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野,谢谢你…”
“谢什么”苏野摇了摇头,“那这串铃铛我就收起来了。”
“嗯。”
清颦擦了擦眼角,吁了口气,“现在离天亮还有些时辰,咱们边走边说吧。”
“行。”
两人并排朝着山脚走去。
“清颦,你只是柒瞳的躯壳,可为什么会知道那么多事?”苏野问道。
“很简单,在你们上面,有弑魂将,夜幽,八阎之子世代保护着阴眼。同样,在下面也必须有人守护才行,我就是其中一个。
而且我比较特殊,身为躯壳睁眼就在阴间,记忆却没有消失,还能通过心灵感应能时不时的窥探到阳间的发展和举动。”
“原来如此,我还一直以为阴间的保护者是那帮鬼差。”苏野接着说,“那你听说过狐狸精么?”
“狐狸精?”
清颦皱起眉头:“女不惹魁拔,男不招狐狸,你没听过这句话嘛,真是的,她们可麻烦了。”
苏野叹气:“唉…我哪知道,她们自己找上门来的,从南阳跟到川都,一路没歇过。算了…说说吧,关于狐狸精,你了解多少。”
清颦想了想:“说狐狸精之前,其实你还应该知道一件事。”
“这个阴间,存在着偷渡客。”
“你是说类似我这种?”
“没错。”清颦点头,“几年前,有东西从阴间溜走了,就是通过阴眼,与此同时,也有东西从上面偷渡下来,消失不见。我和几个族人申请批准后,通过阴眼追踪过这批偷渡客,最后只找到一只狐狸精。
这种阴阳偷渡的情况不算新鲜,因为除了阴眼,还有鬼差那边也有很多办法。
我呢…来阳间一共九次,前后加起来差不多有六七年,算是比较熟悉两界生活的一个人,只不过每次出来都是为了完成任务。
偷渡客不同,他们来自各个纪元,目的单纯明确,就是夺取阴眼,一统两界。
狐狸精,作为最邪魅的种族,冥族的分支,他们在阳间的爪牙和傀儡不计其数,修炼的秘术也是极其诡异,善于伪装,剥皮,魅惑,幻术等等。所以,能不招惹她们,最好离远点。
狐狸精的魅惑对象不分男女,只要对她们有利,都会成为她们的猎杀对象。”
苏野挠头:“这么难缠的种族,难道就没有克星?”
“当然有,”清颦眼睛一亮,“牧师你知道么?”
苏野脑补了一下,“你是说拿着十字架的大胡子么?”
清颦笑了一声,捂着嘴,“你说的那是人间的叫法,实际上,牧师又叫巫师,是狐狸精天然的克星。”
“巫师?”
苏野有些晕:“快给我普及普及。”
清颦点点头,“你听好咯,巫师的定义主要与它所形成的技能有关,我们叫它巫术。
巫术是企图借助超自然的神秘力量对某些人、事物施加影响或给予控制的法术。施术者女称巫,男称觋。
在人间,其实人们就对巫术有一些向往和理解,施术者通过一定仪式表演,利用和操纵某种超人的力量来影响人类生活或自然界的事件,以满足一定的目的,表演常常采取象征性的歌舞形式,并使用某种据认为赋有巫术魔力的实物和咒语。
“降神仪式”和“咒语”是构成巫术的主要内容。
当然,这些都是阳间的定义,虽然有一些能力者会发动一些超自然现象,可比起阴间而言,不值一提。
巫术的真正起源来自于鬼族。”
说这句话的时候,苏野猛地打了个哆嗦。
“怎么了?”
