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傲道的王府和他本人的风格极像。
春晓磕了药才有力气下床,修养几天才能有精力游览这时人传说中的摄政王府。
李傲道是土匪出身,而后携一众匪属参军。遵照大魏朝的规章,是不允许结党参军的,更何况一群有打家劫舍历史的匪寇,但李傲道运气极好,那时正值大魏同西胡国交战,西胡是马上国家,几乎全民能战,而老皇帝昏庸,朝中能臣重将在他折腾下死伤大半,于是给了这个贼子机会。
李傲道便带着他的一群粗野匪属,从百夫长杀到左将,将西胡杀出百里,不得不割地赔礼。老皇帝大悦,于是中用了这个狼子野心的莽夫,这个目不识丁的乡野汉子,诡异地站在了朝堂前列,将那群书香世家的文臣气倒了一批又一批。
老皇帝将江山祸害得千疮百孔后,将这个最终的狠人提升为摄政王,给小皇帝魏延安本就不稳的龙椅上,高悬了一柄随时坠落的利剑。
摄政王府便是老皇帝在世的时候赐给李傲道的,当时出动叁千最精明的工匠,恭贺乔迁之喜时,老皇帝还给他塞了一百零八个风情美人。她们多半被李傲道赏给了下属,还有一部分奸细喂了后花园的花,余下的人活得胆战心惊。
昔日摄政王府叁步一楼五步一阁,亭台水榭,辉煌大气,如今被这个粗人入驻后,便如明珠蒙尘,饲养观赏鱼儿的湖池内都是肥美的鲜鱼,游动的不是鸳鸯水禽,而是后厨饲养的鸭与鹅,本来环湖的柳林也被改成了果园。
春晓一面不屑于李傲道的粗鄙,一面又质疑李傲道到底是土匪出身,还是乡野农夫?
春晓在湖中一面小亭子里坐下,一位侍女给她斟上清茶。
随意打量着湖色,春晓心内暗暗算计下一步计划。如今她花费八年修补了第一个剧情漏洞,魏延安顺利在李傲道的魔爪下活到十四岁,并得到了密令。按照原着剧情,接下来,便是女主进宫,而后男女主互生情愫,并肩将朝中魔头铲除了。
这一阶段就不怎么需要春晓出面,她只需要必须时推波助澜一把,并确保李傲道死透了,便可以离开这个任务世界了。作为快穿世界精英任务者,春晓是活得即为清醒的一个,从不会对任务世界产生羁绊留恋,也是执行部成功率排行榜的前叁。
春晓还在漫不经心地思索,忽然被一条手臂擒住了腰身,顿时惊呼一声转头看去,明堂堂看到了一张疤面。
这疤面便是剃去了胡须的李傲道。
那夜为了与春晓云雨,这胡作非为的摄政王刮去了满面胡须,因当晚太黑,春晓没有看清他的真面目,第二日在他府中才算看清,也在心底倒吸了一口凉气。
若除去了疤痕,这男人高鼻深目,骨相嶙峋,长得颇为俊美,极有侵略性的相貌。但是那道破开了左边眉峰,斜劈下去的一道疤破开了丰美之气,陡增凶煞之气,难怪会蓄须,这确实是一副能止小儿夜啼的恶人脸。
李傲道附身将春晓整个抱住,像抱个娃娃一样,轻巧将她捞起来,而后放在自己胯上,坐下后又嘬住她红润的樱唇狠狠吸了一通,将春晓吻得眼眶红红,才大笑着送了她,扯着她的裙子笑:“裙子比你那些太监衣裳好看多了,真漂亮。”
李傲道夸得分外真诚,因为春晓以及感受到咯在自己屁股下逐渐起立的滚烫硬物。
春晓暗自恼怒这贼人怎么总是发情,一面低下眼睫,乖顺答话:“奴才谢王爷夸奖。”
抱着她腰的大手紧了一紧,李傲道突然将她双腿劈开,横坐在他胯上,一只手掌捏住了她的后颈,迫使春晓抬头看向他。
男人眉目微皱,嗓音粗哑,捏着她下捏只小鸡仔,不满道:“怎么,本王这般丑陋,你这奴才多看一眼也不敢?”
春晓抬眼,直视他的眼睛,恭敬道:“王爷尊贵,奴才不敢冒犯。”
李傲道简直要被这女人的臭脾气气萎了。
油盐不进,明明都已经是他的女人,在床上被他干得又是哭又是喊,还敢挠他,床下又不认账,一副碍于身份虚与委蛇的模样。李傲道瞪着眼前人,半晌又捏捏春晓的脖颈,沉着怒气:“若是本王命你每日冒犯我一回,你听不听?”
