,不过他着实没想到白初这般年岁,竟是和他家少爷一般大。
花盒这一问白初才想起来上次给花子墨看腿的时候她戴着面纱,而一想到面纱她就想到她为什么戴面纱,一想到等会那一夜在暗巷里被沈砚吻到嘴唇红肿,白初整个人就不好了。
花盒见白初脸色沉了下去,以为自己的质疑让白初不开心了,心咯噔了一下,他家少爷可还等着白初救呢,立刻开口,“抱歉白大夫,上次见你戴着面纱,所以疑惑了一下。”
哪知花盒这一声落下,白初的面色更沉了,花盒的心一落千丈,刚要再描补,廖父的声音响了起来。
“白大夫,犬子跟花家少爷在一起,你一道去就好,实不相瞒,是两人发生了争执动了手,这才伤了各自不安好的腿,劳烦白大夫。”
廖父的话让刚刚嚷嚷着要付双倍价钱的花盒有些自行惭愧,但没办法,少爷吩咐的,“我家自会出诊金。”花盒表示他不跟廖父一道。
“稍等,我去拿一下医药箱。”白初只说了这么一句,转身便进了院子。
院子里的冬己早已经将话给听了进去,见白初进来拿医药箱,冬己立刻收拾了廊檐下做药包的那些东西。
差不多白初出来的时候,冬己便收拾好了,后冬己便跟着白初出门了。
……
许是两人斗法后都伤了腿不好移动,白初来的时候,廖锐志和花子墨两个人在一个屋子里待着,一人坐于床榻上,一人坐于矮榻上,相互瞪视着对方,谁也不让这着谁。
不提白初印象里前世那个跟沈砚一丘之貉的廖锐志,就提早些日子不喝迷药让她动刀的廖锐志也不该这般冲动的与人发生冲突伤了腿,这点分寸廖锐志该有的,怎么如今竟是动起了手。
对上白初肃然的眼眸,廖锐志与花子墨两虎相争的气势一下子就弱了下来,“抱歉白大夫,麻烦你了。”
白初却是不买账,“腿是你自己的,你不爱惜,与我何干?”
白初这话是要多冷漠无情就多冷漠无情。
花子墨前一刻还在怒视廖锐志,后一刻听到这话,立刻不厚道地笑了,“哈哈,廖锐志你也有今天……”
花子墨还没嘲笑完廖锐志就对上了一双冷漠至极的眸子,花子墨猛地一个激灵住了嘴,下一刻立刻想起这一双眸子的主人是谁,随后这才注意到白初没有蒙面纱,嘴一欠,“你不是大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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