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把秦念按在墙边,自己在身后看着她面壁。两人现在的滋味儿都不太好受,秦念在即将到达高潮的时刻被迫停下,所有的欲望被封印
在身体里,连喘息都痛苦。
沈时也没好过到哪里去,明明是想罚她昨晚勾得他欲火四起的,结果又变成了罚他自己,身下鼓涨难挨,恨不能现在就办了这个红尾巴的
小狐狸精!
结果小狐狸精还委屈上了,一个人对着墙啪嗒啪嗒掉眼泪,两个肩头一抖一抖的,身后的尾巴好像真的变成了她的,红屁股蛋儿连着尾巴
都跟着微微颤抖,。
怎么就会有这样一个人?她笑你跟着开心,她委屈你跟着难受,她哭你舍不得,可是又想听她边哭边叫主人,将你当作唯一的信仰。
沈时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某个地方,无奈地推门出去。
上辈子欠她的!折腾成这个样子还得好吃好喝地哄着她!
不哄其实也没什么要紧,本来就是不带感情的调教,没人规定他一定要把她哄得开心。
可是,他就是见不得她含着泪抬眼看他的那副可怜样儿,她就那么看他一眼,他整颗心连带着五脏六腑霎时化成一滩水,捧都捧不起来。
沈时仰头无力地靠在浴室的墙上,上次和定虚大师聊过以后,他试着不再压抑对她的那些欲望和想法,可是他又不敢完全放开手,昨晚是
他没忍住,看见她红扑扑地蜷在被窝里,实在是太想抱着热乎乎软绵绵的她好好睡一觉了。
他歪头扯了扯领子,露出脖子上被她咬肿了的印记,他甚至还能想起来昨晚她抱着他,整个人贴过来的时候她的样子,也不知道怎么了,
一晚上她都往他脖子底下钻,贴得紧紧的,像只黏人的猫,最后也不知道到底是谁身上烫得吓人。
抬手揉了揉眉心,沈时第一次搞不懂自己,明明决定听定虚大师的建议,不遮掩自己的情绪和欲望,可是真要顺着心意来,他竟然掌握不
好每一步的距离,即便要真的和她再进一步,也不应该是这样的吧……щΙń➉CΙτγ.CοⅯ(win10city.com)
在欲望的驱使下,没有人可以做一个清醒的决定,如果真的让她在刚刚那种迷乱的情绪里彻底占有她,他也只会唾弃自己的自私与不轨。
书房里的秦念不知道他在做着多艰难的思想斗争,她摸了摸因为肿痛而刺痒的屁股,又委屈地抬手擦掉了两滴眼泪,他刚刚义正言辞地教
训她不该在迷乱的时候轻易渴望一场真正的性事,说得她好像很淫荡一样,她没有那么随意的,他不清楚吗?
要怎样告诉他,其实是因为喜欢,才会放纵自己想要和他继续下去呢?
是……喜欢的……
沈时回到书房里的时候,就看见秦念低着头,看背影也看出来她有心思了,她放在书桌上的手机突然振动,她也没听见。
沈时忍不住转头去看,他知道这样很不礼貌,可还是……控制不住。
“秦念秦念,书画比赛你进决赛了!!!”
“这周六在学校礼堂办,书法组安排在上午,现场准备作品,市书画协会的主席来做评委,你好好准备一下!”
“这次看你的啦!!”
沈时没说话,抬头看角落里沮丧的姑娘,突然有些理解古代那些为美色误国的昏庸皇帝,原来他也有这一天。
他来到她身侧,一句话都还没说,秦念抬眼看他,便开始扑簌簌地掉眼泪。
沈时突然心软,甚至开始指责自己。她又没做错什么,明明是他不问清楚就带着人家喝酒的,明明是他不经允许就跟人家姑娘睡在一个被
窝里的,也是他让人家失态的,为什么揍了屁股还要凶她?情难自禁的时候,他不也是差一点就脱了裤子么?
