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并不热情。她不爱他,总觉得别扭。
聂焱轻轻亲吻她的额头、脸颊,他离她无比的近。
他伏在她身上,一边用硬到发疯的鸡巴磨蹭肉逼,一边握住两只奶子舔吸。
“安然...安然......我爱你。你想要我做什么都行,我都愿意为你做......”他把自己放低到尘埃里去求爱。
安然正涨奶,被他吸的舒服,眯着眼睛抱着他的脖子享受。
“这么喜欢我?”
“喜欢...你不知道有多喜欢......”喜欢到他都觉得自己疯了。
单手解开腰带,一根又粗又长的黑红阳具露了出来。
安然挑眉,看着那根滴着黏液的鸡巴舔了舔唇。
傻兔子,那是因为你注定了会爱我。
她这才对他有了些心软。
勾起唇角,伸手握住那根下流的玩意儿,“哪怕我要你见不得光,只能当备胎?”
她恶劣的用指甲抠马眼,还把指甲往里面掐,刺激的聂焱几乎射出来。
这家伙,倒是有被性虐的体质……
只见一向霸道强势的聂将军闭上眼,爽的哦哦直叫,一副下贱的样子。
“好...只要你高兴......”
“堂堂将军,怎么这么贱...嗯?”安然伸出舌头舔他的唇,握着鸡巴让龟头在阴唇上滑来滑去。
一个强大的男人这样低声下气,她自然性奋。她并非不是女王。只是选择顺从而已。
敏感的龟头接触到湿滑黏腻的嫩肉…聂焱爽的皱眉。
她竟然没穿内裤!哦……是不是本来就想勾引我?
聂焱陷入意淫。只要能靠近她,让他做什么都愿意。
“看你下贱的样子,哪里还有身为男人和将军的霸道?”她恶意去贬低嘲笑他,狠狠伤害他的尊严。
“不过你这样我还有点儿心疼,你这个坏家伙,是不是在装可怜?”她含住他的喉结舔弄。疼痛会让男人清醒,沉迷性欲的舒爽中他才会放松警惕。
被看破的聂焱也不否认,只是搂着她笑。他又不是真的愣头青,装可怜装傻,哪样不是信手拈来。
“只要你喜欢,让我怎么样都行……”他是真爱她。没缘由的爱才摆脱不掉。别说装傻犯贱,就是更下作的,他也做得出来。
安然被他哄得高兴,“那我要你和南锐一起操我,你也愿意咯?”
“哦……怎么这么骚……”他又是心痛又是刺激,跟她讨价还价,“那我要操你前面,让他从后面来。”
安然在他耳边呼气,“你心眼儿怎么这么坏,到底谁是我老公?”
黑红的鸡巴被她握住,龟头在阴蒂上蹭来蹭去,爽的聂焱理智不再。
“都是!我们都是!”
“不要脸!你明明就是‘奸夫’!竟然还想登堂入室了!?”
聂焱让她摆弄的爽到头皮发麻,抬起屁股使劲戳,就想哪一下能戳进她骚逼里。
安然掐住他的脖子,“爱他人妻,还想给我肚子里的当爸爸…你这个变态!”她控制着阳具,只让龟头在骚逼里进进出出,煎熬的聂焱颤抖,还被这样贬低唾骂,从没有过的心里压迫实在是太刺激了!
“给我!给我……我要操逼!”他仿佛真的变成了她嘴里那个下贱的绿妻变态。
“看你,浪的像是条公狗,欠操是不是?”
被心爱的女人这样诋毁,聂焱流下两行男儿泪。可越是疼,他越上瘾。
吻去他的泪,安然呢喃,“小公狗真可怜,看在你没人要的份儿上,只有我疼你啦……”
话落,超级粗大的阳具被她一点点放进逼里,爽的聂焱发出‘啊啊’的吼叫声,眼泪流的更多了。
爽死了!她好烫!好紧!鸡巴要融化了!
恍惚中他的鸡巴好像跟她的阴道融成了一体。他生来就应该在这里面。
他一边晃动屁股操她一边说话,也不管自己脖子还被掐着,“让我操你,以后都要操!嗯啊!鸡巴长在里面了!”
安然含着他的耳垂又舔又咬,“看你骚的,还长在里面……我可没长这个烂东西!”
聂焱神色痛楚,“没烂。不是烂的!”她又欺负他了。
“怎么没烂!?”安然恶狠狠道,“都是黑的。也不知道多少女人玩儿过的烂鸡巴,还敢说不是?”
他确实玩儿过无数女人,几百个总有了。可那不是没有她吗?
安然却不会相信他那些鬼话。四肢缠紧,安然抱着他翻到地下。
她骑在他身上,不许他动。
“还敢撒谎?”她神色凌厉,甩了聂焱一巴掌,“竟然敢骗我,你这个贱鸡巴烂人!”