苏野吸了口气,忽然想起一件事,
当时雷奥娜使用祖传巫术将修斯封印的事,鬼族巫师,可不就说的她嘛。
苏野平复心情:“你接着说。”
“哦,
“传说,鬼王索瑞斯生前是个喜欢美食的人,在他当帝王期间,为了给老百姓生产食盐,满足人民群众的生活,就让他的一个亲信带着一队人马来到荒郊野地,扎根于此,安家落户,潜心研究食盐,久而久之,他们所居住的地方,连土地都是咸的,叫巫咸国。
巫咸国的人右手操青蛇仗,左手操赤龙刃,地处大荒之中,在安邑城南,上承盐水,水出东南薄山,西北流,经巫山北。
部长带领巫咸国生产食盐,他们用了几年时间,便掌握了用法术和土制盐的技术。没有现代化技术,他们利用法术,将土过滤,蒸煮,使盐析出,成为晶体,外人以为是在变术,
加上巫咸国人在制盐的过程中,秉承着鬼族的风俗,每次都大张旗鼓,举行各种祭祀活动,这种祭祀,实际上是为了感激鬼王索瑞斯大帝给予他们的安宁。
有各种表演,并且附有各种许愿祷的言语,最后,开始各道工序,直至生产出白色结晶的食盐。
这一整个过程,在别的族人看来,是在实施一种术,于是,他们称这种会用土变盐的术为“巫术”。
今人知“巫术”就是会“变术”,其实,巫术最早是指鬼族巫成人有制盐技术,而制盐人,就是巫师。
从巫术的性质角度,可以把巫术分为黑巫术和白巫术。黑巫术是指嫁祸于别人时施用的巫术,也叫做祭祀。
白巫术则是祝吉析福时施用的巫术,故又叫牧师。”
苏野听的入迷,待音落许久才回过神,“继续!”
清颦看着天边渐渐泛白的鱼肚皮,莞尔一笑,接着说,
“从施行巫术的手段角度,巫术又可分为两类,一为摹仿巫术,另一种叫接触巫术。
仿巫术是一种以相似事物为代用品求吉或致灾的巫术手段,这种手段在阳间很常见。比如恨某人,便做人形,写上该人的生辰八字,或火烧或投水,或针刺刀砍,以致那人于死地,从性质上讲,这属于黑巫术。
再如小儿常常落井、为避灾,常做一偶人代替小儿投入井中,这种行为称作破灾破煞,在上古生产习俗中,稻花开始,男女相会于田,以促进稻谷结穗。人若生疮,画在植物叶或黄纸上,便可移走病患,也叫仿巫术。
白云观里拴娃娃、民间的“偷瓜”等析子习俗。
但是在阴间,摹仿巫术就没有那么简单,他可以实质性的诅咒,比如削弱,腐蚀,精神紊乱等等。
第二个,接触巫术,它的理解也很简单,是一种利用事物的一部分或与事物相关联的物品求吉嫁祸的巫术手段。
这种巫术只要是接触到某人的人体一部分或人的用具,都可以达到目的。
在阳间,这种方式比较有趣,比如某人患病,在病人病痛处放一枚钱币或较贵重的东西,然后丢在路上让人去踩,于是病患便转移到了拾者身上。
过去害人的黑巫术常常搜集不和睦人的头发、胡须、指甲以及心爱之物,以备加害对方。
小宝宝的名字也不能随便告诉别人,否则便要受制于人。
在凉山彝族,奴隶主发现奴隶逃走,除派人寻找外,还要请巫师施行巫术,方法是把奴隶丢下的破衣片招来,放在石磨内磨,由于布片不易磨下来,便认为奴隶也必然在山间转来转去,找不到逃生的路;
奴隶为能进出虎口,也以巫术对抗,一般在进走时,背一小扇石磨,顶在头上,这样奴隶主磨的布片就会很快掉下来,自己也能逃跑成功。
既然说到这了,我在给你讲一下蛊魂殿冥族的巫师,你早晚有一天会遇到。
据说他们现在都用不为人知的手段向阳间的傀儡输送着一些邪恶的巫术。通常以诅咒和巫蛊为主。”
“巫蛊?”苏野想到张驰和那个被嫁冢杀死的胖子。
“你…遇到过?”
