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娜莎是在忍受不了窗外阳光直射的情况下醒过来的。
睁开双眼的前一秒,她还在祈祷此前的遭遇只是做了一场噩梦,她并没有在离开姨妈家后遇上拦路的恶鬼,也不曾被那个人面兽心的男人带到城堡中凌辱侵犯,更没有在莫名其妙的情况下,恬不知耻的扒拉着取悦他。她希望睁开眼后,所见的是她在格拉夫顿公爵府里充满甜腻气息的房间,而不是那个满是淫欲罪孽的诡异城堡。
只可惜在眯眼瞄到床边那不同于自己房间里的,深蓝色的,床幔时,企图逃避的她被现实狠狠的敲打了一下。果然还是在这个鬼地方!
她身上穿着那本该已经被撕碎而如今却完好的白色蕾丝睡裙,身下的崭新床单也没有一丝淫乱后的痕迹,身上那些粘腻的感觉完全消失,仿佛她就是在这张床上安然的睡了一晚,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如果不是下体异样的酸软和喉咙的不适,她可能真的会认为那是她的癔症,错怪了好心收留她的法师先生。
打量一圈这个房间后,她觉得目前的当务之急就是要想办法逃出去。但在用乏力的双臂支撑自己坐起后,她选择抛弃这个美好的想法。就她现在身体的状况,别说逃出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城堡了,连能不能走出这个房间都是个未知数。
一时间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的凡娜莎泄气的躺回床上,在脑内把罪魁祸首在凌迟了整整三十遍后,门外响起了一阵规律的敲门声。
秉持着输人不输阵这一原则的凡娜莎赶忙攥紧被子努力坐起身,两只大眼睛警惕的盯着门口的方向,在她以为又要见到混蛋阿斯莫德的时候,一个推着餐车的少女走了进来。
“格拉夫顿小姐,您好!我是您在这里的侍女,西维亚。”
洋溢着灿烂笑容的女孩看了看桌子又看了看床,最后把目光定格在凡娜莎脸上,刻意忽略掉她眼中浓浓的敌意,端起精巧的银制餐盘。
“您是打算在床上用餐还是在桌上用?”
“我不想吃,你拿下去吧!”
仇视着城堡主人的凡娜莎连带着把和他有关的人都划入了敌人行列,包括这个看起来无害的单纯小侍女。以貌取人的亏她已经吃过一次了,这次绝对不会再被她伪善的面孔欺骗,谁知道这些食物里有没有加什么奇怪的料。
“这……”西维亚低下头,一脸为难的看了下手中的餐盘后,又满是委屈的看向凡娜莎。
能在这里工作的人绝对和阿斯莫德是一丘之貉,别想用装可怜来博取她的同情,哼!凡娜莎别过脸不看她。
“小姐已经在房里三天没吃过东西……这样身体会受不了的。”
状似妥协的西维亚嘟囔着把餐盘放回餐车上,不知是不是刻意为之,声音不轻不响,凡娜莎不至于全听清她的话但也能抓住几个关键词,比如三天,比如没吃过东西。
“你说什么!我不是昨天才到这里的吗?”和姨妈、姨父道别的场面还在眼前,随行的侍卫、侍女被拦路鬼残杀的情景也历历在目,怎么可能过了这么多天。况且她一点饥饿感都没有,哪里像是饿了三天的人。
小侍女震惊的看向她,然后低下头掰着手指数了数。
“您确实是四天前傍晚来的呀!”西维亚细数着那天傍晚之后的三天里她都做了些什么,以此来证明她所言非虚,“那晚阿斯莫德大人还特别关照,让我们不要来打扰您。如果不是大人早上吩咐,我今天也是不敢进来的。”
她诚恳万分的看向凡娜莎,注意到她本就白皙的脸在听完她的话后瞬间退光血色,随后又变得通红。
“您还是……吃一点吧!”也搞不太清楚她现在是什么状况的西维亚小声的劝说着。
凡娜莎一脸呆滞的看向她笑得和善的脸,“我觉得我应该先洗漱,你觉得呢?”
“啊!”西维亚恍然大悟的一拍手,“我忘记了!您稍等!”她揉着那张肉感的小圆脸,羞愧的跑出房间。
独自坐在床上的凡娜莎两眼放空的望着还摆在床尾的餐车。
居然被那些粘不啦叽的恶心玩意儿蹂躏了三天四夜!所以为什么不饿难道是因为吞了那些东西吗?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什么,凡娜莎只要一想起来,就觉得嘴里好像还有那股咸腥的气味。呕!
毫无意外的在西维亚抱来一堆洗漱用品后,凡娜莎艰难的抬起没力气的手刷了七、八遍牙,反反复复漱口十几次,站在一边旁观的西维亚时时担心着她可能会把自己的牙龈刷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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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开始走剧情了哟,
脑子里故事是有了,可写出来感觉总是怪怪的t^t
以后正常的肉肉一般还是免费吃哒,
只有那些写得我伤身伤肾重口慎的可能要适当收点营养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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