聂焱被她虐的身心具爽,他被识破了。
“叫主人!”安然又甩了他一巴掌。
“主人,我错了!”
“错在哪儿!?”她上下起伏,逼着他说实话。
“不该和那些女人胡来,不该玩儿几百个女人!”他真后悔了!
不再是敷衍安然的套话,而是真的后悔年轻的时候胡搞。
他乞求的看着安然,求她原谅自己。
安然一声轻哼,似笑非笑,“看你那样儿!还在装可怜!我要是信了你,下个让你甩了的就是我!”
聂焱沉默。她说的没错。他是真爱安然,只不过这所谓的爱能坚持多久,他自己都没信心。
安然咯咯咯的笑。这傻兔子自己一个人玩儿久了,蠢得连这点儿自信都没。真是…又蠢…又可爱……
“你还是别想了,看你那猪脑袋也想不出什么来!陪着本小姐好好玩儿,听懂了没?!”
她骑在他身上摇来晃去的享受,两只大奶子甩来甩去。
里面酿出来的奶水到处喷洒,呲的聂焱满身都是。她要征服他,这是她的新乐趣。
聂焱被她的淫荡迷住了,直起身叼起她的乳晕吸。‘咕咚咕咚’的吞咽声刺激的安然放声浪叫。
“连小女孩儿都骗的坏人!啊~鸡巴好大好涨!~”
“骚逼!老子的鸡巴比南锐的大吧?!”和他人妻做爱自有刺激。
“你算什么?也敢和南锐比?”安然拧住他的耳朵,紧紧搂着他让他喝奶。这家伙还没真下定决心,她得好好虐他才行。
“南锐比你大,比你硬!比你让我更爽!你就是我找来的按摩棒,玩儿玩儿而已!”
聂焱气恨,狠狠挺动屁股,用鸡巴死命往里捅,他要把她操死!
“啊~太深了~别把孩子操出来!”安然扭着腰迎合。聂焱的阳具真的好舒服,安邵和比他粗但是没有他长,南锐比他长却没他粗。爽死了!
男人啪啪啪的打这个骚妇的屁股,转着圈往里面顶,下下干的媚肉收缩。
“操出来才好!给你种上我的种!”
安然尖叫着打他,“我才不给你生!不许你射里面!”说是这么说,她的脚趾却在他尾椎骨蹭个不停,好几下差点儿蹭到屁眼儿。显然是诱惑他。
“不生也得生!”将安然按在地毯上,聂焱狠狠打桩。声音都不再是噗嗤噗嗤的操干,而是啪啪啪的撞击,下下捅个通透,骚水全变成了白色沫子。
安然好久没有畅快的享受性交了,安邵和总是小心护着她。这下被猛烈操干,不过几十下,她就高潮了。
滚烫鲜红的嫩肉层层咬紧肉棒,每一分皱褶都在拼命挤压。聂焱从没操过这样的爽逼,直接被她缠的射了。可射了几发还不够,他一边射精一边捣弄,弄得性交的地方扑哧扑哧粘乎乎作响。直到射的再也挤不出一滴精液,他才狠狠捅了一下,顶到尽头塞在里面。
发泄过后他舒爽了。本以为得到这个女人也就失去兴趣了,结果看着安然气喘吁吁的娇弱模样,他的兴致又来了。
操!
他坐起身,把人抱在怀里颠哒。他低头看着,这骚逼咬的那么紧,自己射那么多竟然一滴都没挤出来,真是个储精罐子,骚逼!
安然全身无力,闭着眼随他动作。嗯嗯啊啊的应付这个大鸡巴男人。他的阳气真的很盛,她像海绵一样飞速吸收。
可她忘了,她还邀请了安邵和回家呢。
叮的一声,门开了。
安邵和一进门就看到聂焱那个垃圾抱着自己的宝贝操弄,心里又嫉又恨,偏偏不能发泄。
那边聂焱发现了他,一下子有些紧张。他赶紧拉过沙发上的薄毯把安然包紧,一边有点讪讪。
安然见安邵和回来了,挣扎着要下地。聂焱怕摔了她,赶紧扶着让她站好。
谁知,安然像小鸟一样,一离开他的怀抱就飞扑进了安邵和怀里。
看着双腿之间泥泞,一脸淫媚的女儿,安邵和狠狠把人吻住。
两人就在聂焱面前抱在了一起,吻的滋滋作响,如胶似漆。
“操!”聂焱哪还有不明白的。这个淫荡的小贱货!
可他能怎么着?是他自己没否认看情况玩儿票的心,是他自己承认不能长情的。本以为这丫头会难受,会对他有点征服的想法…谁知道人家根本不止他一个鸡巴可用。
他在一边妒忌的不行,这丫头都不肯正经吻他!
他气哄哄的,就见安然卟呲一声和安邵和分开,转头瞥他,嘴角的笑怎么看都是在嘲笑他的没有自知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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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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