“好像是,我的同桌就是蛊魂殿的傀儡,他收过三个徒弟,一个死了,一个带我们找到蛊魂殿入口被三叔拍死了。他临死前说,自己和虫子没什么区别,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清颦凝重道:“没错,他们寻求黑暗邪恶的力量,手段阴冷,为了惩罚施术者的仇人,不牺一切代价。
例如普通人使用诅咒时,一般使用自己的血作为媒介召唤恶灵邪灵,如果诅咒成功,施术者必须以自己的生命力作为诅咒的力量来源,否则诅咒将无法进行,甚至招来的邪灵还会反噬施术者。
这种方法多用于对复仇人或报复他人,亦可用作治病、诛邪、对抗黑巫术的咒语等。可奇怪的是,我曾和冥族的一个巫师对抗过,但他的肉体和血液祭后能够迅速恢复,这让我诧异不已,也就是说,他们在大力施放邪恶的同时,背后有着一个强大的神秘力量在支撑着。”
苏野点了点头,“蛊魂殿山上的血尸就有这能力,后来还是鬼族后裔带我们离开。”
清颦接着说,“在阳间,随着人类文明的兴起,尤其是城市的形成,人与自然日渐分离,种新的精神亦出现,物竟天择、适者生存的情形,在城市里比任何一个地方更激烈,类开始发展他的野心和侵略性,只有骑到人头上,自己才可以出头,在这种情形下,巫术变成个人事斗的恐怖工具,成为人所惧怕的黑巫术,巫术至此亦为大多数人唾弃。黑巫术,在所有的黑魔法中最为黑暗的毫无疑问以通幽术莫属。
它是最丑恶和最令人厌恶的魔法仪式之祭祀使用的通灵术,也叫死灵术,它本身是指古代与死亡世界沟通的一种方法,可惜的是,这种巫术只被冥族发挥的淋漓尽致。
死灵术可以分为两个支派:一派召唤和支配鬼魂(死灵派),这派比较常见;一派掌握死尸回魂大法(死尸派),而两派都与黑魔法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
死灵派通常以开坛和符咒来作法,而死尸派通过掘尸和盗墓从而获得所需要的恐怖黑色魔力。
死灵师通常被恐怖的死亡所包围,他们身穿从死人身上偷来的衣服,沉思着死亡的意义。
如果没有在灵魂和死亡的知识上有一定程度的造诣,是不可能明白死灵术的奥秘的,而且如果贸然从事,后果是很危险的。
通常情况,死人是不会返回人间的,不论是以实体或鬼魂,如果真的发生上述情况,那一定是因为有非常特别的原因。
最初,那些与死灵沟通的人多是出于谋利的动机。因为大家都认为死后是可以无所不知和无所不见的,所以死灵师召唤死人在很大程度上是受雇于那些想知道宝藏位置的人,而这些召唤仪式通常都在人死后12个月后才进行,因为民间相信在人死后的12个月内,灵魂一直都在墓地附近徘徊,不能见到活人想见的东西。
但太老的体通常是不会被选择的,因为就死尸派来讲,太烂的尸体是不能清楚回答问题的,到后来,死灵师开使召唤死灵和尸体用来攻击他人,这些多发生在湘西地带。
由于出于以上的目的,所以通常都要抑制死灵的怨气,而这样做是需要特别的魔法帮助的,这些通常只有很有经验的巫师才能做到。
在英国的巫师古籍中曾有死灵师在死尸胸部画上符咒施法的记载。有时,死灵师更需要召唤一些强大的魔神来保护自己或驱使死尸和鬼魂服从自己。
在古希腊咒文中记载着死灵师曾召唤过哥尔骑士来保护自己和控制死灵。而在罗马的戏剧中,对死灵仪式的描术还包括烧烙和歃血。在另一些仪式上,死灵师会吃象征着海克特(巫师的守护神)的狗肉;还吃未腌过的和未发酵的黑面包、未发酵的葡萄汁,这些象征着腐烂和死亡。