秦念憋着哭声,眼泪却啪嗒啪嗒掉个不停,沈时终于看不下去,抬手将人抱在自己怀里。
对不起,对不起。今天是我没有控制好自己,不怪你。
为什么这么凶?!
是我不好,我应该凶我自己。
羞辱人就算了,为什么还要义正言辞地训我,我有那么坏吗?忍不住不是很正常吗?!
我应该骂我自己,不该凶你,对不起,不哭了。
我不就是咬了你一口吗?又不是故意的!明明是你自己来书房的!
好了好了,一会儿眼睛肿了,明天怎么上课?
秦念还是忍不住,竟然哭出声来,委屈得开始打嗝。
沈时心里揪起来,还是不可以放纵自己的,如果他不能清醒地处理与她之间的感情和关系,那就不能再这样由着性子地对她。任何事情都
不能模棱两可,在没有得到更进一步的允许之前,他没有资格那样做。
“对不起……”
秦念听到他沙哑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心里的委屈更甚 ,又说不清楚这些委屈是哪里来的,只是抓着腿上的裤子在他怀里哭,甚至哭得开
始咳嗽。
沈时一边拍着她后背一边温言安慰:“对不起,对不起,今天是我不好,对不起……”
他声音温和,慢慢抚平她紧张到快要窒息的情绪,秦念脑中一阵轰然,明明他打人的时候很疼,教训人的时候也很严厉,可是她偏偏控制不住地要将这一切放大去贪婪地感受,试图从中找到温情的蛛丝马迹。
他温言劝慰的时候声音很好听,他身上的松柏香气很好闻,他的眼神很迷人,他笑起来似乎能暖化三冬雪,还有他纠正她的错误时字字入
心。
她无法抗拒这样一个迷人的男人,她想依赖,想靠近,想将自己的一切都告诉他。
可是,他们之间似乎又是无法说爱的。
他们那样亲密,却也十分遥远,她想靠近,却被一层无形的屏障拦在了他的世界之外,于是他们各自走在彼此世界的边缘,想要向前一
步,却又都没有勇气面对打破现有平衡以后的结果。
何止秦念不敢,沈时也不敢。
那时两人不懂爱,不曾知晓,当为一个人克制隐忍不敢触碰时,已经是爱的开端了。
“以后没有你的允许,我一定不会再这样,我……我很郑重地向你道歉,你需要我怎样弥补,我都答应。”
沈时从没这样郑重地跟一个人道歉,字字句句都说得很认真,生怕她感受不到自己的诚意与抱歉。
他第一次杀人时也没这样忐忑过。
秦念的情绪渐渐稳定,在他怀中缓了许久,带着鼻音,埋怨地嘟囔了一句:“我饿了……”
沈时一愣,转而万般欣喜她没有记仇,失而复得般的揉了揉她脑袋:“我做好了,我们出去吃。”
刚要带着秦念走,突然被她拽住:“等会儿……尾……尾巴……”
沈时差点忘了,尾巴还在她身体里,甚至连裤子都没穿上……
“那你转过去,我给你取下来,来,我看看,难不难受?”
