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钟点的高速上车辆不算太多,石白瑛一直把车开在快车道,限速一百一,他开至一百叁或一百四。
刚经历了一场激烈跌宕的枪战,石白瑛体内的肾上腺素还没有回落,这时又被春月惹得上升至高位。
他双手死握着方向盘,血液在身体里来回窜流,牛仔裤和内裤草草卡在胯间,实在谈不上舒服。
软滑小舌沿着硬挺阴茎上鼓起的青筋来回舔弄,从底部往上蜿蜒至冠状沟处,舌尖只是在沟壑边缘绕了几圈,赤红肉茎已经抵受不住地微颤起来,顶端鼓胀的龟头等待着女王的宠幸,可偏偏春月绕开了。
石白瑛哑着声音:“乖乖,亲亲它。”
“你是在求我吗?”春月歪着脑袋低声笑,尖尖虎牙在青筋上划过,激得石白瑛又深踩一脚油门,轰地超了一辆车。
他见前方一段直路无车,便垂眸,看她一脸恶作剧得逞的样子,对向车道偶有汽车高速驶过,车灯就如流星在她黑眸内划过。
他突然开口:“你知道吗,我不喜欢让人给我含的。”
春月朝他湿漉漉的马眼处轻轻吹气:“为什么啊?”
“总觉得是把自己的‘把柄’送到别人嘴里,不可控的因素太多了。”
发现这是个双关语,石白瑛扯起嘴角笑了笑。
“那为什么我就可以呀?”
刚问完,春月立刻张口含住伞菌一般的龟首,往下吞了一截,她排空口腔中的空气,缩紧两腮,真空包裹住那颗硕大,接着猛地抬头,重重吮了它一口。
啵一声在车厢内清脆响亮,跟香槟开瓶声很像。
“Fuck——”石白瑛被逼出一句粗口。
正好有一辆本田让慢吞吞的大车堵住,打了灯准备变道,石白瑛没有降速,狂按喇叭来缓解腰椎骤升的酥麻。
要变道的本田被吓得乖乖跟在大车后,石白瑛加速超车,在经过隔壁车辆的时候他一手松开方向盘,狠狠在春月翘起的屁股上拍了一掌:“因为你宁愿和我打得头破血流,也不屑用这种办法赢了我。”
春月嗷呜了一声塌软了腰,微眯着笑眼,不再逗弄他,将耳侧的黑发掖到耳后,低头开始上下吞吐。
车厢里安静下来,逐渐只能听得见渍渍水声和谁的闷哼声。
含住他的口腔湿润且温暖,春月尽量将他含得好深,速度由她控制,吃到最狠的时候石白瑛只有粗喘的份。
可石白瑛怎么可能坐以待毙,手指灵活地解开她裤腰纽扣,接着从她后腰探进。
两瓣臀肉之间已经有些湿气,石白瑛沿着臀缝往下,中指在花穴口划拉了一下拍出水声,湿了指节,咕唧一声挤进了水穴内,那小屄好像金鱼小嘴着急咬饵,一下下嘬着他的指尖。
石白瑛哑声笑道:“又是湿透了,乖乖。”
他有样学样,两只手指只是浅浅抽送,偏偏避开春月敏感的位置。
春月不满,晃着屁股拱起腰肢想去咬他的手指,结果石白瑛把手指抽了出来,也像香槟开瓶般啵了一声。
春月把湿淋淋的肉茎吐出来,捏紧手中的“把柄”,双颊潮红地瞪着他:“石白瑛!”
石白瑛笑出声,手指蓦地送进她软滑肉穴深处,两根手指瞬间被吃得透透。
才抽送了两下,春月的尾椎已经酸酸麻麻好似触了电,胸乳挤压在扶手箱上,像奶猫一样黏糊糊地呢喃道:“插……要插插……”
“这不是正在插吗?”
石白瑛抽出手指,把湿黏腥甜的爱液抹在同样吐着湿液的龟头上,笑声喑哑:“乖乖,离出口还有二十公里,你可要抓紧了。”
*
石白瑛在快进ETC通道前射了出来,头脑发白得跟个没经过人事的愣头青一样,英语粗口一句接一句,还差点直接一脚油门直接冲卡。
C旁边就是人工通道,有跑夜路的大货车正排队过卡,而吞了满嘴精液的小疯子还翘着个大白屁股一摇一晃。
石白瑛不顾自己下身还在吐着余精,赶紧把春月卡在胯间的裤腰拉了起来,声音嘶哑:“坐好,不要让别人看见了。”
春月直起腰,咕噜一声把白浊咽下,发丝已经被汗珠黏湿,双眸染上欲色:“被人看见怎么了,你会吃醋吗?”
