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杨牧怒极反笑。
讹人耍横耍到他头上来了,真是瞎了她的狗眼。
“什么人敢这么大胆,敢来我们珍药坊闹事。”
一声暴喝,一名满脸横肉的中年男子,带着两名伙计从楼上冲下,三人手里都握着棒球棒,气冲冲把杨牧围在中央。
杨牧心头冷笑,眼底寒芒一闪而逝。
一声吆喝,三人立即冲出来,把他团团围在中央,而且连武器也准备好了,要说不是早有准备,并且训练有素,不管别人相不相信,反正他是不相信的。
就在杨牧转动心思,打算大闹一场的时候,中年男子棒球棒朝着杨牧一指,凶神恶煞道:“小子,你胆子不小,连我张大炮的老婆也敢打。”
这是他一贯的套路,先声夺人把对方镇住,然后狮子大张口,敲诈对方一比.
如果唬不住对方,对方起码也不会纠缠假虫草的事了;而万一对方被唬住了,那收获就更大了,不光假虫草赚一笔,还能再敲诈一比。
这里的动静不小。
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一些人远远的指点议论。
“珍药坊又坑人了。”
“这个小伙子要倒霉了,破财是少不了了,搞不好还要挨揍。”
“来药草市场买药,也不提前打听打听,居然敢进珍药坊,这不是送羊入虎口嘛。”
众人摇头晃脑,觉得他要倒大霉了,并不是不看好杨牧,而是之前发生过很多次,很少人能讨到便宜。
要是一般人,或许真会如此,可惜这一次来的是杨牧。
他虽然不知道张大炮的计划,可是他对这家黑店早已深恶痛绝,竟然枉顾人命在虫草里面灌铅,还有什么是他们不敢做的?
要不是那中年妇女是个女人,以她之前的所作所为,他早就打得她人面桃花开了。
现在见张大炮几人带着棒球棒出现,还敢用棒球棒指着他鼻子,杨牧哪里忍得住,直接一脚踹在张大炮腹部。
砰!
张大炮只感觉一股巨力涌来,就像是被疾驰的汽车撞上一般,二百多斤的身体,就像是没有重量一样,直接抛飞了出去,狠狠的砸在身后的柜台上。
哗啦啦!
单听一声脆响,柜台上的玻璃轰然碎裂。
玻璃碎屑四下飞溅,个别碎片更是溅到了中年妇女脸上,在她脸上留下好几道血痕。
啊!
中年妇女惊呼。
双手捂住脸,不敢置信的看着杨牧,想不到他这么狂暴,一句话都不说直接就动手,把张大炮给踹飞出去。
其实又岂止是她,店里的两名伙计,还有外面的吃瓜群众,所有人有一个算一个,全都被杨牧的举动给镇住了。
“你居然敢动手。”
中年妇女最先反应过来,向后退了一步,色厉内荏的冲两名发呆的伙计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收拾他。”
两名伙计挥舞着棒球棒上前,只是他们来得快去的更快,一个照面的功夫,就被杨牧给扔了出去,成了滚地葫芦,其中一个更是砸在中年妇女身上,把她压倒在地,屁股坐在玻璃碎片上。
嗷!
中年妇女哀嚎一声,一下子从地上弹起,双手放在屁股后面,想要捂住屁股,却不敢用力,蹦蹦哒哒的,像是一只被捅了屁股的老母鸡,别提有多滑稽。
“好!”
“打得好!”
门外有人叫好,是早就看不惯珍药坊行径的人。
有知道内情的人,则没那么乐观,摇头道:“好什么好,珍药坊能在药材市场坑蒙拐骗,靠的又不是武力值,而是上面有人罩着,这小伙子打了他们,固然是解气了,只怕也会惹上麻烦。”
就像是应和此人的话。
中年妇女蹦跶了几下,怨毒的盯着杨牧,“来我珍药坊闹事,还敢砸店伤人,我这就打电话报警,你给我等着。”
中年妇女掏出手机报警。
杨牧并没有阻止,当然也不会站着什么事也不做。
他又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傻子,见中年妇女以次充好,还敢这么嚣张与有恃无恐,自然知道其上面有人罩着,当然不会傻乎乎的等着,到时候有理也变成没理了。
掏出电话,杨牧拨通了朱会飞的电话。
虽然不知道胖子具体身份,不过这货衣着不俗,肯定是非富即贵。
连倾城国际股东之一的女儿唐悠悠,都被他纠缠的没脾气,身份显然是不一般,用来处理这件事正合适。
电话很快接通,朱会飞贱兮兮的声音传来,“大哥,这时候打电话给我,是不是约我一起去大保健,在哪里我马上到…”
“难道我找你只能是为了大保健吗?”
杨牧郁闷的揉揉鼻子,并没有废话,直接道:“说正事,我在药材市场被人讹诈,你过来一趟吧。”
“敢在讹诈我大哥,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朱会飞勃然大怒,气呼呼的吆喝一句,道:“大哥,你等着,我马上到。”
……
五分钟后。
一辆警车驰来,几名警员从车上下来。
一名大肚子中年警官当先走进珍药坊,目光在周围扫了一眼,眉头不经意间一簇,沉声道:“这是怎么回事?”
“田所长,您可要为我们做主呀,我老老实实开门做生意,没招谁没惹谁,结果他过来买虫草,钱也付了虫草也拿走了,回过头来却告诉我虫草有问题,这不是摆明的是离开这里后掉包了,以次充好来敲诈我们吗?我们当然不会承认,他仗着身手厉害就伤人砸店,您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呀…”
中年妇女哭哭啼啼道,眼泪说来就来,演技那叫一个了得,不知道的还真会被她给蒙骗了。
“够了,你们珍药坊以次充好,整个药材市场谁不知道,别给我整这些没用的。”
田所长蹙眉呵斥一句,转而问杨牧,“你也是的,价格谈不拢,直接不买就是了,怎么能砸店伤人呢?”
“他们贩卖假药,在虫草里面灌铅,而且是他们先动手。”杨牧解释,眉头微微蹙起。
这个田所长看起来公正无私,其实却是跟珍药坊沆瀣一气,先呵斥珍药坊以次充好,让人以为他很公正,实际上却风声大雨点小,只是一句话就带了过去,重点还是放在杨牧砸店伤人上,而且还把起因放在价格谈不拢上,摆明了不怀好意,故意挖坑给他跳。
果然,下一刻,他的想法就得到印证。
田所长见他没有入套,不耐烦道:“他们有没有在虫草里面灌铅,自有药监局来管,可是你砸店伤人却不行,跟我们去派出所走一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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