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翻到某一页的时候而变得柔和了下来，指腹磨蹭过那张很正经的蓝底白衬衫证件照，敛下的视线里藏满了笑意，小李偷偷垫着脚尖凑过去看了看，刚看了一眼就被池苒狠狠地瞪了，这才乖乖地站好，等待总经理的吩咐。
“行了，先这样按照刚刚说的安排下去。”池苒绷着脸，看着她出去了这才重新翻开了手上那边名单。其实忙起来的时候她真的有些顾不上她的小男朋友，甚至连想念的时间都是奢侈的，这么想来，他们大概有一整个月没有见面了。
女人掏出了手机，聊天界面上置顶的对话框停留在早上对方视频电话取消的消息上，记不得回信息可能是成年人的一个通病，特别是特别忙碌的成年人，有的时候消息来了看是看到了，还没来得及回复工作又来了，等工作处理完也就自然地忘记回复信息。开始的时候小奶狗很不习惯，患得患失的心情让男孩总是觉得女人是否是不想回复，还是跟别人在一起不能回复，但几次之后被“凶狠”的女人按在床上用武力镇压之后，也就安心了很多。
之后，所有的重要文字信息都改成了视频电话，太过博大精深的中文文字能有着不止一种的正确理解，文字交流永远比不上面对面的交流，毕竟表情可以掩饰，但是总有更多的细节容易被注意到，要掩饰也比文字困难的多。
还在导时差的女人看了看电脑右下角时间，从手机相册里翻找到贺景辉的课表盘算了一下，恰好这个时候她的御用律师将她之前要求的合同送了过来，她就带着两份资料提前下班了。
轻车熟路地开向了贺景辉的学校，早些时候把头发染成浅灰色的女人穿着高定西装套装，踩着高跟鞋，被扎成高马尾的长发一晃一晃的，那藏在灰色发间里面的紫色挑染又在那禁欲高贵的气质里透出了一点俏皮的感觉。池苒看了看腕上的表，离贺景辉下课还有一点时间，她先去了他班主任的办公室，以贺景辉经纪人的身份将那份证明送了过去。
就这个事情他们之前已经达成了共识，池苒希望贺景辉能够以自己的学业优先，毕业之后在考虑之后的路要怎么走，毕竟女人是真的有一点想要看男孩穿着西装站在法庭上的样子的。但是现在UK集团，哦不，是她池苒能给他的好资源也要好好把握，所以池苒觉得她有必要来帮他跟学校报备一下。
当然，这一切贺景辉还一无所知，他甚至都不知道她已经回国了。
所以当一下课就给女人打视频电话的贺景辉，看着半天也没有被接通的视频嘟嘟囔囔的时候，再抬头就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池苒。那喜悦根本藏不住，三步并两步地跳下了楼梯，冲过去一把就把很久很久很久的女人用力地拥进了怀里。池苒抬起手拍了拍小奶狗的背，然后就被捧着脸吻住了，身后起哄的声音此起彼伏，池苒觉得自己的脸滚烫滚烫的，想要推开他却在看到男孩那藏着火的眼神的时候，乖乖地任由他里里外外地亲了个遍。
“好啦。走吧，这里这么多人。”
“好的！”
贺景辉高扬着他那张年轻又好看的笑脸，牵着池苒大大方方地走在校园里，过高的回头率让池染有些不好意思，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就被男孩狠狠地瞪了。
好吧，久别胜新婚。池苒其实也不愿意松开他。
上了池苒的车，她还没来得及系好安全带就又被贺景辉抱进了怀里，男孩埋进她的脖颈间哼哼唧唧地磨蹭着，女人被逗笑了，拎了拎他的耳朵，软着嗓子哄着他。
“这不是回来了嘛，乖啊。”
“太久了！姐姐还一点都不想我。”
“不想你，我刚回来就过来接你？”
“那姐姐说给我听。”
“想你想你，想死你了。”
明明是气势汹汹地小狼狗，被撸顺了毛就变得乖乖的，红着耳尖抵着头帮女人把安全带系好。池苒笑着发动了车，带着贺景辉去了市中心，把车停在了某个大型商场前的大型屏幕面前。
贺景辉有些疑惑，但女人笑而不语，只是看了看表上的时间，在倒计时的一两分钟里打开了车顶的天窗，拉着他站起来，探出身去。
时间刚刚好，贺景辉在面前的大屏幕上看到了自己的脸。他侧过头看了看池苒，女人挑了挑眉，那嘚瑟的样子让男孩真是爱死了。
他们五指相扣，看着这个对于他们两个人来说都有着不一样意义的广告宣传片。果然，随着广告的播出，广告上不断有人驻足抬头看着，惊呼声起此彼伏。
虽然池苒的心理有一种觉得自己的宝贝被大家都发现的不悦感，但那种自豪的感觉还是更多一点。他们偷偷在车里交换着吻，身边的人们没有发现他们，却让他们二人有着一种类似于偷情的小快感。
池苒的衣服下摆已经被男孩拽了出来，探进去的手掌还带着一点点颤抖，抚摸着女人的腰腹，正想要向下探就被极度刺耳的手机铃声打断了，不想接，第一个挂断了第二个又响起来，微信的振动更是没有停下来过。贺景辉小声地骂了句脏话，被女人用唇舌安抚了。
就如池苒所预料的那样，随着这支口红广告在各大线上平台，线下商场的播出，UK的合作商们第一时间就打来了电话，询问库存量以及这个足够亮眼的小男模的消息。池苒一边玩着自己明显闹着脾气的小男朋友细长的手指，一边笑着一一详细地回答了所有问题。
后来，池苒觉得这回答起来真是没完没了，干脆就手机改成了静音扔在贺景辉的怀里，她从自己的钱包里掏出一张卡递给了小奶狗。
“副卡？给了多少零花钱呀，姐姐。”
“主卡，你的工资卡。”
贺景辉有些疑惑地看着女人，就看着女人把卡连着一份合同一起递给了他，他自己是学法律的，一一看下来，毫无漏掉甚至条件好得让他差异，这和他之前看的合同完全不是一个等级上的，何况还是UK集团的合同。
“先说好了，作为经纪人我可是很严厉的。”贺景辉还在组织自己的语言，就被女人下一次炸得整个人都有些晕晕乎乎的了，他看着她晃了晃那张副卡。“要好好赚钱哦，我可是很能花钱的。”
贺景辉作为男人的自尊心被眼前的女人好好地呵护着，明明她根本不需要依靠他，但她总是默默地周全地替他处理着所有的事情。
千言万语，汇成一句我爱你。
贺景辉说得很轻，但重得让池苒心颤，她将手臂缠绕上他的脖颈，贴上去的身子挤压掉那些缝隙。
“回家吧姐姐，要受不了。”
16§ 嘤，小坏蛋
池苒的视线在男孩的身上来回，看了好一会，才用力亲了口的唇，打满了方向盘，以40迈的速度缓慢的开车回家。贺景辉明知道女人是故意的，那唇角也不敛着笑意，游刃有余的样子让他气的牙痒痒，恨不得冲过去狠狠地咬她一口，他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
前面的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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