他扯过她一只胳膊要去看她尾巴,秦念说什么都不肯:“你不要碰我,我自己取……”
她含泪看他,沈时听到那句“你不要碰我”,心里被一箭击中,仿佛有万千沟壑横在他与她之间,瞬间燃起嫉妒的火焰,甚至忽略了,那
是她的身体,只有她才有处置权,而他这些无理的情绪,不过是自私的占有。
他收回手,淡淡点头:“好。”
秦念不知他的心思,眼神飘来飘去不肯抬眼看他:“我……我自己去卫生间取出来……”
沈时没说话,侧了侧身给她让路,在身后看着尾巴随着她一路小跑也跟着跳跃起来
秦念逃似的去了卫生间,走路的时候感受到尾巴塞进身体里那部分,脸上烧的滚烫,进了卫生间以后,忍不住去看镜子里的自己。
屁股红彤彤,连着火红的狐狸尾巴,她伸手,把尾巴绕到胸前,小心地摸了摸,不自觉地想起刚刚发生的一切。
他叫她小狐狸。
那时,她的独立意识渐渐褪去,她迫不及待地要变成小狐狸,成为一个供他玩乐的生命,却完完全全地属于他,能在他掌心里雀跃,也需
要在他掌心里跪撅起来,迎接一切羞辱与惩罚。
交付独立意识,或许比想象中还要令她着迷,可她却难以说明这其中的快感究竟来自哪里,也许她的身体里还藏着更深的渴望,连她自己
都不认识。
尽管不舍得,她还是伸了手,尝试着把尾巴取出来,轻轻拉拽肛塞,菊花入口被拉扯向外,酸涩疲惫的感觉被唤醒,她有些不敢用力,镜
子里也看不到具体的景象,她只好咬牙忍住不适感,稍稍用了点力,把肛塞最粗的部分从身体里拉拽出来。
被突然撑大的入口感觉到满涨,用力收缩的肌肉不适应突如其来的扩张,急着收回到原来的位置,肛塞便被慢慢吐出来。
可是,却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紧紧闭合,它还留着细小的缝隙,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只有秦念能感受到,那一圈细小的褶皱暂时无法完
全收紧,甚至用力的时候能感受到括约肌的酸软。
该不会是……坏掉了吧?
秦念磨磨蹭蹭地从卫生间出来,沈时已经在客厅等了她许久,担心她自己不会取,又担心她躲在里面偷偷哭,结果听见声音回头看,秦念
涨得满脸通红,眼神心绪地乱瞥。
“怎么了?不舒服吗?”
秦念抱着尾巴紧张地缩了缩脖子:“没……吃、吃饭吧……”
沈时向下瞅了一眼浑圆的小屁股,看着她泛红的耳朵尖儿提醒道:“不能撒谎,这是命令。”
秦念绷不住,抱着尾巴转身看他:“我……我是不是坏掉了……”
话没说完,又哭了出来,她没经历过这些事,一切都是未知的,自然会担心,沈时觉得她傻乎乎的样子好笑,却笑不出来,心里酸得厉
害。抬手揉揉她脑后,弯腰看着她:“那我检查一下?”
秦念抽噎两下,看着餐桌上的饭:“先……先吃饭,再检查。”
沈时笑笑,狠狠地揉了她两把:“好,先吃饭。”
秦念在饭桌上不太矜持,沈时突然发现他们一起吃饭的时候,这几次她吃得比往常多一点,应该算是一件好事。沈时又给她剥了一只虾,
昨晚她说老方那里的没有他做的好吃,今天特意又做了一点。
像是小孩子受到了表扬以后骄傲地把英雄事迹再做一遍,幼稚!却又很值得。
“主人。”秦念突然从饭碗里抬头,沈时还来不及收回笑容。
“嗯?”
“我这周末还可以再过来吗?”
沈时一愣,还以为今天欺负她了,短时间不想再来了。
秦念赶忙解释:“我记得您书架上有一本英文原版的《查泰莱夫人的情人》,我想看看,但是我英语又不好,想……想在……”
沈时心领神会:“需要我给你翻译吗?”
心思被戳穿,秦念红了脸低下头。
沈时没急着答应,只是有些疑惑:“在学校的图书馆不是也能看?”
“我自己查词典翻译的话,会比较生硬,如果有一个比较懂英语语言习惯的人解释一下比较好……”
“哦?”沈时故作惊讶,“所以,是拿我当课外辅导老师了?”