春晓凝眸看着这男人,不懂他又在玩什么把戏,转眸看到亭中侍女已经散去,想着多半是要干禽兽之事,于是思索几回,道:“奴才遵命。”
而后,春晓又接着道:“王爷此时像只刚开荤的小公狗。”那是种海外的犬类,泰迪,春晓觉得人狗之间有异曲同工之妙。
李傲道被她损得一愣,还没反应,春晓又垂下脑袋,一副单凭发落的模样,道:“奴才冒犯完了。”
李傲道想要发火,又想笑,最后觉得胸膛热乎乎的,将着坏女人蹭在胸口揉来搓去,挺了挺腰,嗓音带着几分喑哑,指尖捏起她的一缕秀发,缓声道:“小祸水,做老子王妃,日日冒犯我,如何?”
春晓心头一惊,原剧情中李傲道是没有王妃的,至死一个子嗣也没有留下。
察觉怀中人身形僵硬,李傲道眉头一皱,刚要出声问她可是不愿,便听见怀中人低声哭出来。
“奴才自小便当做男子养大,心智亦是男子般长成,如今即便倾心王爷,也无接受成为一名男子的附庸,成为一名后宅妇人……”春晓哭得梨花带雨,随口就是糊弄,完全不把这个蠢笨的武夫放在眼里,心内有些焦灼。作为运筹帷幄的精英任务者,春晓不能允许任务完成度、剧情完成度低于九十五。
李傲道垂下眼睛,那道疤随着他抿唇的动作,微微颤动,张了张口。
半晌,李傲道低头看着怀中弱小的女人,缓缓开口:“不要骗我。”
因为埋头在男人的胸膛啜泣,春晓无法看清这摄政王大人此刻是什么表情,闻言以为他识穿了自己的糊弄,哭声顿住,心内心思急转。
“确实倾心于我,就给老子岔开腿,不要动不动就喊停。”
粗声粗气打断了春晓的怔忪,依旧是那个嚣张粗鲁的性状,李傲道掀起春晓的裙子,便就手摸了进去,直接将内里的亵裤徒手撕成开裆,另一只手握住春晓的小手,按在他腰间。
“给你心上人宽衣,”李傲道凑在春晓耳边,嗓音带着怒意,还有几分意味不明的痛意,“你的心上人今天要干坏你,你同不同意?你愿不愿老子今天,将你操哭在这湖中亭?”
将心沉下去,春晓软下身子,圈住李傲道的脖颈,挺腰主动吻住了他的那道疤,又徐徐吻到了他的唇,手中缓缓给他解开腰带,柔软的嗓音带着雀跃,“那便有劳王爷,快快操翻了奴才。”
这匪气十足的男人在性事上向来带着几分粗暴意味,在春晓吸着气勉强以私处将他的硬剑吞下后,忽然握住她的腰,便不经适应地来了强横的冲刺,春晓几乎要被他将魂给捣出窍了。
这副身子实在淫荡,轻易就被插出了水,将李傲道的摄政王袍服打湿,于是下面溢着水,上面又被李傲道裹住唇吮着口液,春晓眸中的泪意欲滴不滴,几乎要喘不上来气,破碎地呻吟着,被他大开大合地迅速送上了巅峰。
利用了石凳,便将她推在石桌上,压着腿又刺了进去,李傲道此次几乎是带着将她恨不得揉进骨中的力度,滚烫又热烈。
最后春晓迷迷糊糊的潮起落之间,似乎听到了野兽般蛮横的低吼咬牙切齿在她耳边,声声质问:“八年也不能将你捂热吗?操死你算了。”
……
春晓最后还是没有被操死,顶多是操翻,涂了药喝了补汤,趁李傲道出门与他的部下赛马,春晓还有闲心勾画出摄政王府的巡防图,而后塞入蜡包,点香引来自己训练已久的密鸟,将讯息绑在它足爪,放出去。
算算此时小皇帝也该与西胡国来和亲的女主相遇了,听闻西胡国朝鹿公主舞姿如仙,不知道才开窍不久的魏延安能不能消受得了美人恩。
想到这里,春晓又想着,是不是该给魏延安再寄几幅春宫图,免得女主将来埋怨他十来章不会怜香惜玉。
后宅妇人消息闭塞,换作在皇宫,春晓必定能得知第一信息。
西胡公主随西胡国使者来魏和亲,献舞宴后,被魏朝宫人发现,西胡国一群侍卫与她淫乐在寝宫。
和亲公主婚前失贞,魏帝震怒。
隔日早朝,魏延安点命摄政王领兵待命,预备踏平西胡叁十七部族。
(还有木有人在看啊?我来啦,理理我吧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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