石白瑛眼眶烧烫,趁着车子排队,用力扣住她的后颈拉到身前,吻住刚吞下精水的小嘴。
他还是第一次尝到自己的味道,没什么怪味,只是舌尖有点涩和麻。
“唔……是你的……”石白瑛这个样子春月倒有些不习惯,往后退想躲,却被他扣得更紧。
前面的车走了,后面的车猛响喇叭,石白瑛喘了口气松开她,眸色黯如墨:“要是他们看见,我要把他们的眼睛挖出来。”
如石白瑛所料,高速口目前还没有设卡,可见已经有人第一时间把消息压了下来,不出意外的话,停车区的尸体、汽车、弹壳、血迹……都会被处理掉。
或许还会在现场放一些误导的证据。
等到警察到场,只会看到一个一片狼藉的爆炸现场,看似哪里都是线索,但实际上有用的线索都被清除,假线索则会把警察引导到早已安排好的替死鬼身上。
至于那几个他和春月放跑的人质,能不能活下来就不好说了。
他本无心牵连无辜者,可仿佛只要杀戮之神经过,那个地方就会被他的怒火烧成寸草不生的焦土。
这辆埃尔法不能再开,出了高速口后石白瑛找了个露天停车场把车停下,并打开引擎盖,脱下腕表丢了进去。
——积家表是个改造过的微型炸弹,可遥控爆炸。
春月拎着箱子笑他:“你怎么一边跑路一边丢装备?身上还有没有值钱的东西啊,没有的话我可以借你钱哦。”
石白瑛压低鸭舌帽,从她手里接过轻飘飘的箱子:“那麻烦小富婆包养我一晚咯。”
今晚这个模样过关有点风险,两人决定先找地方对付一晚,明早再继续出发。
而且两人虽然在车上各泄了一次,可还远远不够,他们需要更多的性爱来排解掉心里奔腾不已的欲望和冲动。
露天停车场不远处有个城中村,规模看着还没有春月以前住过的那一个大,错综复杂的巷弄里霓虹灯牌闪烁,两人避开一个个监控摄像头,找了家隐在巷弄深处的时钟房。
不需要证件,春月给了一千块钱现金,守夜的房东开心得双手奉上房间钥匙。
锁门,把电视柜推到门后挡住,检查有无针孔摄像头,研究窗外的撤离逃跑路线,两人一声未出,就已经默契十足地完成了这些“入住”步骤。
接着便吻到了一起,衣服一件件掉落在地,春月赤裸着跳到石白瑛身上,在他耳边呢喃着“你快点”。
这浴室灯光竟是荧光粉色的,低俗得不像话,淋浴间的玻璃爬着薄薄水垢,像个洗不干净的鱼缸,跳进了尾巴缠在一块、撕咬着对方的两条斗鱼。
艷俗的灯光把花洒喷出来的热水染成了成人用品店里出售的春药,看似廉价,却药效极强,一点点浸入他们的肌肤里,让他们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饥饿。
龟头抵住穴口的时候才发现了问题,没套。
石白瑛的行李全炸了,而春月从来不帮他们准备套子。
春月一只腿儿让他捧在臂弯,另一只腿儿堪堪踮住瓷砖,双臂如藤蔓攀着石白瑛的肩脖,水珠挂在她睫毛尖尖上,轻轻一颤就如蛛网上的露珠落下来。
她倾身舔着他的下巴:“哥哥,要肏还是下楼去买套呀?”
以前是没套就不给肏,但最近春月发现自己好像越来越放任他们。
挤进半颗的龟头让媚肉咬得舒服,石白瑛的刘海让水淋得贴在额前,令女性称羡的长睫也粘成一簇簇,他好像在自言自语:“要破例吗?”
“我手机里有这个月的体检健康报告哦。”她双目灼灼地看着他。
杀手经常需要接触到陌生人血液,黑鲸要求每个杀手每个月都要做血检。
他们是名符其实的高危人群。
“我考虑的不是这个。”石白瑛叹了口气,往上挺了挺胯,龟头便顶开紧致逼仄的穴口,唧一声,送进了一截硕大肉茎。
春月只舒服了一半,有一半还是空虚的,她半眯着眼直接往下坐,又吃下了一截:“那你考虑的是什么呀?”
性器宛如匕首刺进了暖和的甬道深处,石白瑛能清楚感受到春月的体温。
他知道自己以后会深深迷恋这种温度,这时再想同她保持距离,已经来不及了。
肉茎抵到泥泞花田尽头时,石白瑛埋头在她肩膀上,牙齿嵌入白肉,用力咬出个牙印。
“春月,你可不要与我为敌啊。”
春月倒不觉得疼,石白瑛没有用真力,她咯咯声笑:“这我可不敢保证啊。”
她笑得时候小腹震颤,连带着甬道内的湿嫩软肉咬得他尾椎发麻,石白瑛开始挺腰抽送:“你的那些男人都不舍得杀你,可能连欧晏落也下不了手。”
他俯首,在她嫣红水唇上咬了一口,狭长眸子似笑非笑:“要是你与我为敌的话,我不会手下留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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