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姑娘乖乖地窝在他身边,沈时连呼吸都小心翼翼,她不喜欢温禹,那她,喜欢谁?
那个问题呼之欲出,他搂过她,却并没有再问。她在他身边睡得很安心,那就让她继续安心地睡下去,如果是喜欢的,那他们一定也会在
梦里相遇。
秦念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沈时已经不在身边了,但她还能感受到他的气息,淡淡的松柏香气让她格外放松,睁开眼睛那一瞬间仿佛觉得这
样的生活已经过了很久,和他已经认识了很久。
沈时开门进来,两人对视一眼,各自含笑不说话,他走到床边看着秦念,她不说话,垂着眼皮红着脸不看他。沈时竟也不打招呼,掀开被
子,要把她翻过身来看屁股,秦念抓着床单急切切地看他,又被沈时审问的眼神看了回去。
不想被看屁股……
那想被打屁股?
呜呜呜,欺负人……
沈时把人翻过身来趴好,里里外外仔仔细细地给她检查,因为被她坐着压了一天,瘀血已经不能那么快散开了,还是青紫一片。
秦念趴着,屁股缝儿都被这人不讲理地扒着检查,大早晨的,又被羞得抬不起头。
结果也不知道哪儿惹着他了,突然跟她说话,声音听着阴沉沉的:“下回挨了打不让我上药,就准备好屁股肿得不能动弹,看你还让不让
上药!”
“起来吃饭!”
大早晨的,凶什么?
秦念委屈巴巴地从床上爬起来,结果这人站在床边不让路,她抬眼看他,他竟然还沉着脸气呼呼,还没等秦念反应过来,他又弯腰把她抱
起来了。
“唔……主人……”
“闭嘴!”
这么凶干什么?!
大早晨的娇滴滴地叫主人,听得他浑身燥热,昨晚睡得是挺好,但是早晨的时候她的鼻息轻柔地扑在他颈间,简直就是让他活活受剐刑,
身下鼓涨难捱,偏她又做梦呓语叫他主人,他便只好早早起床冲了个凉水澡。
结果,这个小崽子一叫他主人,他就又有了反应,真是见了鬼了!
一直到把秦念送回校门口,两人竟然都没有再说话,却又不知道自己心里在别扭什么。到秦念要下车的时候,他又不舍得,连着几天都没
能好好说会儿话,本来想着调教结束以后他们会向彼此靠近一步,结果一来二去竟然又闹起了别扭。
秦念憋了半天,也没说出话来,开门刚要走,他赶忙叫住:“你……”
沈时喉咙发紧,想说话,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秦念心里也痒痒的:你倒是说呀……
“你……好好上课。”
嗨呀……真古板……
秦念闷闷地嗯了一声,就下了车。沈时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无力地靠在座椅上埋怨自己,突然想起詹姆斯,按说,法国人应该更懂得怎么
取悦女人吧?
拿出手机要问他,想了想还是放下了。詹姆斯但凡有出去的机会就天天叫这个“姐姐”叫那个“妹妹”的,他那哪儿是追女孩子,他是天
蓬元帅下凡,调戏良家妇女来了,算了!
秦念周三的课原本是有两节的,上午的三四节,和下午的一二节,但是临近期末,上午的课是这学期的最后一节,下午的课上个周就已经
结了,中午下了课她到校门口取快递,看见沈时的车竟然还停在那里,一样的位置,像是没有挪动过。
难道他,一直没走?Ⓟō⑱Ε.⒞ōм(po18e.com)
沈时已经看到她了,但是担心现在人多,见她上了一辆社会车辆,会有人误会她便也没下车,只是在车里看着她,小姑娘在阳光下朝着车
的方向笑了笑,竟然大大方方地朝他走过来。
她抱着课本,穿着宽大的白色高领毛衣,阳光衬得她很白,深棕色的头发闪着盈亮的光泽,眼睛还有一点肿,但是藏不住眼睛里面的光,
她走过来,毫不遮掩地上了车。
喜欢是一种冲动,也是一种很奇怪的情绪,四个小时以前,两个人别扭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四个小时以后再见面,两个人看着对方想笑又
不好意思笑,那些别别扭扭的情绪好像在看见对方的时候突然就消失了。
秦念是上了车以后才反应过来的,本来有点气他大早晨的凶她,结果刚刚看到他的时候心里一瞬间就雀跃起来,只想来找他,上了车见他
笑着,又不好意思起来,走也不舍得走,又恼起来。
嗨呀,怎么就上了贼船了呢!