秦念抬头,小声反驳:“可是……不是您说要弥补的嘛……”
沈时笑了,小丫头很会算计嘛,这份买卖她倒是不亏。
秦念一直没看手机,她还不知道周六书法比赛的事,沈时也没提,点了点头道:“好,你有时间我就去接你过来。”
小狐狸嘴角沾了一粒米,毫不客气地吃掉了他刚刚剥好递过来的虾仁,开心得尾巴又要摇上天了。
吃过了饭,秦念钻进他书房,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论文,小小地修改几处,在改到他说的错别字时,心里微微一颤,说不出的安稳。
沈时进来的时候,秦念藏在他的书架之间,他去把人拎出来:“说好饭后给你检查的。”
秦念懵住:“已……已经不难受了……”
“以防万一,我还是要看一下。”
秦念脸红,不肯说话,沈时不惯着她:“去床上趴好。”
秦念磨磨蹭蹭走到床边,结果看见书桌上的东西,吓得有点结巴:“不……不可以……”
沈时捉住她手腕,将人按进怀里:“别怕,我就是给你检查一下,虽然下午都消过毒了,但你说难受,我还是不放心,一会我只灌一点洗
液进去,一两分钟你就可以排出来。”
秦念心里忐忑起来,任何一点与私密部分有关的触碰,都会让她忐忑,哪怕他们已经做过更过分的事,但再次发生时,也还是会唤起熟悉
的感觉。
身体好像永远不知疲劳,只要一点言语上的刺激,她便从身体到心里,都泛起异样的感受。
她在床上趴好,主动把牛仔裤脱掉一点,露出屁股。沈时把东西拿到床边,见她又把脸埋起来,伸手揉了揉微微肿起的屁股。
“还疼吗?”
脑袋摇了摇。
沈时仔细地看了看,又轻柔地按压一遍,见她没有太大反应,便也放下心来,只是有点红印子,过了今晚应该就消了。
又在她臀峰上摸了摸,示意她放松,沈时顿了顿,才用手指小心地撑开她两瓣儿屁股。
微凉的空气瞬间涌入,薄嫩的皮肤感觉到异样,秦念僵硬了身体,生怕自己做出什么动作来。
小小的菊花渐渐显露出来,紧紧地瑟缩在一起,经过尾巴和肛塞的调教,看起来似乎变得胆小了许多,紧紧闭着,像是受了伤,再不许人
碰的小动物。
心上像是被刀片拉出一道道伤口,疼得厉害,沈时缓了缓呼吸,拿过消毒湿巾轻轻按上去。
秦念下意识地动了一下,又赶忙恢复原状地趴好。
“很难受吗?”
秦念摇头,把脸遮得严严实实。
沈时没再说话,用消毒湿巾仔细地给洞口处擦了擦,拿过灌肠器,一端放进他刚刚兑好私处洗液的瓶子里,另一端用消毒湿巾擦了擦。
“我给你灌一点洗液,不舒服的话就跟我说。”
秦念打定主意不说话,只是点头。
沈时下意识地摸了摸臀峰,像是在单独安抚那个可怜的小屁股,然后才又小心地用手指分开臀缝,小菊花似乎是感知到危险,收缩得更紧
了,可是没办法,还是要再被侵犯一次。
因为要用洗液,所以沈时这次没有给她涂润滑液,湿巾残留的一点水渍也能起到相似的效果,加了润滑液他反而不太放心……
这次的灌肠器和上次的不同,上次入体的部分是细长的软管,这次是稍硬的塑料管,坚硬地对准紧闭的洞口,足够细的塑料管可以不费力
地刺破她括约肌的那一点束缚,顺利地进入她的身体,转而紧紧地收缩箍住。
身体内外的压力不同,她的小菊花紧紧收缩,导致液体也能顺利进入她的身体,在进入的那一瞬间,秦念忍不住吸了口气又紧紧憋住。
是刚刚好的温度,带着能舒缓紧张感的暖意,滑进她的肠道内壁,连带着小菊花都跟着放松了下来。
沈时十分不雅地瞧着她的小菊花,那一点点微弱的力度变化也被他发现,还好,这温度能让她放松,不至于太难受,他这才放下心来去捏动气囊。
他有一瞬间的失神,怎么总是那么担心她的感受呢,哪怕再稍微凉一点或者再稍微热一点,都不会伤到她,只是可能不像现在这样能让她
放下戒备而已。
只是这一点的不同,在他心里已然是千差万别,他不会伤害任何一个和他发生关系的女人,可是他也从未在意过任何人的细微感受。
“唔……”
秦念突然出声将他惊醒,刚才走了神,洗液已经全部被灌进她身体里,他又连着捏了好几下气囊,让她不舒服。
赶忙摸了摸她臀肉:“好了好了,已经没有了,我这就拿出来。”
秦念感觉自己的脸大概已经熟透了,他这话说的,实在是太容易让人误解了……
沈时没注意那么多,轻轻拨开臀缝,缓慢地将塑料管从她身体里抽出,怕她忍不住流出来,到最后一点的时候特意停下来让她给自己的小
菊花蓄力,然后再轻轻拔出。
许是因为秦念夹得太紧,塑料管拔出的一瞬间,他甚至能听到小小的声响,像是打开红酒瓶塞的声音。
红酒……
沈时被自己脑子里突然冒出来的想法吓了一跳,他什么时候这么没有底线了?红酒那种东西,也不能随随便便灌进去!
