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如是相当了解自己的哥哥。
开始的愤怒打岔过了之后,现在其实只是负隅顽抗而已。
不过毕竟是被亲近之人会心两连击的情况,不下点猛药是没那么快过得了心结的。
月如开始准备卖云幕了。
趁着哥哥心神不宁的时候,月如在云幕身上按了几个穴位。
然后扶住他大喊:
“哥哥!快来救命!”
语气焦急万分,背对着月夜看向云幕的脸上却是仿佛把:“看我表演。”这几个字写在了脸上。
云幕茫然地喉咙一痒,咳出一口血来。
月夜刚扭头过来就看到云幕捂着嘴轻咳,指缝却渗出了血。
疑惑中向前走了几步想要看看他究竟怎么了。
云幕自己用手擦去了唇角沾着的血迹,向着月夜摆摆手示意:
“没事。”
话音刚落又是一口血咯出。
月夜当然不信他没事。
这时也顾不了旁的,快步走到床边,接替月如扶住云幕,沉声问道:
“究竟是怎么回事?”
月如眼神忧郁:
“云幕哥哥中毒了他家人为了逼他嫁给你给他下的连我也解不了现在是毒发了。”
云幕:?之前不是还说压制下去了么说起来这毒究竟是什么啊?
月如看到他的疑惑的眼神,用口型无声告诉他:
别怕,是逼出的毒血。
而月夜焦急地蹙起了眉。
这么来说云幕中毒的起因还是他。
月如都无能为力的毒那便近乎无解之毒了。
云家那些混蛋都对他干了些什么!
“他家人目的是逼他嫁给我,不是让他死,一定还有办法。”
月夜还算沉得住气,冷静道。
月如暗笑,不愧是哥哥,这么快就想到了,面上却是无奈:
“那办法只有你能做,可你不愿的。何况云幕哥哥死了你不是反而更乐意么,你刚刚是想对我们动手了吧。”
月夜低声反驳:
“我从未想过让他死!”
眼看着云幕指缝间时不时溢出血来,月夜就心口一揪。
“快告诉我什么办法。”
“那毒,是香欲唯有交合可解,否则毒发之后,全身静脉寸断,痛极而亡。”月如解释。
云幕也是刚知道自己中的什么毒,不过他此时被迫咳得说不出话,只能用眼神发出疑惑。
月夜原本想说的话猛的停滞,然后神色渐深,语气深沉辨不清喜怒:
“你们不是已经做过了吗?”
月如含泪摇摇头:
“没用的,他中的是针对女子的香欲,唯有男子阳精灌入女穴才可解。”
“除了你,云幕哥哥不可能让别的男人碰他的。”
“现在你又看到了这情境,肯定恨死我们二人了。怎么会为他解毒!”
月夜神情复杂,以云幕的性格,确实宁死也不会让男人碰他的
但是,除了他吗?
许是毒血吐得差不多了,云幕此时不再咳嗽,但是他依旧不能去拆穿月如,只是用眼神表现自己的疑惑,难道他这毒,真的要男子阳精才能解?
月如口型:是真的。
云幕:难怪之前说要压制毒性到她哥哥回来。她早就打算好了吧。不过她怎么确定月夜会愿意
还没来得及想,就被月夜捏起了下巴,让他强行与其对视。
“我对你来说,是特别的么?”
月夜的眼睛近乎纯黑,总让人有深邃不可测的错觉,现在那眼里的情绪却明明白白,疑惑,期待,和一丝丝窃喜。
云幕盯着他看了半天,突然明白了什么。
“对。只有你可以。”
月夜垂眸浅浅的笑了,或许是因为他极少笑,云幕第一次发现他笑起来有个小小的梨涡。
冰冷的气质在他的微笑下消失殆尽。
云幕突然理解了月夜为什么总冷着脸。
他若是常笑,才是真的要了命。
“哥哥,你若是决定解毒就快些再拖延下去你就新婚第二天立成鳏夫了。”
气氛终于缓和之后,月如也放松了起来开始催促着,拉着月夜就开始脱他的衣服
不知道月如哪来那么大的动力,脱衣服的手速惊人。
月夜都还没做好准备就被脱光了拉到床上和云幕挤在了一起。
月如坐在一旁眼睛亮闪闪
云幕捂脸。
一天之前的他做梦也不会想象得到他会和月夜他们两兄妹脱光了滚在床上
幸好床榻够大
云幕:这对兄妹怎么回事!怎么能那么精准地在我的萌点上反复横跳!!
月夜:???怎么回事,我怎么就跑到床上去了?
月如:你们给我搞!搞黄色!搞快点!土拨鼠尖叫啊啊!
兄弟情二次确认。
云幕:好像你初夜的时候见到我的女穴没有那么惊讶嘛。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月夜:就很久之前偷看你洗澡的时候。
云幕:???很久以前?你偷看我洗澡做什么
月夜:你不是让我装断袖,我就,了解了一下但是看着那些图卷似乎感觉不太对。我就想亲眼看看别的男子的躯体会不会让我有反应
云幕:你不能去找个小倌站你面前脱光了给你看吗?
月夜:试过,我不想看他们的,没感觉。
云幕:所以就是想看我的咯。你结果是有反应了没?
月夜脸色爆红不说话。
云幕:那些年见了鬼的纯洁兄弟情
月如尖叫:那不是兄弟情,是爱情!什么甜美爱情啊!啊我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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