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芙本也只是寻机会缓上一缓,房事太多于圣躬亦有不宜。太后固然宽和,也难保不会对她有意见,万一真认为她以色侍人、妖媚惑主,可如何是好?
然而皇帝这样委屈可怜的小模样,活像被她遗弃的小狗狗。
她心生不忍……
“我是想着,嗯——”她心怀愧疚,毕竟她确实存了心思略微躲一躲他,想喘口气,“你日日勤政,颇费体力,夜间不宜再过于损耗。”
其实损耗也只见着损耗她,他倒是愈发神采奕奕。
“娇娇真是口是心非。前日里才说不想以色侍人,只恐色衰爱弛;如今不过几年光景,娇娇就对我腻烦了,忍心放我独守空房……”
这怨妇腔调是怎么回事?她怎么觉得她与他的角色掉过来了呢?
意芙瞅他这模样,又好气又好笑。
“臣妾怎敢?皇上也拿这莫须有的罪名来编排我。传出去,只怕惹人笑掉大牙!您不嫌丢人?”
“自己老婆,怎么会丢人?”
一句理所应当的话,叫她眼眶、心头一热,不防被他手上一个巧劲儿,她猝然跌坐在他腿上,被他牢牢搂住。
“说,这些时日为何总避着我?”他思来想去,也没想明白是为何。
现在林家已安然无事,再不可能掌控她分毫。自林玥儿出嫁以后,冯氏与小儿子林耀文在荣安侯更是夹起尾巴做人,老实得很,根本翻不出什么浪花。
他想过是否是因为上次带她出宫,令她惦记起了宫外的世界。现在又回到宫中,日日望着这四方的天,心头郁郁,而后把气撒到他身上?
瞧着也不像。若她果真能任性到这地步,那他岂会不快?她能恃宠而骄,他喜闻乐见。
意芙绝觉得难以启齿,支吾着想蒙混过去,皇帝可不轻易上当,她只好转移话题。
“你究竟何时为忠勇侯与曹姐姐赐婚?他们俩总这么拖着也不是办法呀……”
皇帝没听到答案,不甚高兴,道:“你替他们c什么心?”
意芙笑笑,任他捏着自己的手把玩,道:“我自小在林府长大,没有过什么朋友。难得与宁姐姐、曹姐姐投缘,她们也不曾嫌弃我出身低微,待我极好,我自然也为她们着想。”
皇帝笑笑,手上捏着捏着,又开始不安分地往上走——
“啊,你又……”她一不留神,又被他握住了一只r,缓缓揉搓起来,嘴里居然还能扯别的。
“我最初命她二人看护你时,倒没想过你们三人果真能成为挚交好友。”
衣襟被轻易打开,月白纱裙徐徐滑落在地上堆叠,皇帝看着阔别一日的欲t1,舒叹一声,埋首入香甜r间,在她的嘤咛声中开始舔弄乳头,享受娇躯敏感的战栗。
“你能有好友,我也高兴……”
“啊……修然……”
他狠狠亲一口她的天鹅颈,留下深红印记,满意地叹道:“不过接下来你就不用替她和胡凌c心了。大概他俩的好事也没多久,就在这一两日罢!若胡凌果真连这次机会都错失,那我也不必再给他留什么颜面,给他房里塞几个小美人,就这么凑合过罢!莫再肖像什么曹月娥、张月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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