下流!
他咬着牙暗暗骂了自己一句。
看着洗液从闭合的褶皱处渗出一点点,他赶忙松了手合上她两瓣儿小屁股,又在臀峰上轻轻揉了揉:“坚持一会儿再去排出来。”
秦念不说话,沈时又抬手揉了揉:“是很难受吗?”
她不肯抬头,声音细如蚊蝇又带着一点哭腔:“您不要再揉啦……”
再揉下去我就要自燃啦!
沈时哑然而笑,看见她红扑扑的耳朵尖儿,忍不住凑上去,话音儿里带着调戏:“没有坏掉,以后还可以用。”
这种时候,他总是声音含笑,明明衣冠整洁,却偏偏一股子禁欲的衣冠禽兽劲儿。
“你骗人!”
沈时实在是忍不住地又想逗她:“我没有骗人,小菊花现在还好好的,你要是不信的话,以后我每天都给你检查,嗯?”
他是什么魔鬼?!秦念浑身都开始发烫,又实在不好意思抬起头来,只能趴着任他调戏。
你再这样我就不喜欢你了!
不对不对,你再这样,我就讨厌你了!
沈时看着她越来越红的耳朵尖儿,在身后笑着揉了揉她脑袋,不再欺负她:“乖,不舒服了就自己去卫生间。”
秦念下意识地转头,恰好对上他的眼神。
在他们无法相见的那段日子里,秦念始终记得他看向她的眼神,将她完完全全地包裹进他的目光,将她视作他生命的一部分那般妥帖,她
终于得到一隅安身之所,再不必担心自己从黑沉沉的水面坠落进深海里。
他稳稳地将她托在自己的世界中央,她不再流离失所,可那时她从未想过,她的安神之所,有一天也会分崩离析。
目光久久未散,直到秦念突然打了个冷颤,沈时也管不了那么多,赶忙把人打横抱起来往卫生间走。
秦念难受得紧紧抓住他的衣领,憋得小脸通红,沈时倒还沉稳:“乖,一会儿就好了。”
沈时把她放在马桶上,又赶忙抽身离开,给她带上了门。
秦念再也忍不住身下的酸胀,一股脑儿地排了出来。
明明不是调教,可是她一个人坐在卫生间里羞耻得像是羞耻感站在她面前,看着她正在排泄的地方收紧又放松。
其实,早在上一次被灌了牛奶,当着他的面排出来的时候,她的世界在他那里便再无半点秘密和隐私,但是现在,当她一个人在卫生间里
将他灌进她身体里的液体排出来的时候,她对他的归属感又真真切切地往骨骼里刻进去一寸。
沈先生,你在外面吗?
怎么办?受虐心态与情绪的复杂联系,我好像,已经没办法好好控制了。
沈时站在客厅的拐角处,他看不到卫生间,也听不到里面的声音,可他很清楚她在里面经历什么。
秦念,可不可以,做我一个人的小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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