蹬落了鞋子,白初又在榻上滚了两圈,这才起身除了外衣,叠好放在了床头边的小柜子上,后一拉被子就将自己给盖了起来。
裹着被子,白初又忍不住在榻上滚了两圈,只觉得好舒服。
真的太累,滚了两圈白初便闭上眼睛准备入睡了。
眼见着那呼吸逐渐趋于平稳,白初却突地从榻上坐了起来,诈尸般的直挺。
不对,沈砚很不对劲。
话多,问她名字,还说以身相许。
明明上一世相遇的时候不是这个样子的。
名字是她主动说的,她不跟他说话,他都不跟她说话,以身相许就更不提了,完全就不存在的事。
怎么都不一样了?莫不是他也跟她一样……
一想到这白初只觉得浑身冰凉,整个人恐慌极了,下意识从榻上下了地,鞋子都没穿就朝着外屋冲去。
当手握上门锁,被刮了一下,那刺痛让白初瞬间镇定了下来。
不对,她不能去,不管是不是她都不能去,而她不能因为不一样就觉得沈砚不对,毕竟是她态度先不一样的,兴许是因此而引发的相应效应呢?
毕竟他饿了找吃食,受伤了寻帮助,哪个不是正常逻辑?
换一种想法,以身相许他就是随嘴一说,像极了故意撇开关系,让她不要起不该有的念头,愣是将两人定在了银钱主雇的关系上,这不是像极了他的处事风格。
一想到这白初紧绷的身子逐渐松懈了下来,重新走回了榻上躺了下去。
是她太敏感了,她真的是太怕这一切是一场梦了,太怕了……
……
白初这一觉睡得有些沉,是被敲门声给吵醒的,可见昨日真的是太累了。
醒来的白初捂嘴打了一个哈气?确认地看了一下自己所处环境,当看到是茅草顶淤泥房的时候?嘴角不自觉挂起了笑。
敲门声还在响,她来不及多管其他的,速度起身下了地,穿上了鞋,拿上外衣一边穿一边走去了门边?三两下系上了腰带?解了门锁跨去了外屋,又吧嗒两下解了外门锁?匆匆跨出门外就朝着院门走去。
一开门是挎着篮子的王婶,身边还带着虎子。
王婶看着白初系得有些乱的衣带?“刚起?”
“嗯。”白初有些赫然,瞧这都要日上三竿了,她竟是才起床。
王婶却不觉有啥?倒是带着点歉意和心疼?“你风寒刚好?别太累了?都是你叔给你添麻烦了。”
一听这话白初直摇头,“没有麻烦的?婶你别这样说。”
王婶没再多说?说多了就见外了?“婶瞧着你家这会儿都没有炊烟升起?婶就自作主张给你送了早饭过来?顺便把虎子放你这,婶家今儿个要犁地?照看不到虎子,你帮婶照看一下。”
“初初姐。”五岁的小萌娃虎子立刻乖巧上前喊人,扬着大大的笑?露着两颗可爱的小虎牙。
白初伸手揉了揉虎子的脑袋,“好的?婶子,你放心干活,虎子我照看着。午饭我也一并做了,你到饭点让萍儿过来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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