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公公是宫里的老人了,那乳儿如此丰满肥软,如水嫩豆花一般打着颤儿,是天生还是揉出来的,他岂能看不出来。
不过在启国来说,秀女们哪怕婚前,叫人揉过乳儿,舔过穴儿,也是无妨的,侍寝前本也是要接受调教的,只是一桩……
“我们启国,民风开放,并不会太过计较女子贞洁,可是要做陛下的妃嫔,却必须是处子。公主们入宫前做过什么,老奴并不会过问,不过若是失贞,那便是对启国的不敬,对陛下的不敬。”
凌巧儿听了这话,愈发气恼,眼睛瞪得滚圆:“魏公公你这话说的,好像巧儿不是处子一般,我们宋国宫中规矩可严了呢!”
凌巧儿说着,便是迅速脱去了长裙,拉下了亵裤。
谁也没有想到,她那宽大的亵裤里头竟还穿着一条贞操裤。
那贞操裤贴合着她的身材打造,虽是金属制成,不过却磨得极为精致,并不显得肥大,也不会影响她平日动作。
这东西魏公公只听说过,今日却也是第一次看到。
只知道那东西有个铁条挡住女子裆部,只留便溺的孔洞,那孔洞极小,男子的阳物根本入不得,是为保护女子贞洁的器具。
凌巧儿叫过了香茗,香茗取了头上的发簪,倒插入了孔洞之中,打开了贞操裤,小心翼翼地帮着她取了下来。
因被金属贴着,那被挡住部分的皮肤有些泛红,然而她花户光洁,如幼女一般,竟是没有一根毛发。
魏公公探了头要过去细瞧,凌巧儿却紧夹着大腿,羞答答用手护住了下体。
“果然是个冰清玉洁的公主呢。”魏公公看着凌巧儿羞涩不已的样子,点了点头,又转头看向黛碧丝。
此时黛碧丝也脱得只剩了亵裤。
然而与凌巧儿那宽大的平角亵裤完全不同。
黛碧丝穿的亵裤布料极少,只一个三角的形状,挡住花户的位置,之下便是一极窄的布料穿裆而过,堪堪只挡住那极为私密的地方。
魏公公负责秀女验身,女子们他面前脱衣脱裤见了不知多少,然而这样的亵裤却是第一次看到,裸露至极,可却偏挡住最关键的地方,只让人觉比那不穿更诱人,恨不得要去亲手扒下来。
“京国公主这亵裤可真是特别呢。”
“这是西面传过来的,我穿着觉得方便,便一直用了。”黛碧丝大方说来,丝毫没有什么羞愧。
“这东西有什么方便的呀……”凌巧儿在一旁小声嘀咕了一句,戴碧丝看了她一眼,并未理会,只慢慢脱下那亵裤。
亵裤之下,那小小三角遮住的地方,毛发亦是呈现三角的形状,整齐排列,一看便知是有被好好地修剪梳理过的。
凌巧儿望向一旁,夏婉娩也已经脱得精光,不同于她捂住下体,一双手儿却是捂在胸口,正在发呆。
夏婉娩耻毛与戴碧丝又是不同,毫无修剪,长短不一,虽是凌乱,却也呈现出了最原始淳朴的状态。
凌巧儿挪了几步到夏婉娩身旁,低声道:“我那里便是香茗都没碰过,她们京国怎得还修剪,也不知叫什么人碰过,羞死人了……”
“啊?你说什么?”凌巧儿推了她一下,夏婉娩这才回过神来,茫茫然不知所措。
直到刚才,她才知道公主也要脱衣验身,而她胸口那疹子,会不会被当做病症,无法入宫?
夏婉娩怯怯转头望去,凌巧儿正瞪着眼看着魏公公,倒是那黛碧丝看着她,唇角微微扬起。
看着那笑容,夏婉娩心里一颤,昨日便是她拼命劝酒,倒也有几分刻意,虽不知她如何知道自己易敏的身体,不过也难保她不是在酒里加了料。
魏公公瞧见三位公主都已经脱光,便又道:“还请公主们站直了身子,容老奴检查。”
首先被检查的又是凌巧儿。
魏公公检查了一遍,见她身上有无什么伤疤暗疮,然后用手托起她肥满的乳房下缘,掂了一掂,满意地点了点头。
第二个是黛碧丝,她长身玉立,全身肌肤紧致,尤其小腹不见一丝多余的细纹,显然是时常锻炼,只是她一身皮肤虽然白皙,却也粗糙,远不及中原女子娇嫩。
她胸乳不算大,腰儿却极细,臀部更是丰满。
魏公公用捏了捏她的后臀,不由得夸赞:“这般丰臀,一看便是个好生养的。”
最后一个终于轮到了夏婉娩,而她却始终捂着胸口不肯松口。
直到魏公公呵斥了一声,她才颤巍巍放下了手。
“那只是酒疹,我已经吃过药了,明日便能退下,不碍事的。”
魏公公看着那已经消了大半的疹子,点了点头。
然而,除了那小红点子,他却也没有看漏下面的瘀痕,魏公公何许人也,一眼便看出,那是狠揉吻吮之下才会出现的痕迹。
盯着那瘀痕,魏公公会心一笑:“我还说宋国公主的乳儿叫人揉了,看来是南魏公主才是叫人揉过。”
“什么?”夏婉娩茫然。
魏公公也不知她是真的不知,只挑了挑眉毛:“我说过,只要公主没被男人破了身子,其他做过什么老奴并不会过问。”
“那是自然!”夏婉娩眼中满是坚定。
“是不是处子,等下便知了。还请公主们躺到床榻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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