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工的嘴唇很烫,苏潋滟被亲吻的肌肤宛若被火苗灼伤,热热地发麻。
她竟被要挟了。
苏潋滟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自从坐上了苏家当家的位置之后,只有她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设计别人,将人心玩弄在手掌中,冷眼看着那些人跪在她脚边哭泣。
就像苏沫晴一样。
眼泪那东西,假惺惺的,又廉价的很。
她不屑于哭,更不知道怎么哭。
三年前苏父去世,苏家大大下下都在悲恸大哭,她却一滴眼泪也没流,下人们偷偷诽议她绝情,她也毫不在乎。
她才不会哭!
然而长工的戏弄还在继续,胯间的粗大肉棒一下一下的厮磨花穴,挤开敏感的软肉,就是不让她缩紧穴口。
情浪翻滚,身体根本不受控制,淫水一股一股的涌出来,晶莹的液体悬在了雪白的屁股尖上。
小小的水滴晃动,摇摇欲坠。
不行了……她忍不住了……
道不清是欲望还是羞耻心,化作一股酸涩的气息直往上冲。
苏潋滟眼尾飞红,眼睫飞快地颤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张嘴,重重咬在长工跟她交缠的脖颈上,以此堵住冲到嗓子眼里的呜咽。
洁白的贝齿一下子刺穿肌肤,殷红的血液渗入在牙缝了。
唔唔……
她可是苏潋滟,不能哭。
长工的脖子上多了一个血肉模糊的印子,却像是一点都不疼,连眉毛都没皱一下,任由苏潋滟狠咬着。
他也没料到苏潋滟竟然这么能忍,不禁在心里叹气……
他的大小姐可真是倔强,必须再加把劲才行。
长工捧着雪白丰t的手往前摸了摸,长指触碰到半张半合的小穴,用带着老茧的手指重重抚摸又红又艳的嫩肉,还捏着往外扯了扯。
“啊——不要……”
苏潋滟最后的理智在这一刻崩溃,娇媚的浪叫脱口而出,根本忍不住。
沾着长工鲜红血液的唇瓣微张,急促喘息间哀求出声。
“不要……啊……呜呜的……不要在弄了……唔唔……”
长工的手指没有因为她的哀求停下来,毫不留情地继续,甚至用指甲掐了掐坚y凸起的阴蒂,又捏在两指之间搓肉,当红豆一样把玩着。
“啊……啊啊啊啊……”
苏潋滟的呻吟声错乱无序,发髻松散,脸上尽是热汗和春情,连雪白的后背也是汗涔涔的。
不行了……她……又酸又涩……像是……要尿了……
“呜呜……唔唔……你松开!啊啊……呜呜……呜呜……”
她哭了出来。
最开始只是低低浅浅的呜咽,跟呻吟声混在一起。
但是有了第一声就有第二声,倔强的尊严不复存在,小声呜咽变成了委屈的啜泣。
苏潋滟的眼眶里布满水汽,豆大的泪水一颗一颗往下掉落,沾在绯红的脸上,也沾在长工的肩膀上,在深蓝色的粗布上晕开一圈水渍。
“没事了,哭出来就没事了。”长工轻哄,抱着苏潋滟坐下,手掌拍着她的后背,一下一下的安抚。
“呜呜呜……”
就这样,眼泪一发而不可收拾,欲望却没有因此而停止。
紧绷到紫红的肉棒还是没插入小穴里,在小穴外y和臀间的缝隙里来回摩擦,每每将掉到穴口的莲子又堵了回去。
两团t肉被紧紧捏住了往里挤压,密不透风的包裹住凶猛冲撞的肉棒,变成了另一个肉穴,被操弄到肌肤泛红。
苏潋滟一边呻吟,一边哭泣,上气不接下气,穴口一下一下的急喘,脑海里也晕乎乎的。
她有些记不清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觉得意识沉沉浮浮的,像是被水浪荡漾着,一上一下,将她往高处推。
在冲上巅峰的那一刻,脑海里一片空白。
白茫茫的,又轻飘飘的,浑身泄了力,前所未有的轻松自在。
长工紧跟着她高潮,肉棒顶端的小孔一张一张,浓稠的精液喷射出来,全糊在红得滴血的小穴上。
阴唇被这样一烫,花径内又是一阵紧缩蠕动,吸允着湿漉漉的莲子,就像是含着满腔的精液一样。
至此,这场y戏才算是结束了。
苏潋滟好一会儿都没回过神来,眯着眼沉沦在高潮的余韵中,像一只慵懒的小猫。
只不过猫也有尖锐的爪子。
她刚缓了缓,眼神渐渐清明,瞧着近在咫尺的一圈牙印,想也没想得又咬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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