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布莱克终于生气地把手指插到某人的臀缝里,肖矢才如梦初醒,终于知道自己惹火了某人了……明明那样吃成熟的大男人,还非这样小孩子气,一会儿没注意到他,就会觉得失宠、没有安全感,然后用身体来证明,自己在被深爱着。
“不要闹了,昨晚不是才做过!”这会儿还没恢复元气呢!肖矢挣扎了一下。
“昨晚到现在,已经过去18小时了啊……”布莱克正色地盯着肖矢,绿幽幽的眸子眨着狼一样的势在必得。他们得放他休息18小时已经很仁慈很体贴了,他才不是不知么飨足的人呢!
“不过这样在飞艇上做,好奇怪……”肖矢咬着嘴唇,不让自己闷哼出声。该死的家伙,手法越来越好了,左手抚弄着他的前胸,舌头挑逗着他敏感的耳畔,右手还在下面捣弄……不得不承认,布莱克越来越知道如何在最短时间里让肖矢溃不成军……
“有什么奇怪的!我们不是有在我办公室、摘星阁、风国的野地、自己厨房、后院的求签、储物室、花房等等许多没有床的地方做过嘛……”布莱克依然一脸不以为然,他这可是实话实说啊。
肖矢就受不了他这样的一本正经,却说这最荡漾的话。知不知道他这样,很欠扁!
肖矢突然有种想把排列整齐、严谨划一的多米诺纸牌给推倒的邪恶冲动。只要他推倒一张,布莱克再精细严密的器具,哪怕布阵了几十年,也会被全盘毁掉。
现在肖矢就是这么想干,撕了他那层皮,剥出他那颗闷骚的心,然后吞到肚子里去……
肖矢回过头,猛地咬住布莱克的唇。那是放肆而侵略占有的热吻,他的舌头扫荡者他的口腔,和他的舌缠斗起来,不死不休。
布莱克要把肖矢的身子旋转了过来,让他跨坐到自己腿上,然后把他的上衣也剥得一干二净。他反守为攻,从胶着的唇舌里突破,反咬住肖矢的嘴,吧他整个咬到自己嘴里,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
肖矢快要呼吸不畅,终于“昂”了一声,全线失守,被动地被粗粝的舌凌虐这自己细嫩的口腔,舌头被卷着,随他起舞,唾液不自觉地滴落,又被他洗了过去。
再接着,那唇舌顺着唾液滴落的方向,游移到了颈部、锁骨,再接着,刚刚被玩弄的挺立的两粒红豆被吸住了。像是模仿者婴儿吮吸的动作,他的柔唇与舌上粗糙的触感如冰火两重,又像是呵护着,又像是被亵玩着。
“啊……不行了……”一波又一波电流一样的舒服感让肖矢发出销魂地呻吟……
想在飞艇上被我干吗?“布莱克邪恶地抽抽唇角,像个坏透了的魔王。
肖矢被他这样粗鲁的话给激得全身一震,嗔怒地咬了他肩头一口,又惩罚似的掐了掐他铁一样的腹肌,自己的身子却更软了。
“要不要?嗯?不要我就帮你吧裤子穿上……”布莱克依然是那张喜怒不形于色的脸,只不过额际有一抹薄汗,眸子的铝更幽深难测。
“好啊,有种你就穿!”肖矢也不是个任人鱼肉的菜鸟。他倒要看看布莱克能忍到这么程度。
箭在弦上,他有本事可以收回去啊!反正飞艇就一个座位,他可是不会挪开屁股的,看谁先妥协。
肖矢抬起屁股,轻轻翘到布莱克怀里,催促道:“人家不要了,帮我穿好内裤吧……”
这样他还嫌玩得不够大,直接把双臂趴在面前的驾驶台上,像个乖狗狗一样,屁股朝后地支着身子……
布莱克就这样看着赤身裸体的家伙在他眼皮底下挑战他的极限,他挺翘的两瓣臀像玉盘一样白嫩有弹性,那私密处的玫色,像一条含苞待放的玫瑰。甚至于,由于他刚刚的扩张,那里已经泥泞不堪,挂着水色,晶莹透亮,只等人采撷。
“不该和你废话,干你还需要挑地方吗?干你还需要你同意吗?真是宠你宠坏了!”布莱克气极,被这该死的肖矢给挑逗到冒烟,来火了!
在肖矢夸张的叫声中,布莱克把隐忍已久的欲望放出笼来,毫不犹豫地刺入玫瑰中,一击而中,毫不怜惜。肖矢还没来得及叫疼,就被他按在驾驶台上一顿猛抽,插得他连啊啊声都叫不及。太大了,不管生命时候进去,都会觉得难以容纳,更别提这次是急行军,不是缓步前进……
喷气式马达虽然没有声音,却有着明显的震颤。在达达声中,两人有着全新的体悟,如同点子弹簧床上的两颗豆,全身所有的肌肉都被震动了,并不是颠簸的感觉,就只是与发动机的共鸣。在这样的环境里欢爱,别有一番滋味。美妙难以言喻,如同两人身上所有的细胞都用上了跳蛋哥,肌肉抖动着,汗水跳动着滴落,就连发丝都性感地颤巍巍……身体里的亲密交缠,像天了新的动力……
肖矢眼泪哗哗地在疼与快感中感受大脑里砰然绽放的朵朵烟花,总觉得璀璨中那些快乐,难以捉摸,稍瞬即逝,却在练成一片的齐放之中,看到夜晚如同白昼。
在飞艇中的两个小时,他们一秒也没有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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