看她羞羞恼恼的模样,沈时心情大好,嘴角弯了一点,又弯了一点,终于忍不住:“下午几点下课?”
“没、没课,下午的课已经结束了,复习就好。”
“回家复习?”
“好。”
嗨呀,怎么这么快就答应了呢?
“用不用回去拿书?”
“不用。”
不对,她一定是中邪了!
“去老方那里吃饭?”
“好。”
完了完了完了,她没救了。
车子一启动,得,她不仅上了贼船,还跟贼跑了。
等吃了饭又回了家,沈时二话没说,抄起她腋下把人抱到了书桌上坐好,他两手撑着桌子,正好把人圈在怀里,可是看着她忽闪着两只眼
睛,他又不知道自己这一路又气又笑咬牙切齿是为了什么,两人呼吸相闻,他看着她的红唇竟然失了神地想靠上去。
他靠她很近,秦念闻见他身上的气息,松柏香气里带着一点清新的苦涩。
“主人……”
她小声叫他,陡然唤醒了他,快要靠上去的嘴唇擦着她的脸颊挪到耳边,气息里都带着燥热:“今天罚你戴着尾巴复习。”
唔?好端端的为什么又要挨罚?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沈时又把人抱下来,从书柜里拿出工具袋,利落地解开了她的裤扣,按趴在书桌上,消了毒的肛塞放到还没有清理的
小菊花上,秦念对那股凉意有些恐惧。
“主人……唔……”
刚叫了一声主人,肛塞便塞进去半颗,冷硬又紧张。
小菊花慌乱地含住肛塞,连接处挤了一圈润滑的啫喱,吓得她动都不敢动,肛塞最粗的一圈卡在洞口,涨得她有点难受,可是沈时又不肯
马上拿走。
“先戴着它学习两个小时。”沈时动了动肛塞,塞进去又抽出来再毫不犹豫地塞进去,小菊花被迫吐出肛塞的时候,连里面的嫩肉都跟着
翻出来,淫靡得过分。
“唔……主人,主人……”
沈时把人扶起来面对着自己:“这两个小时,噤声,否则,”他靠近她耳边,声音很轻又带着股蓄意羞辱的味道,“把下面的嘴打肿,反
正别人也看不见。”
秦念吓得眼泪汪汪,双手捂住自己的嘴一个劲儿摇头,摇了一会儿眼泪就下来了,有股破罐破摔的意思哭了出来:“你为什么又欺负
我?”
沈时看着她哭红的眼圈儿,吧嗒吧嗒地掉眼泪,又委屈地抽着肩膀,莫名觉得她的世界里就是只剩下了他,他心疼她哭,却又很想把她欺
负哭,欺负到她可以抱着他无理取闹地打滚儿哭。
他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这么恶趣味了,心里骂自己一万遍,却又停不下来。
抬手捏着她的侧脸:“这是叫主人的代价,被主人欺负,被主人打屁股,被主人惩罚,”他顿了顿,贴着她耳边,嗓音低沉迷惑,“还要
被主人使用,怎么样?”
秦念被羞得说不出话,沈时一只手已经放到她双腿间,顺着大腿向上,在溪谷处一抹,已经是一道溪水。
他贴着她轻笑:“再口是心非,我可要打屁股了。”
秦念被羞辱得无处可逃,抬手胡乱地砸在他胸膛,一边哭一边控诉:“我不喜欢你了!不喜欢你了!你欺负我!还欺负好几天了!我是来
复习的,我还要考试,你这样我要不及格了呜呜呜……”
她竟然在担心考试?
沈时笑出声来,轻易地抓住她两只胳膊,把人紧紧抱在怀里,眼底的笑意藏不住,嘴角扬起来快要翘到天上去了,好像他前半辈子都没有
这样开心地笑过。
秦念被他按在怀里,低笑的声音在胸腔里发出共振,她被牢牢抱住,听见他笑着道:“要是不及格,就差一分打一百下屁股好不好?”
秦念愣怔了半秒钟,又在他怀里拼命挣扎,身后毛茸茸的红尾巴也跟着扭动起来,她一边挣扎一边哭闹:“什么好不好?!你欺负人!我
再也不喜欢你了呜呜呜……”
怀里的人胡乱地捶他,沈时却怎么都不肯放手,抱着她笑得眼睛都湿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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