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这样,我的内里依然敞不开,无论如何都敞不开,拧搅着、攥压着,牢牢地裹满了体内插得太深的那具物体。
水之圣龙于是停了一会,长指松开被他握住的臀肉,轻轻地在我的后臀到背肌处,抚上一抚。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满身已经被海面升腾起的蒸汽还有汗液凝了一身的水珠,顺着肌理铺满在皮肤上。
随着他的抚摸,也许是错觉,全身坠的水珠都在我的皮肤上,顺着我身体的轮廓,缓慢地,在舔我。
眉眼、耳孔、颈后、脊背、指尖、腋下、脐间、腹股沟、臀后的交接处、脚趾……
“……”
没等我好好地辨清那是不是错觉,男人的手掌离开了我的身体,我只能听到自己身后似乎有一声轻微的风响,然后男人玉石一样的长指落在了我夹紧不能松的臀峰,
“——啪。”
发出了轻微但清晰的一声掴击声。
“……”
这次,我确实用了很长的时间,才意识到自己是被水之圣龙在臀后轻轻地拍打了一记。
臀后满凝的水珠已经顺着他的击打,交错着淌满了了我的股沟和腿缝,带着我的体温滴了一床。
拍完着一记,男人的手掌搁在我痉挛着纠缠着他性器,不让他进入的后臀,从上到下地轻轻抚摸了一记。
有吻落在了我的前额。
然后他再次扬起手,腕骨破开了浓稠的水汽,带着一点儿惯性,手掌再次落在了我的臀上。
“——啪。”
并不重,并不痛,甚至带着难以言说的亲昵感。
因为惊愕,我的穴口敞开了一瞬,然后男人的第三记就落了下来。
“——啪。”
顺着他这记轻拍的力度,我将他的性器坐深了进去,又被他在我高潮带乍起的倒钩和粗大的茎身刺激得蜷缩了肠道。
“……”
满前额都是汗。汗湿的额角间,男人一下一下地落着吻。同时,在我的臀后一下是一下地轻轻拍打着,发出皮肉相触的脆声。
“——啪。”“——啪。”“——啪。”“——啪。”
从臀根到臀峰,从大腿根部到脊椎骨末端,像是一种变向的安抚,又像是在哄孩子入睡。
跟随着他的拍打,肠道反射性地夹缩着他的男具,然后又被上面的崎岖纹路和沟壑卡磨出了更多的快意。
“——啪。”“——啪。”
男人的手掌本来是温热的,击打的次数多了之后,也许是因为臀肉多少被打得充了血,我逐渐感觉到他的手心变烫热了起来,轻拍一记之后,五指拢住,轻轻地将我通红的臀肉攥了起来,露出了臀峰间被他的性具撑出了男人阳物形状的后庭,然后他松手了,让我的臀肉弹跳着拍回他的阳根上紧紧拢着,接着,他的长指并拢,手肘划过一个弧度,破了风,轻轻地一记,拍在了我和他迸跳着两个人脉搏的结合处——
“——啪。”
“……!”
被他的茎身略带出的红色肠膜被男人的掌心拍到,一动都不能动的我满身的肌肉都毫无作用地抽了一记,男人手掌轻拍带来的颤动就牵动了整个肠道,强烈的摩擦感和填充感同时从下身扩散开,满身的水珠都在向下缓慢下滑,如同活物一样,在我身上湿漉漉的拖曳而过。
后穴反复被刺激,我的肉刃早已经强制性地充血,龟头褪出了包皮,倒映着在天空中斡旋周转不休的水之光,通红地立在外面。
“啪。”“——啪。”
随着男人的轻拍,身体一顿一顿地前耸,我毫无防护的纵起肉刃便上下颠动着钝粗的头部,甩抽在了男人白袍的盘扣上。
“……!”
只是杵着、抽打几下,凹陷马眼上的前液就沾湿了他的下腹,在盘扣间和尿道间拉扯着黏丝。
男人停下了轻掴,一手轻捏着我微红的臀,一手滚热指腹握住了我的腰脊根部,中指顺着我濡湿的股沟探深进去,去触摸着他和我的交接处,围着我被他撑得薄薄的欲裂肛口虚虚地摸了一圈,沾了一手的黏湿,在我的臀后斜着拉出一道黏水丝儿,掰开了我左边的臀肉。
他的阳具深深地卡在我的身体里面,以内脏都排开的夸张尺寸,钝重地勃勃地跳着他的脉搏,把我的前列腺还有隐藏在腹中的子宫都撑陷了。稍微移动一分一毫,都感觉到了倒刺的牵扯,还有剐磨了肠黏膜的快感。
然后男人维持着掰开我臀肉的动作,轻轻地带着脆声,拍上了我的右臀。
“——啪。”
抽搐的马眼再次顶上了他被我沾得濡湿的盘扣,我肠肉遽然锁死,剧烈地绞缠上了男人的狰狞性器,眼前一片闪光,汗珠顺着每个毛孔沁出,铺了一身,喉底震颤着,从气管深处发出一声嘶声。
“——!”
冒水的马眼湿汪汪地翕张了好几记,然后我绷身,剧烈地射了。精囊紧绷绷地吊起,一股紧接一股的浓精被我射了出来。射得如此用力,以至于整块背肌都在抽搐。射完了几记之后,能感觉到,男人的手掌轻轻地抚过了我臀根上的指痕。只是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就让我又乱了呼吸,眼底血红地挺直了腰背,痉挛着睾丸再次射了一波。
“……!”
睁着眼,但我什么也看不到。周围全是海声还有风声,但我什么也听不到。
一直在男人的长袍上射满了十几道精斑,什么也射不出了,我的阳具还是半勃着,后背反折着不停地抽搐,喉结反复吞咽,周身肌肉痉挛,通红的尿道马眼一抽一搐地打着空炮。
很久很久之后,我始终没有闭上的眼睛才渐渐恢复了视力。
然后我对上了一双纯银灰色的瞳孔。
——不知道什么时候,男人的背后早已经无声地撑开了一对巨大的,几乎将整个天空都遮住了的光之翼。
银白的鳞片倒映着水之光和满天的流星,颜色纯净得不带一丝的蓝,微微地向两侧张开时,连海平面似乎都会因龙翼的压制而随之弯折凹陷。
在这对银色巨翼的威压下,连风都静了,只有男人的银发在无风自动,无声地在空气中飘摆着,全世界的光似乎都聚在了他身上,庄严和圣经到了不可思议的程度。
不知道什么时候,在我揽着他颈项的手臂末端,食指指节上,勾着一条带袢,带袢下垂着一张金属的面具。
银发的男人俯身下来,眉眼浸满了水汽,唇畔的弧度很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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