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不再关注钱乐的举措,钱乐才继续深入指节,给顾清扩张gan口,以便可以插入用以灌肠的竹管。
许久没这么小心翼翼了,上一次这样小心,还是给还没被开苞的莲华帝姬灌肠。
很快灌了一壶又一壶的牛r进去,昏迷中的顾清开始呜呜地痛苦挣扎哀鸣,他似乎梦到了非常不好的事情,而渐渐坠重压迫他肠子的牛r让他小腹隆起,腹部绞痛。
灌肠是为了清洁,接下来排泄的场面,皇帝想了想那个画面,还是遗憾地放开了顾清,由钱乐去c作。
“皇上洪福,今夜坐拥美人顾玉郎夺得他处子之身,可要召画师随旁入画?”杨顺言语最擅,每每出的主意都能让方裔赞赏,抚掌大悦,召来擅画的多名太监,吩咐一定要从各种角度画下他替顾玉郎开苞的妙相。
杨顺又问莲华如何处置,方裔想了想说:“一会待她醒来,我和玉郎势必已至酣畅之境,洞房花烛夜,少不得要还玉郎一个念想,蓝妃安排的珠囊,给她用上便是。”这是要默许莲华装处子了。
没了皇帝的妨碍,钱乐很快就将顾清肠子清理了三次,灌入香油用玉势塞入扩张后,将人迅速送回了皇帝的怀中。
之前被皇帝戳y的秀气玉j,此时被灌肠折磨得垂头丧气地歪在顾清的腿心,再无之前的朝气可爱。皇帝越看越喜,召来钱乐让他抵在顾清背后,让顾清面朝自己张着腿,皇帝用赤脚去轻轻踩着顾清胯下软软的物事,感受绵软和带着些许皱褶的肉感,并且用脚趾去夹顾清的卵蛋,将里面软中带y的囊包挤得滑动,然后看那玉j有些抬头,又用脚板心去踩磨,看着它在自己的脚下越来越长、越来越粗、又越来越y。
“玉郎身上,真是无处不好,杨顺,你看他这鸡8长得,怎么这么可爱?刚才踩下去软软的,像在对朕撒娇,现在逗他几下,他就傲了,y翘起来向朕示威,你们说,是不是个傻孩子,真真让朕想往死里疼爱他!”
杨顺笑着应是,托着顾清不让昏迷的他倒下去的钱乐面无表情,心里却实在吐糟他的万岁,哪怕钱乐是个太监,也知道男人那物事,刺激了就会y起来,和什么撒娇、傲娇没半毛钱关系。
不过话又说回来,皇帝对这顾玉郎,倒是真真与众不同。
不管钱乐心里怎么想,面上是丝毫不敢显露的,他听到杨顺对皇帝说:“驸马这是知道万岁爷疼他,越亲近的人,才越会使小性子呢。他这胯下的阳具,当然也随了驸马的性子,知道万岁爷会是他最亲近的。到时候肉贴着肉,驸马爷的身子里裹着万岁的宝贝,这画面光是想,老奴就替驸马高兴。”
马p精!钱乐不屑地想,他嘴皮没有那么溜,只能亲手将顾清送到皇帝面前,直接献策:“皇上,是时候开始疼爱驸马了。”皇帝的龙根都翘老半天了,说这么多干嘛,直接高就是,c翻这勾人的骚驸马,把他的屁眼入烂,什么当朝探花郎,就该是个被c屁眼的浪货,活该以后是个大屁眼子!
太监因为没有那泄欲的物事,钱乐向来是直面自己心理的y暗的,不像杨顺,长得白胖,装得好人。
钱乐就想看到这清冷的探花郎被皇帝c烂屁眼,看着他哭,最好惹怒了皇帝要给他用鞭子,由他钱乐执鞭,包管鞭鞭抽在他的奶头和卵蛋上,还有那屁股,给他打上几个交叉的血痕,一定很好看。
想着,钱乐手指就发痒,心里暗地后悔刚才没在给顾清灌肠时,假公济私地捅上几捅。
“万岁,可要老奴先替驸马掰开?”钱乐手痒心也痒,假意担心顾清太紧,会夹痛龙根,自告奋勇要给顾清掰开两瓣屁股,露出股沟。
以前皇帝御女开后穴时,偶尔也是让钱乐或其他抱着掰开让他入x的。
“不用了,朕的玉郎朕要亲自来。”说着,皇帝又将顾清搂回怀里,一手环着他,另一手伸到顾清gan口处摸到玉势,皇帝握着玉势来回转动抽插,一开始动得艰难,慢慢就顺畅起来了,而顾清也随着皇帝的动作,发出了苦恼的鼻音。
用在酒里和给顾清后穴的药,都不是那种一开始就猛得会让人失去神志的春药。
前者是让人全身使不上劲,思想难以集中,产生一种虚幻飘渺的兴奋,加重身体各处的敏感度。后者是要随着刺激加重才会释放让人难耐的痒意,而且是从一开始的若有若无,再渐变成渴望,最后被欲望雄雄燃烧。
一点一滴加巨,又能清醒地感受自己是如何叛变理智的,这才是好药。
玩弄玉势时,皇帝的眼睛一直没离开过顾清的菊门,他不想错过顾清在他手中绽放的过程。在这种灼热而密切的关注下,顾清身体一点点的变化都逃不过皇帝的眼。
“钱乐,你在玉郎体内用了很多花露吗?”皇帝说的花露,是宫里蒸出来的花露和果子露上头的一层薄薄的油,多数会用在待开的后穴里做润滑用,但是皇帝喜欢粗暴的性爱,所以不喜欢用得太多,会让他失去许多趣味。
钱乐上前用手沾了沾顾清菊口流出来的清液,手指磨了一下,再放到鼻下闻了闻,虽然没有什么异味,但他可以肯定:“回万岁,只在开药的时候用了些,量并不大,气味也有所不同,这应该是驸马爷体内受到刺激而分泌出来的肠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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