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李起要求隐蔽,所以欧阳剑兰在东南位置埋伏时候撤了车辆。当收到消息立刻出击时候,一辆车在道路撞向两名安保出击人员。一人被撞飞,一人闪避到一边。一个蒙面人从展览馆外急速到达,上车。然后车辆强行开离。
李起问:“你们不是做准备了吗?”
“你说坚守东南两个位置,我手头十个人。水墨画是我们听海安保目标,为了保护水墨画,必须安排在北面四个人。剩余六个人东南一分一边三个。还有,对方不走正门,这展览馆一万多平米。就算是正东,人跑过去也需要不少时间的。”
还是安排了四个人在水墨画位置。李起暗叹一声,知道这不能怪欧阳剑兰。如果水墨画出问题,听海安保公司就有问题。李起问:“你们在外面潜伏时候,没有发现人靠近一楼的玻璃吗?”
“没有,区域太大,很难顾过来。”欧阳剑兰道:“可以肯定对方是步行接近,不是依靠车辆运输。”车辆是从三百多米外冲到展览馆街上。虽然挂着车牌,但欧阳剑兰猜测对方是套牌。
“算了。送个医疗箱过来。”
“谁受伤?”欧阳剑兰问。
“荀宣。”
“有东西被盗吗?”
“勉强保住。”李起看雕像道:“但是从高处落下,有事没事我不敢肯定。”这可是古董啊,古董一个说法是值钱,还有一个说法是易碎。对他们的呵护超过了婴儿保温箱。这么高落下来,婴儿肯定受伤,那雕像呢?关我屁事。
李起把荀宣扶坐起来,荀宣道:“去看下是什么线。”晚了话,盾牌就会藏私。
“恩!”李起走到落地雕像面前,啊哦,耳朵没了一个。李起观察道:“鱼线,打结成网。”
“那就奇怪了,鱼线这么轻的东西他怎么抛罩在雕像上?”荀宣反问一句后道:“偷水墨画是不是也用这个手段?不会啊,鱼线再有韧性也很难扯断绳子。”
李起道:“我更担心这雕像耳朵掉了一个会不会算在我们账上。”一个人钱包被偷,追小偷,小偷被车撞死,结果这人还要向小偷家属进行民事赔偿。自己抓小偷,导致雕像被损毁……我靠,好大一个黑锅。哪里是不关自己屁事了?
“白痴。”荀宣鄙视道:“这雕像只有一只耳朵。还好不是维纳斯,否则你要赔人家一双手。”
李起一愣问:“维纳斯不是意大利足球队吗?”
“意大利叫维罗纳。”赵云也鄙视李起:“伪球迷加文盲,维纳斯是希腊神话中的女神。哥有艺术熏陶的。”恩,上次和苏蓉去玩石雕时候耳闻的。这女人好几张画都露乳,稍微分神留意了下。
欧阳剑兰听耳麦几个人聊天,忍不住道:“是古罗马神话。”
李起呵呵一笑:“反正是一只耳就好,就好。”
荀宣躺在地上道:“黑猫警长也是这么想的。”
国外博物馆的技术人员小心翼翼的捧起雕像查验,然后用一把小毛刷在雕像上刷啊刷。一位妹子穿着医生的白色大褂对李起等人表示感谢。李起顺便问起,原来这雕像是17世纪某大师并不算成功的作品。就艺术品说大约就三百多万美金。但是它在二战时候被纳粹掠夺,见证了一个历史。据说希特勒吞枪自杀时候它就在现场,它还粘上希特勒的鲜血。就因为如此,目前市场价位飙升了二十倍,达到六千万美金。这雕像被美国二战老兵获得,送给了法国博物馆。法国坚持把它做艺术品展览,而不是文物展览。他们说不能让纳粹玷污了艺术。
所以这一件一只耳雕像不仅是艺术品,实质来说还是一件文物。反法西斯的文物。
这边很多陈列品都有自己的故事,女老外很殷勤介绍,似乎让三个无精打采的人感受到自己为全人类做出了多少了不起的贡献。三人并不感冒,荀宣家境殷实,古董见多了。李起对拯救人类兴趣不大。赵云倒是有气吞天下精神,但架不住不会英文,又不想妹子知道自己不会英文,于是就在那边发傻充愣。
夏青找到三人道:“我们分部经理想请你们吃个早饭。”
赵云纳闷问:“你们分部经理不是进去了吗?你糊弄老百姓好歹也想点正经的理由。”
夏青汗道:“新任分部经理,昨天才到听海。提醒一句,很果敢有魄力的。”
如果夏青没有提醒那一句,三人对和一个陌生人吃早饭兴趣不大。但因为加了这句,三人就同意了。
盾牌安保听海分部新经理,墨昕,女,29岁。十八岁高中毕业后被美国某著名大学入取,后取得法律博士学位(法律博士不等同其他博士),回国后就任X市检察官。一年前被特招进盾牌安保成为盾牌安保行政副总,和欧阳剑兰工作性质一样,总管全国分部的业务。
李起等三人在展览馆不远一家咖啡厅喝咖啡,墨昕还没有到达,李起已经弄到她的简历。荀宣一开口就没好话:“一个女人没死,又来一个女人。”
李起则道:“这个有些不一样,应该是实力派。把工作当成事业。不象赵雪同志,把事业当成工作。”
赵云问:“两者有区别吗?”
“举例来所吧,一名专业的犯罪实验室人员,实验室的行政老大退休,这位置空出来。他是要舍弃自己本行搞行政,还有相当上升空间。如果他继续当实验人员,事业已经到顶了。把工作当事业,他会继续留在实验室,因为他热爱这个工作。反之,将工作当成跳板,作为自己上升的垫脚石,这就是把事业当成工作。相比来说,前者有进取心,侵略性很强,跟了这样老大很累。后者一般是老好人,不求有功,但求无过。跟这样老大很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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