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若兰,队里号称霸王龙,女神与女汉子的有机结合体,通常以脾气火爆,出手没有分寸著称。
只要她一不高兴,就会拉队里人陪练,狠起来连对象都削的人。
谁不怕?
两名协警深知自己这位大姐大的厉害。
眼下躺在地上的这个家伙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今天这是怎么?
进去休息了?
难道她是被这小子驯化了,还是她把对方拿下了。
这很不合情理。
他是个英雄。
大英雄。
要不要通知队里改天送块锦旗过来?
两位协警表情非常怪异。
什么鬼?
这都什么表情?
难道他们都没看到这人快死了。
徐宁实在受不了两名小协警看自己的眼神,“我说,你们再这样站下去,这人可就不行了。”
唤醒协警,两人这才尴尬的将人抬上车。
“走吧,先把人送到医院,然后通知队里派人过去盯着。”一个协警开门上了车。
“那这报告?”
“如实写,人是侯姐打的,跟咱没关系!”
“卧槽,你怎么不写?”
“我还没有交过女朋友……”
“……”
两名协警争吵着驾车离开了天明别墅。
徐宁弯身捡起被打落到草丛的匕首,心道会是谁呢?
现在人已经被抓走了。
看来自己想要了解真相还有点麻烦了。
我倒要看看是谁在背后捅刀子。
这事没完!
必要时还免不了拜托侯若兰。
卧槽!
侯若兰!
徐宁突然想到了什么,几个箭步冲进了别墅客厅。
刚进门。
徐宁就看到趴在地板上的侯若兰。
而且周围还散落着满地的应急药品。
晕了还是死了?
徐宁脑袋嗡的一声。
出现在他脑子里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赶紧救人。
来到侯若兰近前,徐宁蹲下身子摸了摸她的颈脉。
很稳,人没事。
刚才在外面时候灯光太暗没有看清,此时侯若兰的脸色异常苍白,后背的血都已经凝固了。
还好,血止住了就死不了。
徐宁暗松了口气,现在最主要的就是消毒,不然会感染的。
抓过一旁的双氧水,徐宁直接倒了上去!
“唔~”
一声痛苦的轻吟,侯若兰直接被痛醒。
“你想死啊。”
侯若兰痛苦的谩骂一声。
“你醒啦,我送你去医院吧!”徐宁发现侯若兰醒了,赶紧提醒道。
侯若兰咬牙从地上爬起来,用尽全身力气扑到沙发上。
“不用,刚才就是失血过多导致的,这点小伤不算什么,过来!”侯若兰虽然虚弱,道语气还像以前一样刚。
徐宁:“干嘛!”
“把药箱拿过来,我说你做。”
“啊?”徐宁一愣。
“啊什么啊,我现在需要你帮忙,咱俩的恩怨等以后再算。”
卧槽!
这都什么时候了。
这家伙竟然还想着恩怨。
这头是真的铁啊。
不过,如果自己不帮她处理伤口,万一死自己家里咋办?
无奈,徐宁囫囵的收起地上的应急医疗物资来到沙发前。
徐宁:“第一步该怎么做?”
“紧身衣现在已经和血痂粘在了伤口上,用剪刀把它剪开。”
这,这不好吧?
徐宁眼睛瞬间瞪得溜圆,开始为难。
不行,不能胡思乱想。
她又不是女人。
这是条汉子。
自己把她当成个爷们就行了。
想着,徐宁小心翼翼的拿过剪刀,从下而上将将侯若兰的上衣剪开。
“用盐水,浸湿软化血痂,然后把衣服扯到褪到两边。”
侯若兰强忍着疼痛,清楚的感觉到背上的衣服被褪到两侧,然后接着道:“然后用碘伏,清理一下伤口,千万不要残留有衣物纤维,不然很容易造成感染。”
半晌,也没见背后有什么反应。
“怎么?难道伤口很难处理?”侯若兰眉头一皱。
“没,没有!”
徐宁瞬间回神,然后去拿碘酒。
伤口倒是不深,就是这背还真不像个爷们。
真白。
刚才走神了。
徐宁取过棉签,然后给侯若兰擦拭伤口,擦拭到最后时他犯了难了。
徐宁:“有几厘米伤口擦不到。”
“解开!”
“啊?”
“我让你解开,我都没什么,你一个到老爷们墨迹什么呢!”
“呃,好!”
徐宁狠狠的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强行让自己保持冷静。
然后按照侯若兰的指示一步步做了下去。
十分钟后。
在经过无数次视觉、心灵与精神的碰撞,徐宁终于给侯若兰包扎好。
呼~
徐宁如释负重的长出一口气。
累的直接依靠在身后的沙发上,冷汗直流。
真是要命。
“喂,伤口不深,已经包扎好了,应该不会留下疤痕。”徐宁提醒道。
不过他没等来回复,侯若兰就那么趴在沙发上不是昏过去就是睡过去了。
真爷性!
整个过程都没喊过疼。
徐宁刻意避开不该看的,伸手从旁边拿过一条毛毯盖到了侯若兰身上。
然后起身上了楼。
是个汉子?
汉子能有这么好的身材?
在一阵胡思乱想中,徐宁迷迷糊糊的洗漱完回了自己房间。
回到房间后徐宁打了几通电话,然后倒头就睡。
一夜无梦。
徐宁起床后首先想到的就是楼下的侯若兰。
不过等他下楼却发现人已经走了。
这家伙。
走也不告诉自己一声。
徐宁苦笑着着沙发上那两件套,心说她该不会穿自己衣服走的吧?
这时,手机突然响了。
“喂,刘律师。”
“徐总,事情已经办妥了,地点在沧海海岸医院,但由于对方是重要逃犯,我只能安排您以律师的身份与他见面十分钟,您看……”
“十分钟够了。”
徐宁挂断电话,冷笑一声然后直接驱车赶往了海岸医院。
此时,沧海海岸医院。
侯若兰身配警服进了特殊看护病房。
“侯警官!”
“侯警官!”
两名负责看护的警卫忙打招呼。
侯若兰点了点头,然后看到病床上被裹成粽子的神秘男,然后挥了挥手,“你们两个先出去吧,我有事问他。”
“这,侯警官,这不符合规律吧?”其中一名看护警卫吓了一跳,“您可不要为难……”
“嗯?”
侯若兰瞪了他一眼,“要不要我卖你个面子?”
“不,不了,您不要太久。”
看护人员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招呼上身边人走了出去。
此时,病床上的神秘人是醒着的。
当他看到侯若兰时,眼睛逐渐睁大,瞳孔急剧收缩。
侯若兰:“怎么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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