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远东暗卫被里三层外三层围住,人数呈明显劣势,但他们仍旧眼神冷冽,面无惧色。
这种从小培养的大内高手不知何为恐惧,早就做好了为朝廷献上一切的觉悟,即使是死亡也不会让他们皱一下眉头。
比如刚才那名被狙击枪打断手臂的二爪金龙,他用内力止住血后,直接扯下腰带在断臂一绑,就恢复了备战状态,仿佛那条手臂根本不是自己的,丢了也无所谓。
再说了,人数劣势又如何?
真的打起来,谁怕谁?
告死军团确实是多古兰德最神秘的军团,掌握着大量天外军械,能以此施展外人从未见过的战法,但和那些老牌精锐军团比起来,他们单兵质量较为不足,没有顶尖超凡强者压阵。
暗卫这边有百名二爪金龙,每个人都有以一敌百的实力,而且还有上官姐弟这两名三爪金龙助阵。
告死军团则是群龙无首,主将奇诺不在薄暮城,就凭帕拉丁这只三脚猫,两边真的全力厮杀,鹿死谁手还不一定。
“呵...呵呵呵...”叶凌辰挑着眉毛,戏谑地说,“帕拉丁,这就是薄暮城的待客之道?”
帕拉丁不卑不亢,微笑回应:“叶公子是贵客,在下当然不敢怠慢。只是,薄暮城从没接待过面前这百号人,没接待就不是客,既然不是客,何来待客之道的说法?”
“哈哈哈,说得好。”叶凌辰笑完,脸上神色兀地变得冰冷,对一名暗卫下令,“弄死他。”
暗卫闪电般袭来,帕拉丁没想到叶凌辰这么疯,居然敢当众命人袭杀他这名副将。
不过帕拉丁也不是傻子,为了防止意外,他早就佩戴了天外防具。
“铛!”长刀即将命中帕拉丁的脖颈时,浮现在周身的屏障瞬间将其弹了回去。
帕拉丁身旁的近卫反应也很快,反手抽出mpsaa-12霰弹枪,嘭一枪命中暗卫的胸口。
霰弹枪这种武器,距离越近杀伤力越大,像现在这样贴身命中,普通人身上会直接出现拳头大的贯穿血洞。
不过暗卫何许人也?这些都是修炼过纯阳无极功的大内高手,普通刀兵拿他们根本没办法,在他们运功调动罡气时,就算是现代武器也破不了防。
大口径铅弹命中暗卫身体时,直接被罡气挡住,未能伤及毫毛,暗卫只是在巨大的冲击力下倒飞出去数米,趔趄几步就站稳了。
这番攻击让两边都进入了高度戒备,远东暗卫全部亮出刀锋,直指离自己最近的敌人,告死军团将士拿刀的拿刀,上膛的上膛,毫不示弱指了回去,黑金双色仿若两头蓄势待发的怒兽,随时准备吞噬对方。
帕拉丁眼看叶凌辰给脸不要脸,火气也上来了,手一抬,只待落下,就会点燃战火。
这时,叶凌辰不知为何露出诡邃的笑意,漫不经心地说:“帕拉丁,你真要和我打?”
帕拉丁冷淡地说:“既然百名非法入侵者不肯走,我也只能依据法典将他们驱逐。叶公子如果不想我们之间的冲突升级,不妨让这些人放下武器,我保证绝不为难。”
“哈哈哈...”叶凌辰神秘地笑道,“你这话我就听不懂了,是你不为难我,还是我不为难你?”
叶凌辰话音刚落,帕拉丁身后突然传来怯生生的声音:“爸爸...”
帕拉丁只感觉头皮一麻,心脏仿佛被一只大手捏住,呆滞地回过头。
告死军团阵列仿佛被一只大手分开,将士们都眼神复杂地退到两侧,紧接着,一名远东暗卫从中走出,还钳制着一个妇人和一个小女孩。
帕拉丁顿时感觉昏天暗地,四肢发凉,这两个被钳制的人质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妻子和女儿...
“爸爸...”小女孩被拖过帕拉丁身边时,想去抱住爸爸,很快被暗卫抓着头发揪了回来。
暗卫将妇人和小女孩带到叶凌辰身边,叶凌辰拽过小女孩,像摸狗似的摸她的头,随手抽出腰间的宝刀在她脸上轻轻拍打,戏谑地看着帕拉丁:“你真的以为,本公子没有考虑过怎么应付你们?”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帕拉丁本以为自己占据法理制高点,带领告死军团前来支援是一步奇招,却没想到叶凌辰想得更远,早就把他这步棋算到了。
更令人深恶痛绝的是,叶凌辰竟能如此卑劣,直接要挟家人当人质!
看到年幼的女儿被叶凌辰抓住,刀子在她脸上拍来拍去,随时可能划破细皮嫩肉,帕拉丁只感觉心如刀割。
这种奸计出乎了所有告死军团将士的意料,也出乎了上官雪的意料,她呆呆看着那个被要挟的小女孩,不自觉咬紧牙关。
叶凌辰不断拿刀拍着小女孩的脸,诡笑说:“帕拉丁,女儿长得真可爱,这么漂亮的小脸,你不希望上面留下什么痕迹吧?”
帕拉丁满头冷汗,下意识伸出手虚压,沉声说:“祸不及家人,你有什么事冲我来。”
“祸不及家人?读书不要只读一半,你只听过祸不及家人,那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做两军对垒,兵不厌诈?”叶凌辰话音刚落,捂住小女孩的嘴,将宝刀探到她喉咙前,手只是轻轻一抖,就留下一道浅浅的血痕。
“别!别!!!”帕拉丁四肢发寒,下马的时候没踩稳,整个人摔了下来,他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惊恐地睁大眼睛,双手虚压,“你要人质是吧?我跟她们两个换!你劫持女人小孩有什么用?!”
叶凌辰大笑起来:“别说得这么严肃,我只是想教你一些道理罢了——我这个人礼贤下士,平时喜欢平和待人。但有时候,就是有那么一些不长眼的奴才,以为我经常露出笑脸,肯定是个懦主,可以不听我的话。”
“你知道这些人的下场是什么吗?凌迟,3357刀,一刀不少。帕拉丁,你应该庆幸自己没有生在朝廷,否则像你这种自我认知不清、稍微放点权力给你就敢自作主张的贱奴才,只会死得比狗还难看。”
“狗就是狗,人就是人,人能分清楚这点,但狗往往不能,至少奇诺·凡·海尔辛没有把他的狗调教好。既然这样,我就代为管教。”
“想要我放了你的妻女?可以,但你要先做一件事。”叶凌辰脸上露出诡笑,伸出食指往地上一指,“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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