在欧洲大陆,对死灵魔法仪式的要求就更加严格了,仪式的地点通常被小心地指定在些荒废的十字路口、地下室、废墟、人迹罕至的森林或枯萎的灌木丛中。一但决定了仪式的时间,一些像征力量的同心圆和难以形容的符号便被画在场地中,并冠以神圣的名字。这些圆都是被魔力诅咒过的,而死灵师的助手就站在子的中央,并用魔法保护起来,最后,死灵师权仗在手,作法召唤阴间的灵魂。
如果作法成功,死灵从法阵中出现,死灵师要面对死灵们无法忍受的尖叫和恐怖且无法听懂的怨语…有时,强大的死灵更加以怪兽的形态在中狂啸,威胁着要把死灵师撕成粉碎。
当死灵最终屈服在巫师的脚下时,通常会变形为裸体的幽灵,然后回答巫师的提问和要求。
迄今为止,我知道的只有冥族成功在阳间召唤过阴间的怨灵,但也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当降灵会结束的时候,死灵通常会消失于硫磺的毒雾之中,而死尸则要由巫师用生石灰烧掉。
在这之前,死灵师务必留在圣之中,如果非要离开的话,一定要再举行一些其它的仪式才行。
死灵师还要在仪式前后除去所有该地的花草,并烧掉它们,再将其灰烬深埋在该地。整个仪式都充满了恐怖的危险,最轻微的失误也会导致死灵师的死亡,甚至灵魂上的永久创伤。
有趣的是,对阳间的死灵师而言,数字9和13是极具意义的。
9代表了在古信仰中,灵魂由生到死所要通过9个领域。13则代表了耶苏的最后晚餐及其复活。
在巫毒教中,尸体被复活时是以巴隆撤麦迪“衣衫褴楼的丧尸之神”的形态出现。
在海地,死灵尸是以奈布(死亡之父)的化身来主持仪式的,在仪式中,以白腊滴在尸体的脚、唇,死灵师身穿僧袍,头银帽,奈布的符饰挂在十字架上。当巫师的僧袍和帽子振动时,证明已唤醒,仪式也作成功。
之所以死灵魔法为人所唾弃,除了其目的不正之外,最令人法发指的是,在仪式中,多要用死尸来作施法所用之物的原料。而且死灵魔法相信,在暴力中死去或是天折的死尸是最好的药引。
因为他们认为这类死人有更多未用的灵力。
在古北欧人的巫术中,最强的死灵师甚至可以令刚死在绞架上的人复活!
16世纪的宗教审判官保罗曾记载:“死灵师用一些烧焦了的死尸碎片,尤其是那些吊死和受辱而死的人…用小块指甲或牙…头发、耳朵或眼睛…肌肉、骨头或鲜肉…”更有一些死灵师有食尸的行为,尤其食未受洗的婴儿。所以在当时有很多坟墓被盗。
而史上最出名的有关案件是爱尔兰女死灵师爱丽丝,她因为偷掘和使用死尸的头发和头骨而被起诉,俱说在死尸头上长出的苔草对死灵师是十分珍贵的。
后来,阴间举行了一次很严肃的会议,当时参加的有我们龙族,仙族,还有鬼族。我们一致决定来阳间进行一次猎巫行动。
那些年,大量的死灵师不可避免地成为被猎的目标。
我记忆犹新,教会的蠢货们高喊他们是魔鬼的仆人,可笑至极。直到一个人的出现,改变了这些,也让我改变了修炼的方向。那个人,就是牧师,他所发扬的,就是白巫术。
白巫术通常以赞美神明和向神明析福为主,寻求光明或善良的力量帮助别人,不需要付出任何太多代价。
白巫术是巫术的一种,即普通人民求晴、雨、驱鬼、破邪、除虫、物、招魂,甚至使不孕妇女生子,使没有感情男女相爱的巫术。
是相对于黑巫术而言的。
白巫术从主观上是想在神秘的环境中预占到未来的情况,或采取有效的方式治愈病魔给人以健康。
1、禁咒。
在施行一些巫术前,要配合以语言,如咒枣治疟之术,其方式与敬重鬼神恰恰相反,而是以语言配以模仿巫术活动进行,禁咒术在特定的文化环境中,对鼓舞病人的勇气,增长信心可能有一定作用。
2、祝祭。是期望得到天帝、祖先和神灵的保护,有一定的精神作用。
