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得今日夏正卿寿宴,所有丫鬟小厮几乎全聚到前院去招呼宾客,打杂帮忙去了,这一路才没碰到人。
但被白少瑀抱在怀里走着肏,每走一步,他坚硬的龟头便在软穴里毫无章法的捣戳,从花园走到她的宅院路并不远,可慕柔生生被他肏的小泄了两回。
刚到院门口,便听到院内传来夏云璟的声音。
“柔儿,我知道你是故意躲着我,我也知道你那晚言辞决绝不愿嫁人,多少有因为我的缘故,但父亲既愿意缓了我同李家小姐的亲事,说明只要你我够坚决,他也默认了你我的婚事。”
夏云璟前后院皆寻不到慕柔,只以为她故意躲在屋里不愿意见他,才在院中诉起衷肠。
“他到底为何这般钟情你?你究竟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白少瑀将慕柔抵在院墙上,乌紫色的肉棒在她嫩穴里兴风作浪,将她软穴戳的淫水四溅,娇喘连连。
慕柔并不清楚夏云璟为何会钟情于她,就像不清楚白少瑀为何会缠着她不放一般,院内的脚步声渐渐靠近院门。
她已无心回答白少瑀的问题,只泪水盈盈低声道:“白少瑀,我求你不要让他看到我这幅样子,以后我心甘情愿服侍你,给你生儿育女,你说什么我都会听。”
白少瑀见她哭的梨花带雨,吓的浑身轻颤的样子,终是没忍心,在夏云璟打开院门的那一刹那,抱着慕柔一个转身,躲到了院墙拐角处。
待夏云璟走远后,才抱着慕柔回到了房内睡榻上,将她压在身下,狠插了数百下后,将滚烫的精液射进了她的肉穴内。
而后又抱着她弄了两次穴,想来他这一个月未曾碰过女人不说,也没有用手解决,这一下午射了四次精,就将她小腹撑的鼓鼓囊囊,他走前在浴桶给她清洗时,硬生生从她穴内抠出了一大滩精液,若非亲眼瞧见,她哪里敢相信,她下体竟能装这么多精水。
由于在花园里的欢爱太激烈,
本書來洎紆:uρo1⑧.Coм两人的衣服都沾满了淫水尿液和阳精,白少瑀竟明目张胆的唤福安拿了一套干净衣物,换好了再走,走前还特意嘱咐慕柔不许再喝避子汤,慕柔只能先乖巧迎合他。
待他走后,慕柔服了避孕的药丸后,实在累极,一直在自己院内歇到了晚上才醒,醒来宴会已经散了,云嫣还来埋怨她不去陪自己。
慕柔也甚是委屈,每次被白少瑀弄完穴,她都是累的下不来床,连清洗都是白少瑀,她根本连胳膊都抬不起来,哪里还能去前院陪她,更何况以今天的场合,她更不该去前院喧宾夺主。
“对了,云嫣,你同那四殿下见上面了吗?”慕柔关切询问道。
毕竟以白少瑀那癫狂且唯吾独尊的性子,她实在害怕有一天自己的事情东窗事发,会影响到云嫣的亲事,便想着让她能早早寻个好姻缘,若真有一天她的丑事被公之于众,她大不了一死,也连累不到云嫣了。
“没有,听说我回去梳妆时他来了,没多久便走了,连招呼也没打,我多年前入宫时见过他,印象虽模糊,但样貌是出众的,既是太子人选,眼界高看不上我也是寻常,再说我也不想做太子妃,更不想做皇后,不选我,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夏云嫣说到此处顿了一下,仔细盯着慕柔,笑着问道:“慕柔姐姐,你究竟喜欢什么样的男人啊?为什么我哥那么优秀你不肯嫁他?是有什么顾虑吗?”
“我没有喜欢的男人,如果非要说喜欢,我十五岁及笄宴时,有恶霸寻我的麻烦,那时我爹也不在了,我和娘孤儿寡母也没有人帮我们,好在有个哥哥路过帮我教训了那个恶霸,还将他送官查办了,从那以后再也没有人敢打我的主意,只是那时我太害怕,根本都没看清那个哥哥的模样,只有个模糊的影子,但以前我经常会梦到他,在梦里我还同他成了亲。”
说到此处慕柔露出了久违的笑意,以及小女儿家的娇羞,若是没有遇到白少瑀,她到了夏家之后,应该会一直这么快乐无忧无虑吧。
“所以,你真的不喜欢哥哥喽?”夏云嫣双眸含笑问道。
慕柔轻轻摇了摇头,不过她说谎了,因为她在和夏云璟相处时,频频看到恩人的影子,她不知道她喜欢上的到底是像恩人的夏云璟,还是夏云璟本人,不过这都不重要了,反正他们是不可能走到一起的。
两个女孩说笑了一会,夏云嫣还特地遣人去厨房,叫厨娘重新做了些糕点小食,送过来给慕柔果腹。
过了几天安稳日子后,某日晨起,夏云嫣神神秘秘跑来,要慕柔换上男装同她一起出去,慕柔问她怎么回事,她却不愿意透露,待出了夏府坐上马车后,夏云嫣才兴奋道:“听说前些日子朝廷顺利剿匪,几个匪贼头目全部被押来了京都,今日午时在郊场斩首示众,我还从来没看过这场面,慕柔姐姐我们一起去看看热闹好不好?”
慕柔忽的想起,那日花园里白少瑀同她说的话,说朝廷大力剿匪他处境危险,若是被捕可能会性命不保,难道他真的被捕了要斩首示众?!
这一刻慕柔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只是心脏砰砰直跳,仿佛要跳出胸口,喉咙也是干涩万分,吞咽口水都十分困难。
到了郊场时,围观的百姓比肩接踵,场内全是欢呼声,夏云嫣拉着慕柔在人群内钻来钻去,好在两人身材瘦小,不多时便挤到了前排,那斩首台上越有十多名匪贼头目,被套着头套反绑跪在台上。
慕柔一眼便看到了她第一次见白少瑀时,他身穿的白色衣袍,那衣袍袖口和袍底皆用丝线绣着翠竹,她不会记错,那日在山洞,他奸污自己后,穿上衣服时,她清楚的看到他袖口的翠竹,且那针脚细密,绣的栩栩如生,定然不会出现一摸一样的衣物。
午时三刻已到,刽子手开始行刑,此刻烈日当空,慕柔只觉头晕目眩,耳边一阵轰鸣,待刽子手,手起刀落,十几名匪贼头颅落地时,温热的血液溅到慕柔脸上,她还来不及反应,便眼前一黑,脚底一软昏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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