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神经仿佛都随着臀间那炙热的硬物紧绷着。
荼欢突然发现,即便重活一世,可身体对他的记忆却仿佛依旧鲜活。
如今眼睛无法视物,可思绪却飘的更远。
天界花海,身形高大的男人,压迫感十足的将她凶狠抵在云离花树树干间动弹不得。
生涩毫无章法的吻落在她唇畔脖颈,凶狠的仿佛一只饿了很久,突然寻得美食的渴兽,生生将一场本该浪漫的情事,演绎成了捕猎者和被捕者的角色。
周遭花瓣飞舞,花香袭人,美的如诗如画。
可后身体却被迫紧紧抵在身后粗糙树干间,一次次承受男人凶悍的顶弄戳刺。
肌肤相贴,性器相抵,身子被撞得摇摇欲坠,腿心处被撞的泥泞不堪。
为了稳住身子,荼欢双臂攀在男人肩头,双腿紧紧盘在他腰侧夹紧,承受那一次比一次凶狠猛烈撞击。
男人低沉粗重的喘息在耳畔回荡,粗长的肉刃次次狠狠抽出,又尽根没入,将花穴间嫩肉磨的酥麻酸疼。
圆硕的囊袋随着插弄重重拍击,合着汁水插弄声,撞出淫糜的声响。
树干被撞的摇摇晃晃,树枝上的云离花被撞出了花雨,打着旖旎的旋,在两人身边扑簌飞落。
男人的动作明明生涩且毫无章法,荼欢后背的肌肤亦被粗糙的树干磨的一片生疼。
可单单那充斥着强烈占有欲的凶狠顶弄,和他低粗重低沉的喘息,便惹的她失神到能忘记不适,任他掐着她的腰肆意抽插。
“我眼里容不得背叛,之前的我不管,此后若你再敢让别的男人这般碰你,我便先杀了他,然后再弄死你。”
一场欢爱骤雨将歇时,男人杀意凌然的话仿佛还回荡在耳边。
所以荼欢至今也还记得,那日她与玄宿大婚礼成,玄狩长身站于殿外,一身银色铠甲几乎被鲜血和碎肉尽数覆盖,唯独他手中那柄长剑,闪着幽幽的寒芒滴血未沾。本書來洎紆:νΙρYzщ.cом
浓重的血腥气,裹着几乎凝为实质的杀意铺面而来。
殿外近百名天族侍卫冲上去同他缠斗,可他明明才大战归来,却仍游走于一众侍卫间,剑光一闪,便是一条鲜活生命的永远消逝。
最终,婚宴染血,辉煌的大殿内血气弥漫。
玄狩手执长剑缓步走向荼欢。
剑尖抵着地面,带起阵阵金属嘶鸣声后,最终缓缓抬起,停于荼欢颈间不过半寸之地。
四目相对,男人一双漆黑眸子杀意凌然,漫着猩红的血色。
荼欢当时觉得自己死定了
可那冰寒的长剑最终却砍向了冲上来想要护住荼欢的玄宿。
剑光冰寒,神力激荡。
玄宿向后跌出去的那刻,荼欢的脖子被男子用染血的手狠狠掐住。
呼吸不畅,可荼欢却仿佛依旧能闻到那铺面而来的血腥气。
男子凶狠咬上荼欢耳朵,回荡在耳边的词句仿佛来自于九幽地狱。
“一个双腿被废,床笫不能的废物,与你似乎正好相配。”
最终,玄狩自愿被擒。
天帝震怒,却终抵不过天后苦苦哀求,罚玄狩受二十道天雷,于魔界交界处镇守六百年——
不出意外,今天还有两章~
恩,如有意外(例如卡文神马的),后面都会慢慢补上的~(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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