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叶小楼见此也不生气,自然也知道她心里所想,于是笑吟吟的道:“那在加上,教你这点心的制作方法呢?”
这话一落,众人都惊了,崔玉兰更是,只见她瞪大了双眼看着她道:“此话当真?”
要知道,这点心的方子,可算叶小楼的陪嫁,虽然她不清楚叶小楼为什么会,但是,她就算嫁过来,崔家人也没有权利要她的方子。
而此刻,叶小楼居然愿意教她。
比起那些工钱,这方子简直是无价之宝。
崔玉兰又不是不识货,自然知道它有多重要。
叶小楼见此笑了,鱼儿上钩。
诶,想她简直越活越回去了,居然在这里压榨童工。
可她有什么法子,就她一个人,真心做不完啊,哭
她也是个童工,自己还未成年呢。
不过对她来说,不过是个点心方子罢了,只要能减轻自己的工作量,这算个啥?
而且,这方子也并非那么好拿的。
倒是小丫头深怕叶小楼反悔,因此学的十分认真。
叶小楼也没有藏私,一板一眼的教她,本姑娘还怕你学不好呢。
果然,调动人的积极性,先抑后扬真的太特么重要了。
这要是自己姿态不放的高高的,这丫头鬼精鬼精的性子,不得铝杆向上爬,能蹬鼻子上脸,但是,现在就不一样了,那得可着劲的讨好自己。
要说之前这丫头有多不甘心,这会儿就有多情愿,叶小楼让她干什么就干什么,还能举一反三,那刀功也不是盖的,猫耳朵的片切的也十分均匀。
有这丫头帮叶小楼分担,她就轻松多了,只要用心做好,豆沙一口酥就完活。
其他人现在的用处不大,除了下锅油炸,需要他们添个柴,在就是等第二日去送货了。
可以说,这工钱赚的十分轻松了。
而且,还有好吃的,小叔子崔元宁别提多开心了。
这边忙的昏天暗地,而沈阔那边听完手下的人汇报则皱起了眉头。
“外祖父那边没有一点变化吗?”
那下人马上道:“没有。”
“今日已经派了大夫去请平安脉,没有什么起色。”
沈阔闻言沉思起来。
难道是他想多了?
其实崔元衡娶的那个乡下丫头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可崔元衡的身体明明是好了。
随后又想了想,马上否定了崔元衡刻意不救治外祖父的情况。
外祖父视他为亲子,而崔元衡也不个冷血无情之人,断不会见死不救。
那就是
沈阔还是不甘心,继续问道:“跟我详细说说这个叶小楼的情况。”
那下人马上细无巨细,不仅将叶小楼的美貌好一通夸赞,就连日常打扮也没有放过,自然,昨日锦绣阁的事儿也没有错过。
而沈阔闻言,脸色有些异常的道:“你没看错?梳的是飞仙髻?”
那下人十分恭敬的道:“小的自然没有看错,梳的确实是飞仙髻。”
沈阔这次摸了摸下巴,飞仙髻历来都是未出阁的少女梳的发髻,也算是俗定了。
古人是按照发型来判断已婚和未婚的。
而叶小楼明明已经成亲,却还梳着飞仙髻,还是出门做客时候梳的,那只有一个原因,崔元衡没有跟她圆房。
资料上显示,叶小楼尚未及笄,看来这个崔元衡果然是个君子。
这么好看的媳妇儿都不下手,的确够能忍的。
随后冷眼扫过那下人道:“行了,我知道了,你继续盯着。”
打发了下人,沈阔则想的更多,莫不是崔元衡也不清楚自己新婚妻子的特殊?
如果这样,那就合理了。
救自己相公和救一个陌生人,自然是不一样的。
既然如此,那就由本少爷亲自会会她好了。
叶小楼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给盯上了,她现在累的都要瘫倒在地。
整整一百一十五斤啊,她们忙活了一大天,晚上贺氏回来又帮了忙,这才堪堪做完。
第二日,让崔元镇兄弟俩租个马车去送货,而她这边和小姑子崔玉兰则准备着去给方媛媛送货。
没办法,这位千金大小姐,昨日下了单,而且给了全部的银钱,今日还让她亲自送到城南的南鹿书院对面的茶楼里。
叶小楼倒是没心思去,她实在太累了。
可这种事儿早晚都要面对,还不如去会会她,不然对方以为她怯场呢,就更加肆无忌惮了。
当然,她更在意的是那一万两银子,万一真给了呢?是吧
因此,叶小楼梳洗过后,打扮的清丽脱俗,带着小姑子崔玉兰就出发了。
而好巧不巧,今日正好是南鹿书院学子们举办文会,前来参加的人全都是四大学院的学子,而崔元衡也正在其中。
要知道,像这样的文会,这北鸿书院的崔公子那是从来都不参加的,当然,第一是他身体不好,第二嘛,他的文采无人能及,他一来岂不是显得众位学子暗淡无色?
那还特么怎么扬名?
所以,众学子心里都十分矛盾,既十分期盼见到这位文采卓绝的人物,又害怕被抢去了风头。
可跟这些学子相比,闺秀们就激动多了。
天,崔公子今日要参加文会?
那必须去啊
对极,对极,必须去。
因此南鹿书院对面的茶楼几乎爆满,大多是这些闺秀们定的。
可见崔元衡的人气之高,若是驾车走在街上,怕是来个掷果盈车也不足为奇。
而叶小楼带着小姑子崔玉兰一到南鹿书院就感受到了这样热烈的气氛。
不仅如此,路上人人都在讨论崔元衡要来书院参加文会的事儿。
叶小楼闻言一愣,“崔元衡要来?”
而崔玉兰则比她兴奋多了,马上一脸骄傲的道:“我大哥本来就是四大学院的学子,参加这样的文会有什么好稀奇的?”
“不过,他之前身体一直不好,所以很少参加罢了。”
“可他今日既然参加,必然获得头筹,等送完了这点心,咱们也赶紧去凑个热闹。”
“我大哥风采卓绝,多少闺秀为之倾倒,哼,你能嫁给他,那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叶小楼一听,脸直接沉了下来,给你脸了是不是?
于是,冷着脸道:“我最后给你个机会,刚才的话重新说。”
崔玉兰听完一愣,随后就见叶小楼眯着眼,似笑非笑的道:“看来,你是不想学豆沙一口酥的方子了。”
小姑娘闻言一噎,随后脸色通红的道:“你,你竟敢威胁我。”
叶小楼撇了她一眼,起身就要走,而崔玉兰见此,赶忙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臂,脸色十分难看的道:“那个,那个,我重说,重说还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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