3、祝由。
它是以语言为主要手段并辅以一些仪式的祛除病邪的巫术,《素问移精变气论》说:余闻古之治病者,唯其移精变气,可祝由而已也。可知祝由治病的巫术古已有之,行术者与患者都想通过祝说病由而使病邪解除,具有心理治疗的某种成分。
4、禹步。
相传大禹本人常主持祭祀、占卜活动。
《禁经》受禁肿法中说:“五日旦即作法禹步法,闭气握固,若治病时,作想此手作热铁,义想前人病如雪,手著病(处)即散。又治病时常在病人生气上,若病人头上有浮肿,不得顿治使尽即伤人,当留少许明日更治。”关于禹步的使用,尚有三、七、九步之区别,并记载与呼吸相配合的方法。禹步之法是逐渐形成的,但与夏、商、同时期的传承是分不开的。
5、除、舞及桃茢。
这些均属于行为巫术,《周礼女巫》掌岁时拔除衅浴。"这种洗浴、清洁身体,在巫术观念中,认为可除灾灭病,特别是利用春天的桃花水洗涤妇女身上的不洁,名洁身洗垢,其目的为驱鬼求育。
舞之风,在周代颇盛,大傩是在腊月前驱逐疫鬼的一种巫术活动,用以驱除疫鬼,故名打傩,或驱。
桃茢是用苕(芦苇花)作的桃木柄扫帚,古人认为它有驱赶魔鬼邪恶及疫病的作用。
6、卜筮测疾病。
卜辞中诊断最灵的莫过于对妊娠和产期的推断。《易经》中关于“无妄之疾,勿药有喜。”损其疾,使遄有喜,无咎。”都是对医疗实践经验的总结。
在阴间,释放白巫术的牧师可不是这些虚无的东西,它可以给单人或者群体加状态,通俗点说,就是加buf。
“加buf?!”
“是的,我这有一张加持着白巫术的符咒,有机会可以给你展示一下。”
苏野瞬间来了兴趣,舔了下嘴,四处张望,看到山脚下村口一个老头刚出门:“清颦,也别有机会了,现在就让我看看,这东西要真能破狐狸精的幻术,那你可真就帮我大忙了,快,试一试,让我看看效果!”
清颦伸着脖子,眨了眨眼,蹙眉道:“可以是可是,但这老头儿一把年纪了…”
“白巫术又不是黑巫术,应该没有害处吧?”
“原则是这样,emmm…好吧,那我就让老头儿兴奋一些?”
“好!!”
两人来到山脚,清颦伸出手指一挫,金光如离弦之箭,不偏不倚的射在老爷子身上,淡黄色的光晕伴随着跳跃的火花将佝偻的身躯包裹了两秒后,神奇的消失了。
“这就完啦?”
苏野挠了挠头:“没什么变化啊?”
话应刚落,
忽然发现老爷子浑身一抖,焦躁起来,当下像无头苍蝇,到处乱转,最后,一手撑着老槐树,整个人开始猛地摇头晃脑抖了起来!
“这……也太兴奋了吧?”
苏野惊讶的捂着嘴。
再仔细一瞧,老头身上隐约“噼里啪啦”电光闪烁。
“嘶!”
苏野倒抽一口凉气,一瞬间想到了什么,撒开腿就往村口跑。
坏事,
刚才那跳跃的火花是电,符咒里带着电,老爷子触电了,雨后的湿木又是导体,
该死,都是自己惹的祸!
大爷你坚持住啊!
苏野自责着越跑越快,像头饥肠辘辘的猎豹,冲了过去!!
“大~爷!”
一声怒吼,
苏野跳起来,飞起一脚,冲着大爷的屁股毫不留情就是一脚!
“噗通!”
大爷一记狗吃屎,摔进了旁边的沙子堆里,痛的吱哇乱叫。
围观的路人越来越多,苏野秉着一贯风格,做好事不留名。
然而,
就在他拍拍屁股,默默无闻将要离去时,一只干枯的手死死的抓住了裤腿。
大爷双目通红,含着眼泪:“你…你,你踹我干嘛?”
苏野懵了:“大爷…你刚不是触电了么?”
“喝~~~呸!老子布鞋里膈了块石头,抖抖,抖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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