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适度的取消。妳大概会问『那要怎么判断?』吧……」
伯父轻轻捏着妈妈小巧玲珑的胸脯,突然迸出一句:「小隅……妳奶子好小。」
不说还好,一说正踩到妈妈平时最在意的痛处:自己的双乳甚至还比刚上国中的侄女小毓还要小上几分。
看见妈妈忽然停下动作,象是要哭出来,伯父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连忙说:「不、不是啦,我是说很精致很好看。而且捏起来的手感比我老婆好,很有弹性,真的!而且为什么生过小孩,乳头颜色只是深了些、没有变黑啊?我老婆生下小泓之后奶头就变黑的,涂了一堆有的没的什么霜啊液啊的,好不容易才变回浅咖啡色……」
妈妈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况且下身动作一停,那种浅浅的麻痒感又出来了。「……好啦!随便。我想先问你,是不是对我做了什么?不然我今天怎么会这么……」
「……这么饥渴吗?」伯父脸皮也很厚,嘿嘿一笑、腰部再次扭动起来:「确实我刚才第一次插妳的时候有抹上一点春药……不过那个只要泄过一次就会退了……所以现在妳是凭自己的意思跟我搞的。」
「才不是……」「就是!」这次换伯父打断妈妈:「老实承认吧!现在的妳也是抛下某些伦理,忠于欲望的。老实承认会比较好,就像我丈母娘她们那样,话说开了就轻松许多,大家想搞就搞,没有避讳、不用尴尬害羞,不用趁夜深人静躲在房里,多棒啊。有时还能边肏变吃饭、泡茶、聊天,轻松无比~」
「呜……」虽然想反驳,但自己跟大哥乱伦是现在进行中的事实。
「妳好好想想,现在你是在原始的山中,不是都市,没有现代化。那为什么还要拚命抓着那没用的伦理道德,舍弃最真实的渴望呢?」
伯父一番天花乱坠,妈妈想反驳却又无从下手,不知不觉间,好像男人说的也有几分道理。
「可、可是我爱的是我老公……」
「性跟爱一定要绑在一起吗?……我也爱我老婆,不过我觉得这跟我干谁是两回事。即便是没有爱着某人,人还是会有性欲不是吗?」
「……」最后一点衿持也濒临瓦解。
「……跟妳说件事…这事还没多少人知道……」伯父欲言又止,妈妈疑惑的望着他。
「……其实小泓不是我亲生的。」
妈妈一度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小泓的爸爸妳也认识……不久前妳才看过他。」
「………………乌毷!?」由伯父的提示,不难猜出答案。
「对。当时这里的木屋还没盖好,有次我跟我老婆过来这边清杂草,乌毷也来帮忙……我跟我老婆一时兴起,她就把内裤脱掉。弯腰除草的时候,迷你裙底下的屁股正对着乌毷……那傻大个身体跟脑袋都跟野兽一样,大吼一声就扑了上去……也不管我在旁边就直接干了起来,最后还中出……我老婆就是那次怀上小泓的。」
明知不该,妈妈脑中却自动浮现画面,身体更加兴奋起来。
「其实小泓的爸爸是乌毷这件事,只有我跟我老婆知道,乌毷压根不晓得……不过那次『强暴』我老婆,他似乎也心有不安,之后很多事都会听我的……刚才他看到妳的裸体,原本也想扑上去的,是被我一阵教训才走开…你应该要感谢我才对。」
「开……开什么玩笑……谁要感谢你这个…………呜!嗯…肉棒……」这时妈妈早就沈沦在伯父的巨棒跟歪理之下,只剩一点残存的面子,拉不下脸承认。
「哈哈,嘴上不饶人没关系,妳早就在用身体感谢我了不是吗?……啊,这是乌毷的记号,找到了!儿子啊!小和!你们快来~」男人干着干着,忽然看见河畔不太明显的石堆。
两个孩子闻声前来,沿着记号兴奋地往前跑。或许是方才伯父的一席话,妈妈这次在孩子面前似乎不那么慌乱,甚至隐约觉得自己和男人的行为十分正常。
「呼、呼……哈啊…啊…啊、啊嗯!顶、顶的好深…好棒…啊啊!」妈妈双手环住伯父的脖子,整个人像只无尾熊挂在他的身上,伯父则扶着妈妈的屁股,迈开脚步奔跑着。快速移动中的两人下体紧密交合着,以「火车便当」的姿势,一边性交一边前进,两人的模样彷佛在进行某个原始部族的仪式,又象是刻在遗迹上的古老神秘图腾,充满自然、纯粹的野性。
不同于以往的新鲜感,随着跑动在自己阴道内摩擦、撞击的阳具,拂过每吋肌肤的凉风,挥洒在体内体外的液体……妈妈闭着眼睛,觉得自己象是天上飞仙,无比自由、无所顾忌。
方才因为最后一点坚持而缠在腰